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游戲副本完結(jié),羅天霸5p被兩人撞到,攻3受親吻,之后葉澤
游戲里面的時間流逝是比外面快很多的,等葉澤睡醒之后,外面差不多也就過去了兩三分鐘。 杵著腰坐起來,透過晨光,他瞇眼看著許清渠坐在化妝桌前撲粉。 本來迷離的眼睛睜大,許清渠翹著蘭花指給了他一個媚眼,涂了口脂的紅唇嬌艷欲滴。 “死鬼,看什么呢?!?/br> 救命,太可怕了。 “許...許哥...你別這樣,我看著慎得慌。” 輕哼一聲,許清渠坐端正,開始給葉澤灌輸接下來的計劃。 不得不說混跡商場的人將游戲里面的NPC各種心理活動揣摩的十分切確,這樣天衣無縫、精準打擊的計劃,葉澤短時間內(nèi)絕對想不出來。 他們倆故意磨蹭了很久,許清渠才被扶著走出去,時不時還輕蹙眉頭揉揉腰,做足了承歡之后嬌弱無力的姿態(tài)。 葉澤看得嘴角抽搐,但在眾人面前還得表現(xiàn)出一副郎情妾意、恩愛正濃的樣子,好讓明里暗里盯梢的向羅天霸反饋。 之后的改口見禮掠過不提,兩人平日里吟詩作畫、描眉并簪、賭書飲茶,好不快活。 派過來盯梢的人不無羨慕和輕蔑地對羅天霸呈報消息:“掌門,看來這晏元禮是真沉溺在溫柔鄉(xiāng)無法自拔了,整天就躲在房子里和小姐卿卿我我,夜夜笙歌,哪里還有一點江湖后起之秀的樣子?!?/br> 羅天霸卻撫掌開懷大笑,道了幾句好,再摸著胡子無不得意:“我兒真是有本事,居然能網(wǎng)羅住當今第一天才?!?/br> “把派下去的人撤掉一部分,去把守好各要處,其他的遠遠盯著就行,想必晏元禮那小兒也知道你們在盯著他。我倒是想看看,他甘愿來府上,是為了我清兒,還是別的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br> 然而把人撤掉之后,葉澤依然是毫無動靜,每天必要和許清渠嬉鬧一番才肯起床,偶爾舞劍時,也一定有許清渠在旁撫琴或品茗。 就這么過去多半年,羅天霸也開始懷疑他是不是之前看走眼,本胸有大志的年輕人就這么安于現(xiàn)狀,沉溺在溫柔鄉(xiāng)里無法自拔。 他身居高位多年,享受權(quán)利帶來的利好,早就忘記了當年潛伏在晏元禮父親身邊五六年,才能獲取對方的信任,奪取了秘籍。 把盯梢的人全部撤掉之后,“治療”小女兒羅清也該提上日程了。 之前為了降低晏元禮的警惕心,已經(jīng)有半年沒有放血,羅清的臉色也日漸紅潤起來。 醫(yī)師假借治療為由,將羅清手腕割開放血,再謹慎地將血液遞給首席弟子,他則替床上躺著,氣色瞬間變差的許清渠包扎。 葉澤假借替許清渠熬藥為由,閃出室內(nèi),跟著那位首席弟子一路走到偏僻的后院,默默計算著藥效發(fā)作時間。 這是他們重金氪到的無色無味巴豆粉,算是個外掛,精通醫(yī)術(shù)的師徒兩人都沒有察覺到問題。 果不其然,前面走著的那位呼吸急促、臉色漲紅,左顧右盼起來,看到旁邊偏僻無人的茅廁,疾步上前,在門口盯著手里的藥箱猶豫不決。 最終生理需求戰(zhàn)勝了理性,他將藥箱放在門口,并扯了一根頭發(fā)夾在藥箱蓋子開合的地方,這才進去室內(nèi)。 這一切都被后頭不緊不慢走著的葉澤看在眼里。 將血倒在準備好的特殊袋子里,葉澤用刀子劃破自己的手,看著大股大股的血滑落在容器里,臉上勾起得逞的笑容。 他現(xiàn)在可太期待羅天霸喝完他的血,再運行他爹的功法之后的表情了。 將一切東西包括那根頭發(fā)絲放回原位,毀尸滅跡之后,葉澤端著給許清渠煮好的補氣血的湯藥返回院落。 