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沒有什么是睡一覺沒法解決的
謝洵不住地往后退,嘴里也在嗚咽:“你輕點、輕點……” 江予銜住他的嘴唇廝磨舔吃,似乎是在安撫他的情緒,可是身下動作依舊不停,來勢洶洶地,不把人cao死好像不甘心。 謝洵覺得自己要被cao壞了,后面的xiaoxue不停地張開又合上,發(fā)出咕啾咕啾yin靡的聲音,還有性器銜接處一直在傳出啪啪的拍打聲。江予一口咬住謝洵已經(jīng)被玩弄得又紅又腫的rutou,大口吞吃。 謝洵雙腿發(fā)顫,只能無力的打開著,任由身上人肆意撻伐。后xue是被粗大性器撐開的酸漲滿足感,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很熟悉江予了,甚至自動分泌了腸液,更好的接納江予。而在江予退出去的時候他會放松些,等插進來的時候又把對方夾緊。 江予的guitou很壯,剽悍地在謝洵又緊又窄的xiaoxue進出,每次退出來都會帶出一片嫩紅的媚rou。謝洵的后xue舒服極了,一吸一縮的,像是主動在吞吃他的性器。 謝洵喜歡在zuoai的時候接吻,于是他伸出手臂環(huán)抱住伏在他身上的江予,湊上去親他。江予更激動了,暗示性地舔舔他的唇縫,謝洵主動張開嘴,上下一起接納他。 謝洵被江予cao干著翻過身來,深處guitou研磨著xue心,謝洵眼角被逼出淚來。江予平常不怎么愛用后入式,但是不可否認,這樣可以進得更深。謝洵渾身酸軟,腰也塌下去,只能無力的跪爬著,快感從身后一波一波傳來,又酥又麻。 等江予終于滿足了,才抽出來,射得謝洵滿身都是。 謝洵還沒緩過來呢,江予又把他抱起來,從桌上拿了個套子撕開戴上,頂進去繼續(xù)干。這個套子有點不一樣,上面是凸點螺紋的。江予壓著謝洵,公狗一樣聳動著,深入淺出。 謝洵只覺得自己真的會被cao死,這個體位他只能依靠江予支撐著他,于是就不可避免地會進到很深的地方,而那些凸出來的小顆粒,會增大yinjing與后xue的摩擦,江予又知道他的敏感點在哪里,每一次都死命地廝磨碾壓。 快感從尾椎骨傳上來,又酥又麻。這個時候江予是不會憐惜他的,只會蠻橫地在他的后xue里面cao干,謝洵臉頰緋紅,渾身顫抖,雙腿無力地抽搐。濕熱的后xue緊緊包裹住粗壯的性器,好像舍不得它離開一樣。兩人緊密地貼在一起,江予叼住謝洵的rutou,又咬又舔,他真的很喜歡玩他的奶子。 “嗚嗚……我不行了,我們?nèi)ゴ采虾貌缓茫咳?、去床上。嗯、嗯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太、太大了……吃不下了?!敝x洵可憐兮兮地求他,手勾著他的脖子去親他,舔他。 江予又狠狠地頂進去,套子上面的凸點蹭過謝洵的敏感處,他撐不住又叫了出來。江予把謝洵放到床上,謝洵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但是江予實在太兇了,他無助地往前爬,又被跟上來的江予像公狗一樣騎到他身上,粗大的yinjing毫無阻礙的進入了濕熱rouxue的最深處。江予更兇地cao他,手上也不停,帶著繭子的手替他擼,手撫過他的囊袋。謝洵的yinjing一跳一跳的,又要射了,江予堵住他的馬眼,不讓他射,但是又壞心眼地擼動他的性器。 “讓我射、讓我射,嗯,嗯啊……”謝洵伸手想要拿來江予作惡的手,他本來就被cao得渾身酸軟,江予的手鐵鉗子似的,根本掰不動。 江予咬住他后頸的rou廝磨一陣,又去舔他的耳朵,灼熱的氣息一直吹過去,謝洵很癢,但是躲不開。后xue被撐得很滿,粗長的性器進進出出,很好的照顧到了他的敏感點,每一下都把他干得很爽。只是yinjing被他堵著,射不出來,又爽又痛。 “等我一起?!苯璧穆曇艉軉?,飽含情欲。 謝洵生理性淚水浸濕了枕頭,他渾身濕漉漉的,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泛著rou欲的紅,“嗯、求求你了,啊、讓我射吧,我真的不行了……” 江予沒辦法,只能松開手,謝洵射得不多,他一邊射,江予一邊擼動他的性器,以延長他的快感。 