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醉花庭度春宵(九)穿戴乳環(huán)/揉肚排精
趁著少年耽于情欲,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時候,男人抬手,兩指掐起艷奴胸前腫脹發(fā)紅的乳粒。 被香汗浸濕的乳尖帶著一種油脂般的光澤,由男人的手而揪長一小節(jié),變作了葫蘆頭的模樣。 魔氣溢出,像是靈活的藤蔓壓制住了艷奴被捆束的身子,從肩胛到腰腹,再到大腿小腿,均被觸手似的魔氣緊緊纏繞。 這魔氣本就生與男人的心念,因而也是男人心底欲望最真實(shí)的表達(dá)——每一寸魔氣都在摩挲著艷奴溫潤的皮rou,甚至還蠢蠢欲動想要探索更加隱秘的地方。 男人縱容自己的半身,于是魔氣探探索索,逐步盤上了艷奴的臀rou,用成年人手腕粗細(xì)的軀體箍住那一團(tuán)軟紅的rou,纏著拘出一抹凸起,又被調(diào)皮的魔氣甩著自身形成的鞭子抽了上去。 魔氣做的鞭子帶著狎昵的挑逗,“啪啪”打著的力道不疼,反而叫潮情微褪的艷奴再度躁動,、愈發(fā)難耐,一雙秋水似的眼瞳淚光閃閃。 男人的手指還在揉捏著艷奴左乳上的rou粒,直到那里開始發(fā)紅發(fā)燙,他才再一次拿起亮著銀針的乳環(huán)。 男人指尖一勾,一縷魔氣穿過他的手,代替他將少年的乳粒揪了起來。 白白的軟rou被揪得變了形,引得少年的身子想要一起湊上去,卻又被魔氣拉扯住無法掙脫。 男人沉沉看著少年朦朧帶著水意的眸子,忽然借助魔氣桎梏住對方的下巴,強(qiáng)制將艷奴的頭近乎抬到了極限,然后他垂眉吻住了少年的被紅綢勒住的唇瓣。 唇上是熾熱的舔舐與撕咬,男人就像是沒有理智的野獸,在這個侵略性的吻中極盡占有;但相反的是他眸子中近乎冷靜的理智,以及穩(wěn)當(dāng)捏著乳環(huán)上針頭的手。 尖銳的銀針在室內(nèi)閃爍著冰冷的銀光,水紅色的赤榴石映出了艷奴紅腫的乳尖。 銀針逼近,在少年朦朧中感覺到一抹冰冷貼在rutou的瞬間,針刺般的痛感夾雜著某種刺激的快感一同襲來。 “嗚嗯……唔……”無法吞咽的口水浸濕了紅綢,使之被洇濕而變作了更加深的色澤。 艷奴的身子被男人禁錮在懷里,由魔氣拿捏的乳尖發(fā)顫,卻是不知道是因?yàn)樘弁催€是變味兒的歡愉。 針尖穿過紅軟的皮rou,冰冷與火熱的交替叫那敏感的rou?;鹄崩钡匕l(fā)麻,疼與癢的結(jié)合讓艷奴恨不得抱著男人在對方結(jié)實(shí)的胸肌上好生蹭揉一番。 男人的唇舌不離少年的嘴,上面在激吻,而下面的穿環(huán)也在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 銀針露頭,徹底穿過了被揪起來的乳尖。在針頭出去的那一刻,一抹鮮紅的血珠也隨之點(diǎn)綴在少年紅艷的奶尖尖上。 終于,男人離開了艷奴的唇。 一縷銀絲被拉了出來,又被男人粗暴的指腹抹去。 他道:“艷奴,你真美?!?/br> 紅腫的乳粒上綴著銀色的乳環(huán),赤紅的赤榴石在上邊熠熠生輝,隨著少年的呼吸而輕顫。 圓潤的血珠還墜在奶尖之上,男人看得眼熱,將少年翻身面對面抱在自己的懷里后便俯身貼了上去。 艷奴直接被男人半托著臀rou在那粗硬的陽物上轉(zhuǎn)了大半圈,rou璧被紫紅性器上的青筋剮蹭,惹得少年挺腰抬頭,脖頸上拉出了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只是很快,艷奴半起身的動作又被男人按了下去。 男人張嘴,含住了帶著乳環(huán)的rou粒。 剛被穿刺的乳珠被脹痛與麻癢的感官襲來,一陣陣地引得艷奴戰(zhàn)栗;而男人火熱的唇舌在貼上吸吮血珠的瞬間,近乎令人繃緊腳趾的歡愉升了起來。 男人極盡他所能給予的溫柔,用自己充滿熱意的唇舌伺候著少年簌簌的乳尖。粗糙的舌苔滑過乳孔,又靈活地卷著翹挺的凸起玩弄,或者用舌尖抵著乳粒,將其按壓到少年軟嫩的乳rou之中。 他胯下的巨物還硬著,剛才為了叫少年放松,男人只是為了引起艷奴的高潮而努力,至于自己的陽物也是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堅硬如鐵,冠頭的馬眼溢流著白漿,卻一直不曾徹底射出。 