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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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啊……” 難以言喻的酸軟漲麻像是針扎一樣從下身傳來,綿密得叫人喘不上氣,嘴里又含進了一根尺寸巨碩的粗硬rou棍,更是連一絲喘息的余裕都沒有了。 魏安難受得扭晃著屁股想躲,但是身子太沉,趴伏的姿勢使得重心都壓在胖壯笨重的上半身,尤其是那只圓滾滾、沉甸甸的肚子,要不是白毓凝幫忙托著,恐怕他會立刻被墜得撲倒在地,可也正因如此而被對方整個兒壓在身下;屁股被迫抬高,兩腿分立,腿心處夾著的一口嬌嫩濕軟的小rou屄也被人從內(nèi)褲里扒了出來,一丁點兒保護也沒有地挨上了另一根jiba,又硬、又燙,勃勃地彈跳著,毫無顧忌地頂戳磨蹭著軟嫩嫩的陰阜,從前往后、有節(jié)奏地碾壓著磨弄過整條屄縫,一直從會陰磨到最前端的rou紅陰蒂,幾乎都感受不到什么阻力,一張sao軟可愛的小浪屄早被磨得發(fā)了大水,一蹭就流水兒,咕咕嘰嘰的黏膩水聲根本就沒停過。 兩瓣本該嬌怯怕羞的yinchun現(xiàn)在簡直成了個生性yin浪的蕩婦,jiba剛貼上來就止不住地陷落下去,極其乖巧自然地朝著兩邊分開,倒真像是一張饑渴討食的小嘴兒,裹著jiba又親又嘬、不住吸蠕,連自己最為柔嫩脆弱的小yinchun都顧不上藏了,陰蒂、尿孔挨挨擠擠地湊在一處,自上而下地排列成一條線,屄口被jiba磨得一張一合,滴滴答答漏著sao水,顫顫巍巍、膽戰(zhàn)心驚地承受著來自后方的凌虐,如閃電般鞭笞過所有敏感點的極致折磨…… “啊、嗚……不、不要……” 魏安哭哼著呻吟起來,嗓音又軟又媚,仿佛摻進了nongnong的蜜水,尾音都打著轉(zhuǎn)兒地纏綿勾人,偏偏被嘴里的roubang堵著,哭也哭不清楚,軟軟的舌頭在哭嚷的同時仍然不敢松懈,還是盡職盡責地上下舔弄著這根熱騰騰、硬梆梆的大jiba,用上顎抵住guitou模擬著蠕動吞咽的動作吸吮吞吐,溫熱而略微粗糙的掌心按摩揉搓著兩側(cè)飽滿漲大的囊袋,直伺候得宣云連連抽氣,喘息聲驟然變得粗重,“好乖……再多吃進去一點,乖寶貝,用舌根舔舔……用力吸……” “嗚嗯……咕、唔……”魏安已經(jīng)被噎得有點隱隱地反胃了,可是聽見丈夫還要他再吃深些的要求也不敢不聽,只得盡力放松著口腔肌rou,含著淚又吞進去一小截,喉頭都被蹭了一下。強烈的做嘔感立即翻涌而上,他剛想撒撒嬌,讓老公準許自己歇一會兒,突然瞳孔一顫,短暫的呆滯過后,他掙扎著扭頭向后看去,含混不清地發(fā)出抗議:“唔不、不能……” 不能插進來的。他懷著寶寶,那里不能再給人cao了…… 驚惶與恐懼的情緒并沒能維持太久,白毓凝只不過頂開屄口,往里插入堪堪三分之一就停了下來,只有包括guitou在內(nèi)的冠部完整地嵌進了軟嫩多汁的rou鮑里。仿佛是為這濕暖緊窒的觸感而感嘆似的,白毓凝一雙美目都享受地半瞇起來,紅唇上揚,勾出一個親切寵溺的微笑:“小屄也想吃jiba呢……瞧,咬得這么緊,可饞壞了吧,老公給你解解饞……” 魏安羞得滿臉通紅,也不敢搭腔,也不敢為自己辯駁。白毓凝一向臉美心眼兒壞,總愛在床上使促狹欺負人,越搭理他越來勁。魏安忍著羞意不吭聲,低下頭專心致志地為丈夫koujiao。 可是,下面剛?cè)M來的那根roubang并沒有就此止步不前,仍在摸索似的一點點前進,一直頂進了離屄口處兩根指節(jié)左右的位置,略微上翹的頭部剛好能碰到rou壁上一塊粗糙柔韌的凸起??