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我不在身邊,對我的命令就可以遲疑了嗎
從主宅到離西關(guān)最近的城市要飛行兩個小時,下了飛機,就有軍隊的車送他們到邊境。錚行本來想路上和凌語商量一下的,可凌語一路都在睡,他也不好打擾,等上了車,他見凌語還要睡,連忙道:“你昨晚沒睡好?” 凌語對錚行應(yīng)付的笑了一下:你沒有主人,你不懂。他在回味,在想他的主人。 早上起來,他的傷口除了捏起來還有些疼,基本也沒什么影響了,萬行衍就給他加了個guitou環(huán)上去。 說是環(huán),但跟個guitou套也差不多,就是頂端馬眼處的開口比較寬,方便清洗。 整個環(huán),嗯,還是叫他套吧,的材質(zhì)是什么不太清楚,做成了仿舊的顏色,上面有繁復的鏤空雕紋,凌語能認出來一個萬家的家徽。 萬行衍把PA棍的一頭擰開,緩慢的摘下來。這是穿孔后,第一次摘下,凌語難免有些揪心,有些疼,但比之前的疼法可是要好太多了。 仔細的沖洗和上藥后,萬行衍換了一個帶洞的PA棍過來:“棍里有固體的藥,尿液可以把藥帶到傷口和鈴口,可以起清潔作用,你不用每次尿尿后都清潔,但晚上和早上,還是要摘下來清洗的?!?/br> 凌語點頭,就聽萬行衍道:“這環(huán)上的扣是帶密碼的,你要摘的時候,需要我遠程解鎖。明白嗎?” 凌語:“明白,主人,我不敢私自摘環(huán)的?!?/br> 萬行衍拍了拍凌語的腦袋,把那個guitou套從中間打開,給他套在guitou上,腸道一直到系帶的部位。套的兩邊預(yù)留了開孔,和他guitou上的洞對好后,萬行衍便將那個PA棍穿過去。兩端用卡扣固定在guitou套上。 PA棍咔噠鎖緊的瞬間,凌語便深吸一口氣,他突然特別特別喜歡萬行衍給他穿的這個環(huán)。原本他只覺得這是萬行衍給他打了個標記,可他現(xiàn)在明白了,這是萬行衍對他的占有,就算離開萬行衍身邊,也是被鎖緊的,被束縛的,被擁有著。 他抬起目光看向萬行衍,離得近了,那張冷硬的面孔其實挺嚇人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往萬行衍身邊湊。 萬行衍突然抬起視線,把凌語看的動作一僵,他卻反手摟住凌語的后腦,狠狠的吻了上去:“早點回來?!?/br> 凌語的回憶被打斷,錚行問他:“要不要買點禮品??前面有個村子,舉村釀酒,很有名。有在外面很難買到的原漿。” 凌語睜開眼:“我不用,你隨意?!薄∷挠绣X買東西。。 錚行一愣,隨即明白凌語的意思。關(guān)系介紹給他,怎么維護,就是他的事了。 凌語看看外面還是高速,便又閉上了眼。他有點想萬行衍了,可這么早就把監(jiān)聽打開,會被萬行衍笑話吧? 他挪了挪屁股,早上都穿上褲子準備出門了,萬行衍又把他褲子扒下來,按在腿上,用手把他那里打得紅透。 好吧,這個紅屁股,夠他堅持到晚上再開監(jiān)聽了。 套的尺寸做的太合適,哪怕勃起時guitou充血變大的程度沒有那么大的區(qū)別,可還是會造成很強的擠壓感,是那種悶悶的擠壓痛,關(guān)鍵是穿環(huán)的地方會被扯到。以后大概是不會疼,但現(xiàn)在確實會被扯的很疼。 對,他還在萬行衍拿出的那一堆guitou套里看到另外一個沒有花紋的不銹鋼guitou套,里面有不少金屬的倒刺,是對勃起的懲罰。凌語看著就腦門冒汗,那玩意專門攻擊guitou,要疼死。 凌語想東想西的時候,車開下了高速,凌語睜開眼:“快到海關(guān)了?” “不是,去買點原漿,晚上喝?!?/br> 凌語“哦”了一聲,看向窗外:“這種沒包裝的酒能過海關(guān)嗎?” 錚行一怔,他還真忘了,以前他去沈家都走外交通道,自然沒這種煩惱。 