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人獸爭妄垂憐(六)秦家知安/舊識(shí)齊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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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樰遺覺得人倒霉了,真的是喝水都塞牙。 此刻,他正坐一茂盛的大樹枝干上,手里還拿著小黑剛爬樹叼來的果子。 這果子名為沙棠果,黃華赤實(shí),其味如李而無核,名曰沙棠,可御水,食之使人不溺,且味鮮可飽腹。 自從知道了親吻的舒適性后,那妖獸便變著法子討好傅樰遺,又是尋吃食、又是尋休息的地方,或是替少年守夜、驅(qū)趕旁的野獸……亂七八糟做了一堆,就是為了能再得到一個(gè)親親。 他喜歡那種感覺,唇舌相依,在糾纏中舔舐干凈少年口中的津液,似乎無比香甜。 傅樰遺一臉冷淡,手里的沙棠果并不大,正好能被他用拇指、食指捏著。 小黑蛇湊了過來,尾巴盤在少年的脖頸上,小小的腦袋蹭上去,伸出蛇信一下一下舔著少年殷紅的唇,似乎在催促眼前之人快點(diǎn)兒進(jìn)食。 “乖,別鬧?!备禈葸z點(diǎn)了點(diǎn)蛇的小腦袋瓜子,他偏頭從繁密的枝葉空隙看去—— 遠(yuǎn)處走來了三個(gè)人影,距離很遠(yuǎn),但卻并不妨礙傅樰遺認(rèn)出他們。 為首的是越風(fēng)海,居于后面的是叢胥澤,至于被兩人夾在中間、呈保護(hù)狀的則是一單薄的少年,身型與傅樰遺相差無幾,只是比起傅家小公子的矜貴冷清,那少年似乎更加柔軟,像是一陣暖風(fēng),中和了那兩人的堅(jiān)硬。 這人的身體即使是化成灰了,傅樰遺覺得自己也能認(rèn)出來他。 ——是傅家那位真少爺。 “故人啊……” 樹杈上的少年喃喃。 傅樰遺的藏匿術(shù)極好,他幾乎徹底融入在野生的山林之中,逐漸走近的三人并沒有發(fā)覺他的存在。 少年捏著果子送到嘴里小小咬了一口,另一手有一搭沒一搭地?fù)崦『诘哪X袋。 果rou清甜,汁水豐盈,在咬合間溢出了水紅染在他的唇瓣上,勾得小黑蛇蠢蠢欲動(dòng),支棱著尾巴、探起來身子,顫顫巍巍伸著蛇信又纏了上去,將那兩瓣有水跡的軟rou舔得干干凈凈,甚至還叫傅樰遺有一絲絲的刺痛。 就在傅樰遺蹙眉準(zhǔn)備叫停的時(shí)候,他甫一垂眸,便正好瞧見一對(duì)辣眼睛的小棒子從小黑腹部的鱗片中立了出來。 那一對(duì)兒雙莖長度、粗細(xì)同小手指并無差別,只是顏色更加鮮紅,頂端流著腺液,下面炸開了鮮紅的小rou刺,在根部綴著倆鵪鶉大小的囊袋。 “噗……”傅樰遺沒忍住輕笑出聲。 這么迷你,能滿足誰? 小黑蛇不明所以,倒是少年微啞性感的笑聲引來了樹下三人的警惕。 “是誰?出來!”叢胥澤手里提著劍一臉防備。 雖然以他的實(shí)力在趣妙林可保自己安然,但這里充滿了未知,叢胥澤可不愿用自己的性命作冒險(xiǎn)。 而在他身側(cè)停下腳步的越風(fēng)海也抽出了自己的本命靈器——霸骨刀。 兩人一左一右守護(hù)在那少年身側(cè),深深落入了傅樰遺的眼中。 這樣的畫面好生熟悉,上輩子他們不也走入了這樣的境地?友人劍指,分道揚(yáng)鑣。 “嘖,”傅樰遺無聲咧嘴露出了笑容,他倒也懶得下去,只是慢悠悠晃著腳,悠哉悠哉瞧著樹下開始戒備的幾人。 叢胥澤用劍撥開草叢,小心翼翼走了過來,他循著聲音的來源將目光落在了一棵參天巨木之上。 這樹生得茂盛,上邊的葉子近乎繁冗,層層疊疊,零星可以看到樹枝交叉的空隙。 叢胥澤屏息,他瞧得仔細(xì),在綠葉間看到了一抹亮色。 比起深沉的墨綠,那顏色更顯翠意,生機(jī)勃勃。 叢胥澤眨眼,手上凝聚出一道水刃,須臾間向著那翠色放出。 