桃獾恼{(diào)整姿勢之后,柱身的一條斜棱青筋也抵住了濕漉漉、圓鼓鼓的小陰蒂,彼此性器貼得那樣近,茂密粗硬的男性恥毛幾乎都快把整口小屄給蓋住了,有幾根甚至都扎進了格外嬌嫩的尿眼兒里。 干、干什么呀……不安漸漸從心頭涌出,他控制不住地緊張起來,雙腿都有點打顫。白毓凝一手扶著他,一手握著jiba,在宣云的一聲了然而不滿的冷哼之后,渾不在意地嘻嘻一笑,低下頭去親了親老婆冒了一層汗的結(jié)實背脊。 “來試個好玩兒的,乖老婆可趴好了,不準跑。” 話音未落,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狠狠一挺身,腰胯聳動著,沉重而柔緩地前后廝磨。 “呀啊啊——別……嗚!” 怎、怎么能這么弄……魏安眼前乍然變得一片空白,巨大而尖刻的酸麻刺激猶如萬千煙花在腦海里一齊炸響,身體完全成了一團無知無覺的軟爛rou泥,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下身的感受依舊鮮明……可怕而強烈,他的G點、陰蒂、尿孔……所有的敏感點都在一瞬間被磨了個透,連骨髓都能融化的激烈快感飛竄而上,如同一根裹挾著雷霆之力的鞭子毫不留情地笞打著神經(jīng),那根jiba……那根遍布青筋、根棱分明的粗壯rou柱就像惡作劇一樣插在他屄里又震又晃、快速碾磨,變本加厲地施加著強烈到恐怖的密集快感,他的魂兒都快被晃飛了,好像就要這么飄飄悠悠地飛到九天之外…… 無意識地舔弄著口中的roubang,下面的那根卻突然間加快了動作,就這么迅猛地磨了不過幾十來下,小屄就猛地一酸,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痙攣般顫動著,深部那些根本沒被碰到的媚rou饑渴至極地一縮一夾,抽搐著噴出了一大股黏腥sao水。 “咿、哈?。∵怼拧“ 具怼?/br> 好舒服……要化了……高潮的余韻仍在體內(nèi)如波浪般翻涌不休,他眼神迷蒙呆滯,想哼又哼不出來,喉頭肌rou不自覺地縮緊、蠕動擠壓,仿佛另一張濕軟得宜的緊嫩rou嘴兒。宣云本來正心氣不順地勉強欣賞著老婆被大jiba磨得yin叫噴汁的冶艷美景,猝不及防被他這么一吸,腰眼頓時漫上無盡的酸軟。 “唔……”宣云皺著眉頭勉力忍耐了片刻,濕軟口xue卻仍然下意識地含著jiba吸吮吞吐,直吸得他呼吸粗重,小腹肌rou繃得死緊,陣陣快意上涌,迫切地尋求著發(fā)泄的出路,他只得不情不愿、老大不高興地暫且xiele一回精。 老婆明顯爽得都失神了,臉蛋紅得厲害,眼神卻呆呆的看不見聚焦,jingye混著口水順著嘴角止不住地往下淌,將下巴都染成了斑白一片。射精之后半軟的jiba不肯撤出,他也沒力氣吐出來,仍舊乖乖地含在嘴里,時不時舔弄幾下,偶爾能在唇舌滑動間窺見一點紅艷發(fā)顫的舌尖,總也安分不下來似的。 sao貨。要不是有jiba堵著,恐怕早就爽得舌頭都兜不住了吧,像個婊子一樣吐著舌頭流口水,屄都被人干爛了還只知道搖著屁股追著jiba要吃,sao得這么不像話,哪有半點兒良家媳婦的樣子?真該狠狠教訓一頓! 他心里酸溜溜的,又聽見白毓凝炫耀似的大聲抱怨道:“安安怎么這么不經(jīng)玩啊,我都沒敢放開了弄,磨了磨屄就又是噴又是尿的,真怕把他玩壞了?!?/br> 宣云哼了一聲,也不搭理這種幼稚的挑釁,自己動手把魏安沉甸甸的身子扶起來,摸摸他的肚子,確認沒什么不妥之后,才對著白毓凝半是商量半是命令地開了口:“你把他轉(zhuǎn)過去,讓他坐你腿上?!?/br> 白毓凝一點就透:“玩雙龍???今天?” “今天?!毙普f,“干不干?不干就讓開?!?/br> 白毓凝不樂意地嘟起嘴唇:“憑什么要我讓開,你問過安安愿不愿意了嗎?我跟你,瞎子都知道該怎么選……” 一把年紀的人了,還這么矯揉作態(tài)!宣云翻了個白眼,完全忽略了魏安同樣年歲不輕,偶爾使起小性子來卻實在嬌憨可人疼,讓自己打心眼里覺得受用,半點嫌棄的心思都不曾有過。 