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誰準你插一夜的?太緊拔不出來/給老婆換女裝揉奶占便宜
身上的鎖鏈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盛野拆了。 哼,還算他有點良心,沒有一路黑的當個禽獸。 誒,等等? 秋遲鬼鬼祟祟地想悄悄下床,今天他醒的比較早,外面的天還是蒙蒙亮的。 可他一動,身后的詭異觸感就無法忽視了—— 熱乎乎的roubang還杵在嬌嫩的小屄里,白軟的屁股一動彈,那根沖天的jiba就下意識追尋著嫩屄的方向,挺腰擺胯,又是一記深頂。 秋遲忍無可忍:“誰準你在里面插一夜的?” 好家伙,原來在這兒等他呢,他還說盛野怎么這么好心,竟然不怕他跑了。 情趣手銬是沒了,可人家直接上了個更粗更長更熱的東西,將他串起來日了。 盛野在他動的時候就有所察覺,現(xiàn)在更是被秋遲一嗓子驚醒了。 他迷迷糊糊回答:“太緊了,昨晚沒拔出來?!?/br> “而且我問你了,我說就這樣睡可以嗎?你說可以。” 秋遲絞盡腦汁在腦海里搜刮昨天的對話—— 當時是這樣的: 他被白天日,晚上日,實在是日怕了,就假哭說小屄要被插爛了,盛野哥能不能歇歇,可持續(xù)性地cao屄。 然后隱晦地提出,男人射精太多不好,容易早泄。 是的,他就是仗著大家都是處男,盛野沒準不知道,就被自己唬住了呢。 然后盛野就大發(fā)慈悲地想放過他…… “可,我昨晚說的是,我們能不能休息了??” 盛野胡攪蠻纏:“那可能是你累了?!?/br> 盛野下意識地想攬過秋遲,他原本只是看秋遲想離開他的懷抱,手臂就自發(fā)動作了。 可秋遲想岔了,他以為這泰迪大清早又開始發(fā)情,忙不迭道:“不,不行,導師之前叫我這幾天去搞作品集,我再不努力,學業(yè)要涼的。” 秋遲還在腦子里急速想著借口,導師直說找個時間,并沒說是什么時候,不過他現(xiàn)在只想逃離。 美色誤人,長得好看的男人太恐怖了。 盛野這張臉,當他的受多好啊~!jiba這么長的1,就是害人! 盛野一聽這個,倒也沒在糾纏,規(guī)規(guī)矩矩地捏住青年的屁股,抓了幾把揩揩油,就乖乖地把性器抽出來了。 “你別怕我跑,你看我之前也喜歡你對不對,我從不騙人,我是真的……” “去吧。” “誒?”準備好的一籮筐話,壓根沒用上。 秋遲心里又有些不高興了:什么人,頭兩天還要死要活地喜歡我,怎么我現(xiàn)在要走,這么容易? 轉頭一想,冷靜啊秋遲,你不會是被日上癮了吧,斯德哥爾摩,我們可不興這啊。 秋遲想保本校的研,不過帶他的導師說著什么,最近真的很忙,不過自己有個研一的學生,很牛逼,也很熱心。 便讓秋遲去找人幫忙,準備自己的作品集。 秋遲的課題,是想探討女裝藝術的魅力,他一早和導師說明了,他到時候會親自女裝攝影,寫了一連串的腳本構思,也弄了不少方案,不過他還是有些地方一個人捉摸不透。 聽說那研一學長挺牛逼,希望能幫到自己吧。 他忽然想到先前數(shù)次,每次和誰出去,都會被盛野抓到或是偷偷跟著,要是這次知道自己找學長幫忙拍女裝,照他那架勢,指不定氣成什么模樣。 想一半,秋遲憤憤地捶了捶大腿—— “啊呀!” 現(xiàn)在還酸呢,想他個屁。 約的地方是他們系專屬的攝影室,秋遲抱著一打裙子,剛進門就和人撞上了。 “學長你好, 我是王教授推薦來的,關于我女裝的課題,我有幾個問題……” 秋遲抱著大袋子,鞠躬都不方便。 