凌語笑了:“別耽誤時間了,他的愛好不在酒上,你聽我的吧?!?/br> 錚行一聽凌語愿意幫忙,連忙點頭,這就好。 手續(xù)齊全,出關(guān)很順利,入關(guān)的時候,海關(guān)的人看著兩個旅游簽證,要不是姓不同,他都懷疑這兩人是兄弟。他看了看,念道:“萬小行,真行?” 凌語:“......” 錚行清了清嗓子,糾正道:“錚行。” 海關(guān)看了錚行一眼:“行,真行?!?/br> 錚行:“......” 海關(guān)的看了看簽證,比對了兩人的樣貌,沒多說什么便放行了。萬家子嗣太多,幾百年來,直系和旁系不斷繁衍,可每代的家主最忌諱的又是兄弟奪權(quán),越是親戚,越是打壓,萬姓在萬家從來就不是什么尊貴的代表,甚至還可能因為姓萬,不得不避諱著與主家有關(guān)的工作,以免被人懷疑。 重新踏上沈家的土地,凌語突然就想跑回到主臥的那個籠子里去了。生他養(yǎng)他的人一直都容不下他,沈家不是他的家,那個狗籠子才是! 他想萬行衍了。 凌語的手悄悄摸上耳骨上的那個素圈,很輕很輕的滴滴一聲,連通了萬行衍那邊的監(jiān)聽。 “這么點事都弄不明白,你們是......” 萬行衍那邊正在罵人,感到手腕上震動了一下,他低下頭,看到是凌語連通的他這邊的監(jiān)聽,唇角下意識仰起,可把偷看他臉色的后勤部的人嚇了個半死。 主子黑著臉的時候還可能只是罵人,這一笑,只怕是要打人。 萬行衍于是把凌語那邊的監(jiān)聽也打開了,凌語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能聽到出租車司機爭搶客人的聲音,兩個人大概是先要去酒店的。 “主人?!薄《淅飩鱽砹枵Z低低的聲音:“您聽得到吧?” 萬行衍“嗯”了一聲,假裝低頭看文件。 凌語笑了:“我想您了?!薄∪f行衍的那個監(jiān)聽器是掛在脖子上的一個吊墜,他隔著兒子似乎都能聽到萬行衍有力的心跳聲。凌語看到錚行把酒店地址遞給一個黑車司機,笑了笑,說道:“您繼續(xù)開會吧,我能聽到您的聲音就好?!?/br> 萬行衍有“嗯”了一聲,會議室里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哆嗦了一下,他們是進度慢了一點,可不至于讓主子如此動怒吧?! 萬行衍把凌語那邊的聲音調(diào)低,把注意力放回到會議桌上。凌語還在外面,估計也是不方便說話的。但是連通著彼此,就很好。 “小行,我們先回酒店吧?!薄″P行也不想打黑車的,可這小地方,就沒幾輛正經(jīng)的出租車,一聽他要去的酒店這么近,連黑車都不愿意拉他。他一開始聽不懂方言,不明白那些人為什么拒絕,直到一會會說沈家通用語的司機跟他講價,他才了然。 凌語耳朵里聽著萬行衍在那邊罵人,拉著一個小拉桿箱走過去:“你給了多少錢?” 錚行:“50塊,多給了30?!?/br> 凌語聽了,便對那個司機道:“錢是給董老大的,你們敢要?” 司機一怔,錚行雖然沒有這些歪門邪道的經(jīng)驗,可卻一點也不傻,凌語一說,他就了然,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露的財? 凌語拉著錚行到旁邊找了個三輪摩托車,簡單講了講價,就拉著錚行上了幾個貼片搭出來的小車廂:“這些人和安檢的有勾結(jié),箱子里有財?shù)?,會通知他們?!?/br> 錚行吃驚,凌語笑道:“你在軍隊里,肯定是接觸不到這些的。” 錚行沉默了,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下到地方看看。他一直都按著主子的安排穩(wěn)扎穩(wěn)打,可他太缺乏這些經(jīng)驗了。