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xùn)炮灰反派/親親就不腫了
葉清河大可以否認(rèn),然而骨子里的傲慢讓他不能接受被一條美人魚質(zhì)問,于是他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反問:“聽到了又怎么樣?!?/br> 話剛說完,分布著淡青色血管的蹼抓嗖地一下伸了過來,一把提起他的領(lǐng)口。 脖子被領(lǐng)子收緊,葉清河登時漲紅了臉,呼吸困難地張開嘴,沒等他開口,凌鮫輕而易舉地將他拖到車外。 葉清河跟狗一樣蜷曲著身體,捂著脖子用力咳嗽,皺巴巴的衣服上很快沾了泥土跟草屑。 凌鮫一改平日里的天真嬌氣,用無機(jī)質(zhì)的冰冷目光盯著葉清河,寒冰的殺氣在眸中匯聚,它攥緊蹼爪,甩動魚尾,啪地一聲,穩(wěn)準(zhǔn)狠地抽上葉清河的左臉。 蒼白的臉頰浮現(xiàn)了一道血痕,片刻后整片皮膚都腫了起來,葉清河這才想起凌鮫不是一般的美人魚,十幾個保鏢都不能將它制伏,他這樣挑釁它,不知道它會怎么對付他。 眼里劃過一抹驚懼,葉清河挪動屁股往后退,聲音有些緊繃:“你想干什么?” 凌鮫討厭葉清河身上的氣味,尤其是得知葉清河聽到了車?yán)锏膭屿o,一想到葉清河聽著老婆sao浪的呻吟射精,它就有一種殺人的沖動。 好在凌鮫雖然不懂人類的規(guī)則,但也知道現(xiàn)在還不能動葉清河,不然秦牧?xí)形kU,因而它沒有一爪子劃開葉清河的胸膛,把它的心臟活掏出來,而是提著他的后領(lǐng),像拎一只貓一只狗似得把人提到河邊。 看著清澈平靜的河水,葉清河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你別沖動,我現(xiàn)在是你們手里的人質(zhì),只要我——” 不耐煩聽這些,凌鮫抬起魚尾,用尾鰭劃開他手上的領(lǐng)帶,好似撥開一株野草,“輕輕”把人推到了河里。 噗通! 葉清河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啊”,隨后就嗆了好幾口水,他從小就會游泳,試圖游到岸上,那條長長的魚尾如蛇一般在他旁邊滑動,每次他扒著岸邊泥,準(zhǔn)備上岸時,那條魚尾就會纏住他的腰,將他拋回河中間。 這個舉動,對從小就體弱多病的葉清河來說,就是在要他命。 求生的本能讓他不停往河邊游去,四肢沉得如同灌了鉛,眼睛被水刺得通紅,深入骨髓的絕望攫住了他的心神,他不敢停下,布滿血絲的眼里充斥著強(qiáng)烈的求生欲,恐懼、憤怒、跟恨意這些情緒驅(qū)使著他繼續(xù)往前滑。 凌鮫坐在岸邊,如同看一只螻蟻,看著葉清河撲騰掙扎,心底的怒火跟郁氣消散了一些。 它在秦牧身邊,是一條單純無公害的美人魚,是需要小心呵護(hù)的寶貝,但對其他人類,就是一頭殺傷力極強(qiáng)的猛獸,對它而言,殺死一個人類,跟殺死一頭鯨魚沒什么不同。 百無聊賴地欣賞著葉清河的垂死掙扎,看著血色一點(diǎn)點(diǎn)從他臉上褪去,眼里的焦距慢慢消失,等到葉清河停止掙扎,身體慢慢往下沉,凌鮫才不情不愿地卷起他的腰,將人從河里拽出。 “咳咳咳咳咳!” 葉清河全身濕透,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著,恨不得把肺都咳出來。 擁有潑天富貴的大少爺,何曾這樣狼狽過,衣服皺巴巴的沾滿了泥土,渾身上下被水浸透,一向蒼白如紙的臉頰因?yàn)閯×铱人远旧狭艘粚拥木p紅,水珠順著睫毛滲進(jìn)了眼里,血紅色的眼里噙滿了生理性的淚水。 好像條狗。 凌鮫鼻子微微聳動,終于聞不到那惡心的jingye味道了,挑挑揀揀似得把葉清河翻來覆去檢查了一遍,確定他沒什么事,才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秦牧是我的,你敢……打他主意,我吃了你!” 說著,還不忘朝葉清河呲了呲牙,亮出一口森白的尖牙。 漂亮的皮相跟鋒利的牙齒,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高傲矜貴的波斯貓,讓人忍不住想要摸摸它的頭,有著死亡陰影的葉清河卻不敢小覷它,直覺告訴他,這真的是條食人魚,真有可能吃了他。 只是他不是沒有見過美人魚,這種生物,科學(xué)家都認(rèn)定性格溫順毫無攻擊力了,為什么獨(dú)獨(dú)凌鮫是個例外? 秦牧醒來時,身體除了縱欲過度有些疲憊外,沒有被卡車碾過的酸痛,也沒有雙xue被cao透的腫脹,清清爽爽,顯然被某條魚仔細(xì)清理過了。 這時,昏沉的腦海里閃過一些零碎的片段—— 他被凌鮫拖進(jìn)河里,冰涼寬大的魚尾卷住他的胸膛,濕滑的尾鰭包住他的胸肌上下摩擦,兩顆奶子被尾鰭上的褶皺刮磨的刺癢不堪。 最讓他感到羞恥的是,凌鮫居然潛入河里,分開他的腿,兩條滑膩的舌頭同時鉆入他的sao逼跟屁眼。 為了用唾液滋養(yǎng)他那兩口被jibacao爛的saoxue,舌頭近乎狂亂地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粗糙的舌面打著旋地研磨他的甬道跟腸壁,體內(nèi)的每一寸yinrou都被密密麻麻的倒刺來回刮磨,攪出陣陣yin水的同時,冰涼的河水也在舌頭的jianyin下倒流進(jìn)體內(nèi),沖刷著他xue里的所有敏感點(diǎn)。 明明是條才開葷沒多久的小色魚,怎么會這么多花樣,回憶里起那銷魂蝕骨的快感,秦牧又羞恥又難耐,忍不住夾了夾空虛的雙xue。 果然是色令智昏嗎? 要知道他對河水有著本能的恐懼,可他被凌鮫拖下河時,并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將手臂趴在岸邊,撅著臀,以迎合的姿態(tài)承受著舌頭的玩弄。 那些yin亂的畫面像放電影一樣一幀幀在腦海里閃過,秦牧臉都紅透了,慌忙套上褲子,又把襯衫穿上。 一低頭,就看到紅腫的奶子從破洞里探出,秦牧磨了磨牙,氣那條小色魚把他僅有的衣服給弄壞了,只能把西裝外套穿上,堪堪遮住褐色的乳尖。 挺括熨帖的西裝蹭上奶子,胸口襲來一股難言的酥麻,秦牧悶哼一聲,恰逢干完壞事的凌鮫回到車內(nèi),秦牧一把拉開外套,指了指襯衣上的兩個破洞,羞怒道:“看你干的好事?!?/br> 凌鮫眨巴了一下眼睛,俯下身,將紅腫的右乳含入口中,含糊地道:“親親就不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