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二次犯病 4 - 沒事,我過兩天就不怕了
穿孔針?biāo)坪醪⒉淮郑埠芗饫?,至少在穿過yinchun的時候并沒有太大的阻力,凌語感到右邊的yinchun被穿過,手術(shù)鉗松開,夾住左面的yinchun,萬行衍繼續(xù)用穿孔針扎穿對面的皮rou。 然后,他又聞到了酒精的味道,似乎在給什么消毒,然后,萬行衍粗糙的手指捏住他的右yinchun,動作有些糙,他又看不到,便有些緊張,只希望萬行衍技術(shù)好些,別讓他太受罪。 唔~~ 穿孔針被頂著前行,這是要上環(huán)了,凌語閉上眼,預(yù)想著那個過程,不住的安慰自己:沒事沒事,扎完了,上環(huán)的時候就沒有那么疼了。 凌語大腿的肌rou繃緊著,哪怕屁股上那些鞭痕悶悶的疼,他也放松不下來。 嗯~ 凌語呼吸一窒,他似乎感到穿孔針的針尾已經(jīng)被頂進了rou里,可那個環(huán)卻沒進來。 凌語心里咯噔一聲,果然,還不等他憋住這口氣,便感到萬行衍開始用力把那個環(huán)往里捅。 ?。。。?!凌語不想喊,兩只手死死抓著刑凳,憋了一口氣。萬行衍用的穿刺針?biāo)坪醣拳h(huán)要細(xì),雖然有個洞,可要把環(huán)穿過去,簡直就相當(dāng)于硬生生的再挖下去一圈血rou。 啊~~~ 凌語把額頭死死抵在刑凳上,還是壓不住的從喉嚨里發(fā)出呻吟,如果萬行衍是成心的,那就太缺德了! 借著獻血的潤滑,那個該死的環(huán)總算是穿了過去,那明顯的震動刺激到了他被打腫的后xue,太疼了,凌語吸氣的時候吸進去了一口吐沫,弓著腰猛烈的咳了起來。 萬行衍皺了皺眉,給他把口塞拿了下來。 凌語咳了好一會,總算喘過氣來??梢幌氲竭€有一片yinchun要穿過去,他簡直也想跟著一塊犯病了。 “主人.....” 凌語在萬行衍捏住另一片yinchun的時候,忍不住道:“您抹點潤滑油吧?!?/br> 萬行衍動作停了停,然后,他放開了手里捏著的yinchun環(huán),把對面yinchun上的穿刺針拔了下來。 凌語深吸一口氣,拔針不怎么疼,可萬行衍的意圖卻讓他有點害怕:“主人?” 啪嗒,玻璃瓶蓋被放在托盤上的聲音,凌語聞到了酒精味,他猛的睜大眼,他就說了一句話,不至于吧?! 一個“別”字還沒說出來,涼涼的液體已經(jīng)澆了下來,將令人窒息的疼痛在他的括約肌,臀部和yinchun點燃,一瞬間,凌語簡直恨不得直接暈過去。 “啊?。。。。。。。。。?!” 凌語慘叫,他只能慘叫,這實在是超出了任何人的忍耐限度。 不要~~ 凌語一口氣都沒喘過來就感到萬行衍捏起了他另外那邊的yinchun,用那個環(huán)在上面找了半天,總算找到了那個細(xì)小的穿孔,然后,加大力氣頂進去,將一片軟rou頂?shù)霉钠鹨粋€大包。 傷口再次流出鮮紅的血液,那個環(huán)總算被萬行衍蠻橫的穿了過去。凌語抖著大腿,把腦袋在刑床上撞了一下,才讓自己吸進了一口氣......差點憋死! 萬行衍看著手套上的鮮血愣了愣,隨即便調(diào)整好環(huán)的位置,最后咔嗒一聲將環(huán)扣鎖上。 太陽xue一跳一跳的疼,可這聲音凌語太熟悉了,和乳環(huán)如出一轍,是帶指紋鎖的。 他趴在刑凳上,完全靠著綁縛才沒讓自己掉到地上去,嗓子都喊啞了。他有點想喝水,可萬行衍這樣,他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要怎樣才能讓萬行衍恢復(fù)過來啊,他要撐不住了。 就在他以為自己可以休息一會的時候,萬行衍再次用手術(shù)鉗夾住他的右yinchun。 