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被人當變態(tài),也比三天不舉好(三爺救小語,失?。?/h1>
私奴出內(nèi)院是必須有人跟著的,A070起不來床,便從御奴樓調(diào)了一個近身伺候的侍奴過來。 這是凌語第一次獨自出了內(nèi)院,他順著主路走著,看到有個小路上站了個侍奴,遠遠就對他躬身一禮。凌語便轉(zhuǎn)上了那條小路。 小路彎曲,卻沒什么岔路,他知道那些人現(xiàn)在肯定在抓緊替換他私奴號牌里的定位,還有這林子里的監(jiān)控視頻也要同時替換掉。 就先慢慢溜達溜達吧。 樹影搖曳,鳥羽翩躚,林間空氣愜意,偶有木樁大石可以歇腳。走得深了,便有一種已經(jīng)走出圍墻,到了外面的自由世界的感覺。 凌語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圈,輕輕的笑了。昨天晚上,萬行衍又大半夜的跑到他那窄小的工具間,給他換了項圈,換了乳環(huán),耳釘也換成耳環(huán),又給他戴了個金屬yinjing環(huán),似乎還不放心,就差沒把兩個乳環(huán)都焊死在他胸前。 那狹窄的工具間里,萬行衍還愣是讓A070搬了個木椅子進來,將門口那一點空間都堵滿了。他搞不懂萬行衍什么意思,便面朝萬行衍,規(guī)矩的跪在墊子上。 萬行衍衣冠楚楚一坐兩個小時,他也就赤裸著身體跪了兩個小時,yinjing的根部被勒住,稍稍充血就勒的難受,可被勒住了,想消停下去,也挺難。 時間漸晚,萬行衍接到了信息,他一邊看著終端一邊對凌語道:“布置已經(jīng)都到位了,明天你不用刻意做什么。就一條,不許出內(nèi)圈。” “知道?!绷枵Z垂著眸子,雙手背在身后,顯得很乖:“我不會跑出去的?!?/br> 萬行衍的目光從終端上抬起來,瞪眼:“你敢?!” “我不敢。” 萬行衍嗤笑著重新看回終端:“敢你也出不去。” 凌語無語。 萬行衍突然又抬起眼皮看向凌語:“你出的去?” 凌語:“…..” 萬行衍放下終端,把椅子挪到凌語身前,勾了一枚乳環(huán)拉了拉:“出的去?” 凌語被拽了挺了胸,卻別開視線,輕咳一聲:“可能……” 萬行衍臉色一黑,手捏著乳環(huán)一擰,惡狠狠道:“電擊乳環(huán)你都不放在眼里?!” 凌語倒吸一口涼氣:“主人,我沒要逃啊?!?/br> 萬行衍手里的力道不松,盯著凌語:“項圈里的電擊和定位,你能拆除?” 凌語使勁往前挺著胸,忍著胸前的疼痛道:“您剛給我換的不是普通的項圈嗎??” “我說換下來這個!” 凌語:“…….我說了,您別生氣?” “哪那么多廢話!” 凌語喉結(jié)滾動一下:“電擊可以在項圈里纏絕緣膠布,定位也可以屏蔽啊主人,嘶~~~ 您說了不生氣的。” 萬行衍:“你可真是天才?!?/br> “不是,這誰都能想到吧?” 萬行衍看著凌語額角的薄汗,終于松開了手里的乳環(huán):“看來得在你碰不到的地方放電擊設(shè)備才行。” 凌語:“…..主人,我不會去纏膠布的啊?!?/br> 萬行衍:“以后這監(jiān)聽也得24小時開著,聽不到聲就是信號被屏蔽了?!?/br> “不是,”凌語暈菜:“我沒說要跑啊?!?/br> 萬行衍冷笑:“你想過?” “沒有??!” 萬行衍:“沒有你怎么會知道纏膠布?” 凌語:“???這,常識??!” “哦?”萬行衍勾起凌語的下巴:“看了你對怎么做逃奴很有心得?。俊?/br> 凌語:“……” 萬行衍冷哼:“無話可說了?” 凌語:“主人,您這就有點不講理了……” 萬行衍盯著凌語不說話。 