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輕輕的
市中心的音樂大廳,一場由知名鋼琴家齊雀的個人演奏會正在進(jìn)行。 流轉(zhuǎn)的燈束聚焦在舞臺中央身著白色西裝的男人身上,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輕撫琴鍵,像對待即將蘇醒的愛人,起勢溫柔且纏膩。 細(xì)潤的音符逐漸飽滿而濃烈,指尖女郎飛舞在黑白色的田野里,跳躍旋轉(zhuǎn)又回落下墜,如他本人的氣質(zhì)在觀眾心尖引發(fā)陣陣動蕩。全場焦點(diǎn)都在那雙保價高到離譜的頂級鋼琴演奏家手上,每一根因用力而泛紅的指尖都令人渴望揉捏占有。 整場演出的最后一個音符落下后,現(xiàn)場掌聲雷動,口哨聲接連不斷,大捧的鮮花被送入后臺休息室,最后關(guān)門的,是一位身著高定西裝,手捧藍(lán)色玫瑰的男人。 齊雀從鏡子里看他,“請問您是?” 能如此輕易地走進(jìn)他的休息室,此人來頭不小,齊雀也只好用如畫的眉眼盯著他瞧,心里幾分好奇涌出。 “齊老師您好,我叫付斯,是您的……觀眾……今晚的表演非常精彩,我很喜歡,想親自送您這束玫瑰?!?/br> 他的聲音很好聽,如Bonjour的大提琴低沉悠長,讓齊雀的耳尖莫名紅了起來。 “謝謝您,付先生?!彼呓端瓜胍舆^那束玫瑰,付斯卻轉(zhuǎn)手將玫瑰放在了一旁,直盯著他的手看。 齊雀伸出的雙手有些尷尬,還未收回就看到男人喉結(jié)滾動,英俊的面龐帶上點(diǎn)懇求,低聲道:“齊先生,我可以和您握手嗎?” 手指微動著收回,齊雀低頭思考,抬眼沖他溫柔笑了笑,說:“可以,付先生。但要輕輕的哦?!?/br> 付斯只覺得血?dú)馍嫌?,都說齊雀盛名之下是個溫柔隨和的人,沒想到自己初次見面就能受到如此對待,他覺得又慶幸又后悔,為什么自己沒有早一點(diǎn)主動接近他。 干燥有力的手握住齊雀保養(yǎng)得當(dāng)而溫涼金貴的右手,隨即抬到唇邊,一個guntang的吻落在指間,讓齊雀瞬間酥麻了半邊身子。 十指連心,齊雀羞窘地想抽回手來,卻被男人握著腰抱到化妝臺上。 無處可逃。 男人動作迅速卻不粗魯,抱他坐著好似只是方便親吻他的雙手。 兩人臉上都有些紅,付斯小聲說:“對不起,齊先生,別怕,不是讓我親親么?可不可以再給我點(diǎn)時間?!?/br> 居然誤會了!自己只是讓他輕一點(diǎn)別捏疼自己,怎么就成了親吻。齊雀剛想推開他,兩只手就都被捉住在帶著愛意的唇下摩挲。 齊雀從開始彈鋼琴時就格外注意保養(yǎng)雙手,此時指間還留有細(xì)香。付斯的眼梢盈滿陶醉,邊吻他邊說:“齊先生,喜歡你……的手……” “我不是讓你親,我是讓你輕輕的……”他看著付斯不解的眼神,羞惱不已,“我是讓你輕一點(diǎn),不要弄痛我?!?/br> “我吻痛你了么?對不起。” 他轉(zhuǎn)而用討好的眼神向齊雀道歉,下一秒就伸出舌將白嫩手指卷進(jìn)了口中。 齊雀呀地驚叫一聲,開始掙扎起來,慌亂時讓男人的身體擠進(jìn)了雙腿間,他感覺到付斯下體已經(jīng)漲起來,興奮地頂著自己。諒是齊雀修養(yǎng)再好,此時也繃不住了。 他口中喊:“放開我,我要報(bào)警了,你怎么越做越過分!” 付斯吐出被他舔吸的濕漉漉的指尖,轉(zhuǎn)而舔向齊雀軟嫩的手心,“對不起,寶貝,我沒控制住,我好喜歡你。就讓我舔一舔,好不好,之后你要打要罵都可以,求求你……” 齊雀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從未有人對他的身體產(chǎn)生如此大膽又濃烈的渴望,他也有曾經(jīng)求而不得的東西,明白那種滋味。 他一向溫柔包容,也不惜用錯了地方,只好忍著從指尖傳入心間的陣陣癢意,顫抖著身子道:“好吧,弄完就放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