凌語渾身一僵,喉嚨里發(fā)出好大的咕嚕一聲。 萬行衍捏著穿刺針放在yinchun的外側(cè),突然道:“有什么要說的嗎?” 凌語雙手攥緊又松開,臀rou繃緊又放松,他清了清有些發(fā)澀的喉嚨,問道:“一共幾個,主人?” 萬行衍手上用力,把穿刺扎推過yinchun的阻塞:“你這個洞不大,三個就行了?!?/br> …… 凌語深吸一口氣,由衷的感嘆:還是小點好??! 萬行衍夾起左側(cè)yinchun,將穿刺針扎過去:“早該把你所有地方都鎖上的,這樣,你就跑不了了。” “我不跑,主......主人,嗚~~~~~~~ ”凌語使勁咬著牙,萬行衍怎么回事,怎么一發(fā)瘋就懷疑他要跑?。?! “你要敢跑,我就讓你殉葬?!薄∪f行衍把第二個環(huán)扣上。 凌語疼的連個白眼都懶得翻了,還有一個,快點吧。 萬行衍再次把穿刺針頂?shù)統(tǒng)inchun的下一個位置,動作卻停了停:“不對,你好像是喜歡殉葬的。” 凌語:“.....” 萬行衍皺眉,似乎在分辨什么:“你要敢跑,我就不讓你殉葬!” 凌語一愣:“啊,這可不行,我必須殉葬!” 萬行衍手下力度用的大了些,穿過一個yinchun,枕頭直接扎在另一邊。 …..凌語閉眼,想罵人。 萬行衍捏起另一邊的yinchun:“你果然喜歡殉葬。” 凌語:“.....” 萬行衍眉頭皺的更緊了:“所以,你為了能殉葬,肯定會跑的吧?” 什么?!凌語恨不得一腳踹在萬行衍的屁股上:“我他媽不想跑!嗚嗯~~~~~~~~cao!” 咔噠,最后一個環(huán)被扣住。 三個環(huán)都不大,甚至可以說算是小巧,鎖上之后,便緊緊的將他的兩個yinchun閉合在一起,連一張紙的縫隙都沒留下。從今天以后,他只怕再也無法忽略掉自己那里的與眾不同了。 萬行衍調(diào)整了一下三個環(huán)的位置,滿意的看了看,隨即拍了一下凌語傷痕累累的屁股:“不要說臟話。” 萬行衍的手沉,哪怕沒刻意用力也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他有氣無力的趴在刑凳上,感受著那三個環(huán)帶給他的束縛。 萬行衍用三個環(huán)把他的那個地方封上,就想是施加了某種咒語,完成了一項儀式,凌語迷迷糊糊的,莫名就覺得萬行衍的狀態(tài)似乎又好了一些。 “還不到你昏倒的時候,”萬行衍把膠皮手套摘下去,讓凌語喝了兩口水,又注射了一針營養(yǎng)液,隨即便打開一瓶潤滑劑倒在那個紅腫破裂的闊約肌上,然后,把自己粗長的性器頂上去:“你在發(fā)抖?” “我,我不是成心的,主人?!绷枵Z本來趴在刑床上有些脫力,可卻被萬行衍的意圖嚇得睡意全無。 萬行衍“你害怕了?” 凌語:“還,還行?!?/br> 萬行衍呵呵笑了一聲,往那個腫得有些鼓起的xue口頂了頂:“我對你這么狠,你也不跑?” “不跑?!薄×枵Z憋著氣: “主人,我這輩子都是您的,真的?!薄∷娌幌肱?,就是想知道萬行衍到底要瘋到什么時候??! 萬行衍沉默良久,緩緩的就著即將交合的姿勢俯下身,guntang的呼吸便噴在凌語的耳廓,用低沉又暗啞的聲音說道:“我媽就是個雙性,他非妻非妾,不過是個奴寵?!?/br> 什么??。×枵Z陡然瞪大了一雙眼,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還沒來得及消化萬行衍這句話的意思,身后便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他那個不碰都疼的地方已經(jīng)被萬行衍深深的頂了進來,他簡直不敢想象待會萬行衍若是動起來,會是怎樣的折磨。 萬行衍借著獻血的潤滑,把自己埋進那個讓他安心的地方:“凌語,我在成為萬家家主之前,一直都不知道他是我媽。” 