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被尾巴纏住/下體懸空高潮不斷/崩潰求饒/分化出兩根大JJ
說完這話,秦牧也沒去管凌鮫此刻是什么表情,身體放浪地往后仰,一手撐在凌鮫身側(cè),一手揉搓陰蒂,屁股熟練地抬起坐下,水淋淋的嫩xue饑渴地“cao”起凌鮫的舌頭來。 男人五官俊朗,棱角分明,小麥色的臉上布滿了紅暈,浸yin著欲望的黑眸溢滿了水霧,眉宇間流露出跟他男性化外表截然相反的媚態(tài)。 被舌頭上的倒刺磨得爛紅的saoxue不知饜足地吞吃舌頭,yin水在急劇的抽插下被搗成了白沫,濃密的陰毛壓著鮫人的口鼻,saoxue死死咬住長舌,抽搐著吐出時,不僅屄口的嫩rou被帶出,還把鮫人的舌頭給拉長了。 到后來,yin水泛濫的嫩屄仿佛在吃一條蛇,一根觸手,柔韌的舌尖都頂?shù)交ㄐ牧?,甚至在逼仄的宮口徘徊,saoxue也沒有把凌鮫的舌頭全部吃下,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過分yin亂的畫面,讓秦牧的身體如同的煮熟的蝦一樣全身泛紅,羞恥感還在,卻已經(jīng)停下不來了,他也不再跟自身的欲望作斗爭,繃緊腰腹繼續(xù)吸吃舌頭,同時手指揉搓陰蒂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激狂的快感如潮水般將秦牧淹沒,爽的他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呃啊啊……小屄好爽啊,嗯啊……其實不分化……唔……也沒關系,啊哈……以后就用舌頭cao我……” “唔啊……就是這樣……磨我陰蒂,哦……快一點……用力,啊啊啊……sao逼shuangsi了……” “不要jiba……呼……就要舌頭,sao逼麻麻的……嗯啊啊……好舒服……” 全身心沉浸在洶涌的情潮中,秦牧完全忘了誰在主導,把放在陰蒂的手抽了回來,saoxue懸在凌鮫的嘴唇上方,任由那根讓他欲仙欲死的舌頭在他嫩屄里奮力抽送,還調(diào)整角度,好讓舌面上的倒刺同時摩擦他的陰蒂跟g點。 一心追逐那令人瘋狂的高潮,秦牧完全沒有察覺到,鮫人澄澈的眸里多了一抹暗色,仔細看隱有黑色的漩渦在里面盤旋。 凌鮫本就渴望早點分化,真正占有男人的雌xue,聽到秦牧問它舒不舒服,還說以后只要舌頭cao,似乎覺得它分化不出雄性生殖器一樣,這令它異常焦躁,拼命抽動舌頭jianyin那口濕的一塌糊涂的嫩xue。 但這遠遠不夠。 下腹被細鱗掩蓋的裂隙像有一團烈火在燒,身體熱的快要爆炸了,白皙的臉頰、脖子乃至胸膛都浮現(xiàn)玫瑰般的緋紅,深藍色的鮫尾更是竄起了詭異的紅光。 純真懵懂的鮫人不知道這是分化的前兆,它急需找到出口,將體內(nèi)的不存在的火發(fā)泄出來,而懸在它嘴邊的嫩xue就是那個出口,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凌鮫眸底染上猩紅,舌頭對著saoxue狂插爛搗,細密的倒刺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碾磨敏感的rou壁。 “呃啊啊啊……不要,嗚啊……太快了……慢一點……慢一點?!?/br> 秦牧幾乎是在尖叫了,淚水瞬間從眼里溢出,兩手死死攥緊了身下的地毯,不斷扭動下體想從那條要把他插爛的舌頭上逃離。 因為太爽了,完全不是人類舌頭能達到的力度跟頻率,saoxue被倒刺搔刮的都麻了,yin水被舌頭帶出,淅淅瀝瀝地噴在鮫人的臉上,秦牧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要高潮了。 然而,以往不曾真正強迫他的凌鮫,變的強勢冷戾,完全不顧秦牧掙扎,兩條尾巴如蛇一般纏住他的大腿,將他的兩腿固定在了半空中。 秦牧被迫大敞著腿,屁股懸空,長到恐怖的舌頭跟條紅蛇在他屄里進進出出。 這個場景比之前坐在尾巴上磨屄還要yin亂,秦牧都快崩潰了,無助地搖頭,求凌鮫放過他,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那急促顫抖的呻吟,壓根起不了任何作用,骨子里的獸性徹底激發(fā),凌鮫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什么東西要從那道裂隙頂出來,分化的痛楚讓它眼里蒙上一層紅霧,越發(fā)狂猛地jianyin男人的嫩屄,舌尖都戳到了那緊窄的宮口。 密集到讓人喘不過氣的快感自下體襲來,秦牧徹底崩潰,淚水決堤,淌濕了他英俊的臉龐。 嫩屄在舌頭疾風驟雨的插捅下不斷痙攣,塊壘分明的腹肌微微鼓起,飽滿的臀rou縮緊再縮緊,等到那如狂風如海嘯的高潮將他淹沒,秦牧靈魂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像極了吃春藥的sao母狗,仰起頭,翻著白眼,聲嘶力竭地yin叫:“不啊啊啊啊……” 他一邊高亢浪叫,一邊癲癇發(fā)作似得亂顫,yin水分成好幾股,自懸在半空的嫩屄噴出,宛如一口空中噴泉,嘩啦啦地淋在了凌鮫的臉上,連金色長發(fā)都被打濕了。 與此同時,前面那根jiba也在極度的快感下,硬生生被cao射了,濃稠的白濁從馬眼滋出,呈拋物線射到了不遠處的沙發(fā)上。 以為終于結(jié)束了,秦牧小獸般嗚咽著讓凌鮫把他放下,凌鮫卻像是聽不到一樣,藍眸里充斥著赤裸裸的獸欲,它完全不給秦牧喘息的機會,舌頭再次長驅(qū)直入,不斷在抽搐痙攣的花xue里抽送。 被迫卷入新一輪的情潮中,秦牧繃不住哭出了聲,紅著眼睛,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后面還解開紐扣,掐著奶子求凌鮫吸,企圖轉(zhuǎn)移它的注意力,可無論他怎么做,凌鮫依舊機械地jianyin他的saoxue,插得又快又重,嫩屄都快被插爛了。 在這強制而又激烈的舌jian下,秦牧在天堂跟地獄之間來回游走,saoxue足足潮噴了三次,陰蒂高潮了無數(shù)次,直接被cao暈了過去。 他不知道在他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凌鮫翻身把他壓在地毯上,跟發(fā)情的公狗一樣,不斷用小腹摩擦他爛紅的saoxue,不明凸起物把下腹頂出一大團,裂隙外翻,隱約冒出了兩個粗碩的rou瘤狀的guitou。 凌鮫漲紅著臉,額頭覆上了一層汗,繼續(xù)在男人敞開的腿間廝磨,兩個粉色的rou瘤沿著屄縫上下摩擦,撞擊挺立的陰蒂,saoxue無意識分泌出更多的sao水,yin液沿著裂隙滲了進去。 幻想著分化后的生殖器正埋在男人的體內(nèi),被溫暖的yin水包裹,凌鮫猛地仰起脖子,魚尾上的細鱗像毛孔一樣炸開,喉嚨里發(fā)出一道類似鯨的空曠悠遠的嘶鳴。 下一瞬,兩根干凈嫩粉的大rou從那道裂隙中破土而出,幾乎是同時彈了出來,啪地一聲抽上了男人飽滿的陰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