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的勾引(二)高H 5600字
冬生也不知道事情是如何一步步地,演變到這種情況的。 芙娘平躺在床上,如瀑的烏發(fā)散開,皎潔的月光從窗欞外瀉進來,映得她臉上如蒙了一層淡淡的薄紗,濃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垂下眼瞼時蓋住了一小部分,形成了一小片蔭蔽。 芙娘俏皮地眨著眼,嘴角若有若無地勾起了一抹笑。若非看她眼底深深的情欲,否則只憑她臉上清純的模樣,這分明是一位圣女。 正是這樣的圣女,正緩緩地擺動腰肢,吞吃著冬生熾熱的性器。 冬生頭暈腦脹,簡直要昏了。 她剛剛的射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在進入緊窄濕熱的xiaoxue后更加忍受不住。渾身一顫,差點射了出來。 “冬生...怎么沒有之前那么能干了?” 芙娘悠悠地問道,一臉關切,將“干”字咬得十分重。 與其說是關切,倒不如說是挑釁。冬生難耐地抬頭,望見了芙娘嘴角一抹狡黠的笑。 “原來冬生之前的能干都是裝的呢。roubang還不如我的手指好用?!?/br> 輕飄飄的一句話從芙娘嘴里溢了出來,她眼神飄忽,裝作心不在焉地看向別處,唯獨不看咬牙切齒的冬生。 冬生牙都快咬碎了。她握緊了拳頭,將性器從xiaoxue中抽了出來,深呼吸了幾下,定了定神。 芙娘難以置信地盯著冬生,她以為自己的這招激將法用得過于猛烈了,將冬生直接激得敗了陣。 心里暗暗后悔,芙娘伸手要去拉冬生的衣角。卻不想下一秒,自己就被性器狠狠地貫入。 “嗯啊......”猝不及防地被插入,芙娘驚呼了一聲。饒是有再多的愛液潤滑,xiaoxue被強硬地闖入于她而言還是有些脹痛。 冬生笑得燦然,不復剛才的溫馴克制,眼底的狡黠比芙娘更甚。她儼然是一副恢復好了的樣子,不緊不慢地抽送了兩下roubang,而后俯下身,雙臂摟緊了芙娘,含住了她的耳垂,細細地舔舐了兩下。 “嫂嫂既是這么說了,那今天被小姑cao死在床上,xiaoxuecao壞也不關小姑的事了,都是嫂嫂咎由自取。” 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耳畔,芙娘旋即軟了身子。而后更讓她受不了是,冬生毫不留情地cao干了起來。 “啊啊......冬生的roubang好大...嗚啊...好脹...” 冬生的roubang她是吃過幾回的,只是這次roubang將她的xiaoxue塞得滿滿當當,酸脹依然。她情不自禁地將纖細的玉腿纏上冬生的腰際,雙手摟著她的脖頸,八爪魚似的緊緊將自己嵌入冬生的懷里。 芙娘撒嬌一般的埋怨讓冬生渾身一麻,roubang似乎又脹大了許多。她悶哼了一聲,繼續(xù)聳動著腰身。 “還叫冬生?嗯?”冬生微微起身,手指在芙娘的乳尖輕輕搓捻,拉扯。 “嗯啊...是小姑...小姑的roubang好大...yingying的...全被嫂嫂的xiaoxue吃了進去...” 芙娘被冬生手上粗魯的動作弄得倒吸了口涼氣,輕輕推開了冬生不斷為非作歹的手,卻不想冬生愈發(fā)放肆,整個雙手都罩住了那團綿軟。 “嫂嫂這奶兒手感真好,熟透的水蜜桃似的,一掐能掐出來水兒。以后嫂嫂的奶兒都給小姑吃,好不好?” 冬生邪邪地笑著,嘴里卻撒嬌似的纏著芙娘索求。她一手時輕時重地抓住芙娘的嬌乳。嬌乳似黏軟可口的年糕一般,抓得緊時,年糕好像要從指縫中間溢了出來。冬生這樣想著,更加重了手中的動作。身下也不停歇,努力地沖撞頂弄著身下人。 “好...好唔...嫂嫂的奶兒以后...以后都給小姑吃...小姑吃得我好舒服啊...要...要小姑再快一點......” 芙娘毫無意識地隨著冬生的引導叫出聲兒,飽含欲望的嗓音如吃多了糖一樣黏膩。她羞紅了臉,捂著眼不去看她。 “這都不夠么?那嫂嫂用手解決的時候豈不是更空虛?” 