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進行時(下)
鐘文青粗熱的性器高高挺起,不停在王崇民大腿間頂弄摩擦,他喘著粗氣,看著被壓在身下、眼神迷離的上司,發(fā)出的低沉聲音里充滿著情欲,聽得人心都要醉了:“王總,我不會cao男的,你教我,教我怎么干你。” 兩人倒在床上,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四目相對間彼此都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分明的欲望。一個月前,鐘文青從來沒幻想過這么親昵的動作能發(fā)生在自己和上司之間,感覺就在做夢一樣,他小心翼翼地撫摸,連呼吸變得微乎其微,生怕一個用力夢境就崩裂。 王崇民摩挲著鐘文青的手掌,一節(jié)一節(jié)地捏著手指骨節(jié),男人的十指骨節(jié)分明,長且勻稱,手背上的青筋在此刻顯示性感無比。 他含入最長的中指,靈活的舌尖舔舐著指縫,邊吸吮邊含糊不清道:“嗯……弄濕點好辦事?!?/br> 一向從容征戰(zhàn)商場的精明又狡猾的上司居然也會有這樣一副癡態(tài)。鐘文青惡狠狠想,或許還可以更yin蕩。他翻動手指在王崇民嘴里到處亂攪,伸入兩根手指,夾住那柔軟的舌頭,戳戳那臉頰的嫩rou,把王崇民玩弄得兩頰飄著紅暈,眼尾眉梢都泛著媚意,口水流了滿嘴。被舔弄的兩根手指更是濕漉漉,泛著水光。 王崇民被弄得心癢難耐,后xue迫切需要某個東西狠狠捅進去,好好愛撫一番。他命令道:“快…先用手指cao我?!痹挳吘推炔患按匕宴娢那嗟氖滞约汉髕ue處摁。 鐘文青揉了揉那rou乎乎的xue口,中指對準后xue插了進去,緩慢卻堅定地干進rouxue深處。 王崇民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嘆息,“嗯……爽”。 他閉著眼睛感受被抽插的快感,但仍有不滿,指揮道:“手指勾起來,往上弄?!?/br> 鐘文青知道那處是王崇民的敏感點,他故意避開,在其他地方頻頻頂弄,偏偏冷落那處,有時輕輕地拂過,也能引得王崇民身體一陣顫栗。 王崇民被如此這般弄得內里更加饑渴,他不停地扭動臀部,試圖用敏感點觸碰那根手指,然而那根手指總是躲躲閃閃,“三過家門而不入”。 他氣憤地一巴掌蓋在鐘文青臉上,然而全身被cao得又軟又綿,巴掌輕飄飄地呼過臉邊,看起來更像是撒嬌求歡。 他惱羞成怒罵道:“傻逼,不會cao就給我滾。” 鐘文青一副被打疼、被兇怕的樣子,氣惱道:“沒人教我,我怎么會???”說罷還退出了手指,背對著王崇民,欲穿褲子下床。 王崇民心想有道理,便緩和了臉色,道:“回來,我教你,只教一遍啊,把手指插回來。” 鐘文青心里暗笑,轉身一看,王崇民正雙腿大張,撅高屁股,手指插入后xue里,一副欲求不滿而自慰的樣子。 真sao啊,鐘文青心想。他順上司愿把手指插入rouxue中,兩人的手指被緊致濕熱的后xue包裹著,緊緊地擠在一起。 鐘文青突然開始走神,他想象著以后求婚的時候,趁王崇民睡著,把戒指塞進他的后xue里面,最好卡在敏感點那里。然后舔舐他的后xue,把他舔醒,最后逼著王崇民自慰給自己看。到時候一定要錄像,記錄下高冷的上司饑渴難耐自慰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求婚的樣子。 想到這鐘文青心里有些甜蜜,俯下身含住王崇民的唇,催促道:“快帶我的手指去你的G點?!?