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疼愛的小家奴2:擴肛到合不攏,被主人狠狠踩逼,玩弄后xue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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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是小家奴最“有用”的時候,因為他的主人們既不用上學(xué),也不用上班,會在家里盡情地使用他的身體——雖然只是在晚上,畢竟商家家規(guī)嚴謹,哪怕是周末,也不會白日宣yin,而且白天小家奴要自己“鍛煉身體”。 主人們體力充沛,所以雖然只在晚上會被jianyin,但小家奴卻時常被cao得神志不清,除了張開腿,夾緊xue,其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家奴幾乎整晚都是處于半昏半醒的狀態(tài),而且在醒時處于被好幾根jiba插入xiaoxue的狀況中;而昏厥,就是因為被主人們搞到爽到昏厥過去的。 在周末,主人們不僅會輪jian小家奴,更可怕的是會三個主人一起cao他。 有時是賤逼被雙龍,后xue吃著第三根,奶子被不知道哪個主人抓在手里玩;又或是三張小嘴全部被猙獰的yinjing插滿,一起在他身體里逞兇鞭撻,射得他肚子都鼓起來。 所以在周末的晚上,小家奴的兩只yinxue幾乎都是處于濕潤合不攏的狀態(tài),xiaoxue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太yin蕩,汁水泛濫,還是因為主人們每次zuoai都將jingye射入xiaoxue、jingye留在sao逼和屁眼最深處的關(guān)系。 甚至好幾次小家奴被搞到體力透支,隔天幾乎都無法下床,大腿上一直還留有一大片精斑和主人抓出來的指痕。 就算是能下床,兩腿也完全合不攏了,更別說淌著yin液的兩只saoxue。 小家奴正在鍛煉自己的yinxue。 晚上被cao得再狠都好,顧楠是家奴,白天要自己“鍛煉身體”,更好地讓主人們使用他。 整層地下室都是小家奴專用的,掛著琳瑯滿目的器具。 常用的鞭子就有二十來條,各種各樣的乳夾陰夾,各種型號、凸起、顆粒的按摩棒數(shù)都數(shù)不清。 更里頭還有電擊的設(shè)施,以及一間讓小家奴怕得發(fā)抖的水牢。 大型的木馬,炮機,挨罰的刑床,走繩的麻繩……種類齊全,讓人膽戰(zhàn)心驚又面紅耳赤。 小家奴每天都有不同的作業(yè),周一會坐在木馬上起伏,鍛煉兩只yinxue的深度;周二會被炮機綁著干得哭花了臉,鍛煉yinxue的耐力;周三要用xiaoxue吸東西…… 小家奴在做擴肛訓(xùn)練,他的后xue至今不能被主人們雙龍,每次一起插都疼得嗚嗚叫。 小家奴臉色潮紅,咬緊了牙關(guān),翹著屁股被一個小小的圓球插進了屁眼里,圓球連著一根橡膠手柄,插在肛口,讓后xue無法合攏。 “啊……不……慢一點……啊……啊……疼……” 明明只是小小的一個球,小家奴卻白了小臉,含著眼淚不停地顫抖。 原來這個小球進去肛xue后,就會被緩緩地充氣擴大,肛口的手柄也是越來越粗,直到在后xue里大得比成年男人的拳頭還夸張,肛口更是被撐成了一個可怕的圓洞。 想要擺脫這種疼痛,就只能扭著屁股把這個圓球排出來。 