之前的醫(yī)師已經(jīng)離開,估計他們迫不及待想研制出來補藥給掌門大人享用吧。 葉澤輕哼一聲,幸災(zāi)樂禍:“他們越積極,羅天霸死得越快。” 許清渠卻沒有接他的話,鼻子輕嗅聞到了一股血味,本就毫無血色的臉上陰云密布。 “你用自己的血了?” 葉澤還想蒙混過關(guān),卻被許清渠冷聲喝道: “手伸出來?!?/br> “許哥我沒事,是之前換血沾染上的味道?!?/br> “我說讓你伸出來給我看?!?/br> 摸摸鼻子,有點被嚇到的葉澤乖乖伸出手,果不其然左手掌心不長不短一道嶄新的刀疤,還在往外滲著血。 許清渠氣得嘴唇都開始發(fā)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再加上他本就被放了血,現(xiàn)在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差點從床上一頭栽下去。 “許哥小心!” 葉澤一把將人撈起,放在懷里抱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有多緊張。 許清渠緩了又緩,這才把眼前發(fā)黑那一段緩過去。 他也就這么靠著對方,拿過床頭上醫(yī)師之前留的藥,又扯過葉澤的手,再細細地將藥粉撒上去。 兩個人這么親密接觸已經(jīng)很久了,葉澤早已習(xí)慣,更沒有去想這樣的關(guān)系是否存在問題。 或者說逃避去想,把游戲和現(xiàn)實下意識區(qū)分開。 他還在神游天外,許清渠撒好了藥粉,又用紗布細細包好傷口,才轉(zhuǎn)頭盯著葉澤看。 葉澤回過神來,就看到那雙令人沉醉的桃花眼緊緊望著自己,眼底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意和隱隱約約的心疼。 本就氣弱的Omega頓時又感覺自己矮了半截。 為什么變成純男人,還是個趴耳朵。真要命! 之前他們商量好用雞血代替許清渠的血,因為放血這一環(huán)節(jié)無法作假,府上的醫(yī)師干了這么長時間,早就知道羅清的胳膊長什么樣,短時間找不到渾身都相似、那么合適的人去替代。 雞血會讓羅天霸持續(xù)的長身不老計劃中斷,武功無法繼續(xù)增進,短時間內(nèi)必將引起他和醫(yī)師之間的猜忌,到時候換上許清渠物色好的醫(yī)師,這樣就可以從內(nèi)部逐個擊破,達到成功。 晏元禮的血由于和其父親是一脈同源,晏之道當初在創(chuàng)立功法的時候就防著功法被人盜竊并且他自己被人殺害,所以略作修改。只要是那個人碰到晏家人的血,又運行功法,就會氣息倒流,爆體而亡。 這么好的bug許清渠卻不同意用,他寧愿每個月被放血徐徐圖之,也不愿葉澤受到一點傷害。 因為雖然這種游戲里的傷害只是數(shù)據(jù),本體并不會受到傷害,但為了讓玩家身臨其境,疼痛卻是真實的。 包括傷口長好的時候那種癢意,都和現(xiàn)實無差。 系統(tǒng)里面有營養(yǎng)艙這種東西售賣,任何傷口一泡就好,但太過快速地愈合會引起劇情里NPC的懷疑,不利于之后的升級打怪。 “許...許哥...我錯了...我下一次不敢這樣了...我聽你的話,保證聽你的!” “還有下一次?!”許清渠柳眉倒豎,因為生氣聲音有點尖銳,但也依然嬌俏。 “沒沒沒沒有了,絕對沒有下一次!” 葉澤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趕忙表忠心。 