調(diào)換姿勢的時候,魏安好像終于從暈暈乎乎的狀態(tài)里蘇醒了,只是還不大明白,臉上眼淚口水糊得一塌糊涂,呆怔怔地盯著面前的白毓凝瞧。 白毓凝被他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得幾欲酥倒,當即就肝一聲rou一聲地膩過去要親:“乖乖,剛才表現(xiàn)真棒,好不好玩?下次還這么玩好不好?到時候老公再給你戴點有意思的小玩意兒,再多喝點水,保準小屄噴得比今天還要多,還要舒服……” “嗯,唔……”魏安扭著臉躲閃著不敢讓他親。自己嘴巴里還有宣云射進去的jingye呢,萬一讓他吃到了肯定要生氣。 也沒人跟他說這次是要咽下去還是能吐掉,已經(jīng)有一部分順著嘴角流了出去,魏安至今還含著那一口jingye為難地不知道該怎么辦,幸好沒過多久宣云就遞過來一張紙巾,這就是能吐出來的意思了。 魏安感激地瞅著丈夫,溫順地低頭把嘴里的jingye都吐到了紙巾上。接下來就是該去漱口了。 只是……為什么還不放開他?魏安困惑地眨了眨眼。 不是說好了只弄那一次的嗎?只讓他累今天一回,往后就能一直歇著,歇到肚子里的寶寶生出來,還能坐月子…… 另一具熟悉的溫熱身體從背后壓上來,輕輕環(huán)抱住了他。安撫般的幾下輕拍之后,又緩緩下移,罩住了兩座挺翹飽滿的肥碩臀丘。 “咳?!毙魄辶饲迳ぷ樱ψ龀鲆桓弊匀欢坏淖藨B(tài),“最后一次,做完就……不準哭!又犯了這個嬌氣的毛病了是不是?嗯?還哭?” 魏安不出聲,眼淚啪嗒啪嗒掉個不住。他實在是委屈壞了,鬧是不敢鬧的,只能趴在白毓凝肩頭傷心啜泣,死死低著腦袋不肯抬起來。兩個人都來哄他也哄不住,最后還是宣云出來扮黑臉才把眼淚嚇停:“哭什么哭?再哭老公真生氣了啊。躲懶還有理了?你看看誰家媳婦不是乖乖伺候自家男人的?大著肚子怎么了?多的是臨盆前一晚還得挨cao的呢,難道都跟你一樣金貴,才揣上崽就嬌得不讓人碰了?那不得把自己老公憋瘋了!” “別人家里動輒三四個、五六個男人,你自己想想得有多辛苦!咱們家才讓你伺候兩個,又不虐待你,好好地哄著你,讓著你,最多給上個陰蒂夾,連個乳環(huán)都沒打過,你不愿意從來不強逼,老公對你還不夠好嗎?還哭!到底乖不乖了?” “乖、乖……嗚……”魏安下意識回答,極力壓抑著聲音的顫抖。 宣云語氣不好,話卻說得在句句在理。跟同伴們比起來,自己實在是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老公們喜歡看他撒嬌,但是不喜歡他太過嬌氣。他懷了寶寶是辛苦些,但一直這么拈輕怕重的也不好,老公們要是真生氣了,就不疼他了,往后也不會好好待他了…… 他憂心忡忡、認認真真地想了一遍又一遍,哭聲漸漸也小了下來,但還是有點控制不住地抽噎,眼圈紅紅地看著丈夫:“我身上累,老公,做完這一次就不做了,好不好?我想睡覺,想讓老公摟著睡……” “好,老公摟著乖老婆睡覺?!甭犚娺@番軟語撒嬌,宣云冷厲的眉眼頓時也柔和了不少。 他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最喜歡看老婆這副溫馴柔順、極惹人憐的模樣,當即也不顧要擺冷臉教訓人了,捧著老婆濕乎乎的臉蛋親了又親,低聲哄道:“別怕,身子放松點,小屄都這么軟了,水兒又多,老公就插進去半根……乖……” “嗚……疼、疼……要裂了……”魏安不敢掙扎,努力地依言放軟了身子,可他那里本來就狹窄,口兒也小,塞一根jiba還好,頂多有點微微的撐脹感,但同時承受兩根還是有點勉強。 