冬生腦海里幻想著芙娘敞開雙腿,一臉難耐地用手指自瀆的模樣,小腹又是一熱,頂撞的動作不禁加快了些許。 “嗯啊...別說了...小姑不要再說了...嗚嗚...” 芙娘的身子被頂弄得一上一下,她抓著床單無力地承受著一波波快感。冬生的每一次頂撞都恰好抵到自己的敏感點上,芙娘舒服地哼出了聲。 不知是不是xiaoxue被cao得次數多了的緣故,芙娘此番痛的時間并不久,幾乎從一開始就是如此爽利。 芙娘迷迷糊糊間,回想著之前和冬生的歡愛。于她而言,與其說是歡愛,不如說是災難。 上一次冬生急紅了眼,是狠命地cao干,每一次冠頭好像都頂到宮口,弄得她小腹撕裂一般的疼,仿佛冬生是奔著將她cao死在床上去的,她第二天連床都下不了。 而冬生此次的動作雖說也越來越迅速,看似十分激烈,但實際上是,冬生只是淺淺地抽插,并沒有頂到最深處,沒有頂到那讓她疼痛萬分的地方去。 芙娘摟著埋頭苦干的冬生輕哼,眼底溫柔了些許。她又想起了冬生白天給自己的那盒藥膏,想起了冬生刻意避開自己時眼里的慌亂不自然,想起了冬生今晚說什么也不肯滿足自己,直到被自己勾得難上難下,這才上了她的“賊船”。 原來都是為的這般。 芙娘恍然大悟。 冬生面上這么強硬,嘴里也不停地說著不知羞恥的yin詞亂句刺激她,心底卻滿滿的盛滿了對自己的愛意和體貼。 像一個嘴上虛張聲勢,心底卻一片柔軟的小孩子。 不是“像”,是“就是”。冬生還是冬生,她一直沒有變。 是那個十三四歲就莫名其妙地對自己的嫂嫂本著臉不言不語,從不領芙娘的情,一有機會就沖她發(fā)火,拿話刺她的小屁孩兒。 也是那個嘴上說討厭小兔子其實心里明明喜歡的要死連睡覺都舍不得放下小兔子玩具,且才十三四歲就敢從比她身強力壯幾倍不止的哥哥手里奪刀,只是為了護她新嫂的小屁孩兒。 芙娘瞇著雙眼,繞著冬生的頭發(fā)玩兒,眼底多了些許溫柔繾綣。將腿分得更開的同時,又狡黠地彎了笑眼。 “小姑...小姑用手更舒服...還是cao嫂嫂的xiaoxue更舒服?” 天曉得這一句話對冬生的殺傷力究竟有多大。猝不及防地被芙娘這么一挑撥,冬生不禁悶哼了一聲,一抬眼便對上了芙娘水氣蒙蒙的眼眸,呆得說不出半個字。 “xiaoxue...xiaoxue呃啊...都被小姑的roubang填滿了...好撐噢...你摸摸...是不是鼓鼓的...小姑原先也經常用手解決的吧...那比較起來...呃...小姑是更喜歡嫂嫂的xiaoxue...嗯啊...還是...還是喜歡自己用手?” 芙娘努力挺著腰身迎合著冬生小幅度抽插的動作,微笑著拉起冬生的手便放在了自己鼓鼓的小腹上。如她所言,xiaoxue里果然鼓鼓的,被冬生的roubang塞得滿滿當當。 這一幕已經不能用活色生香來形容了,冬生好不容易才從呆滯中緩了過來。她的喉頭一滾,眼睛看得有些發(fā)紅。 她剛要張口,嘴卻被芙娘伸出兩指輕輕抵住了,冬生不解地望著滿面緋紅的嫂嫂。 “小姑乖哦...應該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對吧?不然...哼...以后xiaoxue再也不給小姑cao了...” 芙娘俏皮地對著冬生眨了眨眼,羞赧地一笑,隨后將她摟得更緊。 知冬生莫若她。芙娘心知肚明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于是將腿敞得更開,將冬生的腰纏得更緊。 冬生因為失神而渙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芙娘嬌俏的面龐上。她盯著芙娘的眼一字一頓地,誠實地把自己內心所想說了出來。 “當然...是嫂嫂的xiaoxue更舒服...小姑希望這輩子每天都能cao到嫂嫂呢,好不好?” 不等芙娘回答,冬生便起身,將芙娘的腿扛在自己肩上,惹得她驚呼一聲后努力挺腰抽插了起來。 “嗯啊...好重...好重啊...小姑的roubang好厲害...xiaoxue都被插滿了啊...給我...” 芙娘受不住如此劇烈的cao干,將食指放在嘴里咬著,眼里泛起了令人憐惜的淚光。