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燮斌晟將他按在地上cao了一番,又抱在懷里頂弄許久才在他體內(nèi)xiele一回。 江忱跟著又xiele一回,只好隨著燮斌晟抱他起身。 “皇上……”江忱攏著自己凌亂的衣襟,見燮斌晟往出口方向走,總歸是有些怕的。 誰知燮斌晟竟輕笑一聲:“朕想著帶江大人查一下醫(yī)書古籍,江大人是在害怕嗎?” 江忱心知燮斌晟是喜歡逗人玩了,嘴上示弱道:“皇上,小人腿冷……” 燮斌晟微笑道:“不怕,朕給江大人暖腳?!?/br> 江忱便又羞又惱地窩在他懷里,懷疑燮斌晟是不是有圈套在等著他。 “皇上可用晚膳了?” 燮斌晟睨他一眼,眼中泛著興味的笑意:“尚未?!?/br> “皇上是真龍?zhí)熳佑肋h精力充沛,小人卻是腹中空空早已沒有力氣了。”江忱以燮斌晟衣襟掩面,悶聲道。 這話惹得燮斌晟笑出聲來,然而他卻幽幽地說:“不急?!?/br> 江忱被他抱至目的書柜前,因下半身光著,根本無處落腳,偏偏罪魁禍首只是在一旁看著,沒有一點要幫襯的意思。江忱便板著個臉光腳下了地,衣裙垂下,遮住了他光潔修長的雙腿,僅露出微微凍紅的裸足。 江忱邊走邊理好上衣,直走到書柜前頭才仰頭查看那一排排的醫(yī)學典籍。 很快他就伸手取下一本古籍翻看起來。燮斌晟一直跟在他身后:“找著了?” 江忱搖頭:“不確定?!?/br> 他一邊瀏覽,一邊錄入小然的數(shù)據(jù)庫。如若不是燮斌晟在一旁看著,他今晚就能搜查完這一整列的醫(yī)書。 燮斌晟見他果真看起書來,便重新把他擁入懷里,抱穩(wěn)了,席地而坐。燮斌晟的外袍蓋住了他的腳丫,溫暖的手掌揉搓起他冰涼的腳板。 原本江忱在看書,故而又被燮斌晟抱住時沒有多大反應,但當坐下時身下的感受就變得愈發(fā)明顯起來——畢竟燮斌晟的下身一直硬著頂在他屁股上。 江忱閉了閉眼,想要將其忽略。燮斌晟則是一副無事人的模樣抽了一本書,閑適地翻看起來,一派正經(jīng)。期間或偶有動作或調(diào)整坐姿被磨蹭到,都若有似無地像是無意之間的觸碰。 看著看著,江忱的下身也漸漸充了血。他不動聲色地翻過一頁又一頁,還是沒能找到一點關于啞毒的線索。 過了一段時間,燮斌晟合上書,側(cè)過身看到他緊鎖的眉頭,笑著伸出細長的手指按在他的額前輕柔:“是時候了,江大人用膳去嗎?” 江忱估計著從燮斌晟帶他到書架前查書至今,約摸過了一刻鐘。 “小人自然全憑陛下吩咐?!苯赖?。 “既然如此,便回去吧?!臂票箨砂褧B到江忱懷里,依舊抱起他往回走。他把江忱抱回墻根后,竟要幫他穿褲子。而衣裙下的小江忱仍處于半硬的狀態(tài)。 江忱咬牙忍了,被燮斌晟笑意盈盈的眼羞得滿臉臊紅。 待鞋襪都穿好,燮斌晟柔聲細語與他道:“好了,你帶著書回去吧?!?/br> 江忱抱著兩本書站起身,回頭轉(zhuǎn)向燮斌晟:“陛下……” 燮斌晟便看向他:“嗯?” “小人今日在回宮之前遇到了一個姑娘,像是毒害皇后的罪人夏琳。小人好奇,跟了一段路,卻發(fā)現(xiàn)那個姑娘進了安王府,像是安王府的下人?!?/br> 燮斌晟笑道:“竟有此事,朕要多謝江大人提醒了?!?/br> “是……小人之過?!