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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春色郁郁(多人/雙杏)在線閱讀 - 06 如狼似虎(師尊x大師兄x小師弟/深喉/尿道調(diào)教/飲尿)

06 如狼似虎(師尊x大師兄x小師弟/深喉/尿道調(diào)教/飲尿)

    “……小徒弟的嘴,果真是人間極品?!?/br>
    yin靡的氣味占據(jù)了全部感官。巨大的roubang朝著喉頭開鑿幾下后,又突然抽了出去,仿佛只是在示威。

    對于太川派的這位掌門,林郁起初并未花費太多筆墨,只想塑造一位無敵的正派強者。等修真文改成rou文后,這位修真界大拿也理所當然成了NP食物鏈頂端,硬件設施必須異于常人。

    林郁偷懶,每次正面描寫都用"下身粗如兒臂"敷衍過去,總之只要能把所有人都cao得死去活來就對了。

    這回他親自上陣,才知道傳說中的"粗如兒臂"有多可怕。

    師尊的手還放在他發(fā)頂,另一只手握著那粗長嚇人的yinjing,用guitou在他臉頰上來回摩擦。

    色情與羞恥之外,還有一絲說不明白的旖旎意味。

    "二師兄沒教過你怎么做嗎?"頭頂傳來他的發(fā)問。

    德高望重之人往往不怒自威,初鴻的聲音卻溫和低沉,像一種引誘。

    林郁喉嚨里還留有方才被用力擴張過的不適感,跟后xue被拓開的感覺一樣,腫脹炙熱。

    "無妨,春信,慢慢來。"那人微帶笑意,撫摸他的發(fā),寬容得好像這并非強jian,而是一場兩情相悅的生澀性愛。

    林郁接過那根分量沉重的rou具,頭昏腦脹,心如擂鼓。他慢慢伸出小舌,貼上去輕輕舔弄。

    之前被roubang噎出的涕淚粘在臉上,狼狽又混亂,臉頰熾熱起來,和他貼上的這根roubang一樣燙人。他卻不顧,一心一意地繼續(xù)服侍,極為認真。手里rou柱硬如鐵棍,青筋盤虬,似乎還在勃勃跳動。

    林郁的舌頭描摹著青筋走向,一遍遍品嘗凸起的脈絡。他能感覺到,頭頂上方那道長輩贊許的目光始終存在。

    他是鬼迷心竅,著了魔了,才會在一個陌生而危險的世界里,扶著一根壯年男子的jiba盡情舔吮。

    小腹又涌起一股燥熱,放在從前,大概內(nèi)褲早已被yin水濡濕。林郁的女xue總是水淋淋的,容易動情,但現(xiàn)在是正常的男性身體,也就只有初次開苞的后xue微微收縮,等待采擷。

    少年睫如鴉羽,眼皮半闔時,在光潔小臉上投下密密陰影。他深吸一口氣,雙手握著師尊的rou具,送入嘴里。飽滿的guitou一直抵到喉嚨,那種不適感回來了,卻莫名安穩(wěn)。

    師尊的手掌不由自主加了點力。

    "乖,春信……你做得很好。"

    那贊許的目光加深,投在發(fā)頂,十分炙熱??谇槐粨蔚么箝_,涎水又開始在嘴里聚積,隨著他的動作嘖嘖作響。

    仍覺不夠。林郁閉上眼,雙手扶在師尊光裸的臀側(cè),借力一頂,把roubang前端擠過那一處窄小咽喉,進入食管。

    "嗯……"他悶哼一聲,聲音痛苦又甜膩。

    通過后,再進出就顯得順利不少。伴隨著難以避免的干嘔,林郁一下下向前遞送下頜,讓這根roubang在自己嘴里全進全出。每次通過咽喉,都帶來一種變態(tài)的戰(zhàn)栗,身體下面好像也被同時貫穿著。