宣云蘸著他先前噴出來的水潤滑開拓了許久才頂進去一個頭,卻擠得白毓凝的roubang死死貼上了前陰,兩瓣yinchun被迫攤平,脆弱的尿眼兒幾乎是一絲縫隙都沒有地蹭上了青筋浮凸的粗硬莖身,宣云在后方的每一下擠壓推進對于這個可憐的小rou孔都是一場過分殘忍的yin刑,魏安渾身都哆嗦起來,“嗚啊……難受……別、別這樣弄……” 已經(jīng)被撐成了一只薄軟rou環(huán)的屄口正怕極了似的一收一縮的,直夾得兩根正商量著如何分配著位置的大jiba寸步難行,簡直像是陷入了一只柔軟靈活的??麅?nèi)部,一動不動就能享受到那周到殷勤的蠕動吸吮,直爽得二人頭昏腦脹,所有的體貼憐愛心思都一股腦兒拋到了九霄云外。不約而同地又急吼吼挺進了一截之后,不知是頂?shù)搅四奶帣C竅,原本正顫抖著不住收縮的小rou屄突然一頓,一股熱流迎頭澆上了兩根正齊頭并進的roubang,繼而又是一陣不管是力度還是頻率都遠勝先前的瘋狂吸絞。 “啊啊……嗚……又尿、尿了……好酸……” 他迷迷糊糊、又嬌又sao地哭哼起來,豐滿綿軟的身子仿佛無骨的媚蛇一樣扭動著、搖晃著,尺寸夸張的大奶子跟肥屁股晃顫不止,渾身光亮潤澤的柔軟肌rou都一齊掀起了讓人眼花繚亂的蜜色rou浪;那種勾魂攝魄的赤裸rou欲勾得兩個男人發(fā)狂地撲在他身上又揉又咬,活像兩頭餓綠了眼珠的野狗,真恨不得能把眼前這塊鮮嫩可口的肥rou整個兒吞吃入腹。 “呀……不要……嗚嗚嗚……老、老公……別吃我……” 過度的激烈潮噴似乎引發(fā)了一陣輕微的認知錯亂,魏安的腦子里已經(jīng)混亂成了一鍋雜粥,什么都想不起來,害怕得滿臉是淚,身子又被兩根興奮至極、勃動不已的大jiba釘在原地,想逃又逃不掉,只得哆嗦著窩在丈夫們的懷里哀哀啼哭:“要、要壞了呀……不能弄了……小屄好痛、好難受……壞、壞了,不能給老公玩了……寶寶……” “好好,不弄了,乖老婆不哭……” 短暫的發(fā)泄過后,那種狂亂得急欲破壞點什么的可怖沖動才漸漸有所平息。宣云費勁地喘著粗氣,一邊替哭唧唧的老婆揩了揩淚,一邊抬頭看了白毓凝一眼;后者同樣滿臉狼狽,一張美貌無雙的臉蛋扭曲得接近猙獰,幾乎很難再叫人看出平日里的麗色了。 “是不能這么弄了,”白毓凝艱難地、不舍地把jiba從這口濕嫩要命的屄xue里拔出了一點,牽動得宣云也悶哼了一聲,“他宮口有點下沉了……媽的,要真不小心插進去了又得跟我鬧……嬌里嬌氣的……” 宣云同樣緩慢地抽身而出,一點點磨蹭著刮搔過一腔敏感嫩rou,惹得老婆又胡亂呻吟起來,他沒好氣地拍了老婆屁股一巴掌,“別發(fā)sao了,屁股抬起來,小屄不讓cao,cao屁眼總行了吧?” 魏安正抽抽嗒嗒地抹著眼淚,老公的吩咐也聽得半清不楚的,等宣云等不及摸向他雙臀間那只更加狹小的xue眼兒時他才反應過來,頓時有點不情不愿:“嗚我、我那兒水太少,干起來不舒服的,老公……” 宣云瞪他:“前頭水倒是多,還能再玩嗎?動不動就噴尿,別真把尿眼兒磨壞了,往后就只能天天兜著尿布了!也不怕孩子笑你!” 魏安打了個哆嗦,心里也害怕了,連忙主動抬高了屁股,方便丈夫的手指伸進后xue揉弄擴張:“那、那還是用這里吧,我不怕疼的……” 他怯怯地掉轉(zhuǎn)了目光,對上了白毓凝,仿佛在等著對方也能體貼地完全撤出。白毓凝笑瞇瞇地親親他:“老婆不怕,我心里有數(shù)呢,小屄剛才那么賣力地勾引jiba老公都把持住了,一點都沒有弄疼你吧?” 把持不住的宣云不耐煩地吼了他一句:“你往后靠靠,擠得我快掉下去了!” 懷孕之后,老婆變得更加豐滿誘人了。不僅奶子跟屁股都跟吹氣似的漲大了一倍不止,胳膊、大腿這些部位同樣胖壯了好幾圈,肚皮高高地鼓著,珠圓玉潤,皮rou豐軟,整個人就像是一團蓬松化開的蜜糖,舔一口都能滲出蜜汁兒來。 白毓凝占了個得天獨厚的好位置,一邊享受地揉摸著老婆結(jié)實溫軟的身子一邊把臉埋進一對大奶里又舔又吸,美滋滋地嘬著甘美香醇的乳汁;宣云受累些,得辛辛苦苦地為干澀狹窄的后xue開拓,但也樂此不疲,手指扒著兩瓣臀rou間的軟嫩rou口又摳又揉。 