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萬行衍就算是個神經(jīng)病,卻也一直都讓他感到安心。
萬行衍一走,X267就連忙把凌語放下來,繩子剛解開,凌語的手就像石頭一樣往下墜。X267低聲道:“手垂著,會更腫的。” 凌語苦笑著把手抬起來,給X267看他發(fā)抖的手:“抬不住。” X267咳嗽了一聲:“我扶你先回去吧。” “好?!?/br> 凌語很少會挨打后直接回西翼,他趴在床上,讓X267給他消毒上藥的時候,丁尹就一直白著臉站在旁邊。 凌語本來不想說話,可丁尹這么大人杵在這,他也不能不管。清涼的藥膏抹在身后,凌語總算覺得舒服了一些,他側(cè)過臉:“丁尹大人,我沒事,鞭傷破了看著嚇人,但真沒事,你放心吧。” 丁尹:“......” 凌語:?? 丁尹:“......” 凌語:“......” 丁尹嘆了口氣:“我先走了,需要什么跟我說?!?/br> 凌語:“慢走.....” 怕打擾凌語休息,丁尹還是走了。凌語的問題,不光是A070,最大的問題是主人。主人這樣對待凌語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可他能做的事情有限,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幫到凌語。 凌語是頭沖著床尾趴著的,等X267給他后背上完藥,他就把一只手從床尾的欄桿之間伸出去,讓X267給他的手抹藥。 X267看了看凌語的手,他本來打的挺均勻的,是那種很好養(yǎng)的傷勢,可這一捆,手腫的要比預(yù)期的厲害的多。他嘆了口氣:“主子今天又為什么?” 凌語閉著眼:“你好像,很關(guān)心我?!?/br> X267沉默下來,就在凌語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X267倒是開口了,聲音不大也不急:“凌語大人,我哥以前是老家主的奴寵。” 凌語有些意外,但他沒打斷X267,只安靜聽著,X267換了根棉簽道:“后來,他自殺了?!薄∷D了頓,繼續(xù)道:“現(xiàn)在咱們家主不動奴寵,可老家主卻很喜歡奴寵,我哥本來可以好好活著的??僧?dāng)時的掌刑不知道為什么看我哥不順眼,也可能是覺得我哥好欺負(fù),一直針對他,為難他。后來,其他奴寵為了討好掌刑,也開始排擠他。” X267給凌語手上纏了一圈繃帶:“我哥一直都很堅強的。其實,那會只要有人能幫他一把,他也不至于就自殺了?!?/br> 凌語換了一只手伸出去:“所以,你來做掌刑?” “有這個原因?!薄267道:“我不是想做什么救世主,我只是希望,不苛待任何人,在有人求助的時候,能力所能及的幫一把,哪怕,只是聽他發(fā)發(fā)牢sao也好?!?/br> 凌語睜開眼,看向X267:“你不會怕我自殺吧?” X267:“.....” “我不會自殺的?!薄×枵Z無語:“我的日子沒有那么糟糕,你想多了?!?/br> X267笑了笑沒再說什么,交淺言深是大忌,他今天已經(jīng)說多了。 上完藥,X267留凌語一個人休息,凌語睡了幾個小時,醒過來也不知道是幾點。下午打得時候疼的他要死,可其實萬行衍只有三四鞭打得重,其他都是很淺得皮rou傷,沒看起來嚴(yán)重,只是消耗了不少體力,顯得很累。 