激烈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從身體深處升起,洶涌激蕩,他無處可躲,被浪潮一般的給舒爽淹沒了,后xue激烈地收縮、抽搐,嘴里胡亂地呻吟,江予又狠狠地cao了幾十下,才頂著套子射了出來。他想內(nèi)射的,但是清理的時候謝洵會不舒服。 拔出來的時候,因為摩擦,謝洵發(fā)出浪蕩地呻吟,聽得江予耳根子泛紅,但是謝洵實在不適合再做了。 謝洵躺在床上,心說這人真是瘋狗,居然把自己渾身弄得青青紫紫,不知道的還以為遭受了性虐待呢。 江予看見謝洵這副模樣,也知道自己做得過了,于是愧疚地把謝洵抱進去清理。 謝洵坐在浴缸里,張著腿任由他的手指胡作非為,然后笑瞇瞇地問他:“你對每個鴨子都這么細心嗎?” 江予有些慌張地說:“當、當然不是!我……”他像是想要辯解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解釋,當時他的確是很輕浮地說出用錢包養(yǎng)謝洵這樣的話。 謝洵停頓了一下,繼續(xù)問他:“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江予的手指頓了頓,謝洵被弄疼了,悶哼一聲。他低著頭,聲音很?。骸爸赖?。謝洵。” 謝洵說:“噢……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所以可以這么坦然地包養(yǎng)我?!?/br> 江予深吸一口氣,“我沒有。只是……我不想你被賀子言包養(yǎng),與其選擇他,不如和我在一起?!彼D了頓,害怕謝洵終止這段關(guān)系,開始胡說八道:“賀子言床上玩很花的,我也是聽說的,聽說他喜歡SM,經(jīng)常把人玩得半殘,到他手底下的……沒一個能完完整整的回來?!逼鋵嵰膊蝗撬麃y說的,就是把別人說得話加以潤色告訴謝洵,所以江予說得越來越理直氣壯,好像他就在現(xiàn)場似的。 見謝洵面色古怪,江予說:“我也是聽說的……但是,誰知道他有沒有這個怪癖呢?你也別太有心理負擔,咱倆雖然是舊識,不過……”他絞盡腦汁不知道該怎么接著往下說。他自認挺了解謝洵的。謝洵是個很灑脫,很放得開,也很玩得開的人,萬一告訴了他自己的心意,保不定他會從二百萬里取走他該得的那一份,然后把卡拍回到自己臉上,說就是玩玩而已。然后揮揮手找下一個。 江予說:“有需求才會有市場,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反正你做了這一行……啊呸,這都不重要,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咱倆已經(jīng)約定好了,一年。這一年你都歸我?!?/br> 謝洵點頭:“水冷了?!?/br> 江予于是把他撈出來。 謝洵嘆氣,江予包養(yǎng)他原來只是因為,不想看到老同學落到一個性愛虐待狂手里。這個理由和見色起意所以想要包養(yǎng)他比起來,哪個更值得原諒呢? 他也不知道。 江予猜想他面露愁容可能是因為擔憂什么,于是著急地解釋說:“謝洵,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br> 謝洵回過神來,“???” 江予用干毛巾替他擦身體,悶聲說:“我不會告訴別人我們的關(guān)系的。” “好啊?!敝x洵說,他笑起來,“謝謝你?!?/br> 江予用毯子裹著他,將他放到了臥室的躺椅上,去陽臺收了被單回來鋪床,然后又把謝洵抱到床上,“你好好休息?!?/br> 謝洵拉住他,“那你去哪兒?” 江予本來想說去睡隔壁電競房的,但是看見謝洵小狗狗一樣眷戀的眼神,他又舍不得了。抿著嘴僵硬道:“我去洗個澡。” 謝洵說:“那你快點哦?!?/br> 江予沖完出來的時候謝洵已經(jīng)睡著了,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快凌晨兩點了。居然胡鬧了那么久,江予的耳朵又紅了。他輕手輕腳掀開被子躺進去,謝洵感覺到旁邊多了個帶著些許涼氣的人,依戀地靠過去,沉沉地睡了。 江予望著他的睡顏,在你眼里我到底是誰呢…… 第二天江予照常要上班,起得很早,躡手躡腳的,生怕吵到還在熟睡的人。謝洵照例是睡到自然醒的。