凌語呼吸一窒,這句話的背后,藏了太多的東西,他不敢問,也不忍問。 萬行衍說完這句也沒再說什么,他抓著凌語滿是傷痕的臀rou,開始緩慢的抽插, “嗚~ ” 凌語疼的連意識都有些渙散了,這樣的性愛,是酷刑。 “凌語,” 萬行衍突然猛的一撞,將那個濕熱的rouxue撞開,將身下這個人撞的發(fā)出零碎的悲鳴:“你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小十三嗎?” 凌語想說話,可他太疼了,根本發(fā)不出正確的音節(jié)。 萬行衍似乎也不需要凌語的回應(yīng),他一邊磨著那個不住痙攣的地方,一邊喃喃道:“莫名其妙的高燒,什么癥狀都沒有,就只是高燒不退。救是救過來了,可人也成植物人了?!?/br> 嗚~ 凌語被頂?shù)恼麄€人都往前躥了躥,萬行衍的囊袋啪的拍在他的囊袋上,擠壓著他剛剛穿了環(huán)的地方,他在下意識的尋找快感,尋找任何一絲可以用來幫他撐過去的希望。 可是沒有,他所有的感官,就只有疼! “是老三。就為了小13手里那點親衛(wèi)軍的軍備。” 萬行衍的聲音冰冷,呼吸粗重:“是我把萬三逼的太緊了。” 凌語被疼痛撞碎的意識猛的清明,他艱難的從嗓子里堆砌文字:“不是,是萬三,不配,做人?!?/br> 萬家的子嗣八歲開始就可以組建親衛(wèi)軍,萬三和小13是一個母親,如果小13成了植物人,那萬三就可以控制小13的親衛(wèi)軍。好狠。 萬行衍閉上眼,奪權(quán)的兄弟,他一直都圈禁了事,可萬三,必須死。 “主人,” 凌語感到又有血順著大腿流下去,他有點怕自己后面真的要被廢了,強撐著一口氣,喃喃:“主人,我好疼?!?/br> 萬行衍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看著兩人連接的地方,喃喃道:“萬家子嗣是奴寵的孩子已經(jīng)很夸張了,可這個孩子,還成了萬家家主。沈意德讓你來萬家,到底要干什么?” 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凌語,我不會讓你出事的?!薄∷牡鬲z,本來和任何人都無關(guān),可他卻把凌語拖了進來。既然拖了進來,那就一起往下走吧。直到一人倒下,另一個人陪著就好了。 那三個環(huán),是封印,封住了那個雙性的器官,封住了所有的詛咒,他才安心。 “主人~ ” 凌語嘴唇都咬破了,他總算明白萬行衍是為了什么犯病的了。 萬行衍在害怕,沈意德的目的一直讓萬行衍不安生,小13的悲劇大概只是個導(dǎo)火索,他不知道萬行衍的母親發(fā)生了什么,但萬行衍在害怕,迷信似的害怕同為雙性的他也會遇到類似的命運,害怕失去他。 嗚~~~唔~唔~ 萬行衍殘酷的貫穿著他的身體,這人表現(xiàn)出來的有多殘酷,心里便有多溫柔。萬行衍這么好的人,為什么要被那些混蛋逼成這樣!后xue里的抽插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止,凌語終于逃避般的昏了過去。 ------------------------ 迷迷糊糊的,凌語不知道自己昏過去了多久,但他昏迷也昏的極不踏實,一直在做夢,可等他再醒過來,卻不記得自己都夢到了什么。 凌語醒了,卻沒動,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從那個刑凳上放了下來,卻還是手腳大張的被鏈子鎖著趴在了一張大床上。括約肌疼的火燒火燎的,那三個金屬環(huán)依舊帶著強烈的存在感。 “醒了?” 