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人獸爭妄垂憐(二)人身蛇尾/妖獸契約
黑虺毒腹趴在少年的胸乳之間,少頃它直立身體,昂揚著腹腔部位的雙莖,粗而長,炸開的rou刺猙獰無比,淌著guntang的粘液。 它以蛇尾將少年的糾纏的雙腿分開,居高臨下打量著對方胯下的rou柱、花xue,以及后面的菊xue。 少年的下半身就沒有干的地方,到處都是水跡,且全部屬于他自己——jingye、尿液、yin水、腸液…… 像是一只yin亂的小母蛇,只能被主人剖開了蛇尾好生cao弄。 黑虺發(fā)出“嘶嘶”的動靜,隨后立著雙莖貼近了少年的雙腿。 ——兩個小roudong,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 這般想著,它靠得更近了,甚至那吐著濁液的冠頭已經率先抵在了半闔的小口兒上。 忽然變故陡生—— 只見少年周身冒出淡金色的光芒,隨后從他手邊“嗖”地出現(xiàn)并飛出一捆長鏈,在他默念的口訣中三兩下便拉長、圍繞,將黑虺毒腹困束其間。 黑蟒本以為這東西一掙便脫,誰知金色長鏈很是厲害,每隔一寸便鐫刻著深深的圖騰與銘文,個中力量讓它不勝其擾,竟是沒有半刻就被拿下。 看著黑虺毒腹被這束妖索困住后,傅樰遺這才重重舒了口氣,下一刻他水潤的唇邊溢出一縷紅絲。 他的體內有黑虺留下的余毒,并不致命,只是會讓人無力癱軟,越是想要積聚力量便越是無力,但若是愿意放緩松弛片刻,先前散失的力量又會重歸。 因此被那黑虺毒腹褻弄yin玩的時候,傅樰遺是被迫,是享受,同時也是暗中積蓄力量。 好在他等到了,只是芥子空間里的束妖索的催動需要大量靈力,而他一時間放不出太多,這才強忍著沖刷筋脈的難耐,以一口血的代價達到了最后的成功。 不過,雖說是“成功”,但傅樰遺看眼前這一幕更像是“兩敗俱傷”—— 黑蟒被泛著光的束妖索捆在了傅樰遺的雙腿之間,那碩大的雙莖正好抵在了他的菊xue口,被那一張一縮的小嘴兒用外層的軟rou吸吮著;至于蛇首則是沉甸甸地落在了少年的胸脯上,冰涼的鱗片把挺立的乳尖壓得內陷,引得他腰眼發(fā)酸。 而傅樰遺自己在施放了法術后自是不剩一絲力氣,只能行跡狼狽地仰躺在地,袒胸露乳,張腿乘風,濕漉漉的下身被山洞里的風吹得涼颼颼,沒一會兒便激起了他全身的戰(zhàn)栗。 動又動不得,躺在這里似乎也不大好,傅樰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忽然,黑虺抬起了頭,溫順地蹭了蹭少年的胸胸乳。 傅樰遺有氣無力,“干嘛?” 黑蟒吐著蛇信子,靠前蹭蹭,蛇信舔過了傅樰遺唇邊、下巴尖上的血絲,隨即后退幾寸,忽然張嘴露出獠牙咬在了少年的鎖骨之上。 “嘶!” 傅樰遺沒有料到對方的動作,他早就被情欲摧殘地精疲力盡,不單單是身體上的高潮,更有失禁過后的倦怠,即使能夠察覺剛才那一瞬間的危險,但此刻的他也無法閃躲,最后的結果只能是躺平。 畢竟束妖索的作用僅僅是束縛以及抑制妖獸的力量,但又不可能讓其徹底乖巧。 許是看開得很,傅樰遺倒是也沒有害怕,反而靜靜感受著蛇首在自己鎖骨上的舔舐。 很快,那兩個尖銳獠牙留下的小孔止血了,卻染出了一片嫣紅的印子,像是彰顯著占有欲的吻痕,有種霧蒙蒙的瑰麗美艷。 下一刻,束妖索上出現(xiàn)了更加強盛的光,待其散去,傅樰遺落入了一個冰涼的懷抱—— 是個年輕的男人,皮膚的顏色很深很深,像是裹了蜂蜜的棕褐色,野性而誘人;他的五官都很深邃,有著異域人的風情,粗眉大眼,金色的豎瞳外溢著流光。 男人的身材極好,肌rou健碩但并不過分夸張,每一塊都像是被精確丈量過,筋rou隆起,蘊藏力量;而在他結實的八塊腹肌下卻是緊密排列的黑色鱗片,從粗大逐漸轉變?yōu)榧毿?,蜿蜒盤旋出一長長的蛇尾,近乎數(shù)十尺。 從腹下羅列的鱗片中挺立這一對兒雙莖,比之蛇身的時候又微微粗壯了幾分,倒是猙獰的rou刺有所減小,服帖地順從密布在昂首的rou柱之上。 束妖索從半人半妖獸形態(tài)的男人的脖頸延伸到胸腹、腰胯乃至于蛇尾,卻并不曾束縛他的雙臂,這才能如此嵌合地將一身狼狽的少年抱在懷里。 那一瞬間傅樰遺是被驚著的,但也有種塵埃落定的放松感——還好,這家伙并非上輩子那惹人厭惡的秦虺。 男人抱得很緊,對方的手臂橫陳在少年的臀rou之下,一手便能摸到濕漉漉的水痕。 