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自那日以后,文佩疏常找各種借口與茹寧見面,甚至屏退了身邊的兩個通房丫鬟,專叫茹寧一個人來服侍自己。 他年紀尚輕,于情欲之事自然不能足夠清心寡欲。 某晚茹寧服侍他沐浴,站在身后拘謹?shù)靥嫠瓯?。文佩疏出身矜貴,一身皮rou如凝脂般白皙細膩,此時一頭順長的烏發(fā)傾泄如瀑,隨其開闊起伏的脊背滑動,霧氣氤氳,襯得他整片后背盈白若美玉。 反觀茹寧一雙大手看著又黑又笨,因做慣了粗活,手心長滿了薄薄的繭子。即便他已下意識地放緩手下的動作,仍是將文佩疏的后背搓出了淡淡的紅印。 這廂茹寧正盡心盡力專注地干活,卻不知身前的閉著眼好像在休息的文佩疏內(nèi)心究竟升騰著怎樣的欲念。 文佩疏狀似端莊地坐在木桶中,雙眼微闔,清俊書雅的雪白面龐被熱騰騰的水汽蒸得微紅。撩水聲陣,然那晃動的水面之下,不可言說的欲望正隨著那根器具慢慢復蘇。 沐浴完后,他便從浴桶中站起身來,茹寧替他拿來擦干身子的巾布。眼神一轉,卻不小心看見少爺胯下正勃起的rou莖,茹寧羞得連忙低下頭顱,裝作什么也沒看見。 文佩疏憋了近一個月火,早就想嘗一嘗男人的味道了。這一個月的時間里,他幾次做過春夢,都是將茹寧那具結實雄壯的身體壓在身下肆意cao弄的場景,這次故意勃著下半身給男人看,便是想要完成夢里做過千百回的事情。 文佩疏捉住茹寧裝作若無其事替他擦身的手,強迫其抬起頭,盯著男人窘迫游移的眼睛,眨了眨一雙漂亮的美目,頗有些苦惱道:“阿寧搓得太用力了,下面都難受得脹起來了?!?/br> “這……少爺……”茹寧慌亂得目光四處亂瞟,一張憨臉羞得緋紅,就是不肯看文佩疏俊秀的臉,結結巴巴地說,“要……要不,小人將浣玉叫來?” 浣玉便是文佩疏之前的兩個通房丫鬟中的其中一個。文佩疏輕輕笑了笑:“天色晚了,就不要麻煩浣玉了吧。一人做事一人當,要不還是請阿寧替我解決,好不好?” 他的嗓音又低又沉,說到后來,幾乎緊貼著茹寧的耳朵,帶著輕微的誘哄。 茹寧聞言整張臉紅得快要滴血:“我……我?我怎么……” “還記得兒時阿寧常以草葉為笛,為我吹奏,”文佩疏將掌心輕輕貼在了茹寧的后脖頸,面上笑容溫柔似水,“今晚阿寧便給我吹一吹蕭,如何?” 夜深帳暖。 文佩疏身上堪堪披著一件里衣,衣衫大敞,露出胸口一片白玉般無暇的肌膚。他倚靠于床頭,面上的表情溫雅親和,羽睫低垂,一只手卻按著胯下的頭顱上下動作,不時從喉間溢出幾聲嘆息:“再含深一點,對,拔牙齒收起來。” 茹寧嘴巴里含著文佩疏的roubang,撅著臀部跪趴在青年張開的雙腿間,渾身上下不著片縷,蜜色的肌rou線條流暢,漂亮的肌理溝壑在燭光下若隱若現(xiàn)。他那能產(chǎn)奶的鼓囊囊的胸部正被文佩疏狎在手中把玩,溢出的奶水濕濕嗒嗒地流滿了他整只手。 “好阿寧,”待舔弄得差不多了,文佩疏雙手抬起茹寧的臉龐,臉上笑意朦朧,“我漲得好難受,讓我進到你后面去,好不好?” 茹寧厚實的唇瓣上還掛著淋淋的涎水,過久的缺氧使得他面色泛紅,圓溜溜的虎目此時茫然地望著文佩疏,像不小心落入陷阱的獸。 他一向聽文佩疏的話,雖不知南風之事具體如何實施,仍聽話地抬起了臀部。 文佩疏于是從枕下拿出一小個鐵盒,手指沾了其中有催情成分的軟膏,掰開茹寧兩片健碩的臀瓣,便往那處緊閉的xue口送去。 xiaoxue很快就將文佩疏兩根指頭吞吃了進去。他草草做了擴張,便以rou根抵住后xue,緩緩地挺了進去。 男子狹窄的后庭到底不是承歡之處,初入時頗為緊澀,茹寧被頂?shù)眠砗邅y叫,文佩疏也被夾得很不好受。 他一巴掌拍到男人肥實的屁股:“放松。” 茹寧仰著脖子,欲望蒸騰得他汗水肆流,起伏的喉結在蜜色的皮rou下滾動。他雙手扶在榻上借力,主動往下挪動臀部,將整根碩大的rou根吞入xue中。 文佩疏掐著男人的腰,試著上下挺動了幾下,guitou在xue中四處研磨,憑著方才的記憶找到了茹寧的敏感點。 茹寧被頂?shù)脺喩戆l(fā)顫,胯下的yinjing精神抖擻地貼著腹肌,正興奮地吐著甘露。 文佩疏就這個動作cao了一百來下,便叫茹寧如母狗求歡般撅著屁股趴在床上,自己掰開屁股求他進入。 茹寧又羞又憤地一一照做了,老實憨厚的臉被情欲所掌控,一副好似飽受凌虐的樣子惹得文佩疏性欲更加高漲,雙手分別拉起男人的手腕,狠狠cao了進去。 文佩疏一夜做了整整四次才罷休,等最后一泡jingye射入茹寧體內(nèi)時,文府已經(jīng)夜深人靜,下人們早回到個子的屋內(nèi)休息了。 文佩疏脫下身上的里衣,絲毫不心疼上等的絲綢料子,仔細擦凈茹寧xue口內(nèi)外的jingye,便赤裸著身體摟住男人,兩人相擁著一同睡入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