萬行衍的聲音自身邊響起,讓凌語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他還是有些怕了,不知道萬行衍是不是還發(fā)著瘋。 他逃避似的閉著眼,想要重新睡回去,可卻又不敢不說話,只能“嗯”了一聲。 身側(cè)的墊子凹陷又彈起,萬行衍正在向下探身,一瞬間,他整個人都繃緊了。 萬行衍看出來凌語的緊張,動作頓了頓才伸手扒開凌語的屁股,看了看他下面的兩處:“傷口給你噴藥了,先要消消炎,才能上藥。” “聽您的?!焙髕ue疼的厲害,他根本不敢試探自己后面?zhèn)挠卸嘀亍?/br> 萬行衍重新靠坐回床頭,看著凌語有些發(fā)白的臉色,問道:“怕了?” 凌語睫毛顫了顫,睜開眼:“怕了。” 他剛剛才發(fā)現(xiàn)yinjing里還插著尿管,這讓他有一種會被鎖在床上好幾天的預(yù)感。 萬行衍的目光冷了冷,眼底紅血絲似乎又爬了一些出來。肯定是要怕了吧?他這樣的瘋子,誰會不怕。隨即,他便強迫自己不要亂想,他皺了皺眉,暗罵自己沒事怎么問了這么一句給自己添堵。 他沒再說話,閉著眼慢慢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這次和上次把凌語縫起來那次不一樣,這次,他是真的犯病了。腦子一半清醒,一半混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萬行衍想按住心臟,可卻又不想嚇到凌語。這會他雖然清醒過來了,卻隨時都可能再陷入到那種瘋狂中。 “主人,”凌語看著萬行衍,小心的問道:“您,您現(xiàn)在正常嗎?” 萬行衍:“……” 凌語抬頭往上看了看,萬行衍不對勁的時候他能感覺到,現(xiàn)在不怎么瘋了,他似乎也能感覺到。他暗暗吐出一口氣,多少放松了一些:“主人,沒事,我過兩天就不怕了?!?/br> 騙鬼吧,萬行衍不想理凌語。 “主人……”凌語聲音有點虛弱:“您也不要怕了,我沒事。” 萬行衍閉上眼,沒事個屁!他都把人弄成這樣了,這小子該記恨他才對,怎么這么沒底線..... 等不到萬行衍的回答,凌語便撇撇嘴:“主人,我知道您現(xiàn)在還不太正常,但我有一句話,是無論如何也要說的?!?/br> 萬行衍沉默了那么幾秒,悶聲道:“說吧?!?/br> 凌語趴了一會,積攢了一些力氣,抬起頭,看著萬行衍皺緊眉頭的側(cè)臉,深吸一口氣,聲音不大,卻透著痛快:“萬行衍,你就是個混蛋,蛋黃蛋清分不清,xiele黃的臭雞蛋!!” 萬行衍有點不敢置信的轉(zhuǎn)頭,瞪向那個動一動就疼的一頭冷汗,一點氣勢也沒有的人:“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凌語撐不住脖子,砰的趴回到床上,括約肌那里疼的有些讓人絕望。他看向萬行衍,一點骨氣都沒有的小聲道:“您能不能就當(dāng)沒聽見?” 萬行衍黑著臉,指向凌語身后:“看著你就生氣,把你臉轉(zhuǎn)過去?!?/br> “別啊,主人,左邊臉還腫著?!?/br> 萬行衍瞪眼,凌語縮了縮脖子,乖乖把臉轉(zhuǎn)過去,臉頰碰到枕頭,他便輕嘶了一聲,喃喃:“小氣?!?/br> “閉嘴?!?/br> “是.....” 萬行衍靠坐回床頭,看著手里的終端,卻有點壓不住想要上翹的嘴角。他現(xiàn)在相信,這小子還可以像從前一樣,怕他手黑,卻不會怕他。 這樣的心無芥蒂,真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語聽到萬行衍說道:“我的問題雖然和后天的刺激有關(guān)系,但也可能是我天生精神就有缺陷。但估計是沒治了,我也不可能找人給我治療?!?/br> 凌語怔了怔,又聽萬行衍道:“犯病的時候,我的思維是不正常的,也控制不住自己?!?