人家也是百忙之中,抽空給導師收拾爛攤子,秋遲自覺要把姿態(tài)放低。 對方壓著嗓子咳嗽了幾聲:“咳咳……秋遲是吧……” 等等? 怎么這么耳熟? “盛野??怎么是你?!” 見暴露了,盛野摸了摸鼻子,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嗨,老婆,真巧?!?/br> 哈,美色誤人,認識這么久,竟然不知道盛野還是自己專業(yè)的研究生學長。失策了。 以前一口一個盛野哥的叫,也只不過是套近乎罷了,誰成想,還真是一家?guī)熼T的。 盛野見秋遲一副詫異的表情,自然也知道,不怎么靠譜的王教授,甚至沒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嘿,他果然不在乎我的內(nèi)在,只喜歡我的技術,竟然連我是他的直系學長都不知道。 “導師都和我說了,你想拍什么類型啊……” 盛野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秋遲抱在胸前的衣袋子上—— “穿,穿哪套拍啊,我?guī)湍??!闭f到最后,男人的聲音都摻上了些許沙啞。 秋遲:“我謝謝你啊?!?/br> “這個方案不行,你改成坐姿,然后前傾下伏屈背,到時候環(huán)著膝蓋,從側后方拍,可以展現(xiàn)出背后優(yōu)美的弧線?!?/br> “還有這個,你的方案3很不錯,拍攝手腕腳踝鎖骨一些局部,配上裝飾點綴,到時候裙裝的選擇上要大膽藝術一些……” 盛野說了半天,發(fā)現(xiàn)秋遲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怎么了?” 秋遲的眼睛越來越亮:“你說的太好了!我之前一直很困擾!” 他太過激動,忘了自己手上還捧著很多衣服,一轉,直接踩到了墜在地上的帶子,差點把自己弄摔了。 “這么熱情?” 盛野張開手臂,就接住了往前撲的老婆。 香香軟軟,真好看。 秋遲興奮的勁頭過去后,大腦才逐漸退溫。 他剛剛太激動了,被盛野抱了?現(xiàn)在盛野還想要自己在這兒換裝? 雖然他們更加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秋遲也不敢在盛野眼前換啊,他可是有前科的,而且筆直的盛某人,是無論如何都直不回去了。 “就換個衣服,來來回回走,多折騰啊,你就在這兒換,我保證不看?!?/br> 說實話,盛野的保證,就跟被打穿的篩子一樣,都是漏洞。 但來來回回折騰也的確麻煩。 “你轉過去,不許看?!?/br> “不看不看,你還不信我嗎……” 但盛野的自覺顯然沒有那么強,耳朵不停朝后動著,聽著衣服窸窸窣窣脫下的聲音,預計著秋遲正彎腰在穿呢,盛野偷偷摸摸地將腦袋往左側一扭—— 注意到秋遲動作稍有不對,就立刻轉回去。 等過一會,又悄咪咪地扭頭。 結果對上了秋遲笑瞇瞇的雙眼:“這就是你的保證啊?!?/br> “啊,這個,你聽我說……” 他就知道!盛野還是那個盛野,他在床上的時候,也都是這樣說的。 -真的,就給我日最后一次。 -老婆乖,我決定不說謊,再讓我摸摸奶子,今晚就睡覺好嗎? 盛野現(xiàn)在在他那兒,就是大寫的沒信譽! 被發(fā)現(xiàn)了,盛野也不裝了,直接大步走過去,嘴里念念有詞:“一個人穿衣服效率太慢了,我?guī)湍惆伞!?