這張并不經(jīng)常被用到的小嘴兒還是純潔干凈的淡粉色,平日里嬌養(yǎng)慣了,還有點不習慣外物的侵入。小屄里的水太多,把這里也浸得濕乎乎、亮晶晶的,乍看之下好像是它也已經(jīng)被糟蹋過了一遍似的,xiaoxue孔緊張地一張一合,不住地嘬吸著指尖。 宣云越發(fā)覺得口干舌燥,也越發(fā)失了耐性,最后的幾下粗魯摳弄之后,他就拔出手指,迫不及待地換上jiba往里頂,“嘶、真緊……老婆再放松點兒……” “嗚嗚……老、老公,慢慢進……好不好?讓我……嗚讓我緩一緩……” 老婆叫得這么可憐,宣云不免心生憐惜,確實是想慢慢地讓老婆適應的,可guitou剛一插進去就立即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吸力,他知道這是這張本不該用于性愛的小嘴兒在本能地排斥異物,可從實際的體驗來看,卻更像是一種熱情的、欲拒還迎的挑逗勾引。“唔……咬得這么死……” 大概的確是不能自己出水的緣故,后xue遠比小屄要干澀難進得多,roubang磨蹭進出間幾乎都能聽見一陣細微的咯吱聲。不過包裹的觸感同樣美妙,屬于另一種別有風味的上等享受,媚rou層層疊疊,猶如成千上萬個疊套在一起的rou環(huán),一起收縮,一起蠕動,從四面八方纏上來裹著jiba吸,guitou陷在一灘格外緊實有力的嫩rou里,爽得宣云頭皮一陣發(fā)麻。 克制不住地猛地用力挺入一大截之后,似乎碾壓著磨過了一塊略顯突起的軟rou壁,魏安突然“呀”地叫了一聲,熱騰騰的緊致rou道也一下子縮緊了: “那、那里……不要……” 是敏感點?都忘了上次干他后面是多久之前了……以前好像沒有這么大反應???還是因為懷孕,敏感度提高了不少…… 宣云又是新奇又是興奮,故意使壞,找準了那塊碰不得的軟rou重重地前后磨擦,用guitou頂住那一點rou皮死命地往里揉按。老婆的嗓音慢慢變了調(diào),剛開始還能軟乎乎地叫上兩聲,到后來竟然像是聲都發(fā)不出來了,只是劇烈地喘著氣,胸脯劇烈地上下起伏,呻吟聲像是要融化一樣打著顫,“別、別這樣……嗚嗚……不行了……” 懷里的身子抖得厲害,白毓凝原本正有一下沒一下地聳動著腰桿給老婆磨屄,忽然間卻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極有意思的事,秀眉一挑,眼睛都亮了起來:“哎呀呀,這是怎么啦?” “嗚嗚……” 宣云也被勾起了興趣,低頭去看,老婆的肚子高高挺著阻擋了視線,他就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水濕。再一摸,才發(fā)現(xiàn)老婆那根跟擺設(shè)沒兩樣的jiba也翹起來了,只是全沒個男人該有的樣子,半硬不軟的,正淅淅瀝瀝往下漏尿呢。 “廢物!”他亢奮地粗喘著,眼珠發(fā)紅,手掌抓著那根雄風不振的東西yin猥地又揉又捏,完全是一種逗弄陰蒂似的下流手法,“怎么又尿了?就這么管不住尿嗎?啊?小屄也尿,這根沒用的玩意兒也亂尿!小狗都知道要憋尿!小母狗,小sao狗,翹著尾巴亂撒尿……又sao又臟……” “嗚嗚嗚……我、我不是小狗……啊——!” 他用力一捏,在老婆一聲羞恥至極的嗚咽中,一小股淡黃的腥臊尿液也被擠了出來,正好濺到了白毓凝的小腹上。 白毓凝也不嫌臟,笑嘻嘻地拿手抹開,繼續(xù)挺腰翻攪磨弄著已經(jīng)一片泥濘、sao水泛濫的小rou屄,指腹卻故意堵住了正如活物一般蠕動張合滴漏著尿珠的紅艷尿孔,使上三分力氣搓了搓,魏安立即哆嗦著泄出一聲哭泣般的顫聲長吟:“啊啊……別、別摸那兒……!呀啊——酸、嗚嗚酸死了……尿、尿不出……嗚嗯……老公……” 白毓凝低頭噙住他哭嚷不休的雙唇,含含糊糊地笑問:“還要尿???