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濃情生春宵暖(四)后續(xù)想法/支開奴隸
整整七天無休無止的歡愉是什么樣兒的呢? 若是曾經(jīng)有人問,傅樰遺一定答不出來,即使上輩子被那魔修抓著逃開的腰肢拖回來cao弄,也不曾激烈到整整七日都在做同一件事情。 只是這一次倒是叫傅樰遺體驗夠本兒了。 因為白麝蠱的存在,他骨子里的癢意和渴求被徹徹底底勾了出來,那是一種不滿足會陷入癲狂的瘋態(tài)。但好在有系統(tǒng),它將這種成癮的渴望扭轉(zhuǎn)成了情欲的疊覆——饞白麝花蜜?多cao一cao就不饞了! 可以說傅樰遺就是這種狀態(tài),硬生生被奴隸和妖獸cao了七天,脆弱的眼白都好像要翻不回來了,總是呈現(xiàn)出一種yin亂、迷離的沉溺感。 他的全身都是吻痕,密密麻麻,耳根開始一直延伸到腳趾間的縫隙,幾乎就沒有干凈的地方;而胸乳更是重災區(qū),兩個紅寶石似的奶頭被他們又揪又扯、又嘬又咬,把那水紅的色澤啃成了紫紅的大葡萄,色情而糜爛,宛若被cao熟的妓子,甚至連奶孔都顫顫巍巍張開了小口兒,露著最軟嫩的粉rou,像是孕期豐腴的婦人,可以在男人手掌的揉捏下分泌出清甜的乳汁。 不過最遭殃的還是少年的兩口極品rouxue,原來還是嫩生生、白粉粉的處子xue,但卻遇見了兩個不加節(jié)制的禽獸,一來一回地cao弄著,進進出出不曾讓那兩個小口兒歇息過。 于是毫不意外地——兩口寶xue被欺負成了軟爛緋紅的樣子,yinchun脹大紅腫,鼓鼓囊囊垂在腿間,紅通通的軟rou摩擦著大腿就發(fā)麻,至于后面的菊xue也被cao地露出半截腸rou,紅通通地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花,淺淺一層花瓣層層疊疊,還不住溢出清淺的蜜液。 美人yin亂,幾乎占據(jù)了全部的璀璨奪目。 不過七日之期一到,傅樰遺的神志就逐漸蘇醒了,他幾乎是態(tài)度強硬、動作艱難地伸腿把那兩只禽獸從自己身上踹了下去,又在對方好生哄著伺候下擦拭了身上干結(jié)的白濁,挺著鼓起一個弧度的小腹靠在妖獸懷里休息。 此刻貌美的少年身上披著一赤紅的長袍,其下是光裸緋紅的肌膚,星星點點的梅花印兒落在上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他枕在小黑的胸膛上,身后妖獸正用大掌小心翼翼地揉著他的腰肢。 至于臧禍則是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山洞里的狼藉,那些久久難以散去的情欲味道淡了很多后,他才上前半跪在少年面前,用芥子空間里的梳子一點點梳理著對方輕微打結(jié)的長發(fā)。 傅樰遺瞇眼,便是此刻脫離了他們胯下的那巨根,他還是有些恍惚,那種烙印在身體里情欲很難驅(qū)散,導致他現(xiàn)在都眼尾發(fā)紅,身子敏感到一碰就顫,只要再多勾纏幾下,恐怕那射不出什么來的玉莖便能淌出尿水。 ——嘖,這般多來幾次,他能被這兩個家伙給弄壞…… 思及此處,傅樰遺才想起了那時候他耽于情欲時提醒不斷的系統(tǒng)音。 這一看可不得了——臧禍的情緒波動值直接在這七天里一躍到78%,大約沒幾天這項任務就要完成了…… 只是傅樰遺想到了自己的計劃,心頭微微一跳,難得浮現(xiàn)出了一絲絲愧疚。但很快這種情緒又被他掩蓋——畢竟只要波動值達到一百不就好了嗎?屆時臧禍可以順利成為魔尊,至于他也能達到目的,何樂而不為? 沒有什么好愧疚的,不是一條路終將分別,只是加快了進程而已。 他這樣告訴自己。 【系統(tǒng),你還在嗎?】躺著任人伺候的傅樰遺終于想起了正事。 【在的。】系統(tǒng)上線,【宿主,你身上的白麝蠱分毫不剩,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 【謝謝你?!