他想了想,問道:“董老大是誰?” “地頭蛇啊,你要清關(guān),少不了要和他們打交道,這種黑貨,沒出關(guān)口,他們就會惦記的。從關(guān)口倉庫到過邊境的這段路,就是他們的地盤了。” 錚行沉默了,他來之前,沒想過會這么復雜。他有點擔心的看向凌語:“這么復雜,兩天能弄完嗎?” 凌語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說道:“主人讓我明天回去的?!?/br> 錚行看著凌語不以為意的神情,不由皺眉:“你昨天就該跟主子把事情的復雜程度說清楚?!?/br> “哪敢啊?!薄×枵Z搖頭:“你沒看我昨天說四天的時候,主人那臉都黑成什么樣了?” 萬行衍再次勾唇,會議室眾人出汗。 錚行雖然覺得凌語有點奴顏媚骨,可他向來沉穩(wěn),凌語不是他的屬下,他不想和凌語把關(guān)系弄的太僵。 錚行思忖了一會,問道:“我們準備怎么行動?” 凌語剛想說什么,耳朵里突然傳來萬行衍一聲冷笑,他便條件反射的緊了緊屁股,屁股沒怎么樣,可前面卻有點脹了。 錚行沒聽到凌語回答,剛要再問,三輪車卻停下了:“兩位,到了?!?/br> 酒店離關(guān)口倉庫很近,不是那種品牌大酒店,卻是干干凈凈,風景秀美。 辦好手續(xù),差不多十一點半了,凌語讓錚行先休息,可凌語這一副不急不慌的樣子,實在有些讓錚行著急。他不敢跟進凌語的房間,便拉了他到酒店開闊的停車場:“要不,我們下午分工吧?” 凌語一愣:“怎么分工?” 錚行道:“你不是要去關(guān)口嗎?我可以去打聽一下那位董老大。” 凌語看了看錚行:“你怎么打聽?” 錚行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我也可以通過萬家的情報網(wǎng)去查?!?/br> 凌語聽到萬行衍那邊散會了,便不想再耽誤時間,對錚行道:“要不,你下午和我一起去關(guān)口吧?” 錚行:“也可以,那董老大呢?” “下午看看情況,不急。” 凌語說道:“關(guān)口兩點半才上班,中午我不陪你吃飯了,我們各自解決。” 錚行一聽,也是無奈。不過,這點時間,他可以找?guī)讉€熟人打聽打聽關(guān)口這些江湖事。 兩人各自回了房間,一進屋,凌語就笑道:“主人,我一個人了?!?/br> 萬行衍放下茶杯:“檢查一下房間?!?/br> 凌語拿了檢測裝置,把屋里掃了一遍:“沒問題,主人?!?/br> 萬行衍道:“去洗個手,喝口水,然后跪下。” 凌語:“是,主人?!?/br> 萬行衍問他:“你下午幾點出門?” “兩點吧?!薄×枵Z擦了手,拿出帶的礦泉水喝了兩口,便在房間中央的地毯上跪下了:“主人,我跪下了?!?/br> 萬行衍問道:“褲子脫了嗎?” “沒有,我這就脫。” 萬行衍:“上衣也脫了?!?/br> 凌語:“是,主人?!?/br> 萬行衍:“屁股還疼嗎?” “還有一點點?!薄×枵Z道:“主人,褲子脫好了?!?/br> 萬行衍道:“想去廁所嗎?” “不想。出海關(guān)的時候去過?!?/br> 萬行衍玩著手里的一條特別細的銀白色的鏈子:“那就先跪著吧,跪直了,不要偷懶?!?/br> 凌語:“嗯?!?/br> 萬行衍:“回話規(guī)矩點?!?/br> 凌語:“是,主人。” 萬行衍問凌語:“下午和晚上,會動手嗎?” 凌語搖頭,說道:“不會的,主人。” 萬行衍“嗯”了一聲:“那去把帶的工具拿出來吧。” “是,主人。” 凌語有一點點小興奮。他爬到行李箱旁。里面的東西很少,五瓶礦泉水,一個2*1.8的床單,四條內(nèi)褲,一條休閑褲,一雙襪子,清潔的藥水,資料袋,然后,就是一根黑色的檀木戒尺,和一小瓶開塞露。 凌語把戒尺拿出來,放在嘴里叼著回到剛才的地方,重新跪好,雙手捧起戒尺舉高:“主人,凌語爬過去的,叼著戒尺爬回來的,現(xiàn)在跪好了,雙手高舉著戒尺。