他起來的時候,身旁已經(jīng)沒有溫度了,窗簾拉著,室內(nèi)一片昏暗,大概是為了更方便他睡覺。謝洵摸過手機看了看,居然已經(jīng)十點半了。有幾條微信和幾個未接來電,沒什么特別重要的,也就懶得回。懶洋洋從床上爬起來,套了條褲子,帶著滿身的齒痕去了客廳。整潔的茶幾上面有一張便利貼,謝洵過去看,是江予寫的。他的字遒勁有力,很好看。[飯桌上有海鮮粥,去你喜歡的回味香買的。用微波爐加熱一下就可以吃了,微波爐把時間定到10就好。] 謝洵過去坐下,也懶得熱。粥保存得很好,被放在了厚實的保溫盒里,最外面還套了一層保溫袋,所以吃起來是溫溫的,畢竟夏天么,吃起來剛剛好。謝洵慢悠悠喝完了粥,才開始回信息。 【最近挺忙的,抽空再來吧,店里你看著?!拷o手底下的人發(fā)了信息,又給發(fā)小陳靖澤回電話。 “喲,天上下紅雨啊,突然舍得給我打電話?”謝洵調(diào)侃他。這也不怪他,陳靖澤兩年前出國了,基本不聯(lián)系,只偶爾在微信群里冒個泡。雖然最近是聽他說疫情好點了,政策放寬終于可以回國了,但是也不知道具體什么時候回來。 陳靖澤吵得很,隔著電話都能聽見他咋咋呼呼的嚷嚷:“你哪兒去了呀,好不容易出了隔離期,昨天我去TWO沒見到你。還有個不知道哪兒跑來的瘋狗,喝得醉醺醺的,嚇死我了,差點就被他日了,真是……我可差一點點就晚節(jié)不保了。你說你店里會費收得也挺高的,怎么還是有傻逼呢?” 謝洵想了想,問他:“那傻逼是不是染了一頭特別非主流的藍頭發(fā)?” “我cao!你怎么知道!”陳靖澤十分震驚,音量又拔高了。震得謝洵耳膜疼,他把手機拿選了一點兒,果不其然,陳靖澤那個大喇叭又開始了:“我cao!神了啊你,你怎么知道那個傻逼染了藍色頭發(fā)?他真的有病,狗一樣的就想把我?guī)ラ_房,真嚇死我了??!” 謝洵嘿嘿笑得猥瑣,好奇道:“昨兒你是怎么從他手里逃出來的?”那人也是他的發(fā)小之一。一直喜歡陳靖澤,好得也是陳靖澤這口,人出國以后,隔三差五就要去借酒消愁,在他店里玩得還挺瘋的,把誰都當成陳靖澤的替身,但凡長得像就要往床上帶。反正喝多了么,索性就當是在弄本人了。 陳靖澤音量小了下來,“這個你別管。你先告訴我他是誰?” 謝洵想了想,“你真不記得他了?” 陳靖澤說:“難道我認識他?我靠!我要記得我肯定給他兩下?!?/br> 謝洵回他:“陸柏銘啊,真不記得了?” 陳靖澤突然不說話了。謝洵調(diào)侃他,“怎么?聽說他是gay你很震驚?” “不是……”陳靖澤別別扭扭地說,他嘆口氣,“謝洵,你知道當初我為什么出國嗎?” 謝洵坐端正了,小心翼翼地問:“他給你告白了?” “我cao!這你也能猜到?”陳靖澤非常震驚。這哪兒是會所老板啊,這是神算子吧。 謝洵也震驚:“真的假的?”他也就隨口一猜。 陳靖澤撓撓頭,“算也不算吧,當時我本來也是要作為交換生出去的,但是還在猶豫……他以為我要走,然后就說喜歡我,讓我別走,我嚇到了,就直接和我導師說我要出去……”說著說著,又開始大吐苦水:“我的天,你是不知道啊??!外面的東西有多難吃,那可真真都是茹毛飲血的毛子啊,誰頂?shù)米。?!最離譜的是,我倒霉么,剛過去疫情就爆發(fā)了,那群毛子真的跟不要命一樣,疫情都那么嚴重了,居然還有不怕死的,不戴口罩,還去人流密集的場所。我真服了!還好我回國了,不然真的要瘋……” 謝洵打斷他:“好了好了,你說過很多次了!”陳靖澤偶爾在群里冒泡,就是吐槽國外的防疫意識和伙食。耳朵已經(jīng)聽得起繭子了。 “好吧……回歸正題?!标惥笣烧f,“陸柏銘怎么回事兒?兩年不見,被狗咬了沒打防犬疫苗?” 謝洵說:“誰讓你當初在他表白以后一走了之???你要不喜歡他就直說,省得他擱你一棵樹上吊死?!?/br> 陳靖澤說:“哎,誰說我不喜歡他了?我當時只是、就是,太突然了,你懂吧?我沒回過神來,想著去國外冷靜冷靜,誰知道會碰上這逼疫情啊……這兩年我可是為他守身如玉,拒絕了多少優(yōu)質(zhì)的男人女人?。 ?/br> 謝洵心說完蛋。 陳靖澤腦瓜子轉(zhuǎn)得快,“陸柏銘這兩年……是不是沒少睡你店里的鴨子?” 謝洵無奈極了,只能打哈哈:“我?guī)驼l都說不過去。你自己問他去吧?!?/br> 陳靖澤于是怒氣沖沖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