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溫柔就是在床上強jian而不是按在喪尸里面yin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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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顧隨恒有對牧子安做了半響的擴張,但是未經(jīng)人事的牧子安即使有了自己的jingye做潤滑,他柔軟的內(nèi)壁即使是略帶濕滑黏膩,但是在顧隨恒胯下灼熱的巨龍沒有打任何招呼的情況下,就這樣硬生生的捅了進去之后,還是會讓顧隨恒有寸步難行的阻塞感。 不過說是說艱澀難以再進一步吧,但是在顧隨恒不顧場合就只有一鼓作氣地cao了進去夢寐以求的入口的時候,到底還是把大半粗長的巨物都懟了進去。 兩輩子都是初哥的顧隨恒這下可以說是真的丟棄了所有的理智,腦海就只剩下了cao玩眼前少年的想法,整個人都頭腦發(fā)熱,或者說更多的熱度源源不斷地涌入插在牧子安體內(nèi)的性器。 明明已經(jīng)被吸附上來的腸rou服侍地舒爽至極,即使還有小半的柱身孤零零地裸露在外面,但是顧隨恒絲毫沒有覺得熱度驚人要燃燒靈魂的熱意有所消減。 甚至在粗略地看到牧子安的下身并沒有出血之后,顧隨恒就已經(jīng)粗魯?shù)仄炔患按卮箝_大合地抽插起來,哪怕牧子安柔軟腸壁的層層褶皺并不歡迎他guntang的大家伙,他也仍然一意孤行地在牧子安的體內(nèi)肆意妄為,誓要用自己不受牧子安歡迎的堅硬把這里面的每一片褶皺都撫平。 顧隨恒的下身硬到發(fā)疼,熱到爆炸,開口就是粗喘到嚇人的沉重呼吸。 這樣的姿態(tài)讓顧隨恒極具侵略感,讓被破身的牧子安一句話也不敢說,甚至要從喉嚨里傾泄而出的痛呼都隱忍在唇畔處,整個人都瑟瑟發(fā)抖地透露出柔軟的可憐,但是這樣只會讓顧隨恒越發(fā)粗暴地cao他而已。 精蟲上腦的顧隨恒不僅頭腦發(fā)熱,下身也熱得不行,炙熱的大jiba很快就溫暖了牧子安的內(nèi)壁,順便還滲出星星點點的白沫,把干軟的rou壁涂滿了情動流出的體液,噗嗤噗嗤的聲音和沾滿了干澀的腸壁的液體是顧隨恒對牧子安的愛意的極致體現(xiàn)。 此刻的顧隨恒只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上輩子放著個這么個頂級尤物不干,和人玩什么純愛!?。?/br> 以至于每次顧隨恒看著牧子安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而牧子安仿佛看不到那些狗男人要對他要整個人吞吃進腹的赤裸欲望,天天就知道勾引其他的狗男人,而顧隨恒自己就只能委委屈屈地忍氣吞聲,每天都要忍著把牧子安關(guān)起來的欲望,強迫自己不要去傷害牧子安。 結(jié)果換來的,就只有牧子安在喪尸群葬身的消息。 那些對牧子安同樣心懷不軌的男人和上輩子的顧隨恒一樣目眥欲裂的憤怒,頂級異能者們的暴走和憤怒引發(fā)了比喪尸潮還可怕的屠殺,導(dǎo)致了一次比一次更大規(guī)模的死亡。那些男人和顧隨恒一樣幾乎是發(fā)泄絕望的情緒地破壞一切,最終茍延殘喘的小波人類也輕而易舉地被其他茍活的喪尸和異獸們廝殺成碎片。 大概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吧,顧隨恒重生了。他重生在末日初臨到那天,甚至還提前覺醒了異能,但是顧隨恒找不到他心愛的少年。 顧隨恒只知道不停地在他和牧子安初次見面的地方碰運氣,但是仍然沒有看到牧子安的影子。顧隨恒害怕牧子安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暴怒讓他把這座城市的喪尸虐殺殆盡,終于在最后陷入黑暗的絕境中看到了光明—— 牧子安乖巧地站在他的面前。 久違的思念和求而不得的欲念壓垮了顧隨恒的人性。 抱著香軟的牧子安,他已經(jīng)無法再忍耐下來了,下身暴漲的欲望硬的不行,甚至讓顧隨恒覺得比雷系異能暴走的時候還疼,大概是因為牧子安實在是太可愛了把,顧隨恒只想著狠狠地cao他。 