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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漂亮小倒霉蛋被花樣在線閱讀 - 數(shù)據(jù)調試下丨小銀環(huán)卡包皮,軟砂紙摩擦,銀針扎透硬籽,1k痛蛋

數(shù)據(jù)調試下丨小銀環(huán)卡包皮,軟砂紙摩擦,銀針扎透硬籽,1k痛蛋

    柳鶴眼前現(xiàn)在是一片黑暗,他什么也看不到,自然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神因為走神而有些飄忽,讓人一眼就能明白自己的不專心。

    身體的痛感被陸影悄無聲息地調整到了75%,然而精神十分緊張的小美人并沒有注意到這微妙的變化。

    陸影也沒說穿柳鶴那些忐忑的小心思,他只是回應似的抓了抓小美人握住自己的手,準備直接開始用精神力去地cao控一些道具。

    被柳鶴抓住的是他的右手,于是陸影空閑的左手便技巧純熟地用兩根手指把陰蒂包皮推著往上剝開摁扁在根部,露出了整顆圓鼓鼓的深粉色rou核。

    空氣中的小銀環(huán)活了一般,變大一圈后悠悠地飄到了陰蒂根部,接著突然縮小到了比腫脹的陰蒂更小的狀態(tài)緊緊卡住。

    即使陸影放開了左手,那層包著rou核的柔軟皮瓣也沒法再縮回去了,只能這么把脆弱而敏感的陰蒂頭暴露在空氣里任人玩弄。

    “唔嗯……??!”什么也看不見的黑暗讓柳鶴其他的感官變得更加敏感,只能被動地感受著這專門針對腫脹rou蒂的一串動作,他顫抖著下意識想要合腿,手上不自覺用力地把對方抓得更緊,驚疑不定中也完全不能理解陸影這是在對自己做什么。

    陰蒂上奇怪的酸麻感惹得柳鶴忍不住移動了一下屁股,他覺得那里和剛才不一樣,敏感了好多持續(xù)地傳出說不出來的又涼又酸的難受,怪異至極。

    似乎有什么東西被卡在了rou蒂上。

    意識到這一點,柳鶴突然不敢去想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他往后緊張地縮了縮,覆著細毛的耳朵貼在發(fā)間發(fā)抖,捏住了陸影的手也跟著微微地顫抖。

    那充血的陰蒂經(jīng)過剛才粗暴的蹂躪,已經(jīng)明顯地腫脹了許多,紅彤彤地一枚支楞在rou唇間,已經(jīng)變得完全沒法被包裹住了,現(xiàn)在甚至還被銀環(huán)卡住了根部阻擋包皮的回縮,徹底沒有了任何自?;蛘呤蔷彌_的能力,只能在主人緊張的嗚咽中顫抖著露出了匯集大量敏感神經(jīng)的陰蒂頭任人蹂躪擠掐。

    男人修長的手指上不知什么時候抓了一片表面粗糙的砂紙,他看著柳鶴緊張得不住顫抖的睫毛,捏住砂紙靠近美人腿間那顆瑟瑟發(fā)抖、腫脹而泛著水光的rou核,接著狀似不經(jīng)意輕碰了一下。

    “什么東西……啊?。 标幍俦揪兔舾?,現(xiàn)在又被從包皮里強行剝了出來,更是脆弱到只是這樣的輕碰便讓柳鶴忍不住整個人輕輕一抖。

    他本來剛要開口問陸影在做什么,然而話說到一半?yún)s突然被砂面在陰蒂上連續(xù)摩擦的酸澀感刺激到瞇著眼睛哆嗦起來,未盡的話語內(nèi)容也直接變成了失控的奇怪呻吟。

    那奇怪的東西似乎只是打個招呼,在rou蒂表面蹭了這么幾下后很快離開了,小美人被磨得蜷著腳趾被酸得連續(xù)小聲嗚咽,接著又愣住了,淡淡的紅色透過耳朵表面的絨毛顯露出來。

    他幾乎不敢相信剛才那聽起來那么奇怪……甚至非常那個什么的叫聲是自己發(fā)出來的,至于這個到底是什么東西,陸影顯然沒有回答他問題的意思。

    陸影稍微捏彎了些砂紙,控制著這片東西,貼近沒了包皮保護的嫩rou表面,開始不斷地換著角度輕輕摩擦起來,反復而持續(xù)挑逗著神經(jīng)密集而敏銳的陰蒂。

    “唔呃——好酸、嗯額……啊啊啊……”柳鶴只覺得陰蒂又痛又酸,還有種說不出的奇怪快感,平坦的小腹控制不住地直抽抽,讓人直想尿尿,他在帶著痛感的快意中無意識地張開了嘴,不斷搖著頭發(fā)出短促的咿呀急呼,腳跟輕蹬著床面,睜圓的眼里含著淚水,逼口一縮一縮地閉緊又張開,潺潺的yin水在刺激中直往外流。

