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擺不平了,等著被打死吧(彩蛋已補)
沙發(fā)那邊醫(yī)生正給那侍奴的大腿根系上膠皮管,玻璃片還插在血管里,不好纏繃帶,便只能多加幾層。那侍奴失血過多,嘴唇青紫,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但好在血差不多止住了,只要沒有碎玻璃進了血管,就還能救回來。 萬行衍搬了張椅子,坐在房間中央的空地上,對凌語招了招手。 凌語膝行過去,還沒跪穩(wěn)臉上就挨了一巴掌?!芭尽钡囊宦?,把那邊的醫(yī)生嚇了一跳。 萬行衍叉著腿,囂張的坐著,冷聲道:“誰讓你進房間的?” 凌語沒抬頭,看著萬行衍的大腿道:“凌語只是聽到他呼救?!?/br>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同一邊。萬行衍等凌語跪直,冷冷道:“這理由挺好,以后所有想要進來的人都可以學(xué)一學(xué)了?!?/br> 凌語低聲道:“對不起主人,是凌語錯了,請主人責(zé)罰?!?/br> 啪!第三下,還是同一邊。萬行衍看向A070:“你沒跟他說過規(guī)矩嗎?” A070立刻跪下:“是奴才叮囑不到位,請主子責(zé)罰。” “看來是說過了?!比f行衍冷笑:“那就是明知故犯了?” 凌語剛要說什么,便又被一巴掌把臉打歪到一邊。下一刻,萬行衍抓了凌語的頭發(fā)道,緩緩道:“擅入主臥的,一個打死了,一個打殘了,一個丟棄奴營了,你想要哪個結(jié)局?” “主人,”凌語抬起頭,順著A070和萬行衍遞過來的話,盡量開脫道:“剛剛事情太突然,凌語沒想太多,也不知道后果如此嚴重。您念在凌語并非故意違背您的命令,饒了凌語一次吧?!薄∫粋€送紅酒的侍奴,卻想登高去換燈泡?自己估計是被人陷害了。 萬行衍盯了凌語一眼,冷冷一笑道:“剛剛不選,后面也不用選了。” 凌語睫毛顫了顫,不可能一點不怕的。萬行衍不讓私奴進房間肯定有他那個毛病的原因,可萬行衍不可能告訴別人是這個原因。那么,在明面上,就肯定有其他原因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原因,好不好脫罪? 那邊大夫和侍奴連大氣都不敢喘,兩人加快速度把人往擔(dān)架上挪,這事一看就不簡單,大夫也怕這侍奴死了,再把自己牽扯進去。 大夫和侍奴抬起擔(dān)架往外走的時候,蕭錦正好走進來。 萬行衍看了蕭錦一眼:“太慢了?!?/br> 蕭錦躬身不知道該說什么,要不是他今天值班,這會也還趕不過來呢。 萬行衍冷哼一聲,道:“先關(guān)石屋吧?!?/br> 蕭錦連忙躬身:“是?!?/br> 凌語沒再多說,給萬行衍又磕了個頭,邊跟著蕭錦出去了。 混亂中,大夫搖搖聽到萬行衍沉聲道:“這邊封鎖起來,沒審清楚之前,誰也不許接觸凌語。” 大夫默默嘆了口氣:“他看這位凌語大人真的就是為了救人,可一旦審訊,那罪可就受大了,最后搞不好也還是要屈打成招,還不如直接賜死算了?!?/br> 羅羅今晚異常的緊張和興奮,他知道消息不可能這么快傳到西翼來,他有些坐立不安,一會怕凌語不會上鉤,一會又幻想著萬行衍會如何處置凌語。他安靜的在房間中央站了一會,突然飛快的把褲子脫了下來,搬了把椅子放在鏡子前,回憶著那天晚上的姿勢,坐在椅子上,將自己的兩條腿岔開。 他的目光落在鏡中那個平坦的小腹上,本該存在的男性器官消失了,使得那里的軟rou從兩邊像中間擠壓,竟擠出了一個淺淺短短的縫隙。 他伸手,把那個縫隙扒開,掐上了那里殘留的一個小嫩芽,像是一個嫖客在玩一個下賤的閹奴一樣揉捏拍打著那里,閉上眼細細體會著那混雜了欲望和尿意的快感。 他睜開眼,正對上鏡中臉色潮紅,滿是欲望的自己,不由渾身一抖。 這是自己嗎?自己怎么變成這樣了?! 突然,他感到那個小rou芽里流出了一些東西,他知道,肯定是又漏尿了。 X106手法再好,當時的條件也太過簡陋,還是傷到了他的尿道。雖然后來做過手術(shù)和恢復(fù)訓(xùn)練,可如果刺激過大,偶爾還是會漏尿。 他是私奴,是一等家族的子嗣,可現(xiàn)在他就是個閹奴,還是個漏尿的閹奴,這都是凌語害的! 