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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文府規(guī)訓(xùn)影響,文佩疏素來是一個醉心于權(quán)術(shù)與地位的人,他面上溫文爾雅,實際對身邊的諸多事物都充滿了掌控欲,性愛對他如是,茹寧作為他的仆從亦然。 文佩疏地位尊貴,又生得漂亮,茹寧小時跟在他身旁,就一直對其唯命是從,這一點即便過了這么多年也不曾改變過。文佩疏本人也深諳此道,因此,自兩人發(fā)生關(guān)系伊始,他就已潛移默化地將這段關(guān)系的主導(dǎo)權(quán)完全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此時,他張開自己的雙腿,任茹寧將頭顱埋在自己的胯下,修長的指尖掠過男人鬢邊的發(fā)梢,輕輕地撫摸他鼓起的臉頰。 茹寧半蹲在地上,膝蓋緊挨著地上的絨毯。他身下的褻褲早已被脫下,露出兩條粗壯而健美的大腿,隨文佩疏腳下的動作,不斷顯露出其上流暢的肌理線條。 文佩疏貴為丞相獨子,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事事不必躬親,一身皮膚生得白皙順滑,就連腳掌也柔軟細膩得不可思議,沒有一點繭子。 文佩疏一邊享受茹寧的口活,腳掌往下探去,觸到了男人正勃起的莖根。 “唔……”茹寧正用唇舌伺候著文佩疏的下身,rou具猝不及防地被他用腳趾虛虛夾住,自根部一路擼直莖頭,末了還用掌心搔了搔他濕潤的冠狀溝,刺激得茹寧悶哼一聲,下意識地便往前躬下身子。 他這樣一往前,原是吮吸著文佩疏下身的喉腔,一不小心又將那物往里吞了些許,爽得文佩疏也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茹寧的發(fā)梢。 茹寧撐著文佩疏的腿側(cè),微微往后退了些距離,莖頭蹭過他深色的上唇,留下一道曖昧的涎液。 他的眼睛帶著些潮濕,整個身體都被覆上一層薄薄的汗液,像是剛被從浴池里撈出來似的。 文佩疏繼續(xù)用腳掌蹂躪著男人發(fā)硬的下身,面上掛著云淡風(fēng)輕的微笑:“好阿寧,自己坐上來罷。” 茹寧一手撐在床頭,一手扶著文佩疏的莖根,試圖將那物放入自己的xue中。 他的腦袋低垂,整個人都虛坐在文佩疏的胯間,露出其耳后毛茸茸的一截短發(fā)茬。因渾身發(fā)力的緣故,茹寧自手腕到胸膛的那一片肌rou線條,也在燭火的掩映下變得更加明晰。 茹寧握著那根沉甸甸的rou具,在自己臀縫間摩擦了好一會兒,直至大半個臀部都被融化的暖膏蹭得濕潤,才緩緩地將其往自己的菊xue送去。 文佩疏的陰根生得不小,好在諸次歡愛過后,茹寧已完全掌握了該如何承受后方異物的侵入,盡力放松了自己的身體,翕張著柔軟的xue口,就將那物吞入了一半。 兩人至昨夜還剛鬧騰過,茹寧的后xue被文佩疏一陣玩弄,自然不如往常那般緊致。茹寧一手環(huán)在他纖細的脖頸一側(cè),扭轉(zhuǎn)著頭顱,慢慢地坍下腰臀,將文佩疏粗壯的yinjing完全吃入了體內(nèi)。 他的雙臀挺翹柔軟,其上還分布著些許汗液,隨著坐下去的動作,熱津津地貼在文佩疏的腿根。肌膚相親之下,文佩疏忍不住摟上了男人布滿肌rou的柔韌腰肢:“阿寧好乖,這么快就全吃進去了?!?