坎还茉趺凑f,這一次還是系統(tǒng)幫了他,不然即使他重生一回,但對上有著外力輔助的傅知安,勝算并不是很大。 【不客氣,主要也是我大意造成的后果。】系統(tǒng)解釋道:【關于這個世界的進程我已經(jīng)上報了,同時也得到了絞殺叛逃系統(tǒng)以及傅知安的命令?!?/br> 頓了頓,它問道,【宿主,這一次你還想報仇嗎?】 最開始的時候,傅樰遺以為是自己不該存在,即使他恨,卻并沒有報仇的心思;可是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本該擁有的一切是被人故意取代,而那些他曾經(jīng)體驗過的溫暖也是因為外力的扭轉(zhuǎn)才消失…… 甫一知道真相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荒謬——難道一個人的感情是這么簡單可控的嗎? 但后來他也慶幸,正是傅知安的出現(xiàn),讓他徹底認清了身邊之人都是什么樣…… 至于報仇…… 怎么可能不想? 【想啊。】 傅樰遺喝了一口臧禍遞過來的水,【以前也就罷了,但現(xiàn)在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心里果然還是恨意難除?!?/br> 他的悲劇來源于傅知安,尤其當真相被揭露,更是讓他難以忍耐。 【不過……】 少年輕笑,染紅的眼尾滑過一抹流光,【這一次,我不會輕易放過他。】 【宿主有什么想法嗎?】系統(tǒng)詢問,【現(xiàn)在傅家一直在找你,打算將你抓回去在白帝城所有有頭有臉的家族之前做親緣鑒定?!?/br> 【唔……我記得。】 上輩子他被剖骨之前,便有這么一出。 只不過不同于這一世他和兩只禽獸在山洞里廝混,曾經(jīng)的他是被傅麒、傅麒cao著家法棍懲治了一頓丟在屋里的,關了他好些日子,直到傅知安等不急要他的仙骨,這才能重見天日——然后就是在眾人面前檢測親緣,被剔除傅家的族譜,被壓在法陣里用利刃剜去了一身森森之骨,然后像個破布似的被人丟了出去…… 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傅樰遺勾唇,那些痛苦的回憶早已經(jīng)遠離,這輩子他看到了不一樣的色彩,【這一回,還得看他要不要地起我的仙骨!】 踢了踢腿,傅樰遺看向給他一邊捏著小腿肚子一邊偷偷吃豆腐的男人,“我想吃姜嬤嬤做的面?!?/br> 臧禍一頓,并沒有什么的猶豫的,直接起身,“那奴現(xiàn)在去買?” “嗯呢……”少年應聲,半瞇著眼睛,“你知道嬤嬤的具體位置,便給我?guī)б环莼貋戆桑以谏蕉蠢锖蛑??!?/br> “是?!?/br> 臧禍答應了,他甚至都沒有多想,只認為是自家小公子饞了姜嬤嬤的手藝,這才差他去走這一趟,畢竟之前也有過類似情況。 再者以臧禍的能力,來來回回從上界到下界也不過是半天的事情,算不得麻煩,他縱著小公子,當然不會拒絕,只是便宜了那沒有腿的畜生! 瞧著臧禍的背影消失在洞口,傅樰遺支著手臂讓小黑伺候他穿好衣服。 撐著酸軟的腰站起來,少年第一次懷疑自己修者的體質(zhì)怎么變得這么不堪一擊。 此刻他半倚在妖獸懷里,眼底帶著未曾散去的情欲,雪膚瑩潤,像是一株被好生滋潤的艷花,美得不真實,美得充滿了攻擊性。 “走吧,先回傅家?!?/br> “是?!?/br> 沒有質(zhì)疑,妖獸抱起少年,甚至還喜滋滋地以為這是少年對自己的特殊——你看,臧禍被支開去了下界,但他卻能跟在小公子的身邊,這不是特殊是什么? 但直到幾個時辰后,被擋在結(jié)界外無能為力的他才懂了什么叫做天崩地裂、什么叫作悔不當初。 ——若是再有一次,他定會用千年的玄鐵將這只狡猾的小妖精徹徹底底鎖在身邊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