你看你,都尿了這么多了,沙發(fā)都被你尿濕了,這么重的sao味兒,等明天傭人來收拾,人家一聞就知道是sao老婆憋不住尿,一挨cao就要滴滴答答漏尿,小嫩屄都要被尿水泡壞了……老公好心幫你堵上你還不樂意……” “嗚嗚……不、不能讓他們知道……” 宣云被他羞恥哽咽時不自覺絞緊的后xue咬得抽了好幾口氣,也生出了點壞心思,一邊奮力cao干一邊惡劣地笑道:“堵什么堵?那么麻煩,我一會兒就給他插上尿道棒,插兩根,撿最粗的插,保證一滴尿都漏不出來!” “不……不要!”魏安嚇得渾身亂顫,臉色都變得煞白了。 插戴尿道棒的酸澀辛辣滋味他這輩子都忘不了,怎么還要插兩根……根本堵不住的呀,只會讓他那里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從早到晚漏個不停,除了哭哭啼啼努力憋尿什么都干不了……他們怎么這么狠心,真的想把他弄壞嗎? 極度的恐懼與羞恥同時如海嘯般奔涌而來,荒誕下流的恐怖設(shè)想幾乎要將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經(jīng)徹底摧毀,熔巖般的guntang熱意涌上臉頰,熏灼得眼淚都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牙關(guān)緊咬,眼圈跟鼻尖都紅得厲害,抽抽噎噎地哀求道:“不要……尿道棒,我、我不尿了……別叫傭人過來,明天,明天我自己收拾……嗚嗚……我乖……” 他、他最乖了,結(jié)婚這么多年,一直又乖又聽話,只有懷上第四個寶寶的時候才嬌氣了那么一點點,只有一點點呀,后來不也乖乖給cao了嗎?為什么還要這么懲罰他……他給他們家生了這么多健康可愛的寶寶呢…… “嗚嗚嗚……老公,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嬌氣,不偷懶了,別罰我……老公……好不好?嗚、嗝……我乖乖的,給老公生寶寶……” 這個傻瓜,連句玩笑都聽不出來,嚇成這樣! 宣云無奈又好笑,心頭早已經(jīng)酸軟化成一攤水,也不再嚇他,扳著老婆濕漉漉的下巴親了親,含混而柔聲地哄道:“好好,不罰你,老公跟你開玩笑呢,老婆這么乖,我可舍不得罰……亂尿也沒事,老公幫你收拾,不讓乖老婆受累……” 原、原來,是嚇唬他的……?不是真要罰他? 魏安被老公幾句軟話哄得迷迷糊糊的,也不哭了,心中漸漸溢上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情緒,似乎仍有一點委屈,但更多的還是滿足。 他起初吸著鼻子不吭聲,臉上還滿是淚痕,等宣云更加低三下四地哄了好久才肯抬頭看人。縷縷情思如雨后春草般纏綿叢生,被深深地愛著、疼寵著的感覺美妙而令人安心。宣云摟著他又是親又是哄,他身上麻酥酥地坐不住,忸怩了一會兒,也軟著調(diào)子撒起了嬌:“嗯,老公真好,最愛你了……” “最愛誰?” “愛老公……” “哪個老公?” 不知是誰的聲音,清清涼涼的,仿佛含著笑,笑里卻另有一股深沉的意味,叫他一下子從先前那種輕飄飄、軟綿綿的滿足狀態(tài)中清醒了不少。懵懂地、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 往前看,是白毓凝那張妖孽一樣漂亮張揚的臉,紅唇微勾,笑紋蕩開,一雙秀麗無雙的鳳眼直直盯住了自己,目光灼灼,熠熠生輝,并不是多么正經(jīng)嚴肅,還是跟平常相差無幾的神情,卻莫名地令他一顆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往后,是正叼著他耳垂輕輕啃咬的宣云,少見地對他展露出柔情一面的壞脾氣老公,青梅竹馬的老公……對他那么好,養(yǎng)了他們家那么多年…… 思緒仿佛緩慢地流淌過一整個光年那么遙遠的長度,目的地仍然看不到盡頭——而這只不過是精神高度緊張之下產(chǎn)生的一種錯覺。 