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腿張開,我要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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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棉躡手躡腳的在弟弟房間翻找,他是來偷佛牌的。 也不能說是偷,只是來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罷了,畢竟這是母親留給他的遺物,他不能一直被動地讓弟弟拿佛牌威脅自己,萬一弟弟哪天不高興真把佛牌砸了怎么辦。 可是會藏在哪里呢…… 紀(jì)棉感覺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搜過了,但還是一無所獲。 正當(dāng)他焦頭爛額時,外面?zhèn)鱽砟_步聲,越來越近。 紀(jì)棉心臟一緊,要是讓弟弟發(fā)現(xiàn)自己偷佛牌就出大事了,他立即環(huán)視一圈,選擇了衣柜,慌忙鉆進(jìn)去,屏住呼吸,不動不動。 蘇久遇推門而入的時候,衣衫已經(jīng)半走半脫的幾乎一件不剩,他把傅棠川往床邊帶,一邊去解男人的襯衣扣子,一邊把身體往上貼,用奶子擠壓男人結(jié)實的臂膀,用大腿去勾男人剛勁的腰,不斷扭動摩擦。 “哥哥都好多天沒來了,小面的小嘴好想你呀?!薄√K久遇嬌嗔討好的模樣,和在紀(jì)棉面前高高在上的倨傲姿態(tài)仿佛是兩個人。 傅棠川臉色有略微的古怪,他的確有一小段日子沒來了。 那天大言不慚的讓小東西沒舔夠30分鐘不準(zhǔn)停下來,結(jié)果人紅軟的小舌尖才輕輕一碰,蜻蜓點水也不過如此,他就激動地控制不住射了。 cao。 這輩子都沒這么丟人過! 他日天日地靜如磐石動如馬達(dá)的無敵金剛擎天柱什么時候吃過這種癟! 這小東西會不會從此給他貼一個秒射男的標(biāo)簽? cao,越想越憋屈。 這段時間他疑似自尊心受挫,連別的金絲雀那里都沒去,硬是憋了兩周多,今天非把場子找回來一雪前恥不可。 “今天怎么這么主動?”傅棠川狠掐了一下金絲雀的小腰。 蘇久遇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茫然,心想自己不是一直都很主動嗎?不過茫然轉(zhuǎn)瞬即逝,他親昵地抓住傅棠川褲襠處的龐大鼓起,靈活熟練地?fù)崤案绺绮皇窍矚g我自己動嗎?!?/br> 他可是想牢牢攀住這個男人的,畢竟像這樣有錢有勢長得又好看活又猛的大金主可謂鳳毛麟角,只要他好好伺候,讓這個男人離不開他,日后勢必能轉(zhuǎn)正做男友。 他把傅棠川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奶子上,帶動著大力揉起來,“哥哥摸一摸我吧,嗯……啊……想要哥哥摸奶子,啊哈……好癢,rutou硬了呢……” 傅棠川順勢抓了兩把,隨后微微皺眉。 手感怎么好像不太對,沒有早餐那天摸的那么綿軟嫩滑舒服了,是錯覺嗎? 蘇久遇彎著腰,搖著白白的屁股,用股縫去摩擦挑逗大roubang,正當(dāng)他要自己頂進(jìn)去的時候,卻被傅棠川制止了。 “等會兒?!备堤拇ㄋ剖窍肫鹆耸裁词?,撿起地上的褲子,從兜里摸出一個小盒子,扔給蘇久遇。 “這是什么?”蘇久遇接過來,打開一看,臉上先是吃驚,隨即是驚喜不已,“這個,這個這個是送給我的嗎?” 里面是一顆半透明的大克拉貓眼石,體色是最名貴的蜜糖色,中間那條靈動細(xì)長的光帶居然是綠色的!像貓眼豎瞳一樣神秘又邪魅。 他那顆八十萬的已經(jīng)是非常高品質(zhì)的金綠寶石了,但和這顆一比,就顯得是那么相形見絀,這絕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極品! 傅棠川先是嗯了一聲,看到金絲雀滿心歡喜的模樣又臭著臉哼了一聲。 就這么喜歡這破石頭? 他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花了幾百萬買了這個,這小東西為了一個破石頭讓人家欺負(fù)的不成樣子,真是蠢得可以,給他買一個以后老老實實做他的金絲雀,混賬東西再敢身子骨軟軟的去勾引別的男人就解除包養(yǎng)協(xié)議。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給金絲雀送東西。 蘇久遇開心壞了,興奮地親了盒子好幾口,把東西小心翼翼放好后,就趴在床上跪好,這是傅棠川用的最多的姿勢。 他用手指掰開自己的浪xue,聲音黏膩得像裹了糖霜:“哥哥今天想怎么玩死我,嗯啊……好想要……” 傅棠川直接提起roubang捅了進(jìn)去,他今天就是來洗刷恥辱的,要想把面子撿回來,先干到天亮再說。 “哐當(dāng)——” “什么聲音?”傅棠川皺眉望向門口。 紀(jì)棉握著掉下來的衣架,躲在柜子里大氣也不敢喘,本來就空氣不流通有點缺氧,這下就更加憋得臉通紅了。 好在衣柜離門口近,床上的兩人都誤以為是外面?zhèn)鱽淼穆曧憽?/br> 蘇久遇微微變了臉色,“是我一個親戚,家里窮沒地方住,來這里住兩天。哥哥,你的房子讓我親戚住幾天,你不會生氣吧?” 都怪他老爸,非把那個土包子塞他這里來,煩死了,蘇久遇恨恨地想,不過他看到傅棠川神色似乎并不在意,才暗暗松口氣。 紀(jì)棉縮在柜子里暗暗想,原來這套超級昂貴的房子是弟弟男友的,可是弟弟為什么要跟父親說是用比賽獎金租的呢? 弟弟叫起來實在太讓人臉紅了,紀(jì)棉把耳朵堵起來,越發(fā)縮進(jìn)柜子角,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撞見弟弟和他男友這種情形了,好煎熬啊。 他又想起那天,弟弟的男友拿那個燙人的東西抽打他的臉,他、他還幫他舔了一下,臉就燒得更甚,他把頭埋在腿里,試圖隔絕世界。 傅棠川沒有被短暫的插曲打斷,可是cao了一會兒后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好像有點……食之無味的意思。 他捏了一把身下人的臀rou,手感不似早餐那天那么軟彈了,皮膚好像也沒那么細(xì)那么嫩了……總之就是摸著不夠爽,還總感覺空落落的,到底怎么回事…… 禁欲兩周把感官都禁欲到遲鈍了么? 他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小金絲雀嬌嬌軟軟哭哭啼啼的樣子,一想到那被欺負(fù)了的小可憐模樣就感覺身體有什么東西在瘋狂翻涌,渾身血管都滾沸起來。 他突然好想看看他那個樣子被cao是怎樣的,好想看,好想看。 “你怎么不角色扮演了,繼續(xù)演起來?!?/br> “啊哈?哥哥是想玩角色扮演嗎?”蘇久遇高興得屁股抖起來,鐵樹開花了呀,無情打樁機(jī)居然也想玩點花的了,一定是自己勾起了他更濃的性趣,離男友計劃又進(jìn)了一步! “爸爸,啊……cao死我吧爸爸,兒子要吃大jiba,哦……射進(jìn)兒子肚子里……” 傅棠川被雷得一哆嗦,“說的什么鬼玩意……” 嗯?不喜歡這個口味?蘇久遇賣力擺動腰肢。 “快寶貝,快射給我,啊好大……我老公要回來了,讓他發(fā)現(xiàn)會打死你的,寶貝快給我!嗯……” 傅棠川:“……” 咦?又不喜歡?蘇久遇雙手環(huán)上胸部,換上一副不要不要的表情。 “不要……不要強(qiáng)jian我,我還小……嗯……叔叔不要這樣,啊……” cao。 傅棠川沉著臉抽出roubang,塞進(jìn)那張喋喋不休的嘴里。 快閉嘴吧,要痿了。 傅棠川來時信心滿滿,準(zhǔn)備決戰(zhàn)到天亮,現(xiàn)在卻興致缺缺,還不如自己擼一發(fā)來得爽快。 被口了幾次后,就收戰(zhàn)休息了,他總覺得心口處莫名缺了點什么似的,提不起興趣。 紀(jì)棉等兩人結(jié)束,雙雙洗完澡躺床上睡著后,才輕手輕腳打開衣柜,溜回了房間。 腿好酸,好困。如今知道這是弟弟男友的房子,他想,他一定要想辦法賺點錢,搬出去住,他感覺自己好像沒有什么立場住在這里,像一個蹭人便宜偷偷寄居在這兒的見不得光的蠕蟲,好丟人啊。 他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噔噔噔跑上床,疲憊的身心才終于得到了安慰。 這里的床真的好軟啊,他以前從沒睡過這么舒服的床,蹦一下甚至能把他輕輕彈起來,每次心情不好,只要一沾上這個床,他的心就會像擠滿了彩虹泡泡一樣滿足…… 深夜,紀(jì)棉被困意纏繞,迷迷糊糊的快要失去意識時,感覺到床體下陷…… 好像有人躺到了他旁邊。 他眸子倏然睜大。 …… 傅棠川摸著黑起來喝水,回房才躺下一會兒,陰暗中隱約發(fā)現(xiàn)房間怎么好像變小了? 不過他也沒太在意,只是…… 他揚(yáng)起巴掌拍在旁邊人的屁股上。 “抖什么抖,抽風(fēng)了?” 旁邊的人僵住了,他也怔住了。 緩緩捻磨指腹,這個手感……分明和早餐那天一模一樣。 他的觸覺感官又恢復(fù)靈敏了? 傅棠川箍住小金絲雀的腰,小金絲雀腰細(xì)身子輕,一下子就被輕松撈到懷里。 彈性十足的屁股撞在他腹肌上,讓他忍不住頂了幾下。 腹下原本偃旗息鼓的大家伙突然異常亢奮起來,神采奕奕蓄勢待發(fā)。 他把下巴擱在小金絲雀肩膀上,大手隔著衣服抓揉乳兒,兩團(tuán)綿綿軟軟手感甚好,舒服得他想哼哼。 沐浴露的白桃香鉆進(jìn)鼻腔,他心癢癢的,咬了一口對方脖子。 “腿張開,我要進(jìn)去。”他聲音低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