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被禁錮住的北月淺顯然沒有想到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fā)展,在她的計劃中,夜星央就應該心軟的饒過她,然后大家一起和諧有愛的生活,這不是皆大歡喜嗎?怎么就突然把自己按床上了? 而且那一巴掌下來雖說不疼,但是夜星央那個冰冷的手掌還是讓她渾身顫抖了一下,畢竟自己的褲子被對方扒了下去,而外面的月光又恰巧照在了她二人身上,也就是說,此時此刻自己的小屁股正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在夜星央的眼里! “師父!徒兒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頂嘴了。”北月淺扭動著身子想要掙扎起來,但是她又怎么可能擺脫了夜星央的法術呢? “你哪次不都是這么說?可你哪一次又聽我的了?”夜星央看著那個微微晃動的小屁股咽了咽口水,隨后又是一巴掌拍了過去,只見一個不深不淺的掌印瞬間浮現(xiàn)在北月淺白嫩的屁股上,疼的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師父,你打疼我了...”北月淺嗚咽的聲音從夜星央的身下傳來,看來這次確實下手狠了一點,不過夜星央早已熟悉了她的套路,怎么可能就因為這一點小小的疼痛而放過她? 溫和的月光下,夜星央的身子慢慢向后退了一退,之前zuoai的時候,她都沒有仔細的觀察過北月淺的身體,如今這人被自己禁錮在了床上,那她還不為所欲為! “你...你做什么?夜星央你最好快點放開我!”北月淺見身后的人突然不出聲,連忙又稍微扭頭看了過去,只見自己的師父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屁股,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北月淺見此情景,急忙向前蹭了蹭,她明顯感覺到,這個夜星央沒憋什么好屁! 夜星央則是特別yin蕩的笑了笑,兩手慢慢將北月淺的臀部扒開,仔仔細細的“研究”著對方的身體,只見雙腿的溝壑之中,一條細長且毛茸茸的入口展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原來,她每次就是從這里“進入”的! 如此羞恥yin穢的做法,讓北月淺不禁大聲喊了起來,“你不準看!你再看我就我再也不理你了!” “呵呵,為師不僅要看它,為師還要好好的“疼愛”它一番~”夜星央說罷便低下頭去,伸出自己的舌尖,慢慢的舔舐起那道縫隙來。 那溫熱的舌尖觸碰到北月淺的私密處后,她整個人仿佛被電流擊中了一般,嘴里更是不停的念叨著,不要不要之類的話,只可惜原本還能掙扎的她,這會已經(jīng)沒了力氣,因為那充滿刺激性的親吻,已經(jīng)讓她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床上。 而此時的夜星央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她雙手穿過北月淺的腰肢,將她的臀部提了起來,自己的臉更是埋進了臀瓣之間,那靈巧的舌頭不斷的在她的xiaoxue四處游走著,時而深入到xue內(nèi),時而挑逗著陰蒂! “師父!師父,別...別舔了,我受不住了...”北月淺哪里經(jīng)得起這種刺激,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她感覺自己的xiaoxue開始不斷的緊縮,仿佛想要夾住那個濕滑的舌頭一般,待夜星央的舌尖再次深入到她的xiaoxue之內(nèi)后,北月淺長長的呻吟了一聲,隨后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下身更是流淌出了更多的yin水,順著腿根滴答在了床鋪之上,這次泄身的時間很長,因為這實在是太刺激了。 