嬌乳被頂撞得止不住地晃動,身上泛起曖昧的粉紅色。 “好...給嫂嫂...都給嫂嫂...”冬生悶哼一聲,差一點就射了出來。 這天晚上有好多個“差一點”,都是因為芙娘有太多令冬生驚喜的表現了。 譬如此時。冬生喘著粗氣,幽深的眼眸望著咬住食指低吟的芙娘。芙娘秀氣而好看的眉毛輕蹙,眼里因著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而溢出了眼淚,眼梢通紅。雪乳被自己cao得一上一下,微微地扭著屁股熱情地迎接著自己。 此刻沉淪在欲海里的芙娘,儼然和平日里賢惠溫婉成熟大方的她截然相反,此時一副小女兒的嬌憨情態(tài)。 冬生情不自禁地,想喚她一聲,meimei。 “我的芙兒...meimei?!?/br> 冬生輕輕喚了一句,隨即咧著嘴不好意思地笑了,彎了眉眼。 饒是這一聲大逆不道的稱呼微不可聞,可芙娘還是聽見了。芙娘腦海里不禁浮想聯(lián)翩,如若自己是冬生的meimei,此刻又是怎樣的光景。想著想著便覺格外羞恥,xiaoxue夾得更緊了些,馬上就要被送上了云端。 “丟了...要丟了唔啊...小姑再快...快些....嗯啊...再cao得重些...嗚...我們一起...一起好不好...” “好...我們...我們一起高潮...” 冬生單手支撐住半彎著腰的身體,身下的動作愈發(fā)激烈,胯骨拍打在臀瓣上的“啪啪”聲越來越響,不絕如縷。她的另一手揉上了剛剛未來得及被自己寵幸的嬌乳,在那里也揉出一些曖昧通紅的痕跡來。 快感越來越強烈,潑天的快感將芙娘緊緊包圍。累積在一起的快感忽然到了頂,芙娘的腦海里一片絢爛,仿佛在放煙花。 最后哭叫了一聲,芙娘的身子止不住地瑟瑟發(fā)抖,從xiaoxue里噴涌出一股子的黏膩來。 芙娘此刻理智全無。她蜷縮著腳趾,大腦一片空白。 拋開一切需要考慮的因素,如果冬生可以射進來就好了,芙娘想。那她應會更爽利一些。她也想那guntang的液體射進自己體內,將自己喂得飽飽的。 冬生已經半只腳踏入了高潮,可她還是強忍住射意,咬咬牙,抽出了roubang。體液在剛離了xiaoxue的那一刻便立馬噴涌而出,射在了帷帳上,芙娘的小腹上、肚子上、胸上。 好死不死的,還有一滴飛濺在了芙娘的嘴角。 夠了。必須要到此為止了。 冬生皺了皺眉,強忍住欲望要下床給芙娘拿帕子擦擦身體。 不曾想她剛欲起身,腰身便被芙娘纖細的一雙玉腿環(huán)住了。 她很自然地瞇著眼,伸出靈巧的舌頭一舔,將嘴角濁白的液體裹進自己嘴里。 “小姑,我還要...” 這一幕活色生香,冬生看得兩眼發(fā)直。不負眾望地,roubang又硬了。 “不行...不行的嫂嫂,夠了已經。我去拿東西給你擦擦身子,然后我就摟著你睡覺覺,好不好?” 冬生無可奈何地笑笑,一臉寵溺地對著芙娘道,像哄孩子似的輕輕掐了掐她的臉頰。 對于冬生的好意,芙娘并不領情。她不高興地嘟囔著嘴,隨即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而后背對著冬生,將玉臀高高翹起,豐滿的臀部,完美的曲線以及剛被蹂躪過、還在往外滲著愛液的xiaoxue,就這樣全都展現在了冬生面前。 “是嫂嫂剛剛的姿勢勾不了小姑?還是...小姑不喜歡嫂嫂了?” 似嬌喘,似埋怨,芙娘不高興地扭了扭身子。 當然不是!冬生剛欲開口爭辯,芙娘便又拿話止住了她。 “抑或是...小姑根本就不行了,只能堅持一次?” 這誰能頂得??? 冬生咬牙切齒地跪坐起身,挺翹昂揚的roubang直直地對著芙娘高高翹起的臀部,蓄勢待發(fā)。 白天溫柔良善的嫂嫂,前夜哭求拒絕的嫂嫂,此刻嬌俏放蕩的嫂嫂。 這么多迥然不同的面孔,究竟哪一個是真正的芙娘? 究竟哪一個是她連冬生認識的芙娘? 芙娘今夜處心積慮地要勾引自己,莫非...自己是被芙娘強上了? 冬生狠心地挺腰,roubang連根沒入,直抵xiaoxue的最深處。 “啊啊啊...全都...全都進來了呃...慢些...慢些啊...” 