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私人監(jiān)獄之五【完結(jié)】
黑暗與寂靜,以及強烈的束縛壓迫感是被埋在地下的蕭駿所能感到的一切。 他體內(nèi)的電擊雖然已經(jīng)停止,但是痛苦于他而言卻遠遠沒有結(jié)束,那股尖銳的刺痛感殘留在了他的腸壁之內(nèi),也殘留在了他被電流穿過的guitou上。 不過好在他的呼吸管已然暢通,盡管他的口腔里仍殘留著土渣的味道。 “呼……嗚……”蕭駿茫然地吸著氣,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地下被埋了多久,他只是覺得身體上那層泥土越來越重,而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混沌。 被固定得緊緊的四肢早已麻木,脖頸與頭顱也休想抬起絲毫。 蕭駿渾身上下都酸痛難當,他僵硬地躺在那里,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有了自己就是具尸體的錯覺。 沒有人會來救自己,而自己也不配得到救贖。 蕭駿的呼吸越來越緩慢,在泥土的重壓下,他的胸腹也開始逐漸失去了擴張的力氣。 勉強發(fā)出了幾聲虛弱而沉悶的呻吟之后,蕭駿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與此同時,風鈴島監(jiān)獄的監(jiān)控室里有人正密切地關注著被埋在地底的蕭駿的狀態(tài)。 “獄長,根據(jù)呼吸頻率和心跳來推斷,蕭先生應該昏迷了?!必撠煴O(jiān)控蕭駿身體狀況的工作人員指了指了屏幕上接近報警程度的數(shù)值弧線,向身后站著的顧文山解釋道。 顧文山背著手目光冷漠地盯著“活埋墓園”的監(jiān)控畫面,唯一一個填上了泥土的xue地里,那根維持蕭駿呼吸的膠管安靜地佇立著。 想到自始至終都不肯屈服的蕭駿,顧文山冷笑道:“真可惜,差不多該給他喂食了呢。不過在那之前,還是把他喚醒吧?!?/br> 顧文山隨即拿起對講機,按下通話鍵后,命令道:“把電擊打開,調(diào)到中檔。” 不一會兒,就有獄警出現(xiàn)在了監(jiān)控畫面了,對方將手里的電擊器按下之后,畫面中傳出了一陣慌亂而顫抖的呻吟。 蕭駿被電擊活生生地痛醒了過來,卡住他yinjing的金屬延時環(huán)殘忍地將電流導引至了他的整根roubang,他嵌了PA環(huán)的敏感guitou更是遭受到了最直接的電擊,而他被金屬按摩棒填滿的后xue則是每一寸腸rou都逃不過電流的折磨。 四肢被牢牢束縛,身上壓著泥土的蕭駿急促喘息,不斷發(fā)出痛哼,僵硬的rou體也因為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而繃得更緊。 顧文山很快就到達了被墓園,隨他一同到達的還有監(jiān)獄的醫(yī)療官。 雖然蕭駿可以通過自己的尿液獲取一定水分,但是要讓對方在被活埋且rou體被電擊折磨的情況下多堅持一些時候并不是易事,所以為了維持蕭駿已然被折磨到脆弱的身體狀況,他們只能考慮對他進行必要的營養(yǎng)補充。 只是補充營養(yǎng)這件事對于此時的蕭駿而言也不折不扣是一種折磨。 因為他渾身上下唯一通向外界的通道,只剩下了那根固定在他嘴里的呼吸管。 “這么大一袋營養(yǎng)液,可得小心嗆到他肺里?!鳖櫸纳搅嗥鹨淮z方醫(yī)療室專門為蕭駿晃了晃,里面藍色的液體看上去充滿了各種化學制劑。 “顧獄長,讓我來替他插管吧?!贬t(yī)療官的身旁有一臺可移動內(nèi)窺儀,為了避免出現(xiàn)顧文山提及的狀況,他們會對蕭駿這樣被全包束縛只留出呼吸管的犯人進行胃管插入,以達到順利將營養(yǎng)液輸送入對方體內(nèi)的目的,當然,為了避免插錯氣管造成犯人窒息,他們所使用的胃管前端帶有微型攝像頭,不僅可以看到蕭駿口腔咽喉乃至食道的情況,也可以杜絕誤插入氣管的可能。 顧文山指了指胃管前端的攝像頭,笑著阻止了殷勤的醫(yī)療官:“我來試試吧,這前面不是有攝像頭嗎?我不會插錯的?!?/br> 被捆綁束縛在地下被迫接受電擊、只剩艱難呼吸的蕭駿并不知道自己將要遭遇什么。 