    快感比痛感高的設置帶來的副作用讓柳鶴一時有些恍惚,甚至開始猜測是不是自己的痛感不止被調低到了75%。

    酥麻的爽意沖擊讓人的思緒逐漸沒法專一,柳鶴思考的時候,不自知間便有些呆滯,他面色潮紅地緩慢眨眼睛看著黑暗的前方,目光沒有焦距。

    見狀,意識到他甚至這時候還能走神的陸影挑了挑眉,突然覺得自己興許是太溫柔了,他無聲地笑了笑,接著手上干脆毫無預兆地直接用力地摁在脆弱的rou核表面刮了下去!

    “啊啊啊啊——??!”敏感的陰蒂爆發(fā)出難以忍受的灼痛,就讓人錯覺生生被剮去了一層表皮,柳鶴猝不及防地痛得顫抖著高聲哀叫起來,一瞬間甚至表情都有些空白,他的意識還沒有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身體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緊繃著往上弓起,殘余的酸痛讓小美人一邊抽泣著直吸氣,一邊小幅度地搖晃著屁股,似乎是想要借流動的空氣緩解陰蒂上這種要命的灼痛。

    陸影伸手去捏著柔軟的左yinchun扯開,接著再往翹著腦袋的肥陰蒂上動作迅速地重重來回刮了兩下,柳鶴哆嗦了一下,在不自知的狀態(tài)下痛得雙眼直往上翻,張圓了嘴崩潰地發(fā)出了含糊不清的尖叫,隨著男人用砂紙不斷的左右暴力摩擦,他很快渾身痙攣著被刺激到了高潮,噴涌而出的yin水啪嗒飛濺,直直打濕了一小片床鋪。

    強烈的高潮沖刷著疲勞的神經(jīng),柳鶴失神地張著嘴喘氣,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中連身體開始輕輕地抽搐起來,見狀,陸影不但沒有停下動作,甚至還又冒出了變本加厲地折磨這顆敏感rou蒂的新想法。

    他一把揪住在高潮中突突直跳的脆弱陰蒂,使用著與剛才截然不同的力道,捏著對折的砂紙內(nèi)側夾角,一下子夾住了抖動的rou核,接著動作連貫地錯開手指用粗糙的砂面去暴力地揉捏刺激赤裸的陰蒂,動作間簡直像是在對待一團沒有生命和感覺的軟紅rou塊。

    “?。?!別、嗬啊啊?。。D壞了、啊啊啊——痛…啊啊啊??!”然而這脆弱的器官不止有感覺,甚至還敏感得居人體之絕對首位,隨著那越來越用力的動作,柳鶴痛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了,意識似乎都被燒了起來,他只是搖著頭崩潰地發(fā)出破碎而含糊不清的哭叫求饒,手上用力到把陸影的手都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掐痕。

    陰蒂下方那枚細小的尿眼被刺激得和濕漉漉的逼口一樣抽搐縮合起來,柳鶴幾乎要控制不住陰部的肌rou,他顫抖著泛粉的身體,胡亂地哭著搖頭吸氣哭叫,瑩潤的腳趾在可怕的刺激中張得幾乎要抽筋,洶涌的sao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樣,從zigong深處分泌出來往外胡亂噴濺。

    見小美人這幅在劇痛中表情失控到流出了些許口水,甚至連耳朵也明顯炸了毛的yin蕩樣子,陸影停下錯開手指用砂紙摩擦陰蒂的動作,換成重重的一捏,立刻那通紅的rou果完全擠扁了!

