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當(dāng)年您大著肚子勾引兒臣,可曾想過自己還是個母親
莊嚴(yán)肅穆的大夏皇宮里,侍衛(wèi)們正井然有序地巡邏,御書房前更是有無數(shù)宮女太監(jiān)候在門外等待侍奉。太監(jiān)白福死命抱著小皇子,千哄萬哄終于是讓她消停了些。 可誰也想不到,本該神圣莊嚴(yán)的御書房里,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正赤裸著雪白酮體躺在地毯上,在新晉公主的身下婉轉(zhuǎn)嬌吟,輕喘求歡—— “冤家~別玩母后了,快、快些,母后要到了~給母后~嗯~” 聽到皇后的嬌媚哀吟,白容心中有股難以難以言喻的快感。她將三根手指插入那仿若水漫金山般的saoxue中,使勁沖刺抽插著,只聽洞中水聲“嘖嘖”不斷,越來越大。 而皇后只覺自己像只孤零零的小船,在白容如狂風(fēng)暴雨般的指尖上震蕩沉浮。她迷蒙著鳳眸,面色緋紅,神智逐漸被花xue處傳來的極妙快感所淹沒,口中已經(jīng)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是憑著本能,sao媚地低聲呻吟著—— “舒服...好女兒...嗯~真孝順...舒...服~母后要你...日日疼母后~嗯~哦~”谷嵐叫得雖sao,但也足夠小聲,生怕門外的趙祈鈺聽到一點她親生母親的浪叫聲。 白容見狀,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將手指從溫?zé)醲iaoxue中盡數(shù)抽出,也不管手上還濕噠噠的,一把抱起地上還媚眼迷離的谷嵐,向門口走去。 皇后只覺原本充實的xiaoxue忽然一空,正要哀求白容插進(jìn)來,便被“嘭”地按到了門上,saoxue再次被濕噠噠的手指填滿。這一次,白容似是故意的,不給谷嵐一點喘息的機(jī)會,三指合并在那緊致xiaoxue中猛烈抽插著。 門外,小皇子正被白福哄著做游戲,一聽聲音立馬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御書房門,稚嫩的嗓音無比純潔,“什么聲音?” 白福嚇得冷汗涔涔,趕忙說道:“許是奏折太多,公主發(fā)脾氣了,殿下乖,莫要再打擾公主,奴才也是心疼公主,心疼殿下?!彼焐习矒嶂睦飬s祈禱著主子就算cao得興致高也別再搞出如此大動靜了。 聽那聲,似乎是撞到了門框。也不知,是主子把皇后抵在門上cao,還是被皇后。。。 皇后已經(jīng)快要去了。 “容兒!嗯~慢些~這里不行...啊~太近了...祈鈺還在門外...??!”皇后云鬢凌亂,頭上金釵搖搖欲墜,光滑的玉背抵著房門,與趙祈鈺不過幾尺之隔,禁忌的快感刺激著她,卻也讓她無比恐懼。 天堂地獄,相伴相生。 “就算祈鈺聽到了又如何?母后莫不是忘了,您懷著她的時候,是如何勾引兒臣舔她出生的那地了?” “祈鈺打從娘胎里,可就一直聽著您的浪叫聲?!?/br> “當(dāng)年您大著肚子還引誘兒臣,可曾想過自己是個母親?” 白容每說一句,皇后就更興奮一分,隨著白容在她xue中猛地一頂,她終是噴了水。透明的yin液從花叢中噴射而出,打濕了白容的紅色宮裙,更弄濕了一片地毯。 高潮后的皇后無力地趴在白容肩上,朱唇輕啟,微微喘息,眼中春意未褪,一臉饜足。還沒等她恢復(fù)力氣,白容便轉(zhuǎn)身離去,任由她軟了身子跌在地上。 望著白容窈窕裊娜的背影,谷嵐張了張嘴,終是沒問出那個問題—— 容兒可是嫌棄母后這副破敗身子了...? 那三句質(zhì)問還在耳畔回繞,讓她不禁回想起八年前,她第一次勾引白容的場景...... 八年前,江南第一富商白家。 皇帝帶著皇后微服出游,在白府暫住,卻被白容的母親,柳傾顏的傾城美貌所折服。恰好皇后有喜,就在白府生生住了四個月。 那時她懷胎三月,胎像穩(wěn)定。久曠的xiaoxue渴極了,卻害怕皇帝動作粗魯會傷了胎兒,便只得夜夜自己用手指安撫下邊。 一日,她許是寂寞久了,青天白日的就坐在亭子里開始悄悄自瀆,恰巧白容路過,見她面色潮紅,遂上前詢問。 “夫人是否身子不爽?可需容兒為您請大夫?” 時至今日,她依然記得那年盛夏,荷香滿院,少女清澈的眼眸望著她,不染半分雜質(zhì),卻滿是關(guān)懷。 深宮無真情,她已許久未曾見過那樣干凈的眼神,鬼使神差間,她竟動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讓這孩子,嘗嘗她的滋味。 白紙若是被她的sao水浸透,還能依舊白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