/br> 凌語把頭轉(zhuǎn)過來:“就像這次這樣?” 萬行衍輕笑一聲:“這次是奇跡?!彼哪抗饴湓诹枵Z那個紫紅色的屁股上,有些驚訝于自己情緒的平穩(wěn),他神色有些復(fù)雜,緩緩道:“每次犯病的時候,我都會殺死所有在我身邊的人。”他頓了頓,聲音像是飄在空中:“是虐殺,事后連我自己都會覺得殘忍的虐殺?!?/br> 凌語張大眼,顫聲道:“那,上次呢?就,您把我縫起來那次?!?/br> “那次?”萬行衍譏諷一笑:“那次離犯病還遠?!?/br> 凌語:“……” “犯病的時候,會有短暫的緩沖。我會爭取把自己關(guān)到這里?!?/br> “爭?。俊绷枵Z愣愣的看著萬行衍身側(cè)微微有些抖動的手指,無意識的重復(fù)了一句。 “只能爭取,”萬行衍自嘲道:“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機會血洗萬家?!?/br> 凌語默然:“那您,就把自己關(guān)在這里?”在情緒失控的時候把自己關(guān)起來?……他無法想象萬行衍每次都是怎么熬過去的。 萬行衍低頭看了凌語一眼,冷笑道:“你把我想的太好了?!彼梦龅氖种?,挑起凌語的下頜:“我把自己關(guān)起來之后,七零或者葉御,就會丟個死刑犯進來。有時候一個不行,還會有第二個。你能想象到,每次我犯病的時候,這里是什么樣嗎?那些人死了,可我卻不能讓七零他們把尸體弄出去。滿屋子血腥氣,過個一兩天,就是滿屋子腐臭味?!彼抗鈳еy以掩飾的自我厭惡:“凌語,我身邊,就是地獄。” 凌語費力的抬著頭,回望萬行衍:“可是,您沒有傷害我?!?/br> “是你幸運?!?/br> “不是的,主人?!薄×枵Z喃喃:“您說,要切了我的胳膊腿,要挖了我的眼睛,割了我的舌頭。” 萬行衍:“.....我不太記得了?!?/br> “可您后來又說,改變主意了,您要讓我再也無法離開您。然后,您就把我那里封上了?!?/br> 萬行衍:“......” “主人,從頭到尾,您都沒想過要弄死我。從頭到尾,您都在害怕我離開?!薄×枵Z聲音漸漸柔軟:“您說的狠,可卻連生肌膏都考慮進去了,主人,您對我,真的是太好了?!?/br> 萬行衍怔忪了一下,沉重的情緒被完全不在預(yù)期的話打斷,他眼角抖了抖,沒好氣的抓著凌語的頭發(fā),讓他抬起頭:“你腦子有毛病吧?!” 凌語卻笑了:“萬行衍,我會一直陪著你的?!?/br> 萬行衍瞪眼看著凌語笑得又傻又變形的臉,突然松開手,讓凌語的腦袋跌回到床上。 凌語錯不急防,又牽動了下面的傷口,低低哼了一聲:“主人,我那里,以后不會松的沒法玩了吧?” 萬行衍翻了個白眼,抓了旁邊的被單,胡亂扔在凌語臉上,唇角微勾,卻是冷聲道:“給你用的,都是最好的藥。等好了,保證你比以前還緊。” 凌語“啊”了一聲,被單下,他笑著愁眉苦臉:“那豈不是還要重新擴張?” 萬行衍:“……” 被單很大,凌語挪了幾次腦袋都挪不出來,只得放棄。他身上的傷并不輕,強撐著精神聊到現(xiàn)在,就又有些困了。他呼吸著不太新鮮的空氣,喃喃道:“困了?!?/br> 萬行衍隔著被單揉了揉凌語的腦袋:“困了就睡吧?!?/br> 凌語想象不到自己竟然可以困成這樣,他只是閉了閉眼,睡眠便倏然奪走了他的意識。這一次,他沒做夢,在一個差點把他玩死的人身邊,他竟然睡得無比的踏實。 萬行衍看著身邊毫無防備的凌語,眼里的煩躁漸漸被溫柔所代替。 他沒想到,凌語竟然會注意到。 他在發(fā)瘋的時候,潛意識都在給自己找著各種不傷害凌語的理由。 這小子真的是把能給他的都給他了,就連信任都這么純粹,純粹到不給誤會留下一點滋生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