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醉酒直男舔腫奶尖h/上次的事,繼續(xù)嗎?/你別喜歡他。
秋遲:“抱歉啊,盛野哥,這周也不能和你出去了,我有事?!?/br> 盛野:“你一個人嗎?我周末可以陪你?!?/br> 陪?陪個屁。 秋遲想不通,為什么有人可以把在避孕套里射滿了nongnong的jingye后,還能理直氣壯說自己是直男的。 他一開始以為盛野是喝斷片,不記得了,結果對方都記得,還能說出這樣的屁話來。 難道是自己的計劃出了點問題?盛野似乎不能以常人的角度去判斷他的行為。 秋遲準備偷偷換個對象試驗一下。 結果,試探過了頭,對方當真了。 江應:“真,真的嗎?可是,你以前不是不愿意當0嗎?” 對比對方的興奮,秋遲的態(tài)度可謂是敷衍了:“偶爾換一下心情?!?/br> 青年微垂著頭,看著手機屏上自己的倒影:嗯,很帥。 明顯了,人家行,就盛野不行。問題出在誰身上,顯而易見。 江應還沒有被興奮完全沖昏頭腦,之前他們gay圈里還有人天天哀嚎,十有八九都是在哭秋遲竟然喜歡上一個直男的。 可現(xiàn)在……? “你之前不是喜歡盛野?” 秋遲隨意地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話:“型號一樣,不喜歡?!?/br> 江應一下子被這個消息驚得不知道說什么好,腿長腹肌好看的校隊主力,竟然是個0? 不是,盛野不是直男嗎? * 他們聊天的檔口,盛野又在背后暗搓搓地偷聽,但秋遲這次背對著他,沒看見。 可江應一直看著秋遲,他目光一掃,便敏銳地感覺到了秋遲背后的小眼睛。 呵,什么直男,又當又立的,竟然還搞跟蹤這套? “臭直男有什么好的,我可不像那些一邊吊著你,一邊張口閉口我是直男、我絕對不可能彎的臭男人一樣?!?/br> 說著,江應微微前傾身體,故意湊近了秋遲,在盛野的角度看來,簡直就是這個男人想勾引秋遲,在故意索吻! 盛野在背后磨得牙都要碎了:呵,哪兒來的綠茶,一邊詆毀他,一邊挑撥他和秋遲的關系。 他剛剛和我親熱完,怎么可以轉頭對別人笑? 聽了對方一陣剖心的告白話,秋遲沒什么動容,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沒盛直男看自己的火熱呢。 秋遲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心里忽然覺得有些無聊了。 試探完了,沒勁,他還是只喜歡盛野。 正在他思考著用什么借口結束這場荒誕的午餐時,盛野忽然從背后跳了出來。 一把攬過秋遲的肩膀,模樣十足的親熱:“你昨天晚上不是說那件睡衣不舒服嗎,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們?nèi)ベI個新的?” 秋遲:?? 昨晚什么時候一起說睡衣了?上次他們直接脫了就開啟了澀澀模式,哪里來的睡衣環(huán)節(jié)。 盛野環(huán)住秋遲的姿態(tài)十足強勢,直接將人攏在了自己懷里。 江應看看秋遲,再看看盛野。 什么鬼,為什么這兩人之間的氛圍,像是自己無法插入一般的感覺? 盛野的心里,自然是沒有外在表現(xiàn)出來的這般冷靜淡然的,他不斷實時復盤剛剛的動作和話語。 說的霸道不霸道?有沒有宣誓了自己的主權。他,盛野,才是秋遲最好的朋友,其他人,算什么東西。 對付綠茶男,就要比他更茶。 剛剛自己以一種非常不經(jīng)意的口吻,透露出了自己和秋遲的關系有多么的好,他還在這里費盡心思地和秋遲拉近關系。 而他呢,他和秋遲好的能睡一張床,甚至……甚至還能互相幫助。 一起挑睡衣,多么曖昧的話題。 秋遲人都傻了,先是盛野忽然從背后冒出來,就給了他一個十足的驚嚇,然后盛野又這么狂野地抱住了他,甚至還說了這么多曖昧的話語。 看盛野的模樣,分明就不是剛剛才到了,而是已經(jīng)在后面聽得七七八八了,說不定……從一開始的對話,對方就全部聽見了。 