他茫然地咬著那顆幾乎將他下頜撐得脫臼的橡膠口塞,直到咽喉被異物所侵入。 “唔!”當一根管狀的異物從蕭駿敏感的咽喉,徑直往下插去時,他終于意識到有人想起了自己這個被深埋在地下的囚徒。 越來越深入的軟管甚至戳弄到了他的會厭部位,讓他不斷產(chǎn)生嘔吐的神經(jīng)反應。 蕭駿悶悶地干嘔與咳嗽,卻不得不滑動喉結(jié)吞下折磨自己咽喉的軟管,甚至不得不努力呼吸,來維持自己生存的氧氣。 內(nèi)窺儀的視頻上出現(xiàn)了蕭駿不斷滑動著的喉部肌rou,顧文山像是在欣賞一副殘酷與美麗的畫,眼里充滿了贊嘆。 “嘖,這里的顏色還是那么好看呢?!鳖櫸纳骄従彽貙⑽腹芾^續(xù)往下插去,在食道與氣管的分岔口,他故意弄胃管捅了捅了一下蕭駿的氣道口。 一陣猛烈的嗆咳從地底傳出,就連內(nèi)窺儀顯示屏里的咽喉肌rou也出現(xiàn)了劇烈的收縮與痙攣。 鼻腔被完全封死的蕭駿因為咽喉的應激反應幾乎無法呼吸,他被膠衣裹緊的胸膛徒勞地挺動著,窒息伴隨嗆咳與干嘔將他折磨得眼前一陣發(fā)黑。 “顧獄長,他這樣會無法呼吸的。”看出蕭駿情況不妙的醫(yī)療官不得不提醒顧文山。 “放心,我有分寸?!痹陬櫸纳降男逃嵥囆g里,他認為通過外部施加折磨帶給犯人單純的疼痛甚至是傷口都不一定能取得很好的效果,但是如果從內(nèi)部來折磨對方,那就不一樣了。 人的內(nèi)臟比肌rou更脆弱,也更敏感,不可見的傷害甚至會給人帶去更多的恐懼。 當顧文山再次調(diào)整了胃管的位置,開始進入蕭駿的食道之后,對方才稍微緩過了一口氣。 不過即便如此,在場的所有人依舊可以聽到蕭駿順著呼吸管傳出的費力喘息以及痛苦呻吟。 在電擊不曾停止的情況下,那根被顧文山所擺弄的胃管終于通過蕭駿唯一的呼吸通道進入了他的胃部,很快就有人在胃管的另一頭連接上了營養(yǎng)劑的藥水袋。 沒有任何選擇,蕭駿只能在忍著惡心與逆嘔努力呼吸的同時,被迫接受灌喂。 屏幕上,藍色的液體逐漸漲滿了蕭駿空蕩蕩的胃囊,看著腳下那片必須仔細觀察才能看到些許起伏的泥地,顧文山這才微笑著將沾滿了粘液的胃管緩緩拔了出來。 “好了,完成喂食了。就讓他繼續(xù)一個人好好享受吧?!鳖櫸纳秸驹谔顫M蕭駿的xue坑邊,抬起腳將呼吸管周圍的松動的泥土狠狠踩了踩,他每狠狠踩上一腳,眼底就會多出幾分滿足,就仿佛他正踩踏著蕭駿那張俊美卻倔強的面容一般。 將蕭駿埋入地底,每天用電擊折磨意識混沌的對方,再用胃管進行殘忍的灌食,顧文山所作的一切,不過是為了逼迫對方哭泣服軟。 但是直到冼明澤匆匆趕回風鈴島的那一天,顧文山的期望也未曾實現(xiàn)。 一開始那兩三天,蕭駿的確會因為無法承受痛苦而在地底不斷痛哼呻吟,可到了后面,不管顧文山讓人怎么加大電擊力度,蕭駿也沒什么力氣出聲了,他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以至于顧文山不得不讓醫(yī)療官為對方進行氣管插管,不過盡管已經(jīng)將蕭駿折磨到這種地步,顧文山仍不肯將他挖出來,甚至不愿減輕對他的電擊懲罰。 “顧獄長,我認為必須終止對蕭先生的懲戒了。這些日子他的監(jiān)控數(shù)據(jù)甚至出現(xiàn)了紅色警告,這意味著他的身體已經(jīng)非常虛弱。您應該很清楚,按照風鈴島的規(guī)矩,如果佩戴監(jiān)控芯片的奴隸出現(xiàn)了黃色警告,我們就應該查看他們的狀況,并相應減輕懲罰,以及,如果出現(xiàn)了紅色警告 ,我們就必須停止對犯人施加的任何行為,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這里畢竟是合法的色情娛樂場所,并不是真正要人命的地方?!必撠煴O(jiān)測評估蕭駿生理機能的醫(yī)療官再一次苦心孤詣地勸說起了好面子的顧文山。 顧文山惱羞成怒地狠狠瞪視了對方一眼:“夠了!不就是出現(xiàn)了一次紅色警告嗎!我已經(jīng)讓你們?yōu)樗骞茌斞趿?!冼先生說了,這段時間我可以對蕭駿進行自由責罰,我現(xiàn)在認為他所受到的懲罰還遠遠不夠!” “可是……”醫(yī)療官皺了皺眉,作為專業(yè)人士,他對蕭駿的情況十分擔憂。 “把遙控器給我,他不是又昏過去了嗎?弄醒就好了!”