凌語嘆了口氣:“回頭有機會,我告訴您,怎么才能把我困得死死的,怎么才能讓我跑不出去,好嗎,主人?今兒咱還是說正事吧?” 萬行衍又看了凌語一會,冷哼一聲,勾起凌語項圈上的那個私奴號牌:“權(quán)限還是太大。” 凌語:“……我已經(jīng)連有窗戶的廁所都進不去了。” 萬行衍:“調(diào)教室你隨時進?!?/br> 凌語:“……” ……. ……. 回憶被一道人工鳥鳴聲打斷,這是X123告訴他的信號,看來脖子上號牌已經(jīng)沒用了。 跟著他的人大概被下了藥,沒走多久,突然就開始跑肚。可林子里哪有廁所。那人打算聯(lián)系A(chǔ)070,但信號不通,他又急著要拉褲子,只交代了凌語幾句,便轉(zhuǎn)身就往外跑。 凌語聳聳肩,將私奴號牌摘下來,好好的埋入到一塊大石下面。 蹲下的時候,身下戴著的yinjing環(huán)的存在感就變得很明顯。今天萬萬不能胡思亂想,戴著這東西,要是充血了,那就不是一時半會能下去的。 絕對會被當成變態(tài)的! 更何況,昨天萬行衍說了,當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后,壓力會迫使這個yinjing環(huán)彈出一根細針,那藥可以迅速緩解勃起的痛苦,但卻會讓他三天不舉。 三天不舉…….凌語寧肯自己掐軟了。 號牌被埋入土中,他在上面撒了些浮土,讓人輕易看不出來這里被挖過,然后,他便起身繼續(xù)往前走,很快就看到一個侍奴站在一個樹墩旁邊,看到他便將手里的袋子交給凌語:“快一點,我給你化下妝。” 凌語點了點頭,從里面拿出一套衣服和一個方形的權(quán)限號牌。他換好衣服,把號牌別在腰間,讓那個侍奴給他臉上做了一些變化。 侍奴手腳很快,不一會就把他上挑的眼角拉平,嘴角下垂,鼻子也顯得不那么挺直了。最后,那個侍奴又在他的臉上添了些年歲的痕跡,便道:“出了這片林子,就是第一道區(qū)域門。你直接刷號牌過去就行,但若有侍衛(wèi)問,你就說是采購處的,要去外圈接供應(yīng)商送過來的凍貨。這些是文件。” “好。”凌語摘下項圈扔給那個侍奴:“多謝,送你了?!?/br> 侍奴:“……” 第一道區(qū)域門出去的很順利,刷號牌的時候,凌語注意到有人在和侍衛(wèi)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分散那侍衛(wèi)注意力。 他這號牌的所有者是采購處的一個人,顯然是被犧牲了。 再往前走,又一次在岔路口看到之前給他引路的侍奴,他轉(zhuǎn)了彎,走了幾步,看到兩邊不斷會有監(jiān)控和身份掃描的裝置,卻一直沒有識別出他有什么問題。 雖說侍衛(wèi)處今天幾乎處于半癱瘓,可凌語還是覺得這也出去的太容易了,唯一的難點可能就是時間了。要走到外圈,快走也得走上半個小時,加上剛剛消耗的時間,他估計自己到了外圈就差不多一個小時了。 一旦發(fā)現(xiàn)私奴沒有按時回到主樓,安保就會進入緊急狀態(tài),那些人肯定要確??梢栽谶@之前把他弄出外圈。 沒車,時間上恐怕來不及吧? 他聽蕭錦說過,所有進出主宅的車輛,乘車人都是要主管級別批過才行,所以,那個采購主管是三爺?shù)娜藛幔?/br> 不會吧? 就算采購主管真的是三爺?shù)娜耍瑸榱司人鋈ゾ捅┞读?,犧牲也太大了?/br> 不過,這個疑問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他過了第二道區(qū)域門后,便看到了一處施工的工地,好像是地里的水管漏水了,正在挖地。 