/br> 他的聲音很輕,又貼著茹寧的胸口說話,隨著低而緩的發(fā)音,不住從齒間噴灑出一些溫?zé)岬臍怏w,好似池塘邊上輕軟的游絲,拂過男人的胸膛。 茹寧面目潮紅,只半垂著眼,看文佩疏的舌尖舔過胸膛上的溝壑,移至一旁的乳首邊,如同品嘗什么珍饈一般,慢慢將其抿進了唇間。 文佩疏貌似十分鐘愛茹寧胸前的這兩塊乳rou,閑暇時便常常褻玩,看著白色的乳汁自褐色的奶頭上慢慢溢出,帶著余溫地淌滿自己的手心。自兩人初次發(fā)生性關(guān)系之后,除非文佩疏有要事在身,不得不離府外出,茹寧很少需要自己動手,排解胸口的酸脹之痛。 文佩疏含著那比女人還大的乳首,輕輕一吸,就有溫?zé)岬哪趟砍?,一股帶腥的甘味充滿喉腔。 他一面吮吸,一面用牙齒輕輕地咬著乳尖,同時微微撩起眼皮,露出一雙極深邃的桃花眼。 其中水光掠影,他就好似民間話本中的那些個狐媚,唇角含笑溫和,私底下卻將那眼神底的秋波,纏綿地遞送到眼前的情郎手中。 文佩疏摟著他,下身如船槳撥濤般開始緩緩動作。 這幾年間,兩人歡愛的時間不在少數(shù),文佩疏天生聰慧,經(jīng)年累月的經(jīng)驗積累下來之后,自然曉得如何才能叫茹寧舒服。 茹寧生得人高馬大,跨坐在文佩疏身上時,怕一不小心壓疼他,一直用膝蓋撐著些自己身子的重量。然茹寧的胸部本就敏感,又被那眼神看得火熱,最終遭受不住般地垂下頭顱,將半邊下巴輕輕地貼在了文佩疏的耳側(cè)。 文佩疏只略微偏轉(zhuǎn)過腦袋,便能咬到他健碩的斜方肌。 兩人面對面地在床上做了一回,爾后文佩疏又叫茹寧跪趴在褥子上,撅起臀部,用手掌分開自己的臀rou,露出其間被cao得微微開合的濕潤xue口。 他的頭發(fā)被盡數(shù)捋至一邊,露出右邊脖頸處一截極短的發(fā)茬,同周邊散落的黑發(fā)格格不入。 那是前些日子文佩疏親手用雕玉刀割斷的。 茹寧擺好姿勢,回過頭來望他,聲音細若蚊蚋:“少爺……” 燭光照應(yīng)在茹寧的臉上,漏出他眼底波涌的情潮。文佩疏俯下身子,掐著茹寧的腰,把自己的yinjing挺入男人體內(nèi)。 他微涼的指尖拂過發(fā)根,尋到那一點幾不顯眼的紅痣,吻了吻:“不論何時看,阿寧的這顆痣都生得妙極了。” “唔……”茹寧被文佩疏cao得無暇回答,只揚起了頭,那處紅痣便隨著他的動作,被藏在了皮膚與黑發(fā)之間的褶皺里。 文佩疏將他翻了個身,分開那兩條長腿,唇齒輕輕地叼住男人guntang的喉結(jié),下身侵略的動作也愈加兇狠。 茹寧被他欺負得幾乎不敢呼吸,胸口一顫一顫,抖落出幾縷沒被吸盡的奶汁。 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嘴里拼湊出幾個字:“少……少爺……慢一點,不、不要咬……” 他話沒說完,便被文佩疏伸來的一只手捂住了嘴。他插送的速度漸快,茹寧感覺自己下半身整片的肌rou,都要被繃直得開始抽搐了。 他捱了許久,文佩疏才松開他的嘴巴,緊緊錮住他的腰,將射出的jingye盡數(shù)埋入了他的體內(nèi)。 茹寧渾身發(fā)汗,癱軟著四肢躺在床上,張大嘴巴拼命地呼吸。 他還沒平緩過來,就被文佩疏扭過了下巴。 一片狼藉之間,兩人就這樣在激情的事后,交換了一個極其纏綿的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