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蟲的小心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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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明尼卡主戰(zhàn)艦 曾經(jīng)只能仰望的星空,如今近在眼前,身著一身純白色睡衣的朝辭半靠著微涼的玻璃,看著窗外的銀河環(huán)繞,置身于這浩瀚宏大的宇宙,朝辭感慨它的瑰麗與死寂,贊嘆它的新生與死亡,擁抱它的溫柔和無情…… 但是朝辭卻完全沒有一絲的恐懼,甚至連微微的不安也沒有,這很不對勁,很不正常,朝辭明白沒有人類不畏懼自然,不害怕未知,不渴望宇宙……不過那又如何,他是朝辭,也只會是朝辭,他只是一個追求快感的普通人罷了…… 朝辭微微笑了笑,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蛋,果然我很奇怪呢…… 就這樣凝望著色彩形態(tài)各異的星域,時間不斷流逝,朝辭的睡意慢慢襲來,就著這濃烈的困感,朝辭就這樣睡倒在了窗臺上,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仿佛酣睡在宇宙中心的純白少年…… 迷迷糊糊間敲門的聲音傳入了朝辭的耳朵,從睡夢中慢慢蘇醒的朝辭扭動了一下身子,想要賴一小會的床,好巧不巧剛剛好腦袋磕到了玻璃,朝辭這下可算是徹底的清醒了,沉默的睜開了眼睛,不太開心的撅了撅嘴,想不明白自己咋就這么倒霉的磕了腦袋,自己難道不是個純純的歐皇嗎? 一手撐著窗臺借力起身,看都沒看一旁的拖鞋,赤裸著雙腳就踩在了鋪滿了柔軟厚實的毛茸茸的地毯上,門剛一打開,就是撲面而來的飯菜的香味,朝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連看眼前的三個家伙都順眼了不少。 “王,時間不早了,我剛剛做了一些飯菜,不嫌棄的話您要不要試一試?!闭軐W⒌目粗o。 “王,我的廚藝可是超級不錯的~”容與也是自信滿滿的說道。 “王,希望您可以開心的享用?!弊粢镣瑯硬桓适救?。 蟲族的雌蟲們蟲蟲都有一手精湛的廚藝,不說那些廚藝天賦點滿的雌蟲,哪怕是毫無天賦的甚至可能成長為廚房殺手的雌蟲,靠著絕佳的記憶和精準(zhǔn)的度量也能做出美味的菜肴,刻苦練習(xí)的雌蟲們,蟲蟲都盼著有朝一日能夠讓雄蟲嘗上一口自己做的飯菜。 屋內(nèi) 朝辭坐在餐桌前,看見他們?nèi)齻€都沒有坐下的意思,問道“你們吃過了嗎?” “我們等您用完后再吃?!?/br> “王就安心享用吧~” “請讓我們服侍您?!?/br> 朝辭皺了皺眉,什么嘛,搞得他好像什么封建奴隸主一樣的,壓迫他們做飯還不給飯吃,“坐下來一起吃吧?!?/br> 還欲蓋彌彰的加了一句“反正這么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就只是這樣,沒有別的……”看見三蟲投來的詫異目光,聲音有點低了下去,感覺自己越說越不對味。 自暴自棄的總結(jié)“真是的,愛吃不吃?!?/br> 然后率先拿起了碗筷開始扒飯,臉都要低到碗里面去了,朝辭覺得剛剛就不該多嘴,把自己搞得這么尷尬,默默的想到,果然他就只適合做個惡人吧…… 三蟲其實已經(jīng)高興瘋了,可以和王一起用餐是多大的恩寵啊,古往今來又有多少雌蟲有此殊榮,可以本以為能讓朝辭品嘗到自己做的飯就已經(jīng)是難得的了,沒想到還有機(jī)會可以與王坐在同一張桌下,與朝辭共享同一份菜肴,實在是太幸運(yùn)了吧。 哪怕是自己做出來的東西,但是只要是被朝辭用過,觸碰過得都是王的一部分,更何況著很可能是會被朝辭吞入腹中的食物,四舍五入就是王賞賜了他們所有雌蟲都愿意為之獻(xiàn)出一切的——王之吻。 朝辭悄悄抬頭就看見三雙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差點讓他以為是不是誤入了什么大狗狗集中營,“都看著我做什么,我能當(dāng)飯吃嗎?”有些怪變扭的說著。 朝辭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你要是想要強(qiáng)制吃rou只會讓他狂開嘲諷模式,但是像這樣子的情況他反而招架不住,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小糾結(jié)的模樣讓三蟲心都要化了。 雖然三蟲都一致覺得這樣的王無與倫比的可愛,但是果然還是要懂得適可而止,不然真把王逼得惱羞成怒了,就真的一點點的甜頭都沒了。 三蟲連翻安撫著處于微微自閉狀態(tài)的朝辭,總算是把朝辭都快塞進(jìn)飯碗的臉拯救了出來…… 共享完一頓美味佳肴后,三個死皮賴臉的想要留下服侍的家伙一個不留的都被朝辭趕出了房門。 