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人獸爭妄垂憐(七)沙棠風(fēng)波/臉比墻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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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樰,你手中的可是沙棠果?”秦知安臉頰微微發(fā)紅,“可、可以把它讓給我嘛?我需要沙棠果來制一味藥劑,別的材料都齊了,只有沙棠果……” 說著他上前兩步,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充滿了祈求,“我就是為了沙棠果才來趣妙林的,若是這次找不到就白來了……所以阿樰,你可以忍痛割愛嘛?” 傅樰遺心道并不意外,從見面起就三番四次提起沙棠果,不就是有企圖嘛?他等著秦知安主動(dòng)說出來,畢竟上輩子不也如此嗎?對方總是能用這樣的語氣、姿態(tài)不勞而獲很多東西,甚至一度讓傅樰遺懷疑自己的辛苦付出竟然比不上秦知安的一句撒嬌? 或許是真的比不上吧。 他在心里自嘲。 傅樰遺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果子,露出了那一塊啃咬的痕跡,“我咬過了。” 言下之意便是明晃晃的拒絕,只要是腦子正常的人都能聽明白。 他只希望秦知安能趕緊知難而退,莫要在此浪費(fèi)時(shí)間。 此刻傅樰遺腿間的褻褲濕濡一片,兩瓣麻癢的花唇濕答答地夾著陰蒂,被小黑蛇的頭蹭出一道鮮紅的縫隙。 這群人再不走,他恐會(huì)軟倒在地上喘息流汁。 但秦知安似乎并不能理解傅樰遺的話中之意。 只見他上前兩步,一手還順帶著將越風(fēng)海拉到了一側(cè),似乎非常親密無間,又像是在依賴著對方,“阿樰,你最好了!放心我不會(huì)嫌棄你咬過的地方……雖然這般影響了它的效果,但聊勝于無,還是要多感謝你!” “只是……這沙棠果可是熬制藥劑的好東西,你這樣直接食用,還是有些暴殄天物。不若我將那本贈(zèng)于你吧,正好能學(xué)學(xué)些方面的內(nèi)容……” 傅樰遺:…… 怎么感覺奇奇怪怪的,即使兩輩子了,他也不習(xí)慣秦知安這樣的說話方式。 “你……唔!” 少年眼尾飄著一抹薄紅,嘴里的話不曾完全吐出卻忽然捂唇半佝僂了腰肢,露出了衣領(lǐng)下雪白的鎖骨和一串艷麗的吸吮痕跡。 褻褲中藏匿的小蛇又在作亂,蛇頭亂動(dòng),蛇信無師自通地圈住那一截軟紅的rou蒂開始快去抖動(dòng),收緊、放松配合有度,靈活而勾人心魂,讓傅樰遺無暇顧及旁的,只能將低吟壓抑在舌苔之下。 這便呈現(xiàn)出一種充滿欲色的氛圍,只從少年的身上散發(fā),勾纏地縈繞在四周。 烏發(fā)、水瞳,艷唇、纖骨,莫名帶著一股濕漉漉的水汽,像是從幽潭中爬出的艷鬼,魅得厲害,專門吸食男人的精氣。 若是能被這般的人間絕色青睞,哪怕貢獻(xiàn)了全部的精氣也是心甘情愿的。 叢胥澤看得眼紅,他心里有一種隱秘的沖動(dòng)想要取而代之,但那束縛住他的條條框框還是止住了想要上前的腳步。 ——不可以,這是阿樰,他的朋友…… 越風(fēng)海眸色沉沉,轉(zhuǎn)而將視線落在了秦知安身上,似乎還有一閃而過的柔和。 倒是秦知安又靠近了點(diǎn),“阿樰你還好嗎?若是你不愿給我沙棠果,大可直接說出來,無需你這般故意敷衍我……” 他一副被傷了心的模樣,似乎伸手想要碰觸傅樰遺的肩頭。 傅樰遺此刻滿心都是被催生而出的情欲,倒是藏在他褻褲下的小黑察覺到生人靠近,忽然飛速竄了出來。 雖然是妖獸,但也早就有了智慧,小黑心知這群人看上了他給小母蛇帶的沙棠果,便氣勢洶洶鉆了出來,從少年的衣襟口露著猙獰的獠牙狠狠呲向秦知安。 “呀!”秦知安驚呼。 “知安小心!”越風(fēng)海瞪眼,手中的刀已經(jīng)揚(yáng)了起來。 倒是一側(cè)的叢胥澤蹙眉攔下無越風(fēng)海,輕聲道:“不至于……” 傅樰遺眼疾手快,一把將自己咬過一口的沙棠果塞到了小黑蛇的嘴里。 “嘶嘶!” 小黑被噎了一下,囫圇吞下果子,在蛇腹上擠出一個(gè)小圓球的模樣,有幾分滑稽可笑。 腿間的愛撫戛然而止,傅樰遺有些可惜地并攏腿,他抬起視線先是落在了越風(fēng)海身上。 這一眼有些意味深長,被叢胥澤攔著、手中握刀的男人狼狽移開視線,面上有尷尬閃過。 隨即傅樰遺又看向了秦知安。 倒也不是他好心想阻止小黑咬對方,只是若小黑真的動(dòng)口了,這便沒理可占,白白失去了站在制高點(diǎn)的機(jī)會(huì)。 少年撩了撩肩頭的發(fā)絲,眼尾的薄紅露出一絲曖昧。 “小寵頑劣,失禮了?!?/br> 話雖如此,傅樰遺心里一點(diǎn)兒沒有失禮的想法,甚至覺得小黑終于做了件讓他滿意的事。 ——看來這妖獸還不算太蠢。 “哇!”秦知安倒是沒惱,反而一臉喜歡地看著扒拉在傅樰遺胸口的小黑蛇,“阿樰,這是什么品種的妖獸,真好看!定然不是凡品吧?” 說著他面露羨慕,“真好,也只有你們這種上界的世家公子才能收得了這般妖寵……至于我,連溫飽都難以滿足,便是有了妖寵也養(yǎng)不活吧……” 秦知安好不可憐,他眼巴巴望向越風(fēng)海,眼里似乎藏了千言萬語的委屈。 下一刻越風(fēng)海說話了,“沒事的,知安莫要憂心,實(shí)在喜歡等出了秘境我送你一只妖寵,喜歡什么樣兒的你任選?!?/br> 嘖。 傅樰遺挑眉,又是似曾相識的畫面,這不免令他有些不爽。 攀附在少年胸前的小蛇似乎察覺到什么,它直起身子、仰著腦袋想要蹭傅樰遺的下巴;卻被少年用兩指鉗住,低聲威脅:“別蹭我?!?/br> ——一蛇頭的yin水還想往他臉上蹭?可笑! “可、可是我好喜歡阿樰的這只妖獸啊……” 是秦知安的發(fā)言。 傅樰遺:不祥的預(yù)感。 果然,越風(fēng)海開口道: “阿樰,你應(yīng)當(dāng)是不缺妖獸的,這只黑蛇我也是第一次見你帶著,算不得什么稀罕的,倒不如贈(zèng)予知安吧?正好你們能借此拉近關(guān)系,往后也是至交好友?!?/br> “等回去了,我再補(bǔ)償你一只新的妖獸,定然叫你滿意!” 傅樰遺:? 他只想送給越風(fēng)海六個(gè)字——沒頭腦、不識貨。 什么時(shí)候黑虺毒腹變成不稀罕的妖獸了? 送與不送和你越風(fēng)海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要不是傅樰遺受的是良好的世家教育,他都忍不住破口大罵,以前看起來也挺正常一人,怎么現(xiàn)在能如此厚臉皮? 不論是秦知安還是越風(fēng)海,簡直臉比城墻厚! 有了對比,傅樰遺看叢胥澤都順眼了很多。 秦知安一臉笑意,似乎很滿意越風(fēng)海對他的維護(hù)。 他向前幾步,伸手就想撫摸小黑蛇的腦袋。 只下一刻,一張猩紅的蛇嘴大張,尖利的獠牙直直對上秦知安的手,嚇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好不狼狽。 眼見越風(fēng)海提著刀上前心疼地扶人,傅樰遺先把小黑揣到懷里,冷聲質(zhì)問:“別人的妖獸也是隨便摸的?也就是我家小黑性子好,不然你這只手別想要了!” 黑虺毒腹的毒,從不是被小覷的存在。 越風(fēng)海將一臉蒼白的秦知安摟在懷里,神色有怒,但最終抿著嘴巴沒有說什么。 追根究底,還是秦知安莽撞了,畢竟在上界別說是隨意碰觸人家的妖寵了,便是靠的近了都有被咬傷的風(fēng)險(xiǎn)。 傅樰遺冷哼,“先走一步?!?/br> 還不待他走出幾尺,叢胥澤追了上去,“阿樰,我……” “停,我不想聽?!鄙倌瓯緛砗榈拿佳鬯坪醣槐﹥鲎?,“有什么事以后再說?!?/br> 話落,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原地只有叢胥澤悵然若失。 站在不遠(yuǎn)處被越風(fēng)海摟住的秦知安陰沉著一張秀美的臉,他無聲翕動(dòng)唇瓣,仿佛想要將這個(gè)名字刻到記憶深處: “傅樰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