在現(xiàn)實的世界里,才不過過去了短短的一秒鐘,睫毛的顫動幅度輕微得令人難以察覺,某種東西,類似食物鏈最底層的弱小生物一樣趨利避害的本能在體內(nèi)悄悄蔓延,魏安低下頭,身子軟軟地偎進了身后那片熟悉的懷抱,滿懷依賴地蹭了蹭,腦袋擱在對方的肩頭,溫熱的吐息混雜成一團,彼此耳鬢廝磨,似乎已經(jīng)是一種答案,眼睛卻悄悄抬了起來。 談不上漂亮的一雙眼,也與青春無關(guān),普普通通,眼角已經(jīng)被歲月催生出了些許細紋,只是瞳仁還是一如既往的柔黑清亮,仿佛仍然保持著初生時的純良無辜。略微下垂的眼形顯得格外溫馴,柔順的眼神如同秋日里的一汪盈盈水波,含著些膽怯,猶豫好半天才鼓足勇氣似的對上了那雙壓迫感十足的凜麗鳳眸。 不過蜻蜓點水般的瞬間相觸,下一秒已經(jīng)受驚似的再度低垂下來,再也不肯抬起了。 “就是,愛老公呀……最愛老公……” 老婆果然最愛我——同樣的念頭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浮上兩個男人的心頭,篤定,自得,深信不疑,發(fā)自心底的愛情層面的滿足似乎加倍刺激了性欲,兩根深埋溫軟巢xue中的雄性roubang受到鼓舞般硬漲了整整一圈,直撐得他難受地哼了一聲,胳膊無力地推了推,調(diào)情似的沒什么力道,略顯沙啞的低醇嗓音里也帶上了點顫抖的哭腔:“怎么……嗯……又大了……好脹……要被撐壞、壞了呀……啊……嗚嗚……” 他哭得倒是可憐,一副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凄慘模樣,可這前后兩口寶xue早已在經(jīng)年的性愛中被調(diào)教得彈性十足、濕軟得宜,半點不見吃力,還是乖乖地裹著jiba賣力吸吮、熟練地吞吐taonong,隨著丈夫們情難自禁的聳動cao干送上一陣陣令人心醉神迷的激爽快意。 “呀啊……嗚呃……不弄了……寶、寶寶也難受,不要擠寶寶……” “不擠不擠,老婆乖,你別亂動,放松,傷不到寶寶……” 宣云還好些,他干的是后xue,整根jiba塞進去也不用擔心,抽送的時候注意點角度別壓迫到zigong就沒事;白毓凝卻頗有些狼狽,他自己爭先逞強要cao屄,真cao進去了也不敢亂來,怕頂?shù)綄m口,jiba也只敢插小半根,只有冠部在內(nèi)的一小截能享受到小屄內(nèi)部緊熱濕嫩的銷魂纏裹,剩下的大部分都被迫晾在外頭,差別感受簡直如天壤之別,本來就已經(jīng)夠煎熬的了,小rou屄還像是貪吃不夠似的一縮一縮地往里吸,他右手用力攥著roubang根部,腰眼繃得發(fā)酸,幾乎是在以超人的毅力在控制自己不要一時沖動整根插入,直憋得面紅耳赤、額上青筋暴起,喘息聲粗重沉悶,十分辛苦,這不安分的小sao貨還有臉哭,還有臉鬧! 白毓凝氣恨地磨了磨牙,有心要罵兩句震一震他,可抬眼又見老婆哭得淚眼模糊、氣都喘不勻的可憐模樣,心里又一軟,只得耐下性子去哄:“乖,別哭了……唔、放松點……別夾……越哭小屄吸得越厲害!一會兒把大jiba全吸進去了,撞壞zigong怎么辦?不怕弄疼寶寶了?” 一提起寶寶,魏安果然安靜下來,眼圈通紅地忍淚,嘴唇也哆嗦得停不下來,白毓凝滿心憐愛,含著他嘴唇親了又親,低聲問道:“疼嗎?應該不疼吧?老公怕乖老婆疼,jiba都不舍得全塞進去……你自己摸摸,才讓小屄吃了多大一點,最粗最硬的地方都在外邊呢,你還委屈上了,白疼你了……” 宣云嗤地一聲冷笑:“你疼他?真心疼還cao什么屄啊,讓你cao后邊又不肯,現(xiàn)在來裝大尾巴狼了,跟誰不知道疼老婆似的,也不見別人都跟你一樣瞎顯擺?!?