可,盛野聽見這些后,不發(fā)貨疏遠自己就算了,竟然還…… 江應不敢置信地看著秋遲,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你,你們早就?你耍我?” 秋遲有些頭痛,這算什么事兒啊…… “不是,這……” 他話還沒說完,盛野就往前跨了一步,直接把他擋在自己身后,鏗鏘有力道:“對,我們早就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了?!?/br> 江應氣得連隨身物品都沒帶走,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面前的飲料一口未動,盛野嫌棄地望著江應之前坐過的地方,想讓秋遲和自己去別的地方吃。 結果,秋遲卻不徐不疾地坐下,喝了口水:“你怎么來了?” 盛野反問:“我為什么不能來,你,你不是說你有事兒嗎,你,你怎么……” 他咬著牙,表情有些不好看:“你怎么,和人出來約會?!?/br> 但說到最后的約會二字,盛野的聲音立刻低了下來,整個人也蔫噠了不少。 秋遲有些好笑:這就是直男的小別扭嗎? 青年露出一個極為無辜的表情:“沒有啊,我們沒有在約會,我還是單身你知道的,我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帥1.” 盛野的表情從喜悅,一瞬間轉為了落寞。 說到底,秋遲還是想找一個男朋友,可是為什么非要找個對象呢,有個好朋友好兄弟還不夠嗎? 戀人可能還會翻臉,讓感情慘淡收場,可是友情,友情可以長存啊。 “單身不好嗎?” 秋遲垂著頭,臉上沒什么表情,盛野緊張地看著他不停攪弄杯中飲料的動作。 過一會,他仰起頭:“挺好呀,可是戀愛也有戀愛的好處,比如說,我不用再找各種道具紓解了。有個對象,這不是好處就來了嘛。” 他都演到這個份上了,盛野還是沒有說出他期待的話。 “我,我也可以幫忙?!?/br> 秋遲在面前擺了兩杯飲料,手指輕輕地在杯沿點了點:“朋友是朋友,戀人是戀人,朋友要是負擔起戀人的義務,那這份友情不就變質(zhì)了嗎?” 秋遲默默在心里補充了一句:雖然早就開始變質(zhì)了,我以前可從來不會和什么所謂的朋友,一起搞黃色。 但某些人的情商,實在是低得嚇人。 他可以盈著滿眼欲色,低聲和你說:“上次的事繼續(xù)嗎?” 卻不會考慮一下,自己這樣還算不算是個直男。 秋遲笑了下,裝作不經(jīng)意似的看了眼手機:“下午學校有點兒事,我得先走啦,下次再和你一起吃飯吧,抱歉啊?!?/br> 盛野一個人苦兮兮地坐在位置上,百思不得其解。 是不是他剛剛太沖動了?讓秋遲在別人面前下不來臺?所以秋遲生氣了,他雖然沒明著拒絕自己,可是沒答應,那不就是婉拒嗎? 盛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一拍桌子,滿滿當當?shù)娘嬃隙急凰牡幕螢R出不少。 草,秋遲剛剛沒喊自己盛野哥,明顯距離就拉遠了! 秋遲說的有事,自然也是借口,只不過想晾著盛野一下,直男說的話,實在是教人生氣。 結果他在外面晃悠半天,回家之后,就在門口撿了個醉鬼。 一腳踢到軟綿綿的東西,差點嚇得他叫出來。 “盛野?你怎么在這?” 黑夜里,對方盛滿欲色的雙眸,勝似虎狼,欲意上涌。 只一眼,秋遲就要耽溺在那片如海洋般深邃的夜海里。 濃稠夜色也遮掩不住他們身上翻涌著的欲望,甚至沒等回房間,在玄關處,喝大的盛野就忍不住在秋遲身上拱了起來。 一雙大掌輕易地就順著衣領探了進去,盛野大著舌頭問:“唔,怎么,怎么變小了?上次夾著我的雞,很軟,很大。握不住?!?/br> 他說的前言不搭后語,但秋遲也知道他在說什么。 呵,喝醉酒的老畜生。 狗屁直男,一醉酒就開始惦記自己的大腿。 可盛野的動作實在是過分極了,把持不住地用手指在肥軟的白rou間,來回揉捏搓玩,引得身下青年時不時地抖顫起來,他剛一開口,就泄出一串淌著蜜液的嬌呻來。 “你,你輕點,嗚,……這,這他媽不是屁股,你想什么啊……啊,唔——!” 