冰藍(lán)色一閃而過,唰唰幾聲后,一截樹枝落在地上,而那淺翠也掉了下來,被叢胥澤揮劍挑在了眼前—— 是一雙草鞋,系口處的帶子斷裂,整只鞋不大,看著有些粗糙,但質(zhì)地柔軟,想必穿在腳上不會(huì)太差。 這鞋是那妖獸做的,對(duì)此傅樰遺倒是意外。 樹上的少年瞧著自己光裸的左腳,以及腳背上的一抹紅痕,臉色顯得有些奇怪。 他能躲過去,但在水刃飛來的瞬間,他卻遲疑了。 上輩子,他也被叢胥澤用水刃攻擊過,那時(shí)候他已經(jīng)沒了仙骨,堪堪閃躲,卻是在臉側(cè)留下了血痕,不深,只是疼得厲害。 似乎過去的事情在逐一重演…… 少年輕笑,將脖子上的小黑蛇塞到了懷里,撐手跳了下去,單腳點(diǎn)地輕輕落在地上。 他像是一只仙鶴,輕盈矜貴,一身仙氣,不惹塵埃。 “阿樰……”叢胥澤一愣,手里下意識(shí)緊緊捏住了草鞋,只是眼睛卻不由自主地飄向了少年赤裸的、半抬在空中的足踝。 那一只赤足生得好看,自然的天足,不比尋常男子的粗笨,反而白嫩精致,骨節(jié)小巧,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其上,瑰麗秾艷;足尖、腳跟是淺淺的紅暈,如蚌中最鮮美的嫩rou,只是美中不足是少年腳背上的一抹紅痕,堂而皇之的橫在那里,增添了幾絲凌虐的刺激。 如烙上梅花的芙蓉白玉,純而艷。 叢胥澤舔了舔唇,忽然覺的有些干渴。 “怎么了?”忽然,越風(fēng)海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 “沒事!”叢胥澤大聲回復(fù),心里卻下意識(shí)地不愿對(duì)方靠近。 只是他慢了一步,越風(fēng)海已經(jīng)撥開了半人高的雜草走了過來,而他身后則是一身淺色衣衫的秀美少年。 ——是傅家的真少爺,只不過還不曾認(rèn)祖歸宗的他此刻叫做秦知安。 傅樰遺的目光落在了秦知安的身上。 他曾見過“母親”青雪仙子的畫像,不得不說秦知安同那人生得有五分相似,五官秀美柔和,眉眼間帶著似水的情誼,一雙清凌凌的眸子很干凈,仿佛一眼就能望到盡頭。 怪不得他們總是覺得是他欺負(fù)了秦知安,畢竟兩人站在一起,他似乎顯得更加趾高氣昂? 傅樰遺收斂了發(fā)散的思維,他淡淡掃過叢胥澤手里的草鞋,“還不還給我?” 原先是他穿著犀角靴走在山林里踩到了泥水,本來只是換個(gè)鞋的事,但那妖獸不知怎的,竟是忽然化作人身蛇尾的模樣,圈著將他安置在樹下的石塊上,像是個(gè)小媳婦兒似的用柔軟的藤蔓編出了草鞋。 那時(shí)候傅樰遺還問小黑怎么會(huì)這些的,但妖獸自己也說不出來其中的因果,只是動(dòng)手間有種莫名的熟悉,三兩下草鞋出爐,穿在了傅樰遺的腳上。 當(dāng)然,鞋是小黑親自給傅樰遺穿的,期間還舔著少年的嫩足好生啃咬了一番,硬是將人壓在石塊上將那一雙蓮足嘬得水亮發(fā)紅才罷休。 傅樰遺氣得赤腳踢上了妖獸鱗片間挺立的雙莖,沒能報(bào)復(fù),反而染了一腳白濁,事后又被壓著舔弄了一番,甚至連他筆直的小腿、rou感的大腿根都被吮出紅印,綿延到股間,尤其在前后兩個(gè)小嘴兒上各印著一圈淺淺的牙印,yin糜緋麗。 直到今天,傅樰遺xue口上的紅印都不曾消退,正是妖獸每日努力舔舐的結(jié)果。 叢胥澤捏著鞋的手緊了緊,“你……” “叢大哥這是你的朋友嗎?怎么不介紹一下啊?”清亮的音色響起,秦知安忽然跨前一步,站在了叢胥澤的身側(cè),仿佛很親昵,手還揪上了男人的袖口。 傅樰遺望過去,他在秦知安的眼里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緊張。 緊張什么? 是緊張他的出現(xià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