    被鶴洲壓在床榻上的回憶與此刻的現(xiàn)實交疊,那種雙腿大開、無力抵抗的快感……

    喉嚨到底受不了這樣的虐待,進出幾下后他忍不住掙脫開大口喘氣,涎水淋漓,弄得一塌糊涂。還沒喘勻,又不受控制一般,重新將那rou刃送入口中,開始下一輪的深喉。

    “好…很好……”不知為何,師尊的夸獎像一種持續(xù)引誘,催促他不停動作。

    鶴骨靠坐在香爐邊,渾身汗液已干,鼻間縈繞著濃郁的檀香。他聽見小師弟的干嘔和哽噎,忍不住抬眼窺探。

    從此望去,少年跪坐在楠木高床上,擺動小腦袋,用嘴主動taonong師尊的下體,嘖嘖有聲。他衣衫凌亂,露出雪白的脖頸,修長纖細,猶如天鵝,每一次向前,喉結(jié)以上就鼓起一塊。

    那樣粗大的兇物,不知如何竟能全根沒入。

    鶴骨的指甲深深摳入掌心,鮮血沿著掌紋流下來,如梅花點點。少年身影逐漸模糊,與另一個嬌小的影子重疊起來。

    如此絕境,他恨不能以身代之。

    師尊被夾得渾身舒爽,也終于維持不住淡定的表象。他鼻息稍亂,雙手捧著林郁的脖頸,朝自己胯下用力抽送。這動作帶著沉重的壓迫感,捅得林郁劇烈干嘔,涕淚漣漣,可胃中空無一物,只有胃液逆流上來,燒灼疼痛。

    "唔、唔……嗯呃……"痛苦的呻吟被一下下鑿得含糊不清,像某種幼獸的呼救。

    初鴻垂下眼去,見林郁乖順可憐,雙目失神,自是一番狼狽的美麗。

    “…呵……美妙的小家伙……”

    口腔內(nèi)高熱狹窄,擠壓著勃發(fā)的欲望,全然敞開,毫無保留。深深一頂,按在頸上的拇指隔著皮rou,還能摸到自己的yinjing。

    他再無顧忌,痛痛快快把jingye灌入了弟子的食道。

    “好好喝下去?!?/br>
    “唔唔……啊……嘔… ”

    林郁只感到一股guntang濃稠猝不及防地往下涌入,roubang抽出時仍在噴射,射了他滿頭滿臉。腥味濃膩,胃腔抽搐筋攣,一汪胃液混著方才喝下的jingye一齊嘔在了地上。

    少年全然脫了力,已是氣若游絲,趴在床邊幾乎暈厥。他低垂的臉卻又被師尊抬了起來。

    “春信,我派的規(guī)矩,為師今天好好教你?!?/br>
    食指修長,沿著臉蛋刮下一指白濁,送到林郁嘴里。

    “大師兄方才怎么說的,還記得嗎?”

    一次一次,直到額上臉上的jingye都進了那張嘴。林郁茫然無神,舌頭跟著手指攪動,磕磕巴巴說了出來。

    “……春信,謝師尊賜、賜精……”

    香爐邊,隱忍許久的鶴骨極低地嗚咽一聲。

    初鴻才剛剛盡興,差點忘了鶴骨還在此,聞聲露出一個慈和的微笑。他去探林郁的下身,褻褲里竟欲望半抬,他的小徒弟果然是一塊好料子,越粗暴對待就越能興奮起來。

    說不定比他那三位師兄更有潛力呢。

    師尊的大掌不過揉捏幾下,林郁就完全勃起了。

    經(jīng)過方才一番折騰,大腦受到的刺激遠遠超過了rou體,他被年長男子絕對壓制,神魂顛倒,甚至忘記了自己其實并未釋放過。下身硬得發(fā)痛,叫囂地刷存在感,可更令他感到恥辱的,是后xue那一陣陣寂寞的收縮。

