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玫瑰正艷(蕪湖,開玩兒!玩兒熟男可太香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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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突然,隔著霧蒙蒙的車窗看天,陰沉的不像話。 商闕透過后視鏡小心翼翼撇了一眼車后座上杵著頭閉目養(yǎng)神的秦野,自作主張調(diào)高了兩度的空調(diào)。 隔著車一步之遙的墓園,一群身著黑西裝男人正有條不紊的排隊獻(xiàn)著花。車廂里溫度驟然升高,讓秦野睡夢中不耐地皺了皺眉頭,他掙扎著醒來,把搭在身上的商闕的外套掀到地上,拖著懶散的音調(diào)道:“誰讓你調(diào)的空調(diào)?!?/br> 軟和的聲音驟然響起,聽得本就高度緊張的商闕渾身一顫,道:“二爺,我錯了,下次不敢了?!鄙剃I慌忙去調(diào)空調(diào),險些忘了哪里是上哪里是下。 “還有多久?” 聽著秦野的發(fā)問,商闕不敢怠慢,又一次偏頭望向了窗外,看著外面排起的長龍謹(jǐn)慎道:“應(yīng)該還要兩個小時。” 秦野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而后說:“你到后排來?!?/br> 商闕當(dāng)然不敢說一個不字,他麻利的從駕駛室下車,一頭扎進(jìn)雨簾里,就這么兩步路把渾身淋了個濕透。他局促的鉆進(jìn)后車位,渾身僵硬地坐在秦野身側(cè),二人相顧無言。 秦野像是看豬一樣的眼神看著他,慍怒道:“愣著做什么,濕成這樣讓我怎么靠著睡?” 商闕如夢初醒,緊張的啊了兩聲,粗手粗腳的在稍顯狹小的車廂里費勁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此時的他就穿著一條黑色的三角內(nèi)褲,雙手局促的按在膝蓋上。 秦野調(diào)整了一番坐姿,俯下身枕在秦野大腿根上,又合上了雙眼。 秦野披散的烏黑的長發(fā)在他白皙的大腿根上散開,像一副驚心動魄的水墨畫。商闕忍著心下的悸動,將他的頭發(fā)攏在手心,小心翼翼的盤好,避免蓋在自己的襠上。 商闕的動作輕,做完一切后他抬起手輕輕嗅了嗅手心殘留的余香,他一邊唾棄自己像個癡漢,一邊又忍不住地聞了又聞。 不能聞了不能聞了,再聞又要起立了。商闕咬牙放下了手掌,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的壓下了欲望。他可沒忘記上次控制不住小商闕被抽得有多慘,這次再犯他正怕小商闕從此不能人道......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饒是商闕這么身強體健的人半邊腿都被壓得麻木了起來,但是他愣是一動都不敢動,畢竟要是吵醒了秦野可就不是麻半條腿這么簡單了。 眼看著外面人漸漸稀少,直至徹底走空之后,商闕才輕輕推了推熟睡的秦野道:“二...二爺,都走了?!?/br> “嗯?”秦野眠淺,被推醒后小貓一樣揉了揉眼睛,一只手就這么撐著他的手臂坐了起來,他往窗外望了望,道:“知道了,你把衣服穿起來吧。” 秦野打開車門自顧自下了車,商闕趕緊把地上半干不干的襯衫和西褲撿了起來套上,順手拿上了不知道被秦野丟到地上踩了幾腳的外套,忙手忙腳的也跟著下了車。 這里是山上的一處墓園,說是墓園,其實偌大的園區(qū)里只供著一個牌位。剛剛還絡(luò)繹不絕的人群驟然散去,空留一地的寂寥。燭火在棚子里閃爍,夾雜著淅淅瀝瀝的雨聲,更襯得凄涼。 秦野手上捧著一簇鮮艷的紅玫瑰,俯身插在一片白菊花海的正中央,紅玫瑰開得熱烈,秦野歪腰的空檔露出了身前牌位的照片,那是一個和秦野有著八分像的男人。干練的圓寸,嘴角帶著一道疤,咧著嘴帶著一絲痞氣,比之秦野少了幾分貴氣,多了幾分霸道。 “大哥,你說你忙了幾十年,都忙了些什么。”秦野撥弄著玫瑰花,確保穩(wěn)穩(wěn)插在了中間后,咬著牙直起了身?!八涝诤眯值艿氖掷铮阋欢ê懿桓市?,是吧?!鼻匾皳崃藫嵴掌肆藥撞?。一直躬身在他身后的商闕驟然跪了下去。 “今天,便跪到雨停吧?!?/br> 秦野抖著手掏出一根香煙,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喃喃道:“大哥不愛看我抽煙。”他收起了香煙,斜倚著一邊的石墻,眼神晦暗的看著垂首跪在牌位前的商闕。 雨終于是下停了,就在商闕差點跪不住倒在地上的前一刻。商闕狼狽地雙手撐著地,身后秦野的一聲起來吧如同上帝梵音。他狼狽地踉蹌了一下,扶著一側(cè)的矮墻才站穩(wěn)。夜色將幕,暴雨初停。秦野快步走出了墓園,商闕咬了咬牙瘸著腿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一邊穿上了外套一邊吩咐了保安亭幾句,隨著秦野徒步走出了墓園。 他們是一步一步走回別墅的,雖然別墅離墓園算不上遠(yuǎn),但是商闕跪了這么久,又走了這么長的一段路,一進(jìn)門差點跪到地板上。 秦野松了松扣到最頂上的紐扣,將一塵不染的襯衫脫下,商闕沒有楞太久,忍著膝蓋的不適兩步迎上,從后面接住了秦野的衣服,而后替秦野換上了常穿的睡衣。打理好秦野的一切后,他才草草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半干不干的褲子還潤濕了他的內(nèi)褲,于是商闕索性連著內(nèi)褲也脫了下去。而后自覺的拿起一邊的護(hù)膝一左一右扣在了膝蓋上,膝行著去了秦野的身前。 秦野揉著額頭歪在沙發(fā)上,看著商闕膝行過來,十分自然的將雙腿架在了商闕的肩頭。商闕挺直腰板,雙手老實背后交叉,挺起了起伏明顯的胸膛。 秦野隨手抄起一邊看了一半的雜志,就這么枯坐了半晌。片刻后像是精力恢復(fù)了一半,道:“去刑房吧?!?/br> 商闕心里咯噔了一聲,他就知道,今天還沒過去。商闕低聲道:“您這會兒還沒吃飯,要不我先去做飯吃了再......” 秦野合上雜志,像是嫌棄商闕話多一般,撇了一眼道:“我說,去刑房,自己戴上?!?/br> 這種狀況下,自己戴上什么可就不言而喻了,商闕后悔的只想甩自己兩耳光。他認(rèn)命地起身,從一旁的立柜里拿出一根黑色的口球給自己套上,而后隨著走到樓梯口秦野,向著三樓的黑暗深處,進(jìn)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