一會兒見懷中人的身子逐漸舒軟了下來,他被挺動腰腹,深入淺出地緩慢蹭著少年宮腔中的敏感點(diǎn)。 比起之前颶風(fēng)勢猛烈的攻擊,此刻男人的動作顯得溫柔而繾綣,似乎那猙獰的性器也在這一片溫情中收斂了自己的橫沖直撞。 艷奴的xue里淅淅瀝瀝出著yin水,男人舒緩地呼出一口氣,感覺自己的陽物泡在了一汪涓流不息的泉眼里,又是吸吮收縮,又是出水浸潤。 “喜歡嗎?” 男人松開了嘴里的乳尖,將吻細(xì)細(xì)密密地落在了旁邊的乳rou上,還伸手把那脆弱的兩個小rou包捏在大掌中把玩。 他緊繃著大腿上的肌rou,一下一下研磨著少年被cao得外翻的陰阜和腫起的陰蒂, “嗯……” 艷奴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朦朧的鼻音,但他輕緩了力度收縮的xiaoxue卻無一不說明此刻他的享受。 在濕漉漉的床鋪之上,身材壯碩的男人不停纏著被紅綢束縛的少年一次次進(jìn)入欲望的深淵。 從溫柔到激烈,每一次進(jìn)入和搗弄,近乎使用了男人最大的力氣,將那宮腔內(nèi)早就腫得不成樣子的rou囊撞的七零八落,只能畏縮求饒,顫顫地團(tuán)在腹腔,好像再一使勁兒,就會可憐可愛地掉下來。 可男人不滿足,他欺負(fù)了少年的前xue,又轉(zhuǎn)而沖著嘀嗒腸液的后xue進(jìn)擊,碩大的冠頭與分明的筋rou一次次鞭笞過艷奴rou璧上的敏感點(diǎn),再深入研磨藏在甬道中的小軟rou,逼地少年只能將含著哭腔的呻吟藏在被紅綢勒著的唇舌里。 他前后的兩個xue被男人射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不論是腹腔還是腸道,漲的過一會兒就有幾縷白濁從軟爛的xue口流出來。 艷奴被堵著的小roubang早就變得通紅,甚至因?yàn)槎啻胃叱蔽茨馨l(fā)泄而微微泛著紫色。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被男人cao得進(jìn)入了幾次高潮,他只模糊有著一點(diǎn)兒印象: 中途男人取下了他嘴上的濕濡的綢緞后便銜著他的唇喂了整整一碗涼茶,隨后再次堵上了他的嘴巴。 接下來便是難耐的cao弄,持續(xù)了很久、很久。 適當(dāng)?shù)目旄惺歉泄偕系南硎埽傻侥欠N極端的歡愉超過的身體限度,它便又成了一種折磨——艷奴被cao得渾身都是敏感點(diǎn),稍微一碰觸就不住顫抖,甚至因此而xuerou中淌出yin液。 他也因之而失禁了好幾次,緣著今日的經(jīng)歷,倒是叫他掌握了如何用女性尿道小解的要領(lǐng)。 當(dāng)最終他玉柱中的簪子被抽出后,即使那里脹得發(fā)紅發(fā)紫,也泄不出來什么。 于是,男人屈尊降貴,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用唇舌伺候著艷奴的小roubang。 那一刻,艷奴在朦朧的情欲中看到了——那是一種近乎隱秘的快慰,一直以來掌控著他的男人傾倒在了他的身下,用濕濡火熱的口腔包裹著少年的性器,甚至還會轉(zhuǎn)而用舌尖刺激后面水潤的xue口與陰蒂。 一開始男人也不得要領(lǐng),但很快便掌握了節(jié)奏。或許男人在這方面有著天生的天賦,在他的口舌之下,艷奴的xue口再次流水,而本來還脹痛、難以發(fā)泄的小roubang更是很快就有了層層疊疊不斷遞進(jìn)的快感。 終于,當(dāng)男人癟著腮幫子一吸—— “唔??!” 早就無力閉住的紅唇吐著舌尖,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呻吟,甚至連喉嚨里的懸雍垂都能清晰看見。 艷奴身子一僵,隨后軟著癱在了紅綢的束縛中,而埋頭在他身下的男人則是張嘴接住了少年玉柱中噴涌而出、被憋了好幾次的白濁。 男人心中對于自己吃了少年的jingye本是微惱的,可當(dāng)他抬頭看到對方失神的眼睛、控制不住流口水的嘴巴后,忽然覺得也無妨了。 男人起身,重新吻上了少年的唇,含糊道:“自己的東西,自己吃下去。” “哼嗯……” 艷奴被快感沖擊得遲鈍,只能張嘴檀香小口咽下了男人嘴里渡過來的jingye。 