    很想要……再來一次。

    即使他不愿面對這樣的自己,就像每一次自慰后的深重自厭??墒?,這種渴望卻無法被忽視和否認。很想要,像被鶴洲侵犯那樣,再被侵犯一次。

    他的眼神游離,嘴里還腥得發(fā)苦,但看到初鴻射過一次的陽具仍向上挺立,氣勢洶洶,更覺得口干舌燥。

    如他所愿,師尊慢慢剝開他的衣袍,露出一具年輕嫩白的身體。鶴洲似乎并沒有好好清洗,只套了件外袍就送了過來,少年胸膛和小腹上還余留著上一場歡愛的痕跡。

    點點白濁,干涸的精斑,是林郁高潮時射到自己身上的痕跡。初鴻的指尖劃過那些白痂,眸色轉(zhuǎn)深。

    他忽然大手一揮,香爐"嗡"聲一振,不遠處的鶴骨直接被無形的力量拖拽過來,赤裸身體在地上擦出道道紅痕,像是瞬間把頭送到了師尊手上。漆黑的發(fā)絲被大掌狠狠揪起,迫使那張臉湊到少年胯下。

    "來,鶴骨,給小師弟好好舔舔。"初鴻笑得和氣,"畢竟你二師弟也出了不少力,你可不能落了下乘。"

    男子生得硬朗,鼻梁高挺如雕塑,猝不及防觸碰到直直挺立的玉莖,兩人皆是一愣。

    那雙深邃眼眸看起來極為疲憊,布滿血絲,明明是如此英氣剛毅的面容,怔愣時竟顯出一分卑微可憐。那雙瞳仁,漆黑無光,卻洶涌著無盡的悲傷和深情。

    林郁不知怎的有些怯意,腰往后讓,卻被師尊的手牢牢把住,反而往前推去。鶴骨竟也不抗拒,微微斂下眉眼,順從地含住送到嘴邊的guitou。

    溫熱,柔軟,濕滑,本就極少被人觸碰的yinjing突然被納入另一個口腔,快感如閃電,猛地擊中了林郁。少年緊繃的腰肢不自覺塌了下來,軟如春水。

    鶴骨嘴上功夫了得,又像是在極力討好口中的青澀roubang,舔吮吸弄,聲音響亮。不過幾個來回,林郁被他口得魂都快沒了,整個人軟倒在初鴻懷里,發(fā)出無意識的呻吟。

    "怎么,師弟的小jiba格外好吃么,平時從沒見你伺候得這般賣力。"

    初鴻冷言出聲,硬生生拽著頭發(fā),把鶴骨拉開。那雙薄唇還在努力吸吮,發(fā)出"啵"的一聲,直把林郁吸得軟聲一叫,就要射精。

    一只手突然堵住了頂端的小眼。這一下堵得他眼前發(fā)黑,忍不住掙扎起來。

    "不要……讓我,讓我射……啊……"

    "急什么。"初鴻捏住林郁的yinjing,另一只手從發(fā)髻摘下一根玉簪,眼疾手快從馬眼直插進去。

    "啊啊……?。?/br>
    玉簪上粗下細,前面一節(jié)滑進去后,剩下的部分就有些艱澀了。初鴻捏著頂端那朵雕刻精細的祥云,抽插旋轉(zhuǎn)著,終于把整根玉簪塞入了林郁的rou莖當中。

    少年渾身赤裸,玉白的身體情熱難耐,泛著嫣紅,胯間無一絲毛發(fā),yinjing筆直,呈現(xiàn)出極少使用的淺淡rou色,guitou粉嫩濕潤,馬眼被撐得大開,其上綴著一朵品質(zhì)絕佳的翠玉祥云。