晚上還沒打營養(yǎng)針,凌語試著坐起來,看有沒有可能摸去調(diào)教室,只是沒想到他剛坐起來,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萬行衍逆著光的身影看起來比平時還要高大,凌語眨眨眼,覺得很高興:“主人。” “嗯。” 萬行衍站到凌語身前,拉起他纏著繃帶的手,把繃帶一圈圈打開:“身上怎么樣?” “沒什么事,您很會打?!?/br> 萬行衍看了凌語一眼:“罵我呢?” “怎么可能,” 凌語無語:“我有那么不馴嗎?” 萬行衍把繃帶都打開,看了看:“用的什么藥?” “您給的,我讓七零裝在私奴能領(lǐng)到的藥瓶里了。” 萬行衍“嗯”了一聲,拿了新繃帶重新給凌語纏上,隨口問道:“剛笑什么?” “高興啊?!?/br> “高興什么?” 凌語笑道:“看到您就高興?!?/br> 萬行衍呵呵笑了笑,問道:“那下午笑什么?” 凌語看了一眼萬行衍,訕笑道:“我就想象了一下,要是我有那膽子,敢在您揍我的時候滿院子跑,然后您拿著雞毛撣子在后面追著要揍我屁股,也挺好玩的?!?/br> ….. 萬行衍看了看凌語,從墻上摘下警示用的戒尺。 凌語默了默,猶猶豫豫的把兩只胖手舉起來:“主人,我就笑了一聲,不至于吧.....” 萬行衍勾著唇角,啪啪啪,不輕不重的給了凌語手心五六下。 凌語倒吸好幾口涼氣,疼又不敢躲,急道:“主人,已經(jīng)打了五十鞭了?!?/br> 萬行衍不理他,啪啪又打了兩下,這才停下:“這是補小時候的?!?/br> “啊?” 萬行衍揉了揉凌語的腦袋,笑道:“我要從小就把你弄過來養(yǎng)著,估計是會出現(xiàn)你想象的那副畫面?!?/br> 凌語有點無語,可想想,又有點溫馨:“主人,您留下睡嗎?” 萬行衍雖然是逗著玩,可那人一向手重,可本來就腫著,打完凌語就覺得手心更脹了。手腫著,他不敢把手垂下去,便折疊小臂,將兩只手舉在胸前。 “你好好休息吧?!薄∪f行衍轉(zhuǎn)身去拿了帶過來的營養(yǎng)針:“醒過來,是要喝水?” 凌語:“喝水,尿尿,營養(yǎng)針?!?/br> 萬行衍:“......事還挺多?!?/br> 凌語無語:“基本生存需要啊,主人?!?/br> 打完針,萬行衍又去倒了水喂給凌語,然后拿了個尿壺進來。 凌語舉著兩只手:“解不開褲子?!?/br> “知道了?!薄∪f行衍今天脾氣似乎不錯,他彎腰把凌語的睡褲前面拉開,把軟乎乎的小東西拿出來,卻發(fā)現(xiàn)有褲子在,襠部空間有限,尿壺很難放到位。他試了兩下都不行,抬起頭無語的看向凌語:“你就不能站起來?” 凌語看著萬行衍離自己近在咫尺的臉,感到那人溫?zé)岬暮粑挥勺灾鞯呐緡\親了萬行衍臉側(cè)一口:“我跪下吧,主人?!?/br> 萬行衍明顯怔了一下,隨機便探頭,回吻住那個人的嘴唇:“想要上你。” 凌語在深吻中呢喃:“您慢點?!?/br> 萬行衍松開凌語的嘴唇,把他桌上的東西都挪開,看到那幾本挺新的程序書,似乎沒看多長時間,隨口問道:“我看你東翼也放了好幾本,怎么想起來看這些?” “您不是缺編程的?” 萬行衍不敢置信的看向凌語:“你這是要自學(xué)?” 凌語走過去:“是啊?!?/br> 萬行衍默了默,沒忍心打擊凌語的積極性,要是那么簡單,那萬家系統(tǒng)早被黑客攻破了。想學(xué)就學(xué)吧,看那幾本書的新舊程度,估計也是看不下去。實在不行,回頭讓他給保密級別低的部門做幾個程序,總歸不辜負(fù)這小子的心意就是了。 他最后把一些小物件都移開,拍了拍桌子:“上身趴上來?!?/br> “是。啊,涼。” “待會就熱了,全都趴下去,別用胳膊撐著,你想傷口都裂開嗎?” 