盛野兩只并攏,捏住那顆sao軟紅膩的嫩豆,順時針狠狠一擰—— “不可能,上次很大的,你是不是藏起來了?” 秋遲立刻發(fā)出一聲嬌軟高昂的喘息,筆直的大腿都有些站不直,輕微地左右搖晃起來。 他下意識地踮起腳,嬌嫩脆弱的柔軟奶尖被送到盛野的方向。 他揪得實在是太用力了,幾乎才一會的功夫,就把那塊柔嫩的酥rou玩得糜艷起來,一道道交錯的指痕遍布在白皙的奶rou上。 “沒,沒有,你,你松手,唔……!” 盛野的語氣又一下子變得委屈許多:“你,你怎么老是兇我,那個男的,長得又不帥,一看腹肌也不多?!?/br> “你別喜歡他?!?/br> 秋遲被他的話打的頭腦發(fā)麻,身上和心里的雙重快感,給予了他無限的刺激。 他以為盛野下一刻會說出些什么,叫自己高興的話來—— 結果。 “他肯定沒我好,我又能當朋友,又能幫你爽?!?/br> * 秋遲咬著下唇,強忍著身上逐漸喧囂的情欲,但是漂亮的眼睛里卻是止不住的憤怒:“我,我喜歡不就完了。我可以對喜歡的人,放低一點擇1標準?!?/br> 盛野眼中也同樣染上幾分怒色:“不可以,我不準。” 真是要被他氣死了,個臭直男,自己不肯彎,脾氣還比自己大。 長得好看的,多半腦袋有病。 秋遲又添一把火:“你不準,你憑什么不準,你只是我的好兄弟而已,要是我找到喜歡的人,你應該祝福我才對?!?/br> 盛野被他問住了,醉酒的大腦不允許他如此精密的思考,本能占據(jù)了上風。 “不準就是不準?!?/br> 他覺得秋遲口氣沖,是因為身體欲望擠壓太久,才會對自己兇的。 只要自己給秋遲幫忙之后,他肯定還會變成那個,每天給自己送花表達情意的好兄弟。 他腦子里沒由來的想到以前看過的黃圖,群里女同學經(jīng)常會發(fā)這些。 他勉強回憶著那些動作,然后將頭埋進了秋遲的胸前。 嘴唇一抿—— 直接含住了那團嬌膩的yin粉奶尖。 濕軟柔嫩,被強有力的舌尖抵著舔弄幾下,立刻就變得微硬起來,圓鼓鼓的一顆,在口里逐漸膨脹起來。 盛野像是含弄糖果一般,不斷地用靈巧的舌尖舔舐起這顆sao浪的紅果。 才一會的功夫,奶尖就被嘬得晶亮水潤,表面覆著一層朦朧誘惑的水光,亮晶晶的,格外sao艶。 “嗚——不,別別舔了,我……我……” 雪白柔軟的身體被舔得不斷打顫,明明自己才是清醒的那個,卻被盛野的動作弄得頭腦發(fā)漲,嬌yin的紅櫻被含出極為sao粉的色彩。 每一聲黏膩的水聲,都像是貼近了秋遲的耳畔,像在告訴他:你的奶子被人舔得多么yin蕩。 軟滑的肌膚越發(fā)粉艷,rutou充血般翹立起來,盛野一抿唇,可以感覺到里面微硬的觸感。 像是在里面埋入了一顆小小的石榴籽,勾得他的牙齒忍不住想湊上去磨蹭幾下。 或是輕輕噬咬,或是抵死纏綿,盛野的動作越發(fā)得肆無忌憚。 細瘦的腰肢凹陷地愈發(fā)厲害,秋遲的整個身體都像是快扒在了盛野的身上,他難得有些羞赧。 他醉酒了怎么這樣啊,幸好只有自己知道,不然他猛1面子往哪兒擱。 不過,天菜0,醉酒后這么主動做什么? 他差點就想理所應當?shù)睾褪⒁鞍l(fā)生點……不可告人的情色關系。 可現(xiàn)在的姿態(tài),卻是自己被盛野單方面壓制住了。 不行,他是裝0,又不是真的0. 見他沉默,沒有熟悉的嬌媚喘息聲縈繞在耳邊了,盛野又不得勁了,變著法子的折騰他,非要從那只嫩紅的口腔里,聽到一些壓抑的色欲悶哼聲。 “不舒服嗎?” 盛野說話的時候,忘記了自己的嘴巴里還含著秋遲的奶尖,牙齒上下碰撞,叫脆弱的小東西,狠狠遭了番罪。 等奶尖被吐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極為糜艷的熟紅色,比旁邊那顆孤零零的小櫻果,生生大了一圈。 盛野盯著‘好兄弟’的奶子,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 好紅,好艷。 他全然沒注意到秋遲剛剛的咒罵: “你咬什么咬啊,你是狗啊?!?/br> 他單聽見一個狗,然后下意識地,‘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