他原本沒太在意,可其中一個侍奴在他路過的時候,突然一轉(zhuǎn)身蒿住他的領(lǐng)子。 凌語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控制著自己的本能沒他那人踹出去。然后,他聽到那侍奴大吼:“你他媽罵我是豬?” 凌語:“……” 旁邊的幾個侍奴似乎愣了愣,便有兩三個圍了上來,其中一個拿了一塊磚頭就朝著凌語后頸打來。 抓著他領(lǐng)子的侍奴松了手,凌語暗罵一聲,在轉(zhuǎn)頭砸上來的瞬間,便xiele那一磚頭的力氣順勢倒下,裝暈。 靠,這什么狗屁cao作。 凌語一倒,幾個人都嚇了一跳,紛紛看向拿轉(zhuǎn)頭那個:“你,你這是干嘛?” 拿轉(zhuǎn)頭的似乎也有點蒙:“我,我?!?/br> 他想說,他怎么覺得沒打瓷實?正想蹲下去看看,先前抓凌語領(lǐng)子找茬的那人已經(jīng)從旁邊把拉工具的小面包開出來:“快點,送醫(yī)療樓去。” “對對,快送醫(yī)療樓!”幾個人搭手把凌語抬上面包車,打磚頭的也跟著上了車,門剛關(guān)上,車就開了。 打磚頭的那個人在車開以后,便從車座子底下翻出一包血袋,他現(xiàn)在實在沒有心情說什么,也沒心思去惦記打瓷實沒有,剛剛又亂又緊張,現(xiàn)在更是著急。 血袋拆開,撒在凌語頭臉上,然后,那人把自己的號牌和凌語的調(diào)換了。 他的任務(wù)完成了,毒藥也吃了,在一個壞了的攝像頭下面下了車,偷偷躲進沒人的地方。 自己的尸體幾天后才會被發(fā)現(xiàn)?上位者一句話,下面便不知要犧牲多少人。他們也不是每一個都有信仰的。他也不過就是想要家里的孩子將來有個更光明的未來,不用再像他,終日勞頓于塵土中,每天受人白眼,稍有錯處便是責罰。 面包車開到大門,守門的侍衛(wèi)到車旁檢查,開車的男人一臉的汗水倒不是裝的:“受傷了,勞煩快一點。” 侍衛(wèi)探頭一看,也嚇了一跳:“這怎么傷的?” “工地磚頭倒了?!?/br> 侍衛(wèi):“怎么不去醫(yī)療樓?” 男人:“我們不是主宅的奴才,是工程部借調(diào)過來的?!?/br> 侍衛(wèi)這才拿了兩人的號牌去核查,開車的人和照片附和,另外那個一臉的血….. 侍衛(wèi)看了看,便準備放行了。 開車的人剛松了口氣,誰想到凌語卻突然爬了起來,大喊一聲:“救命!”便去拉車門。 開車那人根本沒想到凌語會醒過來,更沒想到這人一醒過來竟然會大叫救命。怎么傻成這樣?! 開車的人本來就不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一緊張,整個腦子都是亂的。他慌里慌張的只想著踩油門,外面侍衛(wèi)已經(jīng)架起了槍,凌語在車子啟動的瞬間,飛快的躍出,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大喊:“綁架綁架,別開槍?!?/br> 雖然他覺得自己若能跟著出去,肯定能引出更多的臥底,可答應(yīng)了萬行衍不出內(nèi)圈的。 技術(shù)部,侍衛(wèi)處,各個部門,能引出來的估計也差不多了。 那男人見凌語跳了車,知道自己的任務(wù)是完成不了了。他大腦一片空白,各種念頭紛雜旋轉(zhuǎn),卻一個有用的都抓不到,只一個勁踩著油門,想要撞到攔路桿上,可地上已經(jīng)升起鐵刺,將車胎劃破。 “我cao你媽?。。?!”那男人大喊一聲,腳下踩著油門根本不管車頭是不是在原地打轉(zhuǎn)。