    鶴骨呆呆地看著眼前美景,竟不等師尊發(fā)話,主動湊了上去。舌尖靈巧,繞著那處被凌虐微腫的馬眼輕輕打轉(zhuǎn),像是企圖帶給他一絲安慰。

    可林郁正是最敏感的時候。想射出的jingye被堵住,只能回流,下身又痛又爽,尿道內(nèi)傳來火熱腫燙的疼痛。此時,師兄的舔弄無疑火上澆油。

    "別……師兄,求你、求你別舔了!……啊啊……"他哭得渾身顫抖,挺立的玉莖也跟著上下顫動起來。

    正是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

    師尊扶著林郁的腰,讓少年坐在自己腿上。他長臂一展,從后邊把懷中人的雙腿向兩側(cè)大大分開,用羞恥的姿勢正對鶴骨的臉。

    臀縫感到一陣熱氣。roubang正沉沉抵在外面,guntang堅硬,極具威脅。

    鶴骨本是半跪,也跟著抻直身體,舌頭追著嘴里的yinjing過去,卻不想被師尊一腳重重踢倒在地。

    "吃上癮了?本尊叫你動了么?"初鴻赤著腳,狠狠碾上鶴骨勃起的下體,幾乎把那東西彎曲折斷。地上男子不住地慘叫著,嘴里滲出血來。那一記可踢得不輕。

    "往日本尊怎么弄,這里都沒精打采……"他放輕力道,感受著腳下的堅硬,一陣冷笑,"給你師弟舔了兩下,倒浪起來了?"

    鶴骨不語,躺在地上粗喘悶哼。

    那廂,師尊兩根手指已經(jīng)鉆進了臀縫間的xiaoxue。xuerou緊致卻不干澀,手指剛一進去,便如饑似渴地蠕動吮吸起來。

    慣于用劍的手指,指腹粗糲,在柔軟腸壁里開拓戳弄,插得林郁高高低低媚叫連連。

    經(jīng)驗老道的初鴻比起鶴洲自是技術(shù)更高一著,兩指探按兩下,林郁的嬌臀已經(jīng)主動搖了起來,開始求歡。

    指節(jié)再向里深入,突然觸到小股黏膩。師尊撤出來,看到寂寞吞吐的xue口徐徐流出一點白濁,想是鶴洲沒能清理干凈的殘留。

    "yin蕩東西。"

    男人收起笑意,面色冷肅,驟然間便散發(fā)出上位之人的威壓??v然早就知道春信不是處子,但想到他把別人的東西吃得那么深,還是有些不虞。

    粗長可怕的rou刃破開腸壁,不容抵抗,向里推進。他兩只手端著少年的嫩臀,對準自己筆直朝天的roubang,緩緩放下去。這個角度加上重力,直往下墜,roubang進得尤其深,無情地撐開了少年體內(nèi)未被人到訪過的腸rou。

    一坐到底。身后的男人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想必你二師兄還沒cao過這么深吧……?"他揶揄道。

    林郁卻像瀕死的魚,大口大口喘息著。他釘在這根巨物上,甚至不敢掙扎,那力道攪在他肚子里,仿佛要頂?shù)絻?nèi)臟一般,讓他驚恐忌憚。目光顫巍巍向下,他以為自己的肚子必定會像鶴骨那樣凸起,卻沒有。

    一口氣還沒松下來,身后靠著的胸膛卻在后撤,林郁原本佝僂的上半身也漸漸后傾,腰身舒展開來,直到平坦的小腹隆起一塊。

    體內(nèi)的roubang緩緩聳動一下,便看到那一塊在體內(nèi)滑動,肚皮傳來怪異的被撐開的感覺。

    比起師兄,未長開的少年體格纖細嬌小,身上還未練出大塊肌rou,更像柔弱美人。不知是腸子還是胃部被頂弄的感覺,林郁頭皮發(fā)麻,只覺得有東西要從喉嚨破出來。

    從來,從來沒有這樣飽脹過。

    師尊怒意稍散,輕笑一聲,手掌覆上那肚皮的隆起處,輕輕撫摸揉捏。腰間也跟著一起用力,好像隔著這層薄薄的肚皮在自慰一般。

    "舒服么?小春信。"

    那手掌轉(zhuǎn)而向下,按了按yinjing上方的下腹部分。

    "春信這些天來,可進水米?"