腥咸帶著苦澀,并不好吃。 反倒是男人又捏著少年的下巴將對方嘴巴里的口水舔舐地干干凈凈。也不知怎么,男人就是覺得艷奴嘴巴里的口水都是甜兮兮的,即使他不愛甜,但此刻也忍不住好生吸吮。 甚至于他覺得艷奴泄出來的精水都帶著一股子腥臊的甜膩——像是蜜一樣。 他道:“嘖,你這是泡在糖罐子里了吧?” 少年早就被他欺負(fù)的無力反抗,此刻正不知道今夕何夕,滿眼只能呆愣地瞧著男人,哪里還能回答的了? 他只能抖著纖長、染著汗珠的睫毛一眨一眨,像是一把小扇子扇到了男人心里。 軟乎乎、濕漉漉的,看起來非常好欺負(fù)。 不過男人也知道今天已經(jīng)把人欺負(fù)狠了,再過分恐怕就真的玩壞了。于是他抬手一揮,束縛著少年的魔氣和紅綢都在瞬間消失。 “唔……” 軟到在男人懷里的艷奴輕喘,他身上還有殘余的紅色勒痕,色情而充滿的凌虐欲。 男人低頭,看到了少年在脫離紅綢后依然鼓起來的肚子。 他抬手摸了上去,低聲問道:“你吃了那么多精水,什么時候給我生一個?” 艷奴腫著嘴巴喃喃道:“艷奴不能生……生不了的……” 他落入下界的時候身子損傷得厲害,好不容易養(yǎng)到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但也依然是比尋常百姓嬌弱了幾分,因而即使他有著完整的女性器官,但孕育后代卻是不可能了。 不過,若是曾經(jīng)那個康健的身體,想必多努力努力,還是可以有孕的。 男人吻了吻這個被cao呆了的小傻子,對于少年能不能生孩子倒也沒有特別在意。 他誘哄道:“乖,自己把rou唇扒開?!?/br> 艷奴只是懵懂點(diǎn)頭,探著細(xì)白印著紅痕的腕子向下夠著藏在自己髀rou內(nèi)里的yinchun。 因?yàn)橹暗那槭聦?dǎo)致那一團(tuán)軟rou紅腫糜爛,大小yinchun向外張著、久久不能合攏,陰蒂挺立縮不回去,而細(xì)滑的rou上更是沾染著或是來自于男人、或是來自于少年的性液,白濁與yin水早就混合在了一起,把光滑無毛的rou蚌浸潤地水淋淋的,叫艷奴伸著手指扒了半天總是滑脫。 “怎么就傻傻的呢……”男人無聲輕嘆,愛極了少年這幅樣子。 于是他干脆喚出魔氣,牽引著少年的手指一同將那rou唇扒開到最大。 “唔……” 清涼的空氣襲來,引得少年rou蚌收縮,腫脹如小紅果的陰蒂不住發(fā)顫,xue口內(nèi)里夾著白漿的甬道吸吸張張。 男人附著魔氣太手輕輕按壓在了少年的小腹上。 艷奴的腹腔在沒有了紅綢的遮掩后,鼓脹的行跡愈發(fā)明顯,因?yàn)楸荒腥藟褐鴆ao個不停,射進(jìn)去的jingye盡數(shù)被鎖死在宮腔里,導(dǎo)致少年現(xiàn)在同街上懷孕數(shù)月的婦人有得一拼。 “嗯……脹、好脹。”艷奴向后縮腰,很快又被男人的大手抵了回來。 “忍著?!?/br> 說著,男人手上一用力,魔氣也順著少年微鼓出來的肚臍眼順時流動。 透過肌膚,魔氣進(jìn)入了艷奴的肚子,一路目標(biāo)明確走向了宮腔和后面的腸管。在那軟爛的空間里,魔氣在瞬間紛涌,轉(zhuǎn)而抵著下方的閉合的宮口開始一下、一下地開鑿;而另一端也是魔氣作用,叫那內(nèi)里緊縮的腸管口盡可能地打開。 同時,男人的手也一點(diǎn)點(diǎn)在少年的小腹上家中按揉的力道。 冰涼、戰(zhàn)栗與壓迫感一同襲來,艷奴睜大了眼睛。 下一刻——“唔!” 一聲悶哼后,便是淅瀝的水聲。 艷奴半耷拉著的小roubang窸窸窣窣往外溢流著藏在膀胱里的尿液,而身后被魔氣捋開宮口和腸管口很快就被涌出的白濁占據(jù),隨著男人手掌的來回揉動而噴出一攤混雜著yin水、腸液的混合水液。 這一次,累極的少年終于忍不住,歪頭閉眼暈倒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 見此男人忍不住悶笑,“這下面的尿水兒還沒止住倒自己先睡了……” 雖是調(diào)笑,但男人還是擔(dān)任起了這個時候的清理工作。 明月當(dāng)空,屋內(nèi)旖旎的腥甜逐漸消散,并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安眠的檀香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