許清渠還是不解氣,用嫩白的手指戳了一下葉澤的腰,滿意看到對方呲牙咧嘴,想笑不敢笑,想躲不敢躲,只有盡可能把身體縮成一團的樣子,這才勉強緩和了臉色。 吃完飯兩人并肩去后花園消消食,準備回來的時候,卻看到了羅天霸的身影。 葉澤一把拉過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許清渠,躲在假山里面開始龜息。 也不是說非得躲,只不過羅天霸現(xiàn)在正在...花園里面臨幸他的小妾,他們倆人現(xiàn)在無論從哪里走都必然會被發(fā)現(xiàn)。 看見老丈人生龍活虎、光天化日之下的床戲,就很尷尬。 而且他還不是和一個人,而是和一群人。 透過假山的空隙,能隱隱約約看到那一群女的都光著屁股,羅天霸抓著其中一個女的大奶反復(fù)揉捏,另外還騎著人,jiba在洞xue里面噗呲噗呲出入,速度十分快。 他背上還緊緊貼著一個女人,那女人用奶子不停的蹭羅天霸的背,腿難耐地攪在一起,顯然是情動不已。 被抓著奶子揉捏的和她旁邊的那個女人早已放開了,兩個人嘴里嗯嗯啊啊發(fā)出難耐地聲音,下體緊緊貼在一起開始磨鏡,yin水將鋪在草坪上的毯子打濕一片。 而羅天霸就這么興致盎然地看著,時不時還會用粗糙魁梧的蒲扇掌摸過去,掏挖兩人下體相接的地方,換來兩人的驚叫和更加激烈的喘息。 5P??羅天霸這么厲害的嗎? 葉澤看得有點情動,他咽了咽口水,小聲問許清渠:“你們公司NPC這么逼真的嗎?這種情節(jié)都有?” “那當然了,這些NPC可都是有自己思想的,不完全是由代碼cao控?!?/br> 那邊的動作好像更激烈了,那些女的叫床聲愈發(fā)大起來,什么“掌門好棒!”“掌門再深一點!”“掌門要把我cao死了”“啊好爽”之類的一聲連一聲,不曾斷絕。 葉澤艱難地把眼神移開,再看下去他就要硬了。 誰知轉(zhuǎn)頭卻看到了許清渠虎視眈眈的眼神。 這種眼神很難形容。仿佛他變成盤子里面的rou,而許清渠就是那位拿著刀叉準備開動的進食者。 被侵略性的眼光鎖定在原地,直到許清渠一點點靠近他,捧起他的臉,再輕輕把唇印在他的上面。 耳邊傳來的yin詞浪語和喘息聲仿佛都成了背景音,兩個人閉著眼,就感受著雙唇相貼的這份悸動和寧靜。 好在羅天霸已經(jīng)干了不少時間了,估計是藥剛服下去就開始發(fā)作,讓四個女人陪他干到現(xiàn)在。 偃旗息鼓之后紛紛離去,葉澤和許清渠這才敢起身。 葉澤別過臉不敢看對方,腳步也有點匆匆,但還是走在許清渠前面不遠處,怕他走丟。 兩人因為剛才的悸動有點尷尬,避開梳洗和休息的時間,先后在大床上躺下休息。 凌晨的時候果然出了事情。 羅天霸練功出岔子,已經(jīng)進氣多出氣少了。 作為女婿的葉澤趕到床前,就看到他的老丈人翻著白眼,嘴唇顫抖說不出一句話來。 “爹??!爹想對我說什么!我都聽著!爹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打下這一片江山,還沒享兩天福呢,怎么就出了這樣的岔子呢!都說因果輪回,爹一生行善,怎么好人沒好報呢!” “爹你放心!我一定和清兒一起努力,讓咱們的門派發(fā)揚光大,讓它比爹你在世時更加輝煌受人敬仰!” 雖然聽著話沒有什么問題,表了忠心,但時時刻刻都在提醒羅天霸他不行,他要死了。 早就發(fā)覺掌門不行的人眾人紛紛臨陣倒戈,在見風使舵的分舵主帶頭下,當著時不時抽搐口吐白沫的掌門的面,對葉澤下跪。 “恭迎葉掌門!掌門基業(yè)無量!