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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洪膺強(qiáng)忍著身體上的不適,一口氣沖了出來,一頭扎進(jìn)了人群中,不知去向。 等白家兄弟倆從后面追出來時(shí),已然不見洪膺的蹤影了。 門口的士兵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眼看著白鈞煜臉色越發(fā)不好,他們都惶恐地低下了頭,大氣不敢出。 “人呢?” 男人沉聲問道,一雙眼睛沉的可怕。 士兵們不敢出聲,也不敢不出聲,囁嚅到最后只推了一個(gè)替死鬼出來,顫顫巍巍地說著洪爺往那邊跑了…… “廢物,為什么不攔著他?!” 那士兵話沒說完,衣衫不整的白鈞儒便一腳踹上了他的肚子,直把人踹倒在地。 他一頭黑發(fā)卷翹如雞窩,臉上是舊傷加新傷,昔日里一張俊俏的臉此刻青紫交雜,嘴角還留著一絲血跡。 可他全然不管自己臉上的傷痕和敞著胸膛的破爛襯衫,只瞪著一雙大眼睛,怒氣沖天地又補(bǔ)了一腳給跪在地上不敢爬起來的士兵。 白鈞煜冷冷瞥了白鈞儒一眼,對(duì)著旁邊站著的士兵吩咐了一句,隨后轉(zhuǎn)身便往士兵所指的方向匆匆而去。 “把二少爺帶回去?!?/br> 白鈞儒一聽這話便像是一支被點(diǎn)燃的炮筒,直接火冒三丈地蹦了起來,他推開圍上來的士兵,表情兇狠地指著他們放狠話,同時(shí)放開腳,追著白鈞煜去了。 被推開的士兵并未還手,他們踉蹌了一下后急急忙忙地跟著白鈞儒的屁股,全力追著這位祖宗。 街上的人看著一隊(duì)士兵神色慌張地在街上奔跑著,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都驚慌地閃躲開,生怕自己遭殃。 這頭的洪膺完全是吊著一口氣跑出來的,等他扶著旁邊的柳樹癱坐下來時(shí),整個(gè)人都軟的如同面條一般,渾身脫力,顫抖不已。 他跑的急,身上的衣服還未穿好,那會(huì)只憑著心里那股劇烈的憤怒揍了一通白鈞儒,隨后他便抓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地套上,便撞開那站在門口的白鈞煜,奪門而出。 當(dāng)他從rou欲中清醒過來時(shí),那白鈞煜不知站在門口多久了,只冷著一張臉神色陰沉地看著他們,昔日煙褐色的鳳眸已然沉成了暗黑色,騰騰的剎氣仿佛下一秒就要實(shí)體化,沖出來將他射個(gè)對(duì)穿一般。 而那白鈞儒抱著他的腰,俯在他耳邊說著一些yin言穢語,那根仿佛沒有離開過他身體的rou根射完后依舊堵著他的后xue,即使是疲軟下來的狀態(tài)也依舊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沒有一絲縫隙。 那白鈞煜的眼神和白鈞儒的yin言穢語令洪膺一下子怔住了,隨后的他壓根不知道那惡魔般的兄弟倆開口說了什么,洪膺只知道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之后一股很強(qiáng)烈的悲哀和憤怒交雜著沖上了心頭,胃里一片翻騰。 他紅著雙眼顫抖著爬出少年的懷抱,卻因?yàn)楸徽勰チ艘粋€(gè)晚上而渾身無力跌在了地上。 一片天旋地轉(zhuǎn)后他看到了少年那張焦急的蠢臉,也就是那一剎那,洪膺忽然怒從心頭起,身體里爆發(fā)出了一股強(qiáng)烈的沖動(dòng),他一躍而起,騎住少年便是一通暴打…… 可恨!可恨??! 