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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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家都感覺到江總心不在焉,以往冷漠的氣場好像有快消融的跡象了。幾個秘書偷偷使眼色,暗暗猜測江總是不是談戀愛了。只有接到昨晚電話的助理扶了扶眼鏡,感覺自己吃到個大瓜。 助理效率奇快,下午快下班時就已經(jīng)找齊了資料,放在了江總的辦公桌上。 這幾年來,剛開始是沒有能力,查不到陸予程的行蹤,家里長輩也壓著,生怕江南知做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舉動來。后來自己拼命往上走,有了實權(quán),卻沒想到陸予程改名換姓,一次一次錯過。這次找著了,江南知心想,他一定不會輕易再放走程哥。 越看江南知越心疼,拿著資料的手都在抖著。程哥這些年…過的也太辛苦了。 當年伯父伯母破產(chǎn),匆忙出國談融資的時候又遭遇飛機失事,只留下陸予程和meimei陸予希。那時候陸予程才17歲,一下子失去雙親和meimei相依為命,家里破產(chǎn)清算,連房都抵押了,還得承擔債務。 陸予程被逼著一夜長大,將陸予希托付給親戚,自己走了。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這一走,江南知就再也沒見過他,直到八年后的現(xiàn)在。 可資料顯示,陸予程其實沒走出B市。他將meimei安頓好后,自己輟學去了不需要學歷的黑工廠打工,想自己承擔債務。這些年來,多的時候一天能打三四份工,才勉力維持每月的債務償還。 那時候,江南知被家里人瞞著,送去國外參加夏令營,等他回來,一切都變了。程家沒了,程哥也不見了。 江南知取下眼鏡,捂著臉顫抖。怪不得程哥不愿意跟自己回家,八年的磋磨,相差的又何止是身份。 “何助” “江總” “聯(lián)系一下這些債主,把賬都清了” “好的江總” 何助表面心如止水,內(nèi)心瘋狂咆哮:來了來了!總裁一擲千金為小情!咱們總裁終于開竅了嗎! 自家助理在想什么江南知是不會知道了,他拎著外套,只想現(xiàn)在、馬上、立刻見到程哥,好好抱一抱他。 總裁翹班這可是頭一遭,公司員工們目送著總裁走遠,更堅定了,總裁一定是談戀愛了! 江南知來到昨天那個工地,如愿找到了正在干活的陸予程。 江南知穿著一身合身的西裝,和工地格格不入。他站在陸予程身邊,保持著冷漠的表情,對別人的目光絲毫不上心。 站了一會,陸予程先繃不住了:“算了,你先回去,這是房間鑰匙” 拿了鑰匙,江南知喜滋滋走了,他要趁著時間好好看看程哥住的地方。 等陸予程到家,已經(jīng)是快一個小時后了。他進門,發(fā)現(xiàn)江南知已經(jīng)準備好了晚餐,正坐在沙發(fā)邊等他。 被這一幕沖擊到,陸予程頓了幾秒,才彎腰脫鞋,卻發(fā)現(xiàn)江南知準備了一雙新拖鞋,和他腳上的正是一對。 再仔細一看,房間里多了很多原本不屬于這里的東西,塞滿了邊邊角角,像是要在這里扎根,也扎到陸予程心里去。 江南知覷著陸予程的表情,見他沒有反感,才放下心來,熱情的招呼著陸予程換衣服吃飯。 等陸予程洗完澡出來,江南知遞上碗筷,笑瞇瞇地對著他:“程哥,我想好了,你不愿意跟我回去,那我跟你在這住”,不等陸予程反駁:“你趕我走沒用,你趕我走我就坐門口,我坐著也能睡著” 陸予程無話可說了,他定定看了江南知一會,低頭吃飯,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江南知覺得這是默認,就愉快的拿起筷子跟著一起吃。 江南知哪會做飯,還是叫的萬能何助送的外賣,連帶著家里的這些生活用品,在陸予程回家前將將擺好。 吃飽喝足,江南知窩在老舊的沙發(fā)上,看著陸予程給他泡檸檬水。 “程哥,我今晚睡哪兒啊” “……” “程哥?我看有個空房間,我睡那里可以嗎” “你和我一起睡,那是希希的房間” 江南知疑惑:“希希不是在親戚家嗎,你把她接回來了嗎,那她怎么不在” “嗯,她最近出去了” 江南知看陸予程不是很想聊這個話題,就住了嘴,低頭喝檸檬水。 在江南知暗暗的期待下,終于天黑了。他洗完澡,穿著隨便找的一件T恤——陸予程的,擦著頭發(fā)走出來。T恤堪堪遮住屁股,惹的陸予程避開眼睛,低頭走進浴室。 江南知得意一笑,今晚他要干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