牧子安這樣的乖巧讓顧隨恒都沒有說話,他沒有和牧子安互訴衷情,大概是因為牧子安乖地讓人想cao的緣故吧,又或許是牧子安和上輩子一樣對他一見鐘情才那么乖巧——這樣的想法讓顧隨恒稍稍把暴虐收斂,柔和了一點,并沒做出直接就在喪尸的碎尸旁邊強jian少年的舉動。 說到底顧隨恒也是未來的頂級異能者,又是雷系,向來都我行我素地粗暴,如果不是在牧子安面前,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做退讓,什么叫做委曲求全,顧隨恒所謂的溫柔也不過是,把少年按在喪尸殘肢旁強jian的魯莽,換成了把牧子安按在創(chuàng)柔軟床單上cao弄的溫柔行徑。 “草——“ 顧隨恒口中發(fā)出沒有任何意義的低吼,即使牧子安的內(nèi)壁已經(jīng)開始濕滑,而且漸漸地自動流出潤滑的腸液,但是顧隨恒的大家伙也不是牧子安可以承受的重量。 炙熱粗長的性器被軟軟的內(nèi)壁包裹細(xì)細(xì)吮吸,火熱的巨物強行掠奪柔嫩的嬌花,相連處傳來的快感讓初哥顧隨恒無比亢奮,馬力全開地大力cao弄起來,也不管牧子安狹窄的腸道是如何艱難地吞食著他的大rou,而是自顧自地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霸道地快速撞擊著。 顧隨恒不顧稚嫩的菊xue是否可以承受他粗暴的抽插,只知道不停地挺動跨部,直到把略顯干澀的rou壁撞的汁液亂流:“草,干死你——“ 此時顧隨恒已經(jīng)用巨物貫穿了牧子安的下邊的小嘴,一逞獸欲的快活讓顧隨恒漸漸釋放了上輩子在牧子安面前壓抑的隱秘天性—— 想要把牧子安鎖在他的大rou上,讓牧子安只能在他的cao弄下哭泣,只能被他cao的吐出好聽的呻吟。 牧子安只能像現(xiàn)在一樣,只能被他按在jiba上cao玩,每天都只能赤身裸體地掛在他勃起的大rou上接受他的疼愛,讓牧子安雪白纖細(xì)的雙腿被他cao的永遠(yuǎn)無法合攏。 不管是心里想什么,牧子安以后都不能和其他男人說話,要說也只能是掛在他的大rou上和他撒嬌。 上輩子的嫉妒堆積到現(xiàn)在,讓顧隨恒無比眼紅憤怒,也讓他被這樣的陰暗情緒沖昏了頭腦。更可能是因為得到了夢寐以求的事情,讓顧隨恒得意忘形了起來。 顧隨恒不管牧子安緊緊捂住嘴巴以防露出呻吟,他的心神都被雪白的臀rou吸引了:“saoxue別咬那么緊,老公的jiba都給你吃了——” “嗚…嗚嗚…啊…嗯啊…”但是不管牧子安怎么掩住雙唇,那些被cao玩地?zé)o法抑制的呻吟終歸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地響起,伴隨著顧隨恒cao干他所發(fā)出的撲哧撲哧的yin靡水聲,“不…嗯啊…不要了…” 但是不管牧子安如何求饒,顧隨恒依舊是咄咄逼人地持續(xù)地用大jibayin虐他的軟rou,他只能無力地抓緊身下的床單,被迫在一下又一下的撞擊中吐出美妙的叫床聲,鼓勵顧隨恒越戰(zhàn)越勇。 “叫出來啊sao貨,別壓著聲音,裝什么呢?” “老子都把你cao出水了,你還壓著什么聲音呢?老子讓你叫出來—— ” “草,不叫床是不是?不叫床咬我咬那么緊,sao貨,怎么還沒被我捅松?” 顧隨恒在顫動的花瓣中快速又用力地抽動了數(shù)百下,終于稍稍緩解了那個幾欲折磨他發(fā)瘋的yuhuo。但是被牧子安包裹的欲望每一秒都傳來絕妙的快感,讓顧隨恒已然無法在牧子安勉強裝得和上輩子一樣的冰冷的酷哥,忍不住把惡意都傾瀉而出。 男人嘛,上床爽了誰不說幾句葷話呢? 可是這樣的葷話卻讓牧子安無比難受,被強迫就算了,還要被羞辱,委屈和厭惡席卷了牧子安的心神。身體被迫打開,但是心卻已經(jīng)封閉了。 他厭惡地閉上了眼睛,不再看那個瘋狂頂弄他的東西,甚至因為顧隨恒兇狠地頂撞他的肚子的關(guān)系,肚皮上都能看到一個碩大猙獰的guitou模樣。 牧子安忍不住放下了覆在唇上壓抑呻吟的雙手,然后按住了肚皮上不斷凸起的猙獰紋樣,閉上雙眼掩去自己的厭惡,但是這樣的憎恨卻被整幅心神都被牧子安俘獲的顧隨恒捕捉到了,心愛的人眼神一閃而過對自己的恨意,這讓顧隨恒無比憤怒。 本來打算疼愛牧子安一回就算了的顧隨恒,馬上丟了對牧子安的一絲不忍,只想把牧子安給草哭,cao得他離不開自己的大rou,cao得牧子安變成自己的母狗。 把牧子安cao成自己的jiba套子! 失去理智之前,顧隨恒瘋狂的想法之中只剩下了這一句清晰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