魔鬼……他們就是魔鬼…… 洪膺紅著眼睛,靠著一旁的柳樹不住地錘著自己的頭,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憤怒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拉扯著,一張剛毅的臉已然扭曲。 愈想愈憤怒的洪膺完全忘記了身上的疼痛,他轉(zhuǎn)身跪在地上,攥緊拳頭,面目猙獰地一拳又一拳地砸著那棵兩人粗的柳樹,不多時(shí),手上便見了血。 白家兄弟倆趕到時(shí)看到的便是洪膺滿手滿臉鮮血地砸著柳樹的場(chǎng)面,青年仿佛沒有痛覺一般,不知疲倦地砸著那棵已經(jīng)染上了他血液的柳樹,一拳又一拳,毫不遲疑。 “洪膺!” “洪膺大哥!” 兩人同時(shí)出聲,都如離弦的箭一般沖向了洪膺。然而洪膺就像是打魔障了,紅著眼猙獰著一張臉,動(dòng)作粗暴而瘋狂,看著十分可怖。 男人率先抓住了洪膺的手,被制住手的洪膺愣了一下,在模糊的視野中看到了男人那張臉后,轉(zhuǎn)而暴起,攻擊起了男人。 縱使是白鈞煜他也不能在如此短的距離內(nèi)躲過洪膺的攻擊,堪堪挨了一拳后,白鈞煜險(xiǎn)險(xiǎn)地躲過了第二拳。幾乎是同時(shí),他往后退了一步,一雙手隔開洪膺揮過來的拳頭后,反手一抓,直接抓住了洪膺的手腕,扭到了他的身后。 “洪膺!” 白鈞煜沉聲叫道,臉上的冰冷陰沉早已褪去,眸中是少有的擔(dān)憂和焦急。 “洪膺大哥……你怎么了?!” 遲了一步的白鈞儒才撲了上來,一把抱住洪膺的肩膀,一雙深情的桃花眸子中滿是驚慌失措和震驚。 本來洪膺就在氣頭上,白鈞儒這一舉動(dòng)直接讓洪膺更加的憤怒,他怒目圓睜,對(duì)著少年便是狠狠的一個(gè)頭槌,直把沒有防備的白鈞儒撞的頭昏眼花,直接向后倒去。 “放開我!” 撞罷,暴怒中的青年扭頭瞪向了扭住他的男人,見白鈞煜絲毫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他便拼盡了全力往后倒,試圖以壓倒男人來掙脫他的桎梏。 洪膺這是卯足了勁要掙脫男人,他全然不顧身上的疼痛,如同那暴怒中的獸,力大無窮,竭斯底里。 可那白鈞煜是什么人,他又怎么會(huì)輕易被洪膺掙脫,只見他一只手死死按住洪膺的右手,另一只手則箍住了洪膺的脖頸,手掌虎口抵住了洪膺的喉結(jié),使用巧力一按,洪膺身上的勁便被卸去了一大半。 被撞的眼前發(fā)黑的白鈞儒不顧額頭上的疼痛,爬起來后迅速地抱住了青年那雙矯健的腿,緊緊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洪膺被兩人合力桎梏的動(dòng)彈不得,他心中那股暴怒還未平息下去,眼中的赤紅愈來愈深,額上不知何時(shí)傷到的傷口因?yàn)閽陝?dòng)而流出了更多的血,映著他那副目眥盡裂的神情,異??刹?。 “滾……開!滾開!” 他被壓著喉結(jié),話語咆哮著出來卻又打了個(gè)彎,消失在了自己的口中。 “冷靜下來,洪膺!” 饒是一向從容不迫的白鈞煜遇到了這個(gè)樣子的洪膺,他也慌了神,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焦慮。 他按著洪膺喉結(jié)的手不敢用力,卻又不敢松手,他怕這一松手,洪膺怕是要消失不見了。 三人在地上滾了一陣,最終還是以白鈞煜的一個(gè)手刀來結(jié)束了這場(chǎng)令人焦躁的較量。 洪膺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懷里,滿臉血污,粗黑的眉毛還未完全蘇展開來,手掌緊緊地握成拳,手背粗大的骨節(jié)上血rou模糊,皮和rou都粘連在了一起,傷口處正在不停地冒著血珠子,直把白鈞儒看的一陣心疼。 