/br> 王崇民推開他,嚴肅地專心授教:“首先,我那點很深,在上面,進去的時候手勾起來,仔細摸,找到那個凸起的點”,他牽引著鐘文青來到那處,鐘文青對著那個微硬的凸起用力一按,王崇民頓時就被一陣細微的電流蔓延遍布全身似的,整個身體繃直,不停地戰(zhàn)栗,呻吟不止:“嗯……輕……輕點啊……” 鐘文青手指輕輕地安撫那點,壞笑道:“快教我,下一步是什么?” 王崇民虛弱無力地癱在床上,鄙夷地瞥了鐘文青一眼,接著說道:“其次,我那點很敏感,cao的時候要輕輕的,讓快感一點一點累積起來,這樣我才能爽得更久,要是cao得快cao得久了,內里會很刺痛?!?/br> 鐘文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垂著頭盯著自己發(fā)硬漲大的性器,顯然溫柔緩慢的性愛并不能滿足它,這根粗長的家伙動起來幾近殘暴,它喜歡把柔軟的rouxue快速cao弄、強制cao到高潮后,被不斷縮進的rou壁嚴實包裹、吸吮的感覺。盡管如此,比起快感,他更舍不得把王崇民弄疼,他想給他一個完美的性體驗。 鐘文青把頭枕在王崇民因高潮而起起伏伏的小腹上,臉貼在那柔軟平坦的小腹蹭動,把頭拱進王崇民的懷里,低聲道:“我會記住的?!?/br> 王崇民像摸狗似的,撫摸鐘文青的毛茸茸的大腦袋,柔聲道:“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喜歡在床上掌控主權,我說開始才開始,我說結束就結束,聽到?jīng)]有?”他用警告的目光在鐘文青臉上拍了拍。 鐘文青聞言溫順地點點頭,一雙大眼被擦得亮晶晶的,滿懷希望無比期待:“說完了是不是可以開始cao了?” 王崇民冷哼一聲,冷冰冰道:“剛剛你把我弄疼時就已經(jīng)結束了?!?/br> 鐘文青一聽,頓時如被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熄了火,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樣:“算了,我用飛機杯自己打出來好了,其實飛機杯還挺好……” 話沒說完,王崇民狠狠地踹了鐘文青一腳。 最后鐘文青也沒用上所謂的飛機杯,死纏爛打地求著王崇民,火熱的性器在他的大腿根部抽插,濃稠的jingye射了王崇民一屁股,鐘文青看著眼前這一幕,真想用手機拍下這百看不厭的美景。 簡單地整理了一下床,兩人相擁入眠,如情人般相擁在一起,交頸而臥。 兩人在被窩里說著小話。鐘文青邊說邊撫摸王崇民赤裸的身體,手指溫柔地揉動那柔軟的rouxue,動作間沒有絲毫情色,他輕聲道:“王總,你這特別舒服你知不知道?” 王崇民一言不發(fā),將腦袋埋在了鐘文青的胸膛里。 鐘文青又贊嘆道:“是我進過最舒服的地方?!?/br> 王崇民冷笑一聲:“我記得你是直男吧?!?/br> 鐘文青不以為然,哼地一聲,用手盤著王崇民的蛋:“不管我是彎是直,你的xue就是最舒服的?!?/br> 王崇民被盤得有些舒坦,他把微硬的性器也放入鐘文青的手心,冷哼道:“飛機杯比我更舒服吧?!?/br> 鐘文青把自己的性器和王崇民的疊在一起,兩根火熱的roubang來回摩擦,大手將兩人性器緊貼在一處,十幾個來回的大力擼動,兩人又射了出來。 鐘文青把手擦干凈,嘆道:“和你一起太容易擦槍走火了?!?/br> 王崇民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氣:“你要是……嗯哈……要是cao過其他的洞了,就、就別想再近我身,飛機杯也不行。” 鐘文青連忙稱是,一把將王崇民抱在懷里。兩人糾纏在一起,像是要將身體融入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