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被囚禁的小人魚/興致一來,便要承受男人的侵犯/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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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魚在昏睡間不安地發(fā)著夢囈。 “……嗚回去……不要……老婆……唔我不是” 他語無倫次地說著,聲音帶著沙啞哭腔,臉上暈滿了薄紅,赤裸的身子也跟著在被褥下顫抖起伏。 一只手掌覆上了他的面頰,狀似輕柔地?fù)崦?,上面粗礪的繭子,卻帶著驚人的體溫,惡劣地在細(xì)嫩的皮膚上刮蹭不停。 一如那個有著英俊臉龐,卻變態(tài)、下流、長著丑陋jiba的人類。 原晚白倏地驚醒過來,鋒利濃黑的眉眼逼近,在小人魚圓鈍的眸子里放大了數(shù)倍。男人捧著他的臉,親親熱熱地抵著他的鼻尖,仿佛一個最貼心不過的丈夫:“老婆乖,起床吃早飯了?!?/br> “嗚?。 痹戆讎樀玫磐韧锟s,男人卻越貼越過分,甚至大半個身子都挨了上來,他穿著一身粗布短衣,那胸膛上的熱度透過粗糙的衣料,將光裸的皮膚都弄得透粉。 殷歧淵把光溜溜的老婆抱了起來,按在自己身上,坐到飯桌前。 搪瓷大碗里是冒著熱氣的粥,切得薄薄的魚片佐著姜絲,再配上一旁碟子里炒得鮮香的花甲、還有純手工的嫩滑魚丸。 小人魚快饞哭了,可他知道這些都是有代價的,于是很爭氣的含淚道:“我不吃你的臭東西??!” 殷歧淵挑眉:“老婆不吃,那我自己吃。”他舀起一勺粥,慢條斯理地繞過老婆的臉蛋,送到自己嘴里。 小人魚眼睜睜地看那散發(fā)著魚香氣的粥,一次又一次地從身旁掠過,那個可惡的人類,甚至用筷子戳起一個魚丸,遞到唇邊逗他,又自己吃進(jìn)肚子里。 如果、如果就這樣也就算了,咬咬牙就能過去,可這色胚卻一邊吃東西,一邊用胯下的玩意頂他。那guntang丑陋的性器,連褲子都包不住,翹起一大塊,次次碾進(jìn)他xue里。 他昨天被玩壞了,xue唇紅腫濕爛,根本沒法合攏,褲邊勾勒下的碩大guitou,隨隨便便往上一頂,就能頂?shù)盟蛔“l(fā)顫。桌上瓷勺、碗筷輕碰的聲音,混著細(xì)小的yin靡水聲在屋內(nèi)作響,男人的褲頭都被澆濕了,性器飽脹紫黑的輪廓,透過布料猙獰地顯露出來。 原晚白就這樣光著身子,被按在男人懷里,rou唇濕淋淋地夾著褲頭布料,又吮又咂,侍弄得那丑陋的性器越脹越大。 伸筷子、頂弄、收筷子、頂弄,小人魚突然大哭起來,兩只手抓住了男人的右臂,屁股晃顫著,xue里泄出了一大股濁水,是他自己流的sao水,還有隔夜腥臊的男精。殷歧淵面上淡淡一笑,卻拍著那rou屁股道:“吃個早飯都不安分,逼壺不停漏水,是想吃老公的大jiba嗎?” 他把手上夾著的魚丸伸進(jìn)了對方口里,原晚白下意識咬住了,兩條腿被架高,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魚丸噎在喉間,他慌地睜大淚眸,濕爛的xue唇被rou頭抵近,不是隔著褲子的褻玩,而是真槍實彈的恐怖cao弄。 “老婆就是欠干?!蹦腥水?dāng)即下了定論,青筋猙獰的粗大rou莖,碾著滑膩的濁水,猛地撞上了宮口。 “嗚……不是、啊啊——!!”咽下魚丸的那瞬間,原晚白失聲尖叫,四肢瘋狂掙扎。他被男人以小兒把尿的姿態(tài)抱著,兩腿屈折,門戶大開,赤裸的臀rou又腫又嫩,墜成個飽滿的圓弧,被男人cao得不停前晃。手肘用力往后頂,小腿拼命往前蹬,可他不論怎么掙扎,兩瓣軟臀就是墜在那,扭動柔縮,rou波晃蕩,不斷承受著男人恐怖的jianyin。 guitou頂開了松軟的宮頸,向里面被鑿得紅腫的腔rou搗去,敏感的身體繃成了一道弦,細(xì)細(xì)發(fā)顫,就連那瑩潤的腳趾都痙攣蜷縮,“呃啊——!嗬——!嗚不——!”呻吟哭叫被兇狠的cao弄撞得驟然拔高,尾音還帶著未褪的沙啞。 