萬行衍輕斥著,讓凌語把胸腹和側(cè)臉都貼在桌子上,雙手向下,搭著桌邊。 “上次扔你這的鏈子呢?” “柜里?!?/br> 萬行衍去翻了翻,拿出兩條短一些的,把凌語的兩只手松松的鎖在兩邊的桌腿上。又拿了一條齊肩寬的鏈子,鎖在凌語兩只腳腕之間。 然后,他拉著睡褲的布料,一點點把凌語的褲子往下拽,讓松緊帶擠壓著那小子臀rou,形成一道壓痕隨著褲腰慢慢滾下,把一個緊致的屁股緩緩露出來:“不想你射?!?/br> 凌語安靜的讓萬行衍把他的褲子扒下去,乖順道:“那就不射?!?/br> 屋子里只亮著一盞臺燈,將萬行衍的影子模糊的映在墻上,讓他有一種剝離現(xiàn)實的感覺。他突然有些感激自己過于坎坷的童年,感激他所認(rèn)識的每一個人,他的所有經(jīng)歷,所有的磨難,都讓他成為了萬行衍喜歡的凌語。 真好。 萬行衍把睡褲扒到屁股下面就沒再管,轉(zhuǎn)身去拿潤滑液。 褲子慢慢往下滑,堆疊在腳腕上。有鐐子在,褲子也脫不下來,凌語索性也不管了。只是在潤滑液被擠上來的時候,又掘了撅屁股。 萬行衍呵呵笑了一聲,卻是一腳踩住凌語兩腳之間的褲子和鏈子:“撅屁股干嘛?” 嘶,腳腕骨頭被鐐子硌了一下,凌語連忙把兩只腳并起來一些,屁股也撅不起來了。他實在有點無語,撅屁股還不是為了方便萬行衍玩他? 這人脾氣怎么這么別扭? 萬行衍用手指把潤滑液都摸進凌語的xue口,又扒著凌語的屁股往股縫里擠了一些,然后擠著他的兩瓣臀rou揉捏了一會,把潤滑擠出了啪唧啪唧的水聲。 凌語被弄得整個屁股溝里都黏糊糊濕乎乎的,有點無語:“主人....” 萬行衍笑著拍了拍凌語的屁股,沉聲道:“yin蕩?!?/br> 凌語:“......” 萬行衍找紙巾擦了擦手,嘩啦解開皮帶,又刷的拉開前檔的鏈子,將自己的勃起掏出來,頂擠進凌語的股縫,頂在括約肌上,用帶著前列腺液的guitou上下摩擦了一會:“今天你可能要疼一會?!?/br> 凌語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感到萬行衍那個rou頭又火熱的guitou緩緩擠了進來,一點點打開他緊閉著的括約肌,呼吸逐漸被疼痛占據(jù),直到萬行衍把整個guitou都擠了進來,系帶的部位卡在xue口,他才喘了一口氣。 “疼?” “沒事,” 凌語盡量放松不住痙攣著,想把那個粗大的東西弄出去的括約?。骸澳秃昧?,主人?!?/br> 萬行衍輕笑一聲,讓凌語緩了一口氣,然后就抓著凌語的腰,一口氣全都擠了進去。 “唔~” 凌語悶哼一聲,兩只腫著的手不顧疼痛的死死摳住桌沿,卻還是差點就抬起上身,確實好疼。 萬行衍的下腹緊緊貼著凌語的屁股,瞇起眼睛,凌語身體里很熱,柔軟的腸壁在他闖入的瞬間便層層疊疊包裹上來,就像是在吸允他的性器一樣。 他覺得褲子礙事,就插著凌語,轉(zhuǎn)動身體,把褲子都脫了下去。 “啊~” 萬行衍這么一動,那根粗大的東西不可避免的在他的身體里攪動,擠壓著他的前列腺,卻也頂?shù)搅怂陌螂祝骸爸魅?,想尿尿?!?/br> 萬行衍彎腰把褲子從腳上拉下去,扔在凌語腳下:“尿褲子上吧?!?/br> 凌語:“.....不尿了。” 萬行衍勾了勾唇:“隨你,射不行,想尿倒是隨時可以尿。” 凌語噎了噎,正想說什么,便感到萬行衍粗糙的大手按了按他后背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傷口可能會裂開?!?/br> 凌語肌rou繃緊了一瞬,隨機便放松下來:“沒事,您不用顧忌?!?