他剛想伸手去摸一摸洪膺手上的傷口,卻冷不防地被白鈞煜打開了手。 清脆的響聲令白鈞儒愣了一下,隨即抬起眼來,看向他哥的桃花眸中滿是怒火。 “你……你放開洪大哥!” 白鈞儒不滿白鈞煜的舉動(dòng),他再一次伸手抓住洪膺無力垂下的手臂,試圖想將他拉出白鈞煜的懷中。 “松手。” 男人煙褐色的鳳眸一沉,臉上沒了剛才的擔(dān)憂,只剩下了無盡的冰冷。 他望著自小看著長(zhǎng)大的弟弟,眼里早已沒了以往的寵溺,只覺得眼前這個(gè)和他長(zhǎng)的相似的少年莫名地令人厭煩。 “憑什么?要松手也是你松手!” 白鈞儒完全不懼怕眼前這個(gè)像是要暴打他一頓的男人,他梗著脖子,眼睛睜的渾圓,卷翹的睫毛顫抖著,臉上的傷口早已經(jīng)腫了起來,昔日那副美麗的皮囊沒了蹤影,看著滑稽不少。 可就算臉上掛著彩,他眸中絲毫不退讓的堅(jiān)定表明他已不再是從前那位只會(huì)一哭二鬧三上吊看男人臉色的少爺了。 “松手,我不會(huì)再說第三遍,他需要醫(yī)生?!?/br> 男人冷著眉眼,白鈞儒但凡再說一個(gè)字,他便會(huì)讓他知道沙包大拳頭的滋味。 白鈞儒自然知道洪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需要醫(yī)生,他瞳孔動(dòng)蕩了幾下后,便放開了手,神情復(fù)雜地看著白鈞煜背起了洪膺,往來時(shí)的方向走了。 少年站起身來,默默地看著他們的背影,眼里流露出了一絲夾雜著不甘的愧疚,他看了一會(huì),隨后臉上又展露出了決絕的神情,追了上去。 …… 何叔被樓上的爭(zhēng)吵聲驚到了,他急忙放下手中熬著的藥,跑上了二樓。 那兩位祖宗又怎么了?自從中午先生背著一身血跡的洪爺回來,后面還跟著自己偷偷放走的二少爺時(shí),何叔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了。 他條件反射地摸起電話叫醫(yī)生來,之后便吩咐下人們?nèi)裏崴恕?/br> 他沒敢去問先生怎么回事,對(duì)于他私自放走二少爺這事先生只是沉默著不說話,便急匆匆地帶人出門去了,想必是去逮二少爺了…… 何叔知道先生那事后算賬的狠戾性子,但是他好歹在白家工作了幾十年,而且二少爺哪次闖禍不是他包庇著,先生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次他估摸著先生也不會(huì)有多大的脾氣。 然而等他上了二樓,何叔開始覺得二少爺是不是真的闖了什么滔天大禍了,洪爺?shù)膫遣皇歉@小祖宗有關(guān)…… 那小祖宗被先生打的鼻青眼腫,歪在地板上,正罵罵咧咧地試圖爬起來,而先生臉上只受了些傷,一臉漠然地立在邊上。 地板上掉了一堆被砸碎的瓷器和書本,桌椅東倒西歪,就連先生很珍愛的一件古玩都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幾片。 何叔站在門口,想進(jìn)卻不敢進(jìn),那兄弟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火藥味濃的很,他壓根不敢開口。 白鈞儒擦了擦鼻間的鮮血,終于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他漲紅著臉,一雙大眼睛盛滿了怒火。 “我說了咳咳……你休想把洪膺大哥從我身邊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