夜星央這會兒終于把頭從那濕漉漉的腿間抬起,她的嘴角和下巴上更是掛著不少的yin水,這會兒腺體更是漲的不行,那濕潤的洞xue正一張一合的看著她,仿佛在向她招手一般,于是乎,夜星央將褲子向下一拉,那粗壯的腺體便迫不及待的彈射出來,在對準了洞口之后,便“噗呲”一聲插了進去。 本就高潮還沒有結束的北月淺,被粗壯的物件一下子填滿,便又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師父...啊...師父。”她嘴里一邊喊著師父,那下體也像跟她遙相呼應一般,迅速的擠壓著進來的東西,夜星央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無數(shù)的液體順著縫隙正向下流淌著,看起來要多yin蕩就有多yin蕩,而那正緊緊束縛著自己的xiaoxue讓她心里一驚,她快速的將腺體抽了出來,帶出了一大攤的yin水,“小北月你還是這么喜歡夾人,差點讓你得逞了~” 北月淺此時哪里還有心情聽她調侃,突如其來退出,讓她心底空嘮嘮的,于是她稍微向后挪了挪屁股,抵在了夜星央的腺體上,這意味再明顯不過了,只不過夜星央見她這樣,突然起了玩弄的心態(tài),也往后退了退! “師父...”北月淺身上的法術不知何時被解開了,她扭過頭看著夜星央,眼里的濃情仿佛能滴出水一般,在訴說著她想要的這件事實。 夜星央則笑瞇瞇的看著對方,好似不知道其中含義一樣,北月淺這會兒被她釣的難受的不行,只好小聲的說道:“師父,快...快進來?!?/br> 此時夜星央?yún)s躺在了床上,示意自己的小徒弟有話就上來說,北月淺看著正一柱擎天的人,咬了咬牙,她簡直恨的要命,心里正道她愛做不做呢,突然又想著,自己不能總在床上被對方欺負吧!于是乎她又想起曾經(jīng)家里的嬤嬤教過她,天乾這種“生物”在床上其實并不是地坤的對手,畢竟俗話說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句話給了她莫大的鼓勵,于是她哆哆嗦嗦的爬上了夜星央的身體,在對方詫異的眼神中,張開小口,將那個挺立的物件,一口含了進去!這就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但是事實證明,北月淺錯了,而且錯的很徹底,那個嬤嬤說的天乾,當然指的是一般人,前提是人,而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北月淺面前的就明顯不是人了。 夜星央在見到北月淺將自己的腺體含住之后,明顯愣住了,她剛想阻止對方,結果北月淺竟然用那靈巧的小舌頭,在口中不斷的摩挲著自己的腺體,而且嘴巴還不停的吮吸著,這一系列的舉動,在明亮月光的印照下,顯得格外的刺激,而就是因為這一刺激,夜星央的妖力突然混合著信息素釋放了出來,她整個人開始妖變了起來,就在一瞬間,夜星央頭頂兩側突然冒出了兩只毛茸茸的立耳,她的屁股下面更是慢慢的長出了一條類似于獵犬的尾巴,緊緊的纏繞在了她的大腿上。 北月淺本來正專心著自己的“事業(yè)”,奈何嘴里的物件實在太壯觀了一些,讓她有些含累了,于是她蹭了蹭嘴角抬起頭想看看夜星央是不是已經(jīng)敗下陣來,結果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呆在當場。 “師父...你長耳朵啦!”北月淺回過神來,指著夜星央的頭頂大叫了起來。 夜星央的雙耳動了動,隨后問道:“我有耳朵很奇怪嗎?” “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師父你不是人!” 夜星央看著被她吸的锃亮的腺體聳了聳肩道:“你好像在罵人?”妖力外泄這是她沒想到的,她已經(jīng)維持人類形態(tài)幾百年了,這還是第一次因為外力導致了她現(xiàn)出半人半妖的形態(tài),不過她是不在意這件事的,畢竟早晚她都是要告訴北月淺,只是沒想過會是這么個情景。 北月淺稍微往床頭附近退了退,月光下,夜星央力著兩個耳朵,腿間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看起來還怪可愛的,只不過她明顯不是人類啊!自己!自己是在跟一個妖獸zuoai嗎!想到了之前明覺鎮(zhèn)遇見的貓妖,她的心里不禁有些害怕起來。 “師父,你還是快走吧,要是被掌門發(fā)現(xiàn),一定會殺了你的...”縱然她害怕,但是在她心底,夜星央始終是她喜歡的“人”,她深知正道門派跟蠻荒妖獸世世代代都有著仇恨,她心底甚至想著,夜星央會不會是妖獸派過來的細作,一直潛伏在玉華仙閣! 夜星央看著她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于是逗弄道:“那也要跟你做完愛再跑啊,你看看它現(xiàn)在硬成這個樣子,你讓我怎么跑?”夜星央說完竟然還沖著北月淺抖了一下腺體... 北月淺則一臉苦惱的看著她,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了情愛之事,當初是誰說讓自己不要想這些東西的,到頭來她自己都做不到!“下次...下次一定!你還是快跑吧,你放心我不會向掌門告發(fā)你的,你下山安頓好之后,再派人來通知我,我會過去看你的...”北月淺說著說著,在想到要跟夜星央分開的時候突然哭了起來,自己長這么大,第一個喜歡的竟然是一條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妖獸,妖獸她也不是不能接受,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話本里就有不少人類和妖獸相愛的故事,但是他們的下場一個比一個慘,這讓她怎么辦? 夜星央見把自己徒兒弄哭了,急忙解釋道:“小北月別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實話告訴你吧,掌門知道我是妖獸,我歸順玉華仙閣其實已經(jīng)數(shù)百年,有我的時候,玉華真人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而且知道我身份的人還有你冉師叔和其他幾位長老,這事其實算是我派的一個秘密吧,你也知道,玉華仙閣屹立這么多年是有原因的,而我就是原因的其中之一,當年我跟第一代掌門立了賭約,結果我輸了,代價就是永遠守護玉華仙閣,所以你不用擔心,沒人會把我怎么樣的?!?/br> 夜星央的解釋讓北月淺半信半疑,信的是她的身份掌門等人知曉,疑的是,夜星央竟然會因為什么賭約而乖乖聽話守護了仙閣數(shù)百年? “那你們究竟賭的什么?” “嘿嘿,這你不知道吧,其實第一代掌門是個地坤,你沒想到吧~她跟我打賭說我如果能打過她,她就要嫁給我,如果我輸了,就要守護玉華仙閣一輩子,那我能同意嗎!于是你師父我為了給你守身如玉,就輸了唄~”夜星央叉腰得意的說道,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北月淺一副看傻叉的眼神。 “那你后來就一直在仙閣?那初代掌門沒有在對你做什么嗎?”北月淺收起了那鄙夷的眼神,十分好奇的問道。 “她啊,她為了防止我逃跑,建了個鎖妖塔,就是在誅仙臺旁邊那座塔,如果我被關進去便會妖力盡失,我的體內(nèi)也被注入了一種蠱蟲,每次我出去如果沒有在期限內(nèi)回來,蠱毒就會發(fā)作,我體內(nèi)的是雄蠱,雌蠱都在歷代掌門手里,所以我算是徹底被限制住了,不過好在這些掌門我?guī)缀醵际强粗L大的,對我都還不錯就是了?!币剐茄霌狭藫项^,絲毫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公平,而北月淺則是氣的要命,什么人啊,虧她還是仙閣的初代掌門,為了讓夜星央陪在身邊竟然做這么下作的事情! “那你就不會想辦法把蠱蟲拿出來嗎!你是妖獸,怎么可能被小小的蠱毒所限制!”北月淺拽著被角有些生氣的說道。 “當我知道蠱毒的時候,它已經(jīng)融合在我的血液中了,況且我覺得這其實沒什么,幾百年前妖獸和修士之間的戰(zhàn)爭就沒停止過,而我早就過膩了那種打打殺殺的生活,現(xiàn)在不也挺好,如果不是這樣,我又怎么會遇見你呢?”夜星央攤了攤手,表示不以為然,她甚至覺得這就是命運的安排,讓她在數(shù)百年后遇見了自己心愛的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