/br> 萬行衍沉默了一會,突然開始抽插,開始的時候,很疼,疼到凌語都沒精力注意后背的傷口是否裂開了。 “嗯~~ 唔~ ” 凌語咬著下唇,承受著越來越重的撞擊,萬行衍的囊袋啪啪的拍在他的下體,顯得有點色情,突然的一下頂在他充盈的膀胱上,讓他酸酸爽爽的整個人都打了個機靈。 跟了萬行衍三個月,凌語也漸漸習(xí)慣了這種沒有擴張,上來就cao的zuoai方式,可今天萬行衍確實有些猛。桌子被頂?shù)牟蛔∽苍趬ι?,幸虧隔壁沒人。他的手太疼了,抓不住桌沿,帶的鏈子嘩啦啦的響。 凌語咬著牙,把聲音都憋在胸腔里,只在疼極了,才悶哼兩聲。 后背的傷口一定是裂開了,萬行衍cao的狠起來,牽動傷口,讓他疼的直打哆嗦, 但是他不敢叫出聲。萬行衍的情緒好像不太對。 一連發(fā)生這么多事,一直都是萬行衍在安撫他的情緒,可明明這個人才是情緒最不穩(wěn)定的。他心里一直有點擔(dān)心,盡量陪著萬行衍,不讓他焦慮,不讓他缺覺,萬行衍說要罰,他就領(lǐng)罰,說關(guān)他籠子,他就老老實實的鉆進去,可似乎,還是不太夠。 他知道,萬行衍自己也一直在忍著,這個人,太讓他心疼了。 啪啪啪,萬行衍像是發(fā)泄一樣的頂著他,沒完沒了。凌語乖乖的趴著,盡量讓自己顯得馴服,哪怕疼的他直打哆嗦,也一直控制著自己,往后頂著自己的屁股,他不想讓萬行衍誤會他有一絲一毫的不愿意。 后背的疼漸漸麻木,括約肌也逐漸適應(yīng)了這樣的折磨,喘息間,他竟然也斷斷續(xù)續(xù)的感到一些快感。 疼痛剛剛暫時分散了他被頂出來的尿意,此刻卻像是潮水一樣鋪天蓋地的又襲了上來,他就有點控制不住了。 “嗯~~” 萬行衍那個玩意太大了,就算沒有刻意朝著他的膀胱頂,卻還是一點點的將他的尿液擠出疲憊的膀胱括約肌,進入尿道,經(jīng)過橫著的PA棍,像是漏水的籠頭滴滴答答的滴到萬行衍放在他腳下的褲子上。 空氣里漸漸暈染開一股淡淡的尿味,萬行衍突然輕笑一聲:“漏尿了?” 凌語莫名耳朵一紅,說他尿了就算了,干嘛要說他漏尿?一個走神,他便被頂?shù)猛白擦艘幌拢姥睾腿f行衍得東西都擠著他得膀胱,這下,他是真的憋不住了,一大股尿液沖破括約肌,涌入尿道,卻被堵在出口,憋憋屈屈得往外淌。 尿道括約肌無法長時間開著,被迫收縮得括約肌被來回擠壓得尿液一沖,又酸又痛,凌語低泣一聲,有點要升天了。 尿了一點,膀胱的壓力被緩解,凌語的注意力便又被萬行衍的cao弄所吸引,前列腺似乎被萬行衍磨的都有點麻木了,但憋著尿的膀胱卻意外的帶給了他一道道陌生的快感,沿著脊柱一直鉆進他的頭頂。 在這一場性事里,凌語一直都沒勃起的yinjing竟然漸漸抬了頭。他正忐忑的控制著自己不要太興奮,就感到萬行衍的勃起又粗脹了一些,然后,便更狠的cao了進來。 “唔~~” 他沒想到被磨麻了的前列腺會感到疼痛,他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便被萬行衍抓了腰,一次又一次的頂?shù)侥莻€地方。 鈴口有液體滑出,是前列腺液被萬行衍給頂了出來,那個腺體里的液體被擠壓出去,疼的像是被強制射精一樣。 身體沉浸在痛苦中,可精神卻又飄在空中,欲望像是被放在小火上慢慢蒸煮的鍋子,溫溫吞吞的開不起來,更多的是疼,更多的,是萬行衍的霸道和占有,是他想要的臣服和歸屬。 萬行衍就算是個神經(jīng)病,卻也一直都讓他感到安心。 這一份安心在萬行衍悶哼著射進他身體深處時包裹住他全身,凌語恍惚覺得,不射,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