請您教訓?!?/br> 萬行衍笑了:“我為什么要教訓你?” 凌語道:“因為凌語就是給主人玩的,還因為......主人,凌語未經(jīng)允許,勃起了?!?/br> 萬行衍:“疼嗎?” “能忍?!?/br> 萬行衍冷哼一聲:“回來就換上那個帶倒刺的?!?/br> 凌語看著床側(cè)的帷幔的眼瞼抖了抖:“主人,那個戴上,勃起會很疼吧?” 萬行衍:“廢話,不疼對你能有什么用?” 凌語看著自己那個被guitou套墜著還頑強的半抬了頭的性器,描述道:“主人,我更硬了?!?/br> 萬行衍把鏈子堆在桌上,只有很小的一小堆,他瞇了瞇眼:“凌語,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 凌語:“什么用的禮物,主人?” “嗯。” 萬行衍撥了撥那一小堆鏈子:“是個,會讓你想哭的小東西?!?/br> 凌語咽了口吐沫:“主人......” “干嘛?” 凌語:“主人,這耳環(huán)的電量能支持多久?” “干嘛?” “我想一直開著,又怕它沒電。” 萬行衍默了默,說道:“生物充電,不會沒電的?!?/br> 凌語腦子一下就轉(zhuǎn)到另一件事上去了:“主人,電擊跳蛋什么的,您不會也都換了生物充電的型號吧?” 萬行衍嗤笑:“用途不一樣?!?/br> 凌語:“不懂,主人。” 萬行衍靠到椅背上,把自己的褲袢解開,掏出勃起的性器:“胳膊舉累了嗎?” “還好,主人?!?/br> 萬行衍:“沒累,打的時候就用點力氣吧?!?/br> 凌語:“是,打哪里,主人?” “跪趴。” “是。主人?!薄×枵Z側(cè)臉著地,說道:“主人。凌語已經(jīng)跪趴下來了?!?/br> “嗯,屁股撅高點,把戒尺放屁股上。” 凌語:“是?!?/br> 萬行衍輕緩的揉著自己的yinjing:“你說,錚行知道不知道你在屋里干嘛?” “肯定不知道啊,主人?!薄×枵Z撅起屁股說道:“主人,凌語用屁股頂著戒尺了?!?/br> 萬行衍閉上眼:“充電的那種電擊跳蛋,帶電量一般是三到十個小時。” 凌語一愣,萬行衍繼續(xù)道:“下次罰跪,就讓你戴個電擊跳蛋,什么時候電耗盡了,什么時候起來。” 萬行衍的聲音淡淡的,卻讓凌語的身體漸漸熱起來:“沒有準確的時間,你也不用求饒,什么時候能起來,取決于跳蛋。你是喜歡只開一檔電流跪上九個小時,還是愿意忍著四擋的電流,只跪五個小時?” 凌語也閉上眼,說道:“三檔可以嗎?” 萬行衍:“三檔大概要跪八個半小時。一到三檔,耗電量的變化不會太大?!?/br> 凌語嘆了口氣:“好難選,我還是聽您的吧。” 萬行衍笑了:“那就五檔三個小時?!?/br> 凌語嚇了一跳,五檔絕對是超出他承受力的,不是說他忍不過去,而是根本不可能還跪得住。他還沒求饒,就又聽萬行衍道:“要是跪不住,也可以每天都跪一跪,時間長了,就跪的住了?!?/br> 凌語屁股一抖,戒尺掉了下來,凌語欲哭無淚:“主人,戒尺掉了?!?/br> 萬行衍沒搭理凌語,凌語也不敢擅自把戒尺撿起來。他跪撅了一會,心里越來越緊張,這人怎么連遠程調(diào)教都這么嚇人啊......... “凌語,” 萬行衍突然問道:“昨晚你說,讓我不痛快的事,都是不該做的?” 凌語讓自己態(tài)度無比良好:“是的,主人?!?/br> 萬行衍呵呵笑道:“那什么是讓我不痛快的事?” 凌語:“......讓凌語舒服的,都是讓主人不痛快的........” 萬行衍沉聲道:“很好。給你的資料袋拿出來,把帶的床單鋪到地上?!?/br> 凌語:“是,主人?!薄∷睦镟止局赖较渥舆叄鹊鹆速Y料袋爬回來,又叼了床單回來,把床單展開鋪好,跪上去:“主人,床單鋪好了,資料袋也拿回來了。” 萬行衍:“打開,把里面的東西倒出來?!?