/br> 白毓凝也不生氣,笑容反而更加燦爛:“安安喜歡聽我說話嘛,是不是?我又不整天板著張臉,我疼老婆、愛老婆,為什么不能說?安安最乖最可愛了,我好喜歡、好愛安安,我要一輩子對安安好!” 魏安本來還難受得直皺眉,小心地捧著肚子不敢亂動,聽見白毓凝這一番連珠般的肺腑愛語時當即就呆住了,眼淚都忘了流,好半天才抿了抿嘴,有點害羞,更多的卻是歡喜:“謝、謝謝老公……” 宣云在心里罵了句臟話。 他也看出來了,老婆這么多年了還是患得患失,沒一點兒安全感,就喜歡聽人賭咒發(fā)誓說愛他,越膩歪越惡心人老婆就越高興,沒長大的小女孩似的……不對,現(xiàn)在的小女孩兒也早就不這樣了,一個個的比男的都剛硬堅強得多,哪跟他一樣,話說得重些都得淚汪汪地讓人哄上半天…… 宣云滿腹牢sao,也滿腹酸甜交加、令人悵惘的苦惱。醞釀許久,宣云才下定決心,呼出一口氣,捏著老婆的下巴強迫對方扭過頭來: “我——” 盯著那雙濕潤而含著期待之色的澄澈眼眸,他張了張嘴,一肚子蹩腳的告白突然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句也想不起來了。 俊秀冷淡的臉龐漸漸漫上一層潮紅, 他覺出一點羞惱,也實在受不了白毓凝那副看好戲的戲謔表情,手指收緊,對著老婆那張慢慢浮現(xiàn)出黯然神色的臉蛋狠狠親了下去。 “……你放心?!?/br> 模模糊糊地,似乎聽見有人說了這么一句話。 放心是……什么意思?也、也愿意……愛他……的意思嗎?魏安茫然地睜大了眼。 沒有更深一步的解釋了。宣云不再言語,一吻畢,放開他的下巴,從背后牢牢地摟住他的身子,腰身挺動,以一種沉穩(wěn)有力、不失輕柔的節(jié)奏和方式cao著他的后xue。那里已經(jīng)被插得很軟了,水還是不多,不過作為潤滑勉強夠用,開始還有些澀痛,后來就好了許多,越插越軟,越插越順滑,jiba進出時會刻意避開會壓迫到zigong的角度,插得也不深,淺進淺出,習慣了也不算太難受,反而有些享受起被硬熱柱身緩慢碾壓著蹭過敏感處的好滋味; 前方塞在屄xue里的另外一根roubang也跟著動起來了,同樣沒有大開大合地一味狠插狠干,只是耐心十足地輕柔動作著,前半截的guitou跟冠部邊棱塞在屄口小幅度搖動,鮮明的震蕩感一點點激發(fā)著因為過度緊張害怕而深潛著不敢露頭的快感。沒有會帶來疼痛的深快抽插cao干,小rou屄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敏感的屄口嫩rou跟陰蒂被震顫、磨弄得像是融化般舒服,蝕骨的歡愉在體內(nèi)來回游蕩,花芯仿佛也能感受到這股純?nèi)环潘上硎艿目鞓?,這次的蜜水流得格外歡暢,沒過一會兒就流得滿腿都是。腦子也再次混亂了?!皢琛?/br> 濃郁而甜腥的yin靡氣息四處蔓延,引得兩個男人都焦躁得紅了眼,cao干的動作急切了不少,可依舊算得上體貼溫柔,孕期zuoai的不適被壓縮至最低,只有快感被加倍放大,他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臉頰暈紅,眼神朦朧迷蒙,主動仰起臉接受著丈夫們強行壓抑著狂暴性欲的粗魯親吻。 “唔啊……嗯……” 在這場赤裸直白的rou體交媾中,遲鈍的心靈終于能夠撫摸到一點模模糊糊的愛意的觸須。終于隱約地意識到,那是何等龐大的一尊巨獸、何等磅礴的情感、何等珍貴的籌碼。 好棒,好安心……好幸福。他們都愛著他呀,都心甘情愿——應該會心甘情愿地護佑著他的家人,護佑著他的人生吧?真好。 一定要一直愛著他,一直為他所珍視的人與事物負責……永遠,永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