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了,我只喜歡你一個
兩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秦牧點了杯美式咖啡,又給凌鮫點了奶茶跟黑森林蛋糕,凌鮫雖然習(xí)慣吃生rou,但偶爾也會換換口味,尤其喜歡吃甜食,為了凌鮫的健康著想,秦牧一般不會讓它多吃,一個星期吃一兩次這樣。 凌鮫本來想要當(dāng)條優(yōu)雅的美人魚,一看到甜點,忘了要維持形象,兩三口就解決了一整塊蛋糕,隨后咬著奶茶的吸管沖秦牧撒嬌:“還要?!?/br> 它的聲線干凈清冽,還有點小奶音,拖長聲音撒嬌時能把人聽酥了。 秦牧搓了搓臉頰,又給凌鮫點了兩份蛋糕,看著凌鮫眉眼彎彎,一臉享受地品嘗甜品,秦牧的心變得特別柔軟,嘴角不由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弧。 就在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男聲:“秦先生,這么巧,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你?!?/br> 秦牧心里咯噔一下,轉(zhuǎn)頭看向來人,只見對方長得白皙清秀,左臉頰一顆紅痣像是畫上去一般,正是葉清河。 葉清河沖秦牧微微頷首,目光落到凌鮫身上時,頓了頓,“這位是?” 如果可以,秦牧真的不想讓凌鮫跟葉清河碰面,偏偏越怕什么就越來什么,秦牧硬著頭皮道:“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男朋——” “未婚夫?!?/br> 抽出紙巾擦去嘴角沾到的奶油,凌鮫墨鏡后的藍(lán)眸流露出一絲不善。 它不喜歡這個人身上的氣味,那淡淡的木質(zhì)香味,跟昨晚秦牧衣服上的味道如出一轍,而且聲音也很耳熟,它努力回憶,終于將這個聲音跟電話里的男聲聯(lián)系在了一起。 一想到對方跟老婆跳舞,還想約老婆吃飯,凌鮫抑制不住體內(nèi)熊熊的妒火,跟只氣勢洶洶的斗雞一樣昂著頭,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我……是他的未婚夫。” 說完這話,還不忘亮出脖子上剛到手還熱乎的大鉆戒,“戒指,老婆送……唔……” 秦牧趕緊捂住凌鮫的嘴,耳根都紅了,轉(zhuǎn)移話題道:“那個,葉先生是一個人來的嗎?” 這條小笨魚,一點也不知道給他留面子,叫什么老婆嘛。 葉清河沒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種熟稔的口吻道:“你又忘了我跟你說的話了?!?/br> “???” “不要叫我葉先生了,叫我清河就好?!?/br> 察覺到有一道冰冷的宛如實質(zhì)的目光刺了過來,葉清河頓了頓,笑著繼續(xù):“我也不叫你秦先生了,太生分,以后我就直接叫你名字吧,秦牧,你覺得呢?” 秦牧干笑兩聲:“好啊,葉先生?!?/br> 葉清河不動聲色地瞟了眼凌鮫緊握的雙拳以及繃緊的下巴,不忘再添一把火,“你現(xiàn)在該叫我什么?” 秦牧:“……清河?!?/br> 快被氣炸的某條魚扔掉手里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紙巾,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黑著臉道:“我……警告你,別勾引我老……唔唔……” 眼疾手快再次捂住凌鮫的嘴,秦牧沖葉清河歉意地笑笑,“我還有事,先失陪了?!?/br> 丟下這話,秦牧捂著凌鮫的嘴,不顧它掙扎,把它強(qiáng)行拖出了咖啡廳。 葉清河站在原地,斂去嘴角的笑意,側(cè)過身,吩咐助理:“查一下秦牧身邊的金發(fā)男子是誰?!?/br> 他看上的人,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搞到手。 這一廂,秦牧把凌鮫拖上車時,凌鮫墨鏡都歪了,鼻梁被壓出了一道紅痕,藍(lán)眸瞪得大大的,化身為妒夫氣沖沖地質(zhì)問:“他……是誰?” 不想讓凌鮫擔(dān)心,秦牧就簡略道:“生意場上的一個朋友?!?/br> “我……討厭他?!?/br> “我跟你一樣討厭他,只是應(yīng)付他罷了。” 幫凌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長發(fā),秦牧捏了捏它氣紅的小臉,“別生氣了,我只喜歡你一個?!笨赡苁橇桴o性格單純,需要人哄,那些以往羞于啟齒的情話,秦牧很輕松就說出來了。 凌鮫本來很生氣很生氣,一聽到老婆說只喜歡它一個,氣鼓鼓的臉頰立馬恢復(fù)原狀,藍(lán)眸亮亮的,“真的?” “真的。“ 秦牧肯定地點頭。 從不懷疑老婆對它的喜歡,凌鮫悄悄翹起唇角,眼看就快被哄好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它眉心皺起,幽幽地看向秦牧。 秦牧琢磨著要不要親親它,這樣它應(yīng)該不生氣了,就聽到凌鮫道:“你叫他清河,你都沒那樣……叫過我的名字?!?/br> “凌鮫凌鮫凌鮫,這樣好了吧?” “鮫鮫?!?/br> “嗯?” “以后叫我……鮫鮫?!?/br> 凌鮫想,別人有的,它也要有。 “……” 秦牧嘴角一抽,額頭冒出三根黑線,這家伙要不要這么幼稚。 許是被葉清河給刺激到了,凌鮫完全把一周三次拋到腦后,纏著秦牧要愛愛。 昨晚才被凌鮫的兩根大jiba狠狠疼愛過,今天又拖著疲憊的身體給它買戒指,秦牧覺得真答應(yīng)了,他估計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死活不肯答應(yīng)。 見凌鮫挺著兩根粉jiba難受不已,還用濕漉漉的藍(lán)眸幽怨地看他,秦牧莫名起了負(fù)罪感,心軟道:“我用手幫你擼出來?!?/br> 別看凌鮫在床上表現(xiàn)勇猛,動不動就把秦牧干暈過去,本質(zhì)上還是條性經(jīng)驗貧乏的小菜魚,完全是憑借雄性的本能蠻干,得虧秦牧的身體熟的不能再熟,外加凌鮫的jiba能分泌催情的粘液,換成一般人還真不一定能承受。 當(dāng)秦牧跪在它腿間,兩只手同時抓住它的兩根jiba上下擼動,凌鮫簡直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臉上蔓起情欲的緋紅,主動挺起下身,把jiba往秦牧手里送,嘴里發(fā)出急促的喘息:“呼……好舒服,老婆快一點?!?/br> 它直白而坦誠地向秦牧求歡,用世界上最純真的面孔,吐露出最yin穢的話語:“唔……不夠,jiba脹脹的,老婆動快一點……再快一點……” 如果沒cao過xue,用手興許就夠了,已經(jīng)嘗過被saoxue跟屁眼包裹吮吸的快感,哪里是用手就能滿足的,凌鮫jiba硬的都快爆炸了,馬眼突突地跳,就是射不出來,它難耐地扭動魚尾,白皙的胸膛都被燒紅了,喘息一聲比一聲粗重。 秦牧手都擼酸了,見凌鮫遲遲不射,咬咬牙,張大嘴將其中一個碩大的guitou含入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