/br> 凌語:“是,主人?!?/br> 凌語打開資料袋,從里面抽出一厚本A4紙,大概有三十多頁,四周一圈夾了十幾個燕尾夾。凌語愣了愣,這資料袋是他出來的時候萬行衍交給他的,說是讓他打開的時候再打開,卻沒想到還夾的這么嚴實,就究竟是什么?? “主人,拿出來了。” 萬行衍道:“把夾子都拿下來放到一起。” 凌語一頭霧水的把夾子都拆下來,放到床單上:“主人,夾子都拆下來了?!?/br> 萬行衍道:“那些紙放到一邊?!?/br> 凌語一怔,翻了下那些紙,果然,都是空白的打印紙。他看了眼地上的夾子,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凌語忐忑的答應(yīng)了一聲,把紙放到一邊,果然就聽萬行衍說道:“現(xiàn)在,把兩個燕尾夾,夾到你的兩個yinchun上。” 凌語呼吸陡然一窒,連呼吸都重了許多。 萬行衍沒聽到凌語及時的回答,聲音低沉道:“我不在身邊,對我的命令就可以遲疑了嗎?” “凌語錯了,主人。” 他連忙道:“凌語這就夾。” 他緊張的拿起兩個夾子,深吸一口氣,才把手伸向自己那個器官,捏起一側(cè)小巧卻肥厚的rou唇,不敢多想的把燕尾夾夾了上去。 唔~~~ 好疼。 從來沒經(jīng)受過折磨,連碰都很少會碰的地方,太嬌嫩了。 萬行衍的聲音帶了一絲嚴厲:“描述!” “是,主,人?!薄×枵Z微微彎著腰,艱難的道:“特別疼,有點直,不起,腰,也想,也忍不住,想偷偷,的拿下來。嗚~~ 主人,越來越疼了,想您把我捆起來?!?/br> 萬行衍握住自己的頸根部,沉聲道:“把另一個也夾上去。” 凌語閉眼:“是,主人?!?/br> 他咬牙忍著,一狠心,把另一個夾子夾到另外那半邊rou唇上。 “唔~~ ” 凌語一時說不出話,只得讓自己嗚咽出聲。他咬牙忍著,想著可能忍一會就過去了,可那里卻越來越疼,疼的他連太陽xue都跳起來了:“主人,求您別,讓我戴太久,太疼!了!您,您不在我身邊,我,我太疼了。” 萬行衍擼著自己的性器,聲音不帶一絲憐憫和起伏:“現(xiàn)在,叉開腿,把下身貼坐到地上?!薄∷f到這,微微加重語氣:“要能壓到那兩個夾子?!?/br> 凌語因這個命令嗚咽一聲,萬行衍的氣場透過耳機傳過來,讓他生不出一點偷jian?;男乃迹骸笆牵魅??!?/br> 他試著把腿岔開,還沒坐下去,就覺得好疼:“主人,我,能用手撐下地嗎?疼?!?/br> 萬行衍鼻音很重的“嗯”了一聲,凌語只覺得心里忽悠的蕩了一下,看不到人,反倒更覺得萬行衍的聲音性感。 “主人,嗯,我,我坐下來了?!薄×枵Z慢慢的試著把撐著地的手松開,體重全都壓在被折磨的敏感器官上,疼的他整個人都一激靈,生生滾出一顆生理性的眼淚:“疼..........” 萬行衍勾了勾唇角:“乖,再拿兩個夾子,夾到rutou上?!?/br> 凌語吸了吸鼻子:“是,主人。” “唔.....主人,這夾子怎么會,這,這么疼?!?/br> 萬行衍道:“再拿一個,夾在下嘴唇上?!?/br> “是,主人。” 凌語看著地上夾子的個數(shù),還有七個........他好難,錚行肯定以為他在屋里偷懶,那個沒主人的家伙,什么都不懂! “主,人,夾好了?!薄×枵Z吸了吸口水:“流口水,主人。” “讓它流?!薄∪f行衍道:“再拿四個夾子,夾到大腿內(nèi)側(cè),一邊兩個?!?/br> “是,主人?!?/br> 凌語身上幾個地方瘋狂的疼著,他恨死這些夾子了。 “夾好了,主人。” 凌語的聲音帶了悶悶的鼻音,聽起來有些可憐。 萬行衍道:“一個夾子,夾到舌頭上。舌頭上有根筋,夾到會很疼,你可以試著避開,但松開手,就不許換地。” 凌語被夾子夾住的嘴唇抖了抖:“是,主人.......” 