在知曉蕭駿再次昏迷之后,顧文山并不打算放過他,在他看來,只有趁著蕭駿身體脆弱的時候繼續(xù)加碼刑責,才能突破對方的心理防御極限,徹底讓蕭駿崩潰屈服,從而也讓他被改造成他們想要的樣子。 “夠了,顧獄長。你的任務完成了?!?/br> 就在顧文山剛要摁下電擊開關的時候,冼明澤已來到了這片墓園禁地,他原以為自己可以安心地等待蕭駿在顧文山的手下被調(diào)教成乖巧馴服的模樣,可隨著蕭駿的生理數(shù)值急劇下降,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他甚至有些害怕如果自己再不插手,蕭駿是不是會這樣安靜地被顧文山這個瘋子折磨至死。 “冼先生,您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通知我一聲,蕭駿的調(diào)教還沒有結(jié)束,恐怕你還得給我一些時間?!鳖櫸纳缴袂榫o張地看著冼明澤,唯恐對方追究自己的責任。 冼明澤的目光卻壓根沒落在顧文山的身上,他憂心忡忡地看著那座“新墳”,對隨侍的牧行吩咐道:“把人先挖出來?!?/br> “冼先生,蕭駿他已經(jīng)撐不住了!只要再給我?guī)滋鞎r間,他一定會屈服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隨心所欲改造他了!您再等等好嗎?!”顧文山急不可耐地想要阻止冼明澤那不合時宜的仁慈,要打破一個奴隸,不夠心狠手辣是不行的,而自己一開始被冼明澤聘請到風鈴島不就是為了替對方好好管教的蕭駿這個不聽話的奴隸嗎? “我說過你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先下去休息吧?!辟鳚刹荒蜔┑負]了揮手,雖說他的確想過借助顧文山這樣的外界力量來對蕭駿進行徹底的改造與調(diào)教,可事實證明,這樣除了會更傷害蕭駿的身體與精神之外,恐怕沒法讓對方真正馴服。 顧文山心有不甘,最后也只好黯然立場。 監(jiān)獄的工作人員即刻在牧行的指揮下開始挖開那座淺墳,很快,一具被乳膠包裹著的人形就出現(xiàn)在了冼明澤的面前,除了胸膛部位還有微弱的起伏外,恐怕沒人會認為那座安靜得可怕的乳膠人形是一個活人。 “蕭駿,我回來了?!?/br> 冼明澤走到土坑邊,緩緩蹲了下來,他伸出手,輕輕拂開了乳膠頭套面部的泥土。 “冼先生,他的五感都被顧獄長封閉了,恐怕聽不見您的聲音?!笔睾蛟谂缘尼t(yī)療官無不遺憾地向冼明澤解釋道。 冼明澤顯然是忘記了這一點,哪怕他當時是親眼看著顧文山如何凌辱折磨蕭駿后,再將他的五感一點點殘忍剝奪的。 “是啊,他應該聽不到我說話。把人弄出來,好好替他清洗干凈,順便檢查一下他的身體,有什么問題立刻向我報告?!辟鳚牲c點頭,起身退到了一旁。 “冼先生,我覺得顧文山的行為過界了,他甚至背著您猥褻少爺。這樣的人,恐怕不適合成為風鈴島監(jiān)獄的獄長?!痹谀克椭掤E被專業(yè)的醫(yī)務人員抬上擔架送走之后,陪在冼明澤身邊的牧行忍不住替自家少爺打起了抱不平,為了保證蕭駿的安全,冼明澤可不僅僅只是安排了攝像頭來監(jiān)控蕭駿,監(jiān)獄里的不少人,甚至包括臨時在顧文山手下干活的工作人員都是他特地安插的探子。 顧文山到底對蕭駿做了什么,冼明澤一清二楚,可他還是狠心地看著事情一步步發(fā)展下去,直到他忍無可忍。 冼明澤目光陰鷙地盯著眼前這個蕭駿躺了足足一周的土坑。 在他轉(zhuǎn)身往監(jiān)獄大樓走去的時候,頭也不回地對牧行說道:“在送顧文山離開風鈴島之前,也免費讓他嘗試一下自己發(fā)明的活埋玩法吧。蕭駿是怎么被埋進去的,他也應該被怎么埋進去?!?/br> 雖然風鈴島是一個合法的色情娛樂俱樂部,可是島上卻也有著不為人知的黑暗一面。 風鈴島的總管牧行,就是那個從來不吝于為了主人弄臟自己雙手的人。 “那么我就去找顧獄長談一下辭退事宜了。請恕我先行告退,冼先生?!蹦列衅届o地往前走去,在他心中,能夠欺負少爺?shù)娜酥挥匈鳚?,就連自己也只是聽令行事罷了。 牧行離開后不久,一直沉默不語的冼明澤突然輕輕嘆了口氣,他的影子在監(jiān)獄陰暗而狹長的走廊里被昏黃的燈光拉得很長,而他眼前的路隱匿在黑暗之中,仿佛看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