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天外天妖祖臨(六)敏感加倍/手指玩弄
那青雘玉膏涂在后背輕微發(fā)涼,隨著燭九沉以手掌按揉,那股沁人心脾的涼意逐漸轉(zhuǎn)化為源源不斷的熱量,像是被溫泉浸潤,舒服得傅樰遺軟了眉眼,柔弱無骨地靠在妖祖的懷里。 男人寬大炙熱的手掌揉開了滑膩的藥膏,隨著溫度的加劇,動力與熱力二重作用,藥膏變成了藥油,濕漉漉的乳白色汁水順著少年雪白的脊背往下流,平白有種yin靡。 燭九沉看在眼里,眼瞳微微收縮,像是野獸看到了上好獵物而興奮的表現(xiàn)。 因為害怕背后的藥膏沾染在身下的軟墊上,燭九沉干脆直接將人反身摟在懷里,晾著一寸寸白皙無暇的脊背,看得人眼睛發(fā)紅,想要以唇舌吻之。 約麼小半刻,乳白色成液體狀的藥油逐漸被吸收,傅樰遺清晰感受到一種滲透到骨子里的溫暖,好似全部骨結(jié)內(nèi)都被一層水膜覆蓋,之前因為剜骨而留下隱隱作痛的后遺癥盡數(shù)消失,是一種自身體外部到內(nèi)部的療養(yǎng)。 正當(dāng)傅樰遺在心里感慨這狐族圣品之時,隨著身體上熱度的攀升,他肌理上逐漸暈染出薄紅,一開始開始清淺淡薄的粉嫩,一小簇一小簇地開在關(guān)節(jié)處,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紅色加劇,從桃粉變作了紅梅,甚至面積也在一步步擴(kuò)大。 “唔……” 一股熱潮自他小腹升起,隨之而來的還有種難以言喻的難耐——便是下半身穿著的輕絲褻褲都變成了一種束縛,好似柔軟的布料里爬滿了毛刺,刺在皮膚上又酥又麻。 “怎么了?” 燭九沉也發(fā)現(xiàn)了原本還在他懷里乖巧呆著的少年忽然開始扭動身子,自脖頸、肩頭、后背艷紅一片,倒是襯的兩瓣肥軟的臀rou格外白皙,之前輕怕留下的一截掌印竟然被顯形出了幾分輪廓,好似用了多大力一般。 “我……嗚……” 傅樰遺才堪堪吐出幾個字就顫抖著咬住舌尖,將那即將涌出的呻吟壓了下去。 脊背上藥油早就滲透到了骨子里,酥麻癢意同時升騰,連肌膚也變得敏感嬌嫩,穿著的衣裳、落在皮rou上的長發(fā)都變成了最是叫人難耐的折磨,好似用無數(shù)根纖柔的羽毛剮蹭過軀體,引得他小腹發(fā)顫,裹著布料的花唇也被浸染濕透,沒一會便將那一小塊料子洇濕夾在了rou縫中一張一翕。 至于身前的那小rou柱也不知不覺中偷偷站了起來,硬邦邦地被衣料壓著,若不是傅樰遺腿上還蓋著半截被子,恐怕要直接被那妖祖看見他出糗的模樣。 傅樰遺艱難地喘了口氣,“長老jiejie說的后遺癥……是、是什么?” “我不知道。”燭九沉蹙眉,他隱約聞到了一股腥甜的氣息,像是雌獸在引誘雄獸來交配的味道,“錦瑟那的藥都是極好的,你哪里難受?” 實則,他心中有一個可能性極大的猜測。 “我……”少年胸口起伏,強(qiáng)忍著身下一陣一陣傳來的麻癢,深深吸了口氣道:“沒事?!?/br> 他怎么好意思說自己下面難受——都難受到流水了。 傅樰遺本以為自己忍耐過這一會兒情欲sao動便好,誰知道卻愈演愈烈,身上的感官全部加強(qiáng),不單單是因為衣料的覆蓋而酥麻,更是隱約有種刺痛來襲,尤其胸前的一雙玉乳之上,又紅又嫩的奶尖尖摩在燭九沉的衣服上,沒一會那奶粒就變紅腫脹,若不是被遮著,恐怕得惹得傅樰遺羞憤欲絕。 前端的玉柱從冠頭往下流著濁液,后面的花xue也濕漉漉一片,竟是連一向相對乖覺的后庭也被刺激得潺潺把腸液往外送,沒一會兒就弄濕了他身下的一片空間。 少年抿唇,小心地靠在燭九沉的懷里想換個動作,不然自己這潮濕黏糊的下身很快就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 而注意到少年意圖的燭九沉也側(cè)身配合,許是動作的問題,在傅樰遺稍微支起身子挪動之時,原本夾在花唇之間的布料也被他伸腿的同時從胯間蹭了出去,夾著皮rou又輕輕彈了回去,“啪”地一聲砸在了敏感的花唇上—— “啊哈……” 須臾之間,傅樰遺緊繃著身子,肩胛內(nèi)縮,胸膛發(fā)顫,那兩粒朱果瞬間就被刺激又大了幾分,身子那其中猩紅的奶孔小幅度顫抖翕張,隨后他抖著大腿根,經(jīng)不得刺激的馬眼中泄出白精,黏黏糊糊沾濕了褲子的前方,又轉(zhuǎn)而粘巴在他的小腹上;而發(fā)紅發(fā)燙的花xue則是顫抖著rou瓣,從中噴出了一股清液,瞬間澆濕了胯下的布料。 倒是后邊的菊xue堅持沒徹底泄身,但那止也止不住的腸液倒是同被水浸泡一般,又濕又滑,粘在xue口拉著銀絲。 