    “嗬啊啊——!!”柳鶴痛得直翻白眼,崩潰地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分開的長腿猛然踢直了,從逼口啪嗒流出了一大股sao水,身體也控制不住地開始痙攣著抽搐,顯然是已經(jīng)真的受不了這種程度的蹂躪了。

    陸影這才松了力道,將那顆充血到深紅色的大陰蒂從對折的砂紙間放了出來,然而他卻沒有半點住手的意思,反而是饒有興味地將被yin水打濕的砂紙兩角往下折出一個尖角。

    修長的手指揪住美人腫得有些發(fā)亮的陰蒂頭,將它稍微拉長了,接著手上捏著砂紙,用尖角極其精準地往脆弱的根部一戳,生生把圓鼓yinhe捅凹了一個發(fā)白的小坑。

    “哦、啊啊?。?!”柳鶴失神地張圓了嘴,控制不住地在過于強烈的感官刺激中弓起了痙攣的身體,手腳和腰部的軟rou被透明的桎梏勒得失了血色,他繃緊了渾圓的屁股拼命地往上縮著要躲,卻立刻被有力的大手一下固定住了胯骨。

    惡劣的男人捏住砂紙的尖角,精準地再一用力,將那顆被手指反復剔刮后已經(jīng)有些變形的命好sao籽戳到扁了,再順時針頂住它粗暴地鉆了小半圈,仿佛是生生奔著擠爆蒂籽去的。

    “不要!!咳、啊啊?。?!嗬啊啊啊——!”前所未有的極致酸疼從尾椎骨飛速竄上顱頂,小美人痛得渾身彈了一下,接著顫抖著從繃緊的腿間飚出了一大股失禁的熱尿,他甚至已經(jīng)無暇去縮緊那抽搐不止的尿道,只是虛弱地嗚咽著,雙眼翻白地在一片看不見的黑暗中陷入了昏沉的痙攣。

    等到柳鶴被放了好幾個舒緩后抽泣著艱難地回過神來時,就發(fā)現(xiàn)陰蒂還痛得突突直跳,好像已經(jīng)被弄壞了一般,他這時又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尿了。

    一瞬間,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委屈感同時襲上心頭,小美人咬著嘴唇,不停地從眼睛里冒出淚珠,光潔的額頭還掛著小細汗,羞恥得耳朵都紅透了,下體更是又精又尿地濕漉漉一塌糊涂,看起來可憐得緊。

    不管別人怎么看或者怎么說,在目前,失禁這種事無論原因在柳鶴的認知里就是很羞恥失禮的事情,臀下布料濕涼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紅著臉僵在那里,輕輕顫抖著不敢動,生怕對方會開口說什么。

    做完了這樣的一套過分的玩弄行為以后,陸影現(xiàn)在終于徹底地停下了動作,他伸手給失神到呆滯的小美人隨意地擦了擦眼淚,接著若無其事地把床鋪上的尿液弄干凈,并沒有再去提這件事。

    “很好,那現(xiàn)在我們知道兩個痛感的合適程度,接下來我給你調整調50%痛感,再最后試試別的。”

    隨著數(shù)據(jù)的改變,柳鶴感覺得到腿間酸痛的感覺明顯減輕了一些,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覺得新奇的同時又實在覺得很累,再一想到像是這樣的折磨還沒有結束甚至明顯還要愈演愈烈,柳鶴吸了吸鼻子,頓時受不了了:“我……我不想試別的了……能不能下次呀?休息一會兒、下次再弄這個吧,好不好?”

    “很快就結束了的,堅強一點呀寶貝,實在不舒服的話我再給你調低百分之十?”陸影顯然沒有采納他的意見

    柳鶴委屈地低頭嗚咽起來,甚至都顧不上羞恥于這種自來熟的調戲稱呼,他只是咬著后牙,哭得淚珠啪嗒直掉,襯得那張漂亮的臉蛋看起來分外可憐:“嗚嗚……不要、不要了,我真的覺得好累,上午才直播完了呀,嗚……后天我還要再直播的,一定要一次性做完嗎?我真的不想嗚嗚嗚……”

    這幅哭得呼吸急促的樣子,若是有他今天剛吸引的一部分心軟的粉絲看到,絕對會開始倒戈邊哄人邊建議停止。

    “唔……真的那么累嗎?不過的確是上午才直播了一次呢,那這樣,我們先不做全套的,只把陰蒂部分剩下來的完成就先休息,后面的下次再做好嗎?”陸影的聲音懇切而溫和,面上卻仗著柳鶴現(xiàn)在看不見而露出了有些惡劣的微笑,手上動作輕緩地把柳鶴被汗水打濕后黏在額頭的發(fā)絲往后薅薅整理了一下。

    “乖,先抓著這個?!?/br>
    柳鶴其實還是不太樂意,可是這聽起來似乎比剛才好多了,他猶豫了一下,聽話地放開了陸影被自己掐住了好幾個小月牙的手,換成去抓住被塞到手里的迷你小抱枕。