小家奴哭得可憐,卻不得不扭著屁股排出大球, “啊……好粗……啊……后xue好疼啊啊……嗚……” 手柄粗得可怕,在后xue里寸步難行,連著鮮紅的嫩rou一起被帶出來,可憐極了。 圓球太粗了,每次都將肛口撐得毫無血色,連一絲皺褶都沒有,眼看就要顫顫巍巍地排出來了,卻因為小家奴實在體力不支,又掉回了后xue里。 小家奴只得咬著牙,忍著疼痛,一次又一次地努力,直到將碩大的圓球排出,那時后xue也徹底合不攏了。 屁眼合不攏了,小家奴哭紅了眼,卻早已習(xí)慣,每次被擴肛都疼得死去活來,而肛xue變成一個足足有核桃大的張口roudong。 他還得繼續(xù)鍛煉,讓屁眼重新合攏。 肥臀在電擊按摩棒上懸空扭了兩下,小家奴深吸一口氣,忍著對電擊的恐懼,重重地坐了上去。 “啊……好舒服……啊……啊……疼……” 電流很細,電得小家奴抽搐著高潮,可按摩棒還在持續(xù)放電,如果不想被電爛前列腺的話,顧楠得動作起來。 小家奴擦擦眼淚,肥臀抬起坐下,重重地抽插,緊緊地吮吸,后xue如同一張小嘴般被電得不斷吮吸,直到潮噴了一次又一次,屁眼緊致如新,今天的擴肛訓(xùn)練才算完成。 電擊按摩棒設(shè)計的程序是兩百下抽插,頂端的guitou早就像獸類成結(jié)一般,插進屁眼里,就伸展成了猙獰的形狀,除非小家奴完成兩百下抽插吞吃,否則是絕對拔不出來的。 完成今天的訓(xùn)練,小家奴徹底沒了力氣,軟倒在地上,雙目無神,像小母狗一樣喘氣。 他聽到了一點聲響,似乎有人進來了,但他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用布條遮住了雙眼。 來人的身材很高大,像是捉著一只小奶貓般將顧楠按在了自己胯間。 鼻尖傳來了熟悉的男性腥味,還帶著仿佛要灼燒他臉頰的熱量。小家奴已經(jīng)很習(xí)慣為主人舔yinjing,并且沉迷于此,每次都舔得津津有味。 “啊……主人……啊……唔好粗……啊……” 小家奴陶醉地舔著,表情迷離,含著馬眼吸啜,又用小舌頭戲弄上面的一條條青筋。 男人的手按在他的后腦,很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發(fā),cao起嘴來卻毫不留情,碩大的guitou往喉嚨最深處鉆,吐出白濁的精水,將小嘴當成性器一樣使用。 “啊……慢點……主人……啊……深唔……啊……” 小家奴發(fā)出破碎的呻吟,他被連續(xù)地深喉,插得他身子都在痙攣,白生生的小臉浮起艷色,被cao得幾乎窒息。 嘴里的yinjing開始劇烈的跳動,越插越狠,越插越快,頂入,摩擦,晃動,繼續(xù)插入,在小家奴快要窒息時,終于射出了濃精。 “啊……大少爺……射給賤奴啊……啊……好多jingye……啊……” 小家奴胡亂地呻吟著,大口咽下主人的jingye,卻沒察覺身邊的氣息忽然冷得可怕。 “更喜歡商逸?” 小家奴蒙眼的布條被摘下,商銘正看著他,眉目冷淡,看不出喜怒。 “不是的……家主……sao奴錯了嗚……” 小家奴趕緊跪在地上認錯,他并沒有更喜歡誰,都是他的主人,小家奴都很認真地在伺候的, “只是……很溫柔,sao奴以為是大少爺……”小家奴囁嚅著,紅著眼眶解釋,他語焉不詳,商銘卻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 只是家奴認錯了主人,該罰還是得罰。 “扇自己二十耳光?!鄙蹄懨畹?。 “謝謝主人懲罰sao奴?!毙〖遗郧傻卣J錯謝恩。 小家奴抬起手重重地扇在自己臉上,“啪!” 聲音響脆,小家奴一點都沒給自己留情面。 “一!謝謝主人懲罰,sao奴不該認錯主人?!?