燭九沉抱住少年癱軟下來的身子,鼻間那股甜膩的腥臊愈發(fā)明顯,他垂眸落在對方染著水汽的睫毛上,忽而道:“小家伙偷偷自己玩xue了?” “唔,沒、沒有!”雖是厲聲回答,卻因為主人軟乎乎的嗓音而變成了黏黏糊糊的撒嬌。 “還說沒有,你xue里水兒都沾濕了我的褲子?!睜T九沉是故意的,他一面笑著,一面把手伸到了被子里,非常輕松地穿過了褲子,自少年腿彎開始一路摸索上去。 “啊唔……呼、呼……你、你別……” 小腿上的肌膚在戰(zhàn)栗,傅樰遺猜測那青雘玉膏的后遺癥便是加強(qiáng)了人體的敏感度,平日里被碰觸并無太多感覺的肌理此刻像是一一圈圈毛茸茸的藤蔓捆著,摩擦中帶著瘙癢,過電一般的感覺從半張的毛孔中傳遞,直入神經(jīng)脈絡(luò),只燭九沉從腿彎摸到少年的大腿根,他便又癱軟在男人懷里顫地重新硬了小腹前端的玉柱,至于身下兩xue如同發(fā)了大水不曾消停。 “別、別摸了……唔……” 傅樰遺啞著嗓子呻吟,他如今是一點兒承受不住刺激。 但惡劣的妖族老祖怎么會滿足他呢? 只見男人借著被子的遮擋,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探到了花唇之間,許是因為先前的快感,導(dǎo)致那兩瓣有些慘兮兮的rou唇已經(jīng)張開了口等待著外來器物的入侵,此番狀態(tài)方便了燭九沉的手指,輕輕摸了幾下便就著濕滑的yin液被吞進(jìn)去一根手指。 “嗚嗚……好酸……” 那處軟rou被粗糲的手指捅得東倒西歪,rou壁上的細(xì)細(xì)密密的小rou粒也盡數(shù)被突出的骨結(jié)依次照顧。 男人的手指此刻正適合剛剛被開拓的甬道,不大不小,粗細(xì)適中,來來回回抽插,在“噗嘰噗嘰”的水聲中,燭九沉扣著少年的肩頭加入了第二更手指。 雙指并攏在濕熱的xue道里摩擦,時而轉(zhuǎn)動,時而彎曲盯著rou壁,至于燭九沉閑著的拇指則是擠入了后面同樣濕漉漉的菊xue,抵著那紅通通的褶皺一點點進(jìn)去,被撐開的rou縫如同含苞欲放的花兒緊緊裹著男人的拇指,艱難卻也貪婪地吞了進(jìn)去。 傅樰遺臉龐被薄紅侵襲,眉眼含春,四肢無力,觸覺敏感的小腿在被子里亂蹬,腳背緊繃著印出瑰麗的青筋,腳趾緊緊扣在床鋪之上,無力而孱弱,被外界的刺激而折磨、吞噬。 “別、別……好酸……” “唔哈……小、小黑……” 在被情欲充斥至昏聵之時,少年無知無覺喚出了曾經(jīng)熟悉的稱呼,“小黑”二字砸在了燭九沉的心頭,他勾著唇貼到傅樰遺耳側(cè)道:“叫主人。” “我、我不……” 故作堅強(qiáng)的倔強(qiáng)美人最是討人喜歡,尤其叫人愛折斷他的堅持。 燭九沉側(cè)頭咬著少年的耳垂,“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下一刻他將無名指也一并探入那水淋淋的花xue里,前端有三指進(jìn)出,后面拇指隨著動作一同動著,甚至還壞心地加快了抽插撞擊的速度。 “唔、哈啊……” 被手指欺負(fù)的xuerou發(fā)麻,前面探出頭的陰蒂因無人光顧而顫顫巍巍瑟縮著,可憐地似乎在渴望親吻;玉柱早就硬挺地抵在了燭九沉的小腹上,紋路明顯的衣料近乎裹著敏感的冠頭,每每男人手指抽插間都能引得衣料磨著少年的性器轉(zhuǎn),磨人而難耐。 傅樰遺早就因為情欲的沖刷而昏寐,眼睛微微泛白,大滴大滴的淚珠不要錢地向外淌,被燭九沉貼著面頰吻了個干凈,連身前的小奶子也緊緊蹭著男人的衣衫磨著,以緩解從奶孔處散發(fā)的瘙癢與酥麻。 “叫主人?!毖孑p啃著少年臉上的皮rou重讀道。 見懷中的人還是不答應(yīng),燭九沉故作無奈,像是對于調(diào)皮小孩無可奈何的大家長,“正是倔……” 說著,他四指成勾,就著前后的yin液,隔著花xue與后庭那一塊薄薄的皮rou捻著摩擦—— “唔別、別……” “不要,嗚嗚……” “我、我叫……你別磨了……” “叫啊,我聽著呢?!睜T九沉眨眼。 “主、主人……”少年的聲音顫抖地難以辨析,但還是被老祖聽了個正著。 下一刻,男人動的更厲害了,他不曾聽少年的求饒,而是捏著前后兩個甬道間的rou膜搓揉碾壓剮蹭,極盡挑逗,直接刺激得傅樰遺眼瞳翻到了上邊的眼皮里,瑩瑩的眼白干凈而脆弱被一泡泡淚珠浸泡著。 “啊啊……哈唔……” 隨著一聲屬于少年略尖銳的呻吟,前面抵著男人衣服的性器再一次射出了精華,同一時刻被燭九沉手指塞滿的兩個血rou緊緊包裹著入侵者收縮,待燭九沉拇指與食指一捏,yin水與腸液親可見噴濺了他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