他大概知道萬行衍說的事什么,可他沒夾過自己的舌頭,不知道怎么避開,只想著少夾一點,只夾住一個舌頭尖...... “嗚~~~~~” 夾子還沒完全松開,他就疼的差點直接捏開了!他繃緊全身肌rou,抖著舌頭,慢慢把手松開,只夾一個舌尖,比下面那兩個夾子還疼,疼的他想哭。 萬行衍似乎知道他有多疼,這次倒沒逼著他描述,只是道:“最后兩個,夾在右手中指和大拇指的指尖上。” “唔~ ” 凌語說不出來話,他疼的連呼吸都快凝滯了。 最后兩個夾子了,凌語不想再拖,咬著牙飛快夾到手指上:“唔~” “現(xiàn)在,用右手拿起戒尺。” 萬行衍想象著凌語此時的樣子,就感到y(tǒng)injing臌脹的有些疼:“ 現(xiàn)在,我要你用戒尺把大腿根上的燕尾夾都打下來?!?/br> 凌語臉色變了,他這么能忍的人,愣是有一點下不去手??墒?,萬行衍那個說一不二的,既然命令說出來了,他不打掉,是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他的舌頭太疼了。 燕尾夾的疼痛是越來越深,越來越沉的那種疼,是啃噬神經(jīng)的疼,是短時間不會麻木的疼。 凌語嘴里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下來,滴在他因疼痛而微微疲軟,卻依舊半勃的性器上,他閉了閉眼,狠著心,“啪”的一戒尺打下去。 “嗚~~ ” 他是真的說不出話了,便讓自己把疼都呻吟出來。手指夾著夾子,用力也好疼,這要怎么把那四個夾子打下來! 凌語有些絕望的看了看自己的大腿,他鼓足了力氣,用疼的倒吸涼氣的舌頭說道:“主人,凌語疼?!?/br> 萬行衍開始擼動自己的性器,說出的話卻有些殘忍:“我知道你疼,很疼。但我喜歡,你就得忍著?!?/br> 凌語深吸一口氣,他嗚咽了一聲,不再試著求饒,因為過于用力攥著戒尺的手開始發(fā)抖,可他卻還是毫不猶豫的朝著大腿的夾子打了下去。 啪!啪!啪! “嗚~~~” 萬行衍的呼吸開始粗重,他興奮的快要射精了??伤麉s還是壓著自己,將這快感延長一些。他聽得出來,凌語是真疼,一點都沒糊弄他。 在調(diào)教室里,凌語是不得不聽話的??稍谶@么遙遠的距離,凌語還這么聽話,征服的快感讓他興奮的頭皮發(fā)麻。 啪!“嗚~~~ ” 啪!在漫長而痛苦的擊打后,凌語終于將一個夾子打歪了,可夾子移動,要掉不掉,簡直疼到懷疑人生,他連忙飛快的補了一下,“啪嗒”一聲,將那個夾子打了下去。 “嗯·~~ ” 凌語一聲嗚咽哽在喉嚨里,他抖了好一會,才低頭看向只是有點紅,只是劃破了一小道破皮的大腿rou,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剛剛那么疼。這,這夾子太狠了,去告狀都沒有傷口取證! 萬行衍呼吸又粗重了一些,他低沉的嗓音透過耳環(huán),說著讓凌語痛苦的命令:“繼續(xù)?!?/br> “是.....” 打掉過一個夾子,再打,他多少也有了些經(jīng)驗,舌頭上的夾子還疼的他分神,下身的夾子卻已經(jīng)被他自己壓得有些麻木了。 “嗚~~” 第二個了! “凌語,” 萬行衍突然開口:“我射之前,不能把剩下的兩個打下來,下身那兩個,就別摘了?!?/br> ?。。?/br> 凌語瞳孔猛的一凝,手上的戒尺差點掉地上。他聽到萬行衍低喘的聲音漸漸急促,嚇得一秒都不敢猶豫,毫不憐惜的一下下?lián)舸蛟趭A子上。 原來下不去不是因為疼,只是還不夠害怕。 萬行衍的粗喘突然停頓了一瞬,然后,他聽到萬行衍喟嘆的聲音:“全都掉了嗎?” 啪!凌語沒來得及收手,可哪怕多打這一下,也是沒用了??粗詈笠粋€將掉未掉的夾子,凌語抖著嘴唇:“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