傅樰遺有些抗拒地想掙扎,卻渾身無力,只能顫著唇舌拒絕,“放、放開我……我身上臟著……” 人身蛇尾的男人不曾理會,反而抽動鼻頭深深在少年的頸窩吸了口氣: “小母蛇,不臟?!?/br> “香的。” 他說話一字一頓,非常之生澀,咬字之間有種怪異的艱難,好像口腔里卡著什么異物而阻止了他的發(fā)聲。 好在傅樰遺能聽得清。 少年抿唇,他實在不喜自己這般狼狽的樣子,身上赤裸,身下還有失禁潮噴的痕跡,怎么都心里難耐,“放開我。” “不,要。”妖獸撐著尾巴,唇中吐出的舌尖還是蛇信子的模樣,“嘶嘶”舔舐上少年的側頰,“我的,聽話?!?/br> “嘖……”傅樰遺冷笑,“別忘了你身上還有我的束妖索,怎么就是我聽話了?” 男人歪頭,忽而輕笑: “你我,相互,有,契約……” “是平等。你,不能,傷我?!?/br> “不能,命令,我?!?/br> “我,保護,照顧,你?!?/br> “是,扶持?!?/br> “是,我的,小母蛇。” 黑蟒艱難地搜尋著可以使用的詞匯,但是因過于匱乏,只能馬馬虎虎冒出幾個字眼兒。 聞言傅樰遺大驚,他什么都不曾感覺到,甚至唯一能懷疑的就是剛才這黑虺將他鎖骨咬出血的事情。 “為什么我沒有感覺?”他警惕問道。 男人忽然蜷著蛇尾躺在地上,將少年抱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他回答得乖巧:“天賦技能,只有,我?!?/br> 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表述,這確實是黑虺毒腹的天賦技能,但并不是每一只妖獸都有——唯有他,因為他是黑虺中的王者,是唯一被天道承認的、佇立在黑虺族群頂端的獵食者。 至于這契約也如他所說,是乃雙方平等,被契約者不會有靈氣或是神識被禁錮的感覺,甚至一輩子不會察覺。 契約對于黑虺毒腹的王來說,便是圈定自己看中的人,打上屬于自己的標記,往后其他同族不得傷害。 而待王逐漸可化人形后,他可以選擇延續(xù)契約——讓那人成為他后代的孕育者。 這是天性,也是規(guī)則。 方才,黑虺便是心里有了想留住少年的心思,眼見自己被束縛,下一刻可能面臨未知,情急之中他簽訂了契約,算是徹底綁住了他的小母蛇。 他想好了,等自己徹底化形后,就把這條白白嫩嫩的小母蛇擄到山洞里圈養(yǎng)著,日后只能裸著身體躺在草垛上、只能一窩窩地給他生小蛇蛋。 屆時這人必將袒露著雪白的胸腹,乳rou會因為受孕而漲大,挺俏的乳尖也會像是熟透的漿果,又紅又軟,說不定還能嘬出奶水;他的腹腔中是一顆一顆橢圓形的白色蛇蛋,身下的小嘴兒只能無力張著,在被蛇尾cao松后又被自己zigong里幼嫩的蛇蛋擠擠搡搡,一個挨一個地從那軟爛艷紅的xuerou里滑出來…… 蜜液橫流,腥臊而綿長,他的胯下會變得濕漉漉的,每時每刻都仿佛處于高潮和失禁的狀態(tài)里的,每一只小嘴兒都不能閉合,只能等著黑蟒的cao弄…… 妖獸不懂情愛,但是他有最原始的欲望與掠奪雌性的本能。 ——在傅樰遺踏入這里的那一刻,他就是被黑虺毒腹認定的獵物。 此刻傅樰遺還陷入猶疑,只是下一刻卻容不得他失神。 ——“嗚!” 一聲急促的輕喘,他塌著腰,甫一低頭看到男人有力的雙臂托著他的臀rou往那張俊美野性的臉上送。 傅樰遺無力的雙腳踢蹬,“你要做什么?” 算是明知故問,他對這妖獸接下來的動作可謂是心知肚明,卻還是覺得整件事發(fā)展得奇怪詭異。 半人形的黑虺張嘴輕笑,露出一截尖利的獠牙,看起來危險詭艷,“我,想喝,水?!?/br> 傅樰遺懂了對方的言下之意,不由得氣惱,“那便去泉水里,夠你喝了!” “不,要你?!?/br> “泉水,沒,你的,甜、sao。” 男人的手揉在少年肥軟滑膩的臀rou上,如搓粉團朱,深色的手指深深陷入粉白的皮rou中,剮蹭著對方股間粘膩的汁水,不論是精水還是尿水,因黑蟒的玩弄而噴射,又因他的涂抹而平鋪在軟白的rou上。 傅樰遺簡直要瘋了,這頭蠢蛇是稚童嘛?這么多年也只有上輩子他淪落人間的時候才見識過小孩兒撒尿和泥玩兒,怎么這蠢蛇也如此? 若是對方玩自己的傅樰遺肯定不會說什么,只當是眼不見心不煩,可人形黑蟒的手沾染著的不知是精是尿的液體屬于傅樰遺,甚至還把他的整只屁股揉了個遍,到處又濕又滑,甚至他都感覺自己鼻息里均是腥臊,大抵尿床也不至于這么狼狽了。 傅樰遺:別問,問就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