他松開握著方向盤的手,哆嗦著從兜里掏出一把折疊刀,他跑不了,便不想活了,活著受罪,死了痛快。 噗! 狙擊手開了槍,打在他的大臂上,也讓他手里的刀落在地上。地上的侍衛(wèi)已經(jīng)上前,拉開車門,將那大喊大叫的男人拉下來,按在地上。 另有侍衛(wèi)圍住剛剛大喊綁架的凌語:“姓名,部門,編號!” 凌語:“凌語,私奴,編號20210918001” 侍衛(wèi):????????????????????????? 凌語把臉上的一些隱形貼摘下來,又胡亂抹了把臉上的化妝:“頭上血是假的。我在這跪會,等A070過來接我,你們不用管我。” 侍衛(wèi):………….. 將近半個小時,一輛車停在凌語面前,車門一開,萬行衍看著一腦袋雞血的凌語,無語了好一會,對A070道:“手銬上,拿根鏈子拴保險杠上。跟著走吧?!?/br> A070:“是?!?/br> 凌語:“……” 車行緩慢,凌語跟著也不太費勁。本來還好,頂多就是路兩邊有人好奇的看兩眼,反正離得遠,他也聽不到別人的議論,就全當不知道。 可問題是,在主宅開車的,沒有人會不認得萬行衍的車,也沒人敢超萬行衍的車。 于是,很快的,凌語身后,便跟了三四輛車,這隊形,就有點讓人尷尬了。 突然的,凌語整個人都是一僵,步伐就變得跌跌撞撞起來。他抬起頭,試圖從后車窗向車里的萬行衍傳遞求饒的信息。可那個窗戶貼了膜,他也不知道萬行衍有沒有關(guān)注著他。 昨晚說那個環(huán)不帶電擊的,可為什么會震動?! 這心也太黑了! 凌語“眉目傳情”的盯了一會后車窗里自己的倒影,便覺得有些累了,只得重新垂下頭,努力平息自己的欲望。 絕對不能再勃起了,被人當變態(tài),也比三天不舉好??! 一路都在和下半身的欲望做斗爭,所以凌語沒注意,車并沒有直接開回主宅,而是停在了他之前化妝逗留過的樹林外。 A070把車挺好,萬行衍下了車,看到凌語抬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液,卻把雞血和塵土抹了一臉,實在想把人就這么扔湖里去涮涮干凈。 “主人,”凌語跪下去,想求萬行衍把震動關(guān)了,卻又怕反倒惹出更可怕的后果,只能盡量忍著。 萬行衍把凌語的項圈給他戴上,讓他喝了些水,這才把他的手解開,鏈子重新鎖在項圈上,A070就又遞給凌語一對護膝和一雙護手。 “你爬前面”萬行衍牽了鏈子,說道:“去把你的號牌挖出來?!?/br> 凌語:“是?!?/br> “等等,”萬行衍叫住已經(jīng)跪趴下去的凌語,走過去,伸手把凌語褲襠上的鏈子拉開,將那個已經(jīng)流水的yinjing從褲襠的縫隙里掏出來,這才滿意的輕輕拍了拍那個器官:“這才像小狗,爬起來,這玩意都是甩來甩去的?!?/br> 凌語咬著嘴唇,yinjing在萬行衍的手里又脹了脹。 萬行衍看了凌語一眼,淡淡道:“我不是嚇唬你,你這再硬一點,那針估計就彈出來了。到時候,別嚇一跳?!?/br> 凌語瞳孔都縮了縮,生生有些害怕了:“主人……” “干嘛?” 凌語看了看萬行衍:“沒事,不舉就不舉吧。” 萬行衍:“這么聽話?” 凌語:“您別一高興把我閹了就好?!?/br> 萬行衍:“……你干嘛老覺得我會閹了你?” “就挺像您會做的事?!绷枵Z低頭,看了看自己從褲襠里露出來的yinjing,甩了甩,喃喃道:“今一刀,明一刀,我這可不經(jīng)切?!?/br> A070:“……” 萬行衍翻了個白眼,一腳踹在凌語屁股上:“閉嘴,快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