    陸影空出了手后,也沒有立刻行動,而是低著頭打量著自己指尖捏住的一小根微微反著光的細銀針。

    柳鶴的手腕腳腕還被禁錮著,呼吸也在這樣難得的平靜中逐漸平緩了下來,渾然不知自己接下來會遭遇什么。

    很快,那變形到像是蠶豆大小的陰蒂又被抓在指尖揉捏起來,這神經(jīng)極為豐富的小器官經(jīng)過連續(xù)的凌虐,已經(jīng)腫得有些發(fā)亮,粗糙的指腹才剛捏了一下,柳鶴就被帶著酸澀痛意的奇怪快感刺激得瞇起了眼睛哆嗦了一下,不自覺地開始小幅度移動著屁股想要掙扎,嗚咽著直搖頭呻吟。

    “別捏……好痛,輕…啊啊啊——??!”然而那可憐兮兮的求饒聲卻很快被一陣爆發(fā)的尖銳酸疼刺激得猛然凄厲到變了調。

    金屬的小針持續(xù)往地往被用力固定住的rou核里面扎,捻動鉆鑿著這團最脆弱敏感的神經(jīng),尖銳的酸痛直沖顱頂,柳鶴控制不住地全身痙攣起來,手指攥得發(fā)白,小腿肚抽筋似的縮動起來,不停發(fā)出崩潰而語無倫次的哭叫求饒:“救、啊啊啊?。⊥?、陰蒂爛了嗬啊啊?。⊥?、停呀…啊啊?。?!要死了呃——”

    過于劇烈的動作讓陸影悄無聲息地再加多了些透明的重力桎梏,免得小美人掙扎到控制不住讓銀針真的扯出了傷口,他俊美的臉上全然是平淡的表情,讓人想不到手上正在做著什么可怕的事。

    這動作看似隨意,實則陸影還是比較小心地在捻動著銀針,畢竟雖然小美人玩不壞,可是剛開始就把他弄到暈了也沒意思,還是要多聽點哭聲。

    冰冷的異物被控制著,持續(xù)在柳鶴崩潰的慘叫中往嬌嫩至極的rou核里鉆,一寸寸鑿開神經(jīng)密集的內(nèi)部組織進行穿刺。

    陣陣酸脹的痛感連帶刺激得陰蒂下方的尿道都鼓起來不斷抽搐,小美人痛得逐漸只是發(fā)出無意義的哭叫,雙眼上翻著,透明的涎水從嘴里流出來打濕了下頜,他平坦的胸口起伏得厲害,張大了嘴也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尖銳的酸澀感刺激得他不斷繃緊放松屁股,一邊發(fā)著抖一邊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一小股熱熱的尿液。

    見人實在是哭得太可憐,陸影無奈地停下了往陰蒂里扎進去的動作,快速地打開面板把柳鶴的快感設定調到了150%。

    持續(xù)的酸痛之中突然夾雜了一些奇怪的感覺,柳鶴抽噎著顫抖了一下,動作間牽引到已經(jīng)被銀針插了一小截進去的陰蒂,痛得他又瞬間表情微微扭曲,然而就在下一秒,少年崩潰地呆滯了起來,無神的雙眼兀地睜圓了,無法理解自己居然能在這種可怕的刺激中覺得有快感,甚至那里……那里又不斷地流出水了……

    確定這個數(shù)據(jù)可以以后,陸影突然動作迅速地擠扁了那腫脹得像顆大櫻桃一樣的rou陰蒂,手上稍用力地往前一推,捻著銀針生生地扎透了被擠出來固定住的、陰蒂里面那顆最為要命的sao籽!

    “嗬哦——啊啊啊?。。 边@種極致脆弱且敏感的地方被冰冷銀針直接刺穿,難以想象的劇痛從黑暗中爆發(fā),柳鶴還沒反應過來,他只是猛地繃緊了屁股,仰起了頭發(fā)出變了調的慘叫,繃直足背在一片空白地開始痙攣著顫抖起來,眼睛都無意識地開始往上翻。

    控制不住的涎水從柳鶴張開輔助呼吸的嘴往下流淌,直打濕了雪白的下頜,長腿僵直得幾乎要抽筋,他失神地吐著舌尖,此刻被沖擊到宕機的大腦幾乎無法理解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怕的酸澀折磨。

    男人捻著針尾帶著被扎透了的硬籽輕輕往陰蒂里再頂了頂,柳鶴痛得吸了一口氣,立刻控制不住地徹底雙眼翻白了,雪白的屁股繃緊著顫抖起來,時不時有小股的尿液從無法控制的尿道里往外流淌。

