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人家是主人唯一的小賤狗(高h(yuǎn),3p,含高h(yuǎn)彩蛋)
“夫人對容兒的愛,永遠(yuǎn)比她想象的,要更多一些。”這聲音輕柔而堅定,仿佛一股細(xì)小的暖流,悄悄滋潤著白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房。 讓這原本冰涼刺骨的冬日,似乎也不再那么難熬。 白容緊緊回抱住溫若詩,久久不語。忽然,一聲媚叫從她耳邊傳來。 “嗚嗚~容兒怎么都不理母后~明明都答應(yīng)好了,今個是母后的生辰,咱們二人要好好cao上一整夜的嗚嗚嗚~” 皇后不知何時爬山了床,她吐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舐著白容的耳道。那原本白嫩的耳垂被挾著sao香的熱浪吹打著,霎時變得鮮紅欲滴。 白容敏感的身子微微一顫。媚藥的余勁還在發(fā)揮作用,令她下身私處的yin水汩汩地流個不停,打濕了一小片床榻。 她眼中yuhuo再次升騰,單手摟住溫若詩的腰,小心翼翼地將那濕噠噠的xue貼上溫若詩的,另一只手抬起,在皇后奶子上狠狠扇了一掌,“啪!” 彈軟的乳球劇烈晃動著,蕩起一波上下起伏的乳浪。只可惜,白容沒能欣賞到這美景,她急切地挺動腰肢,搖晃著屁股,用半硬的陰蒂去磨蹭溫若詩軟軟的大sao蒂。 白容看著溫若詩礙于皇后在場,害臊得不肯放開與她磨逼的樣子,覺得可愛極了。她一邊磨,一邊調(diào)戲道:“夫人~您平日里和容兒caoxue的時候,可比現(xiàn)在sao多了呢~” 溫若詩聞言,心里更加羞惱。她轉(zhuǎn)頭看向谷嵐,卻見白天在壽宴上驕矜自持的皇后,此刻竟對著白容擺出一副sao媚的姿態(tài),一身鳳袍半褪,露出裸露的香肩和欲遮還羞的半對乳球。 乳球上還有紅印,應(yīng)是白容方才扇下的印記。 溫若詩心里說不出是何種滋味,她先是驚嘆于皇后人前端莊,人后放蕩,后又隱隱有些吃味——容兒從來沒有對自己這么肆無忌憚地。。欺負(fù)。就像是,對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寵物一般欺負(fù)。 她也想,被容兒完全地占有。 “夫人是因為有這只小狗在,所以放不開么~”白容笑問,腰上用力朝溫若詩一頂,隨后又沖皇后厲聲命令道:“賤狗!沒有主人的允許,誰讓你自己爬上床的?都嚇到夫人了,還不滾下去!” “嗯~容兒!怎能這樣對皇后娘娘無禮~”溫若詩被頂?shù)蒙碜右活???陕牭桨兹荨耙韵路干稀钡脑?,她驚慌不已,邊喘息邊責(zé)怪道。 白容輕笑,她沖著皇后問道:“賤狗自己說,你是誰?” 谷嵐一得到命令,立馬乖巧地爬下床,在床邊跪坐著,眼巴巴地望著白容。她聞言,忙答道:“人家是主人唯一的小賤狗,是任主人調(diào)教cao弄的母狗~主人~小賤狗下邊好渴~想舔主人的水水~” 她耍心機(jī)地加了句,“唯一的”就是為了刺激溫若詩。 “賤狗,你現(xiàn)在只配看著主人cao別人!“白容罵道,隨后扭頭對溫若詩軟言說:”夫人這下可放心了?” 溫若詩此刻卻不開心,一點也不開心。 皇后是容兒唯一的母狗。 那,她算什么? 溫若詩心中吃味。