/br> 還沒等秋遲拒絕,他就上手給秋遲系起了蝶骨上方的絲帶。 那兒還蠻難穿的。盛野想的美極了,我這一番清純不做作的幫助,老婆指定高興。 穿著穿著,盛野的動作就開始不對勁了,他之前后入的時候,也是個禽獸,秋遲背部的吻痕,這會還沒消透呢。 這會艶麗的痕跡浮在雪背上,像是潔白的雪地上驟然盛開了一大片的紅梅,極為妖艷。 身后的攝像機架了許久,差點要進入待機狀態(tài),兩人才開始慢慢步入正軌。 秋遲一把捏住在自己胸前和鎖骨上胡作非為的大手:“我,我自己來?!?/br> 盛野在給他貼紅繩,可他的手指總是不怎么規(guī)矩,時不時地就要滑到白嫩柔軟的胸上,指尖動不動就掃過挺翹紅潤的奶尖,幾番下來,秋遲忍不住了。 開口道:“你又在這兒耍流氓呢?” 白潤潤的老婆就在眼前,這誰能忍???再說了,這怎么可以叫耍流氓呢,明明是摸自己喜歡的老婆。 “不小心碰到的?!?/br> 秋遲:“也就一分鐘內(nèi)不小心個4/5次吧。” 他話剛說完,那只作惡的手指就摸進了低胸V領的裙子里面,熟門熟路地捏到了肥軟的奶尖,指尖搓揉著,輕柔又挑逗般,擰了幾下。 “你!——” 盛野壓著嗓音湊近他:“這才叫,故意耍流氓呢?!?/br> 說罷,又一把攬住秋遲纖細的雪腰。 明明是可以在身后就幫忙系好的帶子,他非要這樣估計胸貼胸地擠在一塊,將秋遲抱在懷里,從前方夠過去,去打后方的蝴蝶結。 秋遲被忽然靠近的熾熱胸膛燙得臉紅,鼻息間都是盛野的氣息。 他眼光自然是高的,對方的胸肌和腹肌都很好看,手感也好,這樣抱在一起的時候,都能感覺到盛野身上力量的美感。 “你發(fā)什么呆?” 秋遲一愣,臉一紅,但他是決計不會說出,剛剛想男色發(fā)愣了。 “快點系,廢話那么多?!?/br> “是是……遵命?!?/br> 盛野忽然又用力一拉,將兩人的距離靠的更近,他們幾乎是rou貼rou的擠在了一起。 力氣大的像是要被青年嵌進自己的懷抱里。 秋遲被他勒得差點喘不上氣,又聽得耳邊盛野說著什么:“老婆,好軟哦。” 秋遲:?? “放開!” 盛野系好了,沒理由拖延,乖乖巧巧地把人放開了。 “你現(xiàn)在好兇哦,對別的研一學長也這么兇嗎?” 秋遲下意識道:“哪來什么別的學長,不就你一個嗎?” “對,就我一個?!?/br> 但顯然,盛野含著笑意的眸子里,表明了他并不是單純在說這事。 秋遲仗著裙子下擺的褶皺多,將手背在身側,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rou:冷靜冷靜,那都是美色的誘惑,臭男人,沒事笑什么笑,想勾引我啊? 哈…… 秋遲身上痕跡一大堆,自然不能拍照,但是練習構圖和動作總是可以的。 “你,你稍微遠一點,我自己可以……” 盛野固執(zhí)地表示:“你不可以,王教授把你托付給我了,我一定要盡職,萬一我現(xiàn)在不幫忙,你到時候和導師告我的狀怎么辦?” 要不是秋遲感覺到了身后愈發(fā)挺翹的粗勃jiba,都要相信盛野的鬼話了。 “那個,學長?!?/br> 愿意叫自己學長了,是不是氣消了? 盛野一喜:“嗯?” “嘿,雞兒收一收,頂?shù)轿伊恕!?/br> 盛野的笑容頓時僵在了原地。 大意了,香香軟軟的漂亮老婆就在面前,他實在是沒有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