/br> “啪!”“啪!”“啪!” “二……謝謝主人懲罰……” “三……謝謝主人懲罰……” 巴掌落得又重又狠,扇得那張小臉紅撲撲的,甚至留下了指痕,扇完二十巴掌,只怕臉都要腫了。 小家奴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己,耳光一下又一下地往臉上抽。 商銘卻看得直皺眉,打這么重做什么,他就是有點不滿這小賤狗認錯了人,又沒到生氣的地步。 但說出口的懲罰總歸不好收回來,高大的男人不想再看,干脆轉(zhuǎn)身走了,要是這小賤狗機靈點,停下來不打了也沒人知道。 顧楠卻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扇了自己整整二十耳光才住手,紅著兩邊臉站起來。 商銘只是不輕不重地懲戒了他一番,但小家奴深知認錯了主人可沒這么簡單,無論是哪個主人都會不高興的。 作為一個合格的家奴,雖然家主沒有嚴厲地罰他,但顧楠還是想主動討好家主一番,就當做是道歉了。 “主人?!?/br> 小家奴爬進家主的書房時,商銘正在開視頻會議,只抬頭看了小家奴一眼,稍稍頷首,沒有應(yīng)聲。 說來也怪,書房這么重要的地方,也就只有這只小家奴能夠自由地爬進爬出了。 小乖巧地跪在了主人腳邊,像是只yin蕩又美麗的yin貓,赤裸著身體陪主人辦公。 商銘正在開會,沒有太關(guān)注他,抬起腳有一搭沒一搭地踩著自己的家奴,輕輕重重,時快時慢,很快小家奴腿間就濕透了,商銘每一下抬腳都有著黏膩的聲響,連鞋底都濕漉漉的。 商銘低頭看了一下yin蕩的小家奴,顧楠顯然也發(fā)現(xiàn)自己又發(fā)sao了,紅著臉不敢看家主。 踩在兩只yinxue上的水聲太膩太響,商銘干脆沒踩了,時而搭在小家奴的賤逼上,像是踩著一塊常見的腳踏;有時又逗弄一般踢小家奴的屁股,踢得臀rou打顫,通紅一片。 商銘畢竟在開會,而且小家奴跪在地上隨時被主人們玩弄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商銘一時就忘了腳下還踩著一只小賤狗。 腳上不留神用力狠了,踩疼了陰蒂。 “唔……” 知道在開會,小家奴忍住了沒叫,身體重重地抽搐了一下,悶悶的哼聲卻引起了主人的注意。 商銘似乎來了興致,視頻會議還沒有完,他就示意小家奴在攝像頭拍不到的地上,伏在桌上翹高了屁股。 商銘隨手拿了一支筆,往yinxue里插。 小家奴的后xue剛剛鍛煉完,又熱又濕,好入得很,別說插一支筆了,商銘胯下那根家伙直接插進來,小家奴也能咬著牙吞吐。 但架不住這支筆長得可怕,細細地沒有盡頭,從肛口刺進腸道,一直深入,仿佛要將小家奴徹底貫穿。 好可怕,嗚……好疼……好舒服…… 小家奴紅了眼眶,生怕打擾了主人工作,緊緊咬著唇,不敢呻吟出聲, 會議里正在說一件重要的事,商銘握著長長的筆一進一出,淺出深入,仿佛只是下意識地抽插一般,連看都沒有看小家奴一眼。 越插越快,水越來越多,幾乎是失禁一般溢出。 太多了,這支筆好長,小家奴sao心都要被它磨穿了,顧楠忍不住輕輕地哭了一聲。 抽插驟停,仿佛終于回過神來。 商銘挑眉,才記起自己握著的這支筆是插在家奴屁眼里的,而剛剛他差點把這只小賤狗插壞。 筆被咕滋咕滋地抽了出來,上面汁水淋漓,筆在抽出,小家奴在抽搐,徹底癱軟在地上,流著口水,被家主無意識地差點玩壞了。 商銘隨意地揮了揮手,仿佛已經(jīng)不在意他在地下室的冒犯,把小家奴趕回房間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