    少年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卻一時完全說不出話,直到再被戳著硬籽捻了捻時,才像是清醒過來了一樣搖著頭發(fā)出了凄厲破碎的痛呼,大腿內(nèi)側的收肌群痙攣著不住抽動繃緊。

    陸影似乎是很喜歡耳邊崩潰的慘叫,他看著不知覺間已經(jīng)吐著舌頭淚流滿臉的小美人,修長的手指捏著針尾,控制著那完全扎透了硬籽的銀針,在極致脆弱的陰蒂內(nèi)部輕輕地左右轉動起來。

    “呃啊啊?。?!陰蒂…爛了、啊啊啊?。?!痛——好痛、求…停呀……”然而這種幾乎直接刺激神經(jīng)的動作再怎么輕柔也強烈得可怕,柳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柔軟的舌尖掛在唇邊,身體痙攣著在強烈的酸痛沖擊中抽搐起來,雪白的小腿繃緊了失控地亂蹬,很快竟是就連慘叫的尾音都弱了,直接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那抽搐不止的尿眼由于主人的昏迷徹底失去控制,從小股的流淌變成了猛地往外飚出了尿液,與洶涌噴濺而出的高潮sao水一塊,徹底將床鋪弄得一塌糊涂。

    陸影從上手開始用銀針不久,就明白像是這樣的刺激程度已經(jīng)突破柳鶴50%痛感下的極限,只是他故意在調整快感,強迫小美人在悄然變動極限下不斷承受凌虐,直到現(xiàn)在玩夠了才愿意停下來。

    只見那顆原本只有豆子大小的柔嫩陰蒂現(xiàn)在已經(jīng)腫得有些變形,像是一顆rou棗子,甚至還能夠看到表面露出來一截的、反著光的針尾。

    平日里被包皮緊緊保護著的rou核從原本的rou粉色成了現(xiàn)在這般泛出爛熟肝的靡艷深紅色,高高重得翹在兩瓣rou唇間,看起來幾乎已經(jīng)離壞掉只有一步之遙,淺色的床單更是已經(jīng)被柳鶴持續(xù)往外流淌噴濺的液體弄得一塌糊涂。

    男人靠近了一些,低頭去欣賞柳鶴那副在昏迷中仍然控制不住地輕輕顫抖著的可憐樣子,他漂亮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眉頭無意識地蹙緊著。

    見狀,陸影滿意地換著角度拍了好幾張柳鶴的照片和下體的特寫,才繼續(xù)放了一個舒緩buff,他突然拿上了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紙筆,一本正經(jīng)地低頭摸摸柳鶴柔軟還帶著淚水的的臉頰,接著收回手,邊寫字邊低著頭與不省人事的小美人對話。

    “唔……看來陰蒂部分如果要做到這種程度的話,痛感最好設置在30%左右,不然會暈過去,快感則可以基本不動,100%為最低,往上隨便調調也效果明顯,對吧?”

    柳鶴自然是聽不到的,他軟綿綿地躺在蛋殼椅子里,胸口凌亂地起伏,兩只毛茸茸的耳朵都不朝著一個方向倒,栗色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了些,軟乎乎地地貼著臉頰,白凈的小臉上滿是淚痕,昏睡中還時不時控制不住地用鼻子重重吸一下氣,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陸影本來還要玩弄他其他的部位把人搞醒,但這時卻又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地想起來自己剛才哄柳鶴的時候答應的那些話,思考了一會兒,陸影還是又改變了主意,打算遵守諾言,把其他部位的“數(shù)據(jù)調試”留著后面找機會做。

    反正人就在身邊,又那么聽話,完全不著急。

    既然決定結束,陸影也沒有再繼續(xù)折騰人,他調整出柳鶴的身體狀態(tài)面板,開始cao作恢復,很快,陰蒂上那些折磨人的金屬道具便碎成光點四散開,昏迷的小美人也重新變得全身上下都清爽干凈起來。

    陸影俯下身撈起柳鶴抱到懷里,小美人泛著粉的臉頰被他的肩窩擠得變形,也不動彈,整個人軟得像是沒有骨頭,顯然睡得極沉,那條毛絨的白尾巴掃過陸影的手臂,垂到空氣里輕晃了幾下就恢復了靜止。

    隨著陸影的控制,剛才為了方便行動而變成大蛋殼的異形床也無聲無息地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上面再看不出有什么剛才的水液殘留,陸影把小美人從懷里重新放回了舒適的被窩里,捻了捻被角放他好好休息,心情頗好地想著明天柳鶴醒來后該說些什么哄人的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