苯赖拖骂^去,“小人原以為夏琳忠于陛下,竟在惶恐之下行差踏錯造成夏琳金蟬脫殼入了安王府……小人不安?!?/br> “不,你沒錯,甚至恰恰相反。愛卿啊,你可是幫了朕一個大忙?!?/br> 江忱沒抬頭,感激道:“陛下寬宏大量屢次饒過小人,小人無以為報,若真能幫到陛下一星半點也是小人之幸。” “你的功勞可大了去了,朕是如何都不舍得怪罪于你的?!臂票箨勺呓?,憐惜似地輕撫他低垂的臉龐,“你今夜也累了,回去歇息吧。路上小心些,若有事只管來找朕。陳慈在哪,朕就在哪?!?/br> “是?!?/br> 江忱應聲告退。 . 江忱登記取書之后獨自出了藏書閣,帶他過來的小太監(jiān)已然走了。 他回去的路上邊走邊想著事情,既揣測著路上會有什么事等著他,又苦惱如何去除身上這股因偷情留下的氣味。 藏書閣位置靠近前朝,回春館居于后宮,回去的路上大致會經(jīng)過長春宮、鳳儀宮、摘香殿,若從望舒宮過難免繞了遠路。 江忱心道,他今夜只怕要如了燮斌晟的意。 他剛經(jīng)過長春館,便聞到一種香味襲來,令他神思困倦,不一會兒就倒地不起不省人事。 待他悠悠轉(zhuǎn)醒,卻不知躺在哪里的病床上,而天已大亮。除了方蓮在床前紅著眼守著他,還圍了不少宮女太監(jiān),一眼望去跟被圈禁了似的。 “大人,你醒了?感覺可有不適?” 江忱低頭一看,自己的貼身衣裳俱已更換,再看方蓮面無異色,便扯出一個笑容:“我沒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這里是哪里,我為什么會躺在這里?” 方蓮面露難色道:“大人你在紅蕖落了水,被江美人和林美人救了,為防再受他人所害,被皇上安置在了瓊?cè)A宮西側(cè)殿。” 江忱不禁按起額角。長春宮是端貴妃和林可念的住處自不必提,紅蕖位于望舒宮與芙蓉館之間,乃是敏賢妃與丁昭儀的住處。而芙蓉館往后便是浮梅苑。 方蓮緊張地問:“大人,你可是覺得頭疼?” “無礙?!苯腊矒嵯滤D(zhuǎn)而問道,“我從藏書閣帶了兩本書出來,你可看見了?” “這……”方蓮驚懼地搖頭,“我們從來沒聽說過還有書,難不成現(xiàn)在還泡在紅渠里?” 江忱無奈笑道:“藏書閣的藏書珍貴非常,我這是又闖禍了?!?/br> 方蓮不禁急到:“大人從藏書閣回來根本不會經(jīng)過紅渠,指不定是給江美人下毒的罪魁禍首想要害大人的命將大人推到了水里,就算書沒了也不是大人你的錯!” 江忱便問她:“這話你是聽誰說的?” 方蓮道:“還能是聽誰說的,宮里傳了一夜,人盡皆知的事?!?/br> 江忱笑了:“那你怎么不問問我可還記得什么?” “噢!正是!”方蓮緊張地看著他,“大人你在昏迷前可有看到什么?是敏賢妃還是丁昭儀?” 江忱示意她噤聲:“別瞎說,小心禍從口出。你幫我去找陳慈陳總管,就說江忱醒了,想要面圣。對了,你可見過陳總管?” 方蓮點點頭:“見過。” “陳總管侍奉在皇上身側(cè),你若見著他了,也就找著皇上了。切記,不要多言。此番行事,最忌打草驚蛇。” “好,大人放心,方蓮知道了!” “嗯,你去吧?!?/br> 說完,江忱背靠在床上,看著方蓮離去幽幽嘆了口氣。 成吧,不賠給燮斌晟一場戲又如何消去他心頭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