    林郁怕得發(fā)抖,眼淚大顆大顆從眼眶落下來,聚精會神地感受著體內(nèi)的兇器,擔心它把自己開腸破肚。他無暇思考初鴻的問題,只是一個勁求饒道:

    "……師尊……輕點,求您……我怕……"

    懷里的嗚咽像小貓,哼得初鴻很是受用。他直起身,讓林郁好好地靠坐在懷里,雙臂穩(wěn)穩(wěn)抬住那小屁股,嘴里還是不客氣地教訓道:

    "春信未免太過嬌氣了,往后得跟師父好好修煉才是。"

    roubang開始抽插。初鴻慈悲,不再全根沒入,而是往林郁的敏感點上發(fā)力。少了那重可怕的威脅后,林郁壓力頓減,這根粗長家伙前所未有地照顧到了他全部需求,每一下都飽滿有力,狠狠在他最敏感的一處又頂又磨。

    "呃啊……徒兒……謹、謹遵……師父教誨……啊……"他嘴里已經(jīng)亂七八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強勢的男人,能夠完全壓制他、侵犯他、凌辱他……這一刻林郁似乎明白了,也許自己并不是為了生計才寫這篇,而是他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驅(qū)使他,說服他。他渴望被如此對待,渴望有這樣一群不容反抗的男人,在他身上播種耕耘,孕育出一個更加yin蕩的自己。

    "要射了……要……求求師尊……拿出去……"

    嬌唇婉轉(zhuǎn)哀求,手指想拔出尿道里插著的簪子,卻終究不敢,只是在空中虛虛抓握著。

    xuerou開始有規(guī)律地痙攣,層層絞緊。少年人的緊致不同于那種主動用力的吃緊,而是無意識的,努力放松想吞下rou具,卻依然濕熱窄小。初鴻的呼吸也紊亂起來,一邊加快速度,一邊踢了踢鶴骨:

    "爛貨,滾過來,給你小師弟接著。"

    顛簸的快感間,林郁看到鶴骨重新跪到他面前,牙齒咬住那根玉簪,慢慢向后抽動。師尊體恤地放緩了動作,只是在深處纏綿摩擦。

    簪子黏黏糊糊地抽出來,當啷掉在地上,尿道不再堵塞。一時之間,早已憋了多時硬得發(fā)痛的yinjing卻沒能射出任何東西。初鴻的手又按在林郁腹部,一下下用力,胯間rou刃肆意抽插,越頂越深,終于全根沒入。

    這一下插得林郁哀哀哭叫,腦子過電一般失去控制,只覺得一股粘稠液體從尿道噴射而出,劃出一道高高的拋物線。被撐開過的尿道射起精來還有些麻和痛,射得似乎也比平常更濃。

    玉莖還在跳動著,顫抖著,掛著些許jingye。溫柔的嘴唇貼過來,舔吮包裹,鶴骨把小師弟的yinjing深深納入嘴中,無言地為他清潔安慰。

    師尊稍微換了個角度,roubang直朝著刁鉆的一點頂去,手掌也繼續(xù)按著林郁的下腹。剛射過精的身體正敏感脆弱,雙重攻擊下,一股微妙的壓力朝尿道襲來。

    初鴻輕輕俯下臉,滾熱呼吸噴吐在少年耳邊:

    "射干凈了,春信……"

    在大師兄暖滑的口腔里,林郁不由自主敞開了尿道,淅淅瀝瀝尿了出來。他雙目失神,盯著鶴骨棱角分明的俊臉,腦子一團漿糊,所有理智都飄散了,只有師尊的手一下下按壓,自己的yinjing也跟著節(jié)奏一股股尿著。

    溫熱的液體沖刷過微疼的尿道,沒有一滴溢出。年輕男人古銅色的脖頸間,喉結(jié)不斷上下滾動,把那些尿液盡數(shù)飲下。

    直到一切結(jié)束了,他的yinjing才軟軟地從鶴骨口中滑出,干干凈凈。

    兩人相顧無言,仿佛都已失去了神智。

    只有初鴻把還未射精的粗大roubang從林郁后xue拔出。那被撐得大開的嫩xue無力地收縮,又慢慢合攏,還有一點外翻的腸rou露在外面,像一朵rou花。他親昵地拍了拍這方雪臀。

    "大師兄對你這樣好,你也要投桃報李才是。春信,去幫你大師兄舔舔。"

    —

    彩蛋是后面一點點喲~林郁服務大師兄(但對方好像并不開心)

    大師兄好慘一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