男人毫不憐惜,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將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送入zigong,經(jīng)過一夜的精水浸泡,紅腫的宮腔翻脹到極致,rou壁上滿是泥濘的yin漬,鑿進(jìn)去時,如同一團(tuán)被抽爛的軟rou,只會綿綿密密的纏人。 臀rou相擊,濁水飛濺,啪啪聲響徹整個漁屋,小人魚已經(jīng)哭不出聲,淚水大顆大顆的凝成珍珠落地,只有柔軟的身軀不住驚顫,他絕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被一個變態(tài)下流的漁夫侵犯,甚至都不需要借口,只要興致一來,就可以把他從飯桌前拉起來爆jian。 殷歧淵一面在老婆窄小的rou道里聳動,一面?zhèn)阮^親吻那掉淚的漂亮臉蛋。 “老婆掉珍珠的樣子真好看,再掉多點好不好?” 小人魚哭著搖頭,但這并不是他自己能決定的。男人以小兒把尿的姿態(tài)抱著他,將他徑直抵在了門上,白皙如玉的手指抓著門上的橫條,可憐地屈起,透出淡色的血管。男人抓著他小腿的手突然一放,扯住了滿是紅痕的柔膩腿根。 “嗚別——呃啊——!!”一聲被逼到極致的短促哭叫,美人被壓在門上從背后侵犯,雙腿被強硬拉直,腳尖繃緊了也踮不著地,整個人完全貫在了猙獰的性具上。柔軟的宮壁被撐得纖薄,勉強勒出guitou上粗棱的鈍邊,只維持了這個動作一瞬,兩條細(xì)白的腿就開始瘋狂痙攣,帶動著zigong腔顫縮抽搐,兩瓣臀rou也夾得不像話。 殷歧淵舒暢地低吼一聲,把住了老婆圓潤的肩頭,敏感的身軀泛出了潮艷逼人的嫣紅,原晚白雙手崩潰地抵著門,哭得無比可憐的臉被捏著下頜轉(zhuǎn)了過來。 無數(shù)圓珠從濕紅的臉龐上掠過,從透明無澤的點點淚水,到閃著細(xì)光的瑩白珍珠,像是一朵逐漸盛放著的、卻被雨水打濕的誘人玫瑰。 叫人想要珍惜地吮弄,也叫人想要更加肆意地玷污。 兩者并不矛盾,殷歧淵埋下頭,舔吮柔嫩濕紅的臉龐、帶著汗的優(yōu)美下頜、雪白濕軟的脖頸,身下的動作大開大闔,將人的淚水干得更加破碎,痙攣的頻率更加劇烈,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嗚”咯吱咯吱的木門搖晃聲突然停止,哭吟卻拔高了一個調(diào),男人又在zigong里射精了,濃稠guntang的精水激在軟爛不堪的宮腔里,性器艱澀地抽出,發(fā)出粘膩的一聲啵。濃白精水在纖薄的胞宮流轉(zhuǎn)一圈,就順著松開的宮頸流了下來,殷歧淵一低頭,就看見那精水從合不攏的xue唇淌出,勾著那皺紅的rou瓣,淅淅瀝瀝地流到地面。 小人魚倚靠在門上,淚珠凝掛在臉頰邊,柔軟的身子還在驚顫,院子里突兀地傳來一道陌生的男聲。 “小殷???小殷——” “我在?!币笃鐪Y應(yīng)了。 劉叔敲著門,木門的震顫隨著手指的接觸,傳遞到赤裸的身體里,原晚白快哭了,背后的男人驀地將他抱起:“什么事?” “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小子,今個還去那片礁石海打漁不?” “去,等一下?!?/br> 他隨意地扯過一件衣服,鋪在粗糙的凳面上,把老婆放好,又舀出一碗新的熱粥。 原晚白含著淚,下身還淌著男精,這次他吃東西了,他狠狠地把粥里大塊的魚片送進(jìn)嘴里,又用無處安放的腳踢那個可惡的人類。 男人蹲下身,握住了他的小腿,他嚇得一縮,連粥都不敢吃了。那只手沒有再繼續(xù)動作,像是在察看他的傷勢,原晚白剛松一口氣,火熱的觸感就從腳踝躥升,男人輕捏著他受傷的腳踝,貼近他臉側(cè)。 一句親親熱熱又像是威脅的低語傳進(jìn)耳畔:“老婆,在家等我回來。” 小人魚一僵,看著男人帶著漁具出門,門外愉快的交談聲,并著咔噠的落鎖聲同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