我派必將在掌門手里發(fā)揚光大!” 羅天霸怒不可遏,可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說話都困難,又看到葉澤對他露出來的勝利者的笑容,呼吸更加急促,嘴里吱吱啊啊,就是說不出來。 葉澤蔑視地看了他一眼,開始給眾人允諾各種好處,將羅家親戚占據(jù)的肥差分配給眾人,并讓旁邊的管家打開羅天霸私庫,表示今日對他表忠心的見者有份。 這樣他就不用擔心羅天霸的其他血緣親人來找麻煩了,反正用羅天霸錢養(yǎng)的這些人,可以替他抵擋住無數(shù)風波。 揮退喜形于色的眾人,葉澤俯下身,對著羅天霸耳邊道: “羅天霸,你還記得晏之道嗎?” 躺在床上氣若游絲的人瞳孔猛然間放大,顯然這個消息給他帶來的沖擊不小。 “那你說,我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呢?嗯?” “當初你是怎么想到招一個和仇人同姓,和他兒子年齡還差不多大的人當女婿的?嗯?莫不是偷了別人的東西,就真的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 “比不過就是永遠都比不過,再偷再搶也當不了第一,只能一輩子像個老鼠一樣躲在陰溝里,仰人鼻息而活?!?/br> “垃圾?!?/br> “你就好好看著,你想要的武林盛世是怎么被我一步步毀掉的吧?!?/br> 床上躺著的人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咳嗽聲,還沒咳幾下,就脖子一歪沒了氣息,竟是被葉澤活生生氣死了。 我靠我這么牛逼的? 葉澤不得不感嘆,當慣了領(lǐng)導(dǎo)的,過慣了舒坦日子,受不了別人忤逆,這才幾句話就被氣死了。 之后在武林大會上揭發(fā)了羅天霸的惡行,武林第一門派就在這樣的內(nèi)外夾擊下土崩瓦解。 他同時將秘籍散發(fā)出去供大家一起參閱學(xué)習(xí),大家為了給晏元禮面子,給晏之道立了碑,樹了像,封他為武神。 葉澤在晏之道的像前上了香,長出一口氣,這個任務(wù)就這么完成了。 這幾天他因為忙于處理事物一直住在外院,恰巧避免了和許清渠的接觸。 但并不代表他有勇氣去面對對方。 本來是老公的好朋友,怎么就...親到了一起呢。事后回想起來,居然還不排斥。 慫掉的Omega游戲結(jié)束時都不知道該如何與對方見面,只是通過游戲發(fā)送了一條消息,就退出系統(tǒng),之后再也沒有進去過。 這一次游戲花費時間太長,顧教授都有點吃醋了。 “這游戲就真這么好玩?我看你都進去兩天了,也沒有人理我?!?/br> 葉澤眼神有點躲避,他現(xiàn)在心里還亂糟糟的,隨便應(yīng)付了顧教授兩句就去洗澡了。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飯還沒吃完,就被早已急不可耐、精蟲上腦的某人拉上床開始了rou搏,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事情。 許清渠仿佛也知道了他的尷尬,第二天一早就動身離開了,顧教授還嘟囔著不給他送別的時間。 葉澤聽到這個消息卻莫名舒了一口氣,他現(xiàn)在很亂,需要時間和空間去梳理一下這亂如麻的關(guān)系。 等顧教授忙完之后,兩人也動身回了首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