芙娘登時沒跪穩(wěn),被這么一撞差點倒了下去,幸虧冬生眼疾手快,撈住了芙娘下陷的腰身。 “小姑行不行,cao嫂嫂兩頓就知道了。倒是嫂嫂,處心積慮地勾引小姑,是何居心?” 冬生嘴角露出一抹笑,壞心眼兒地挺腰,一下比一下劇烈地沖撞著芙娘的嬌xue。懲罰似的,冬生狠狠地拍打了兩下芙娘挺翹柔嫩的玉臀,又在那里擰了幾下,不一會兒那里便起了幾個清晰的巴掌印,和一片紅痕。 “嗚嗚...小姑...小姑不要再打了...慢些...慢些嗯啊...嫂嫂快受不住了嗚...” 芙娘兩條纖細瘦弱的胳膊已經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在又一次狠命地沖撞后趴下了身子,手里抓著枕頭哭叫出聲,嘴里咬著床單,眼里含著屈辱的淚。 “還是說...嫂嫂只是單純的sao?就喜歡被小姑狠心玩弄?” “不是...不是啊...不許...不許小姑這樣說嫂嫂...嗯啊...” 芙娘雖然嘴上拒絕冬生這樣調侃她,可xiaoxue卻將roubang夾得愈發(fā)的緊,層層疊疊的媚rou貪婪地吸吮著青筋盤虬的roubang。 她能聞見,自己身上的香氣愈發(fā)濃了,她害怕地捂住后脖頸,生怕信引飄到了冬生那里。 冬生一臉了然的樣子。她笑著拿開芙娘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嫂嫂身體倒是誠實的很嘛。看來和我說的一樣,嫂嫂就是喜歡被小姑子cao,被小姑子吃奶,被小姑玩弄身體還不知羞恥地流著yin水兒咯?” “不...不是...嫂嫂不是那樣的...嗚...” 芙娘無力地抓著床單哭泣,柔弱得讓人心疼。她此刻乖巧可憐的模樣怪招冬生疼愛的,如果冬生忘記了她剛剛是怎么勾引自己的話。 “又貞潔,又放蕩啊。嫂嫂,究竟哪一個是真正的你,嗯?你告訴小姑好不好?小姑知道了以后就能可勁兒的用你喜歡的方式cao你,說出來,好么?” “不...都不是...喜歡...喜歡小姑...喜歡冬生cao我罷了...呃啊...冬生給我...怎么又大了...嗚嗚...” 身子本來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如今又是猝不及防地被頂弄得更快,上一波攻勢后還未完全消退的快感裹挾著這一次的快感卷土重來,重新將芙娘埋沒在難平的欲海中。 原來沉淪在自己身下的只是芙娘,無論她有多少面,只不過都是那個喜歡自己狠狠cao干她的芙娘罷了。 冬生心里歡喜非常,彎了眉眼。她摟住芙娘的腰,愈發(fā)快速地頂弄,將她送上云端。 “丟了...丟了啊...” 冬生的額頭都綻出了青筋。她額上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最后又狠命地抽插了幾下才和上次一樣,射在了外面。 芙娘徹底軟了身子,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冬生也倒在了床上,將她擁進懷里,抹了把汗,沖她笑得開心。 良久,兩人才勉強恢復了體力。冬生松了懷里的人作勢起身,可剛坐起,躺下的小人又擠到了自己懷里來。 “別走...冬生...再抱我一會兒...” 芙娘不滿地哼著聲,過來討冬生的懷抱。她剛從高潮中恢復過來,身心正是敏感的時候。她渴望冬生能夠像剛剛那樣摟著她,哄著她,好使她心底不再被高潮退下之后的空虛填滿。 “好,我哪也不去。” 冬生重又倒下,將芙娘整個人都擁進自己寬厚的懷里,緊緊地摟著她,雙腿夾著她的腿為她暖和身子。哄孩子似的拍著她的背,輕輕哄她睡覺。 良久,聽著芙娘的呼吸聲逐漸平穩(wěn)了些,冬生這才躡手躡腳地下了床。不想自己剛下床,芙娘又拉住了自己的衣角。 “冬生,哪兒去?” “給你擦擦身子,上藥呢?!?/br> 冬生的語氣放得溫和,眼底盡是溫柔繾綣,輕輕在芙娘額上印了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