笑話,留下他們做什么,腦袋里只有那種事情的家伙,朝辭可不想舒舒服服的休息變成累人的體力運(yùn)動。 三蟲被趕出房門前都還不忘說有需要保證隨叫隨到…… 出來的三蟲,在朝辭看不見聽不見的地方,立刻變臉,笑話,對著情敵還要有好臉色?真當(dāng)他們是什么善良的好人嗎? “剛剛王對我做的飯菜顯然最滿意,果然像你們這種墮落成星盜的垃圾,就是耽于享樂,連雌蟲的基本都忘的差不多了,嘖嘖……”哲一副你們沒救了的語氣嘲諷著旁邊兩蟲。 佐伊瞇了瞇眼,沒有理會哲的挑釁。 容與卻是不爽極了“啊啦啦,哲你是不是眼睛壞掉了呀,還是心就沒好過呢,明明王就更喜歡我——”故意拉長著說,仿佛就可以證明些什么“的菜,我的廚藝在蟲族可算的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至于你嘛”上下挑剔的打量了哲幾眼,也是非常欠揍的說道“從未聽過?!?/br> 甜膩膩的話語像是對待情人的親昵,讓人忍不住心軟,但是在場的家伙都是些心硬如鐵的雌蟲,也唯有面對朝辭時才會有難得的鐵血柔情…… 剛剛還在眼前的容與下一瞬便出現(xiàn)在哲后面,手化尖刃毫不心慈手軟的直擊哲的命門,哲自然也不是什么傻愣愣的等著對方刺入的白癡,但是同樣也沒有躲開,逃避從來不是蟲族的選擇,只見哲一個轉(zhuǎn)身,將襲來的尖刃側(cè)踢一腳,拳頭毫不留情的向容與的腹部擊去,自然也是被接住。 二蟲扭打在了一起,速度已經(jīng)快到了rou眼不可見,偶爾不小心的失誤就讓這個用著全宇宙最先進(jìn)堅硬材料建造出的戰(zhàn)艦出現(xiàn)道道破口,要不是顧忌著朝辭還在這艘戰(zhàn)艦上,估計情況更加讓心酸的rou疼,真·打架耗錢·這艘價值能有5到8個a級宜居行星的戰(zhàn)艦可能就要化為泡影了。 佐伊自然清楚蟲族嗜血好斗的本性,從剛剛開口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這時的打斗,如果剛剛自己也參與,現(xiàn)在就是三蟲混戰(zhàn)了,不過,佐伊瞥了一眼自己的右臂,現(xiàn)在打斗就是自爆弱點,雖然失去了一條手臂他也不弱,但是頂級的斗爭一點點的失誤都是致命的…… 現(xiàn)在能被看見的這條右臂是佐伊幻化出來的,能動能用但也僅此而已,原來的右臂畢竟是傷到過朝辭的。 雖然朝辭寬宏大量的表示不計較了,但是佐伊自己都無法放過膽敢傷害朝辭的自己,便自作主張的砍掉了自己的右臂,以此贖罪。 佐伊垂下眉眼,不可避免地想著,若向王獻(xiàn)上自己的罪惡之臂,能不能換來王的一絲垂憐,還沒往深處想便自嘲到,自己真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 再次抬頭,外泄的脆弱便完全隱藏了起來,又變回到了無懈可擊的優(yōu)雅貴族形象。 然后看著完全不打算停下來的兩個家伙,佐伊皺了皺眉,沒完沒了的,又殺不了對方,毫無意義的發(fā)泄戰(zhàn),看著真真就是鬧心。 于是傳音給兩蟲‘再打下去就要打擾到王了,二位不盡興的話,可以化為原形去外面打,何必委委屈屈的嬉鬧呢?’ 考慮到朝辭,兩蟲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哲頗為不爽的舔舐了一下嘴角,這個該死的家伙招招望他臉上招呼,還好他保護(hù)的好沒被得逞,哼,那種丑陋到極致的惡意都快要化為實體了。 真的是赤裸裸的嫉妒呀,嫉妒他可以第一個遇見王,嫉妒他可以全身沉浸在朝辭那醉人心神的信息素中,嫉妒他是現(xiàn)在唯一一個被朝辭灌滿過生殖腔的雌蟲,而容與卻是臉碰都沒被朝辭碰過,啊~一個赤裸裸的失敗者。 哲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看向?qū)γ娴募一铮嬲媸乔纷岬搅藰O點。 容與的的確確是嫉妒到瘋了,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迷族的這群家伙永遠(yuǎn)這么好運(yùn),哲就可以隨隨便便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自認(rèn)為沒有任何地方比不過對方,這個迷族甚至在那種劣等種研發(fā)出來后都沒有離開,一個對王沒有絕對忠誠的該死的家伙,憑什么就敢在自己面前這么耀武揚(yáng)威…… 容與恨不得撕爛掉哲,但是面上的笑容卻是越發(fā)的甜膩,容與就是這樣,笑的越甜,刀的越狠,殺的越瘋,有幸見識過容與踏過尸山血海的幸存者無不恐懼的稱呼這為——死神的微笑。 佐伊自然是看出來容與狀態(tài)的變化,他明白這代表著什么,當(dāng)然并不打算挑明,反正這兩個人斗的越狠,自己越能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