她橫了白容一眼,將兩人的xiaoxue微微分離,手捏住自己的一顆大rutou,含情的杏眸勾著白容,唇瓣輕啟:“容兒~我這顆葡萄,好脹...” 又一只sao狐貍成精了!不就是奶子比她大了些么,有什么好得意的?谷嵐暗罵,同時也不甘示弱。她索性撩開自己的衣襟,隔著水紅的肚兜,托起一顆乳兒,張嘴便含住那奶頭。 皇后一邊含,嘴里一邊發(fā)出“唔~嗯~”的呻吟。她時不時抬眼,如絲的媚眼朝著白容送去一個接一個的秋波。 白容一時之間竟不知要如何是好。兩個女人,都媚得讓她無法抑制住,下身那潮水般洶涌的yuhuo。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皇后胸前的口水印瞧,同時本能地抬起腿,用那只干凈漂亮的小腳緩緩壓上溫若詩的大奶?!班拧?、“嚶~”,溫、白兩人幾乎是同時,都發(fā)出了舒爽的呻吟。 溫若詩只覺自己的大乳被容兒可愛的腳用力按住,rutou被兩個腳趾夾住摩擦,興奮得又脹又硬,舒服得她渾身每一根神經(jīng)都舒展開了。她享受地閉起了眼,沒想到卻給了皇后可乘之機(jī)。 皇后余光瞟見溫若詩閉上眼,腦中靈光一閃。她的小嘴緩緩放開那顆乳,拉出一條yin靡的銀絲。那rutou已經(jīng)堅硬如石子,將貼身的肚兜都頂?shù)猛蛊饋硪粋€小點,周圍還有她濕潤的口水痕,看上去誘人極了。 白容一邊用腳給溫若詩按摩奶子,一邊扭頭看著皇后,內(nèi)心隱隱期待她下一步的動作。她甚至都想好了,若是這sao母狗想爬上床和夫人一起挨cao,她便準(zhǔn)許了。 可讓白容沒想到的是,皇后先是沖她嫵媚一笑,隨后拿起妝鏡臺上的剪子,剪下肚兜上的一條滑料,蒙在自己眼睛上! 白容不禁好奇,這小母狗下一步會做什么。 只見皇后眼睛被紅條蒙住,一只手拿著剪子,一只手在自己的飽滿乳球上摸索著。待摸到那顆凸起后,她嬌媚一笑,手指順著凸起部位,捻起一小片肚兜,隨后抬起剪子,小心翼翼地在那凸起出剪了一個孔。 孔不大,卻剛好能露出那顆嬌小粉嫩的rutou。 白容眼睛都看直了。她盯著那顆從洞中探出頭來的小葡萄,不禁舔了舔唇瓣。 可這還沒完。皇后感受到白容熱辣的視線,心中得意,她紅唇輕啟,sao浪勾引道:“主人~還想看小母狗哪里呢~人家都剪給主人看~” “是另一只rutou~還是小sao逼呢~”皇后頓了頓,繼續(xù)媚叫道。她一手揉捏著那顆rutou,一手拿著剪子在自己身上輕輕游走。 剪另一顆奶...白容正要開口答道,可她腦子忽然閃過谷嵐那叢旺盛的黑森林,毛茸茸的,卻很整齊。 若是讓小母狗蒙著眼剪她的陰毛,讓那整齊茂密的黑草變得凌亂破敗,豈不有趣? 白容唇角微勾,在皇后的期待中,緩緩張口命令道:“賤狗,主人要你自己修剪逼上的黑毛。掉下來的毛用手接住,要是落到地上弄臟了,主人抽死你這賤狗!” 皇后聽到白容略帶冰冷的嗓音對她說著羞恥且侮辱的話,渾身的都興奮極了,一道道電流從劃過她的身子,刺激著濕淋淋的xiaoxue。 “主人好壞~小母狗一定接住自己的毛毛~”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溫若詩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了眼,看著調(diào)情的兩人,杏眸中積蓄起了一層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