突然,房門密碼鎖滴滴響了幾下,羅羅卻似乎預(yù)料到來人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正對著房門的椅子上,手還在揉捏著自己的下體。 X106推開門便飛快的閃身而入,砰的關(guān)上了門。 羅羅勾了勾唇角,沒說話,目光重新回到鏡子上,繼續(xù)撫摸著自己,另一只手還攀上了一邊的rutou。 X106又驚又怒,良久,他咽了口吐沫,聲音沙啞道:“羅羅大人,您怎么能自慰。” 私奴的房間監(jiān)控都是直接連到各自的掌刑侍奴的終端上,X106也不是每時每刻都會看,可他剛剛聽說了凌語的消息,驚疑間便想到了羅羅上次說的那些話,著急的打開監(jiān)控想確認下羅羅還在房間,誰想到,竟然會看到羅羅在自慰,嚇得他連忙就跑了過來。 羅羅甩了下剛剛洗完的過肩長發(fā),勾起丹鳳眼從飄向X106:“你在,我就不是自慰,是調(diào)教?!彼Φ溃骸爸魅俗屇阏{(diào)教我啊?!?/br> X106覺得羅羅已經(jīng)瘋了,他一把抓住羅羅還在撫摸下體的手:“凌語的事,是你干的?” 羅羅笑著回望X106:“什么事???凌語出什么事了嗎?” X106盯著羅羅,沉聲道:“主子是什么人,你玩這種手段,一旦被查出來,我也會被你連累的?!?/br> 羅羅的另外一只手突然一把按在X106的褲襠:“這鎖,你打不開嗎?” X106嚇了一跳,像觸電一樣松開羅羅的手腕,退后一大步:“羅羅,你!” 羅羅嘆了口氣:“做掌刑侍奴,也挺辛苦的呢。難怪你們都有些心里變態(tài)。” X106臉色難看,羅羅卻已經(jīng)把腿放了下來,光裸著身子,走到X106身前,將他逼得向后撞在衣柜門的鏡子上。 “羅羅大人?!?/br> 羅羅抬手環(huán)繞住X106的脖子,緩緩道:“106,別光讓我練柔韌,用你知道的所有手段調(diào)教我,我本來的惡毒陰損,不在乎再變得yin蕩下賤,我不管別人心里怎么想,我只要主人的寵愛?!彼D了頓,道:“我要所有人當著我的面,都只能低下頭!” X106盯著羅羅,似乎過了好久,他聽到自己說道:“好,我?guī)湍?。但凌語的事,不管主子最后如何決斷,你都不能再做什么了,太危險了。” 羅羅抬起一條腿,用膝蓋頂了頂X106囊袋的位置:“凌語怎么了?你給我說說?”只要沒有凌語搗亂,主人便一定還會喜歡他的。 氣候明明已經(jīng)離開了最炎熱的時期了,可室外的氣溫卻還是降不下來。石牢里是沒有空調(diào)的,關(guān)在這里本身就是刑罰。 凌語看到石床上竟然還放了一套干凈的換洗衣服,便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然后,他便乖覺的朝著鐵門的方向跪了下來。 果然,他跪了不到半個小時,鐵門便被再次打開,葉御和A070都守在外面,萬行衍只身進到石屋里,坐到了唯一的石床上。 “主人?!绷枵Z等萬行衍在椅子上坐下,便磕了個頭,小心翼翼的開口:“凌語知道錯了,您別生氣。” 萬行衍冷笑:“哦?我為什么要生氣?奴才犯錯,打死就完了,我犯得著生氣嗎?” 凌語咽了口吐沫,膝行到萬行衍身前:“我當時已經(jīng)在屋里了,就算退出去,這罪名也是撇不掉了?!?/br> 萬行衍看著凌語,抬手一巴掌,扇在之前打紅了的左臉上:“能進我屋子的,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怎么可能送個酒就鬧送出這么大的事故?”他杵了杵凌語的腦門:“這么明顯的圈套,你看不出來?” 凌語被杵的晃了晃:“我知道,我也不是想做濫好人,只是那侍奴若死了,線索不也斷了。” 啪!萬行衍這下打的更狠,打完,他掐了掐凌語再次被打紅的左臉:“哼,你怕線索斷了,就不怕自己活不成?” 凌語看向萬行衍,訕笑:“這事,還擺得平嗎?” 萬行衍拍了拍凌語的臉頰:“擺不平了,等著被我打死吧?!薄∈钦l那么有本事,竟然能把手伸到他身邊來了? 凌語:“……主人,您不讓人進主臥的原因是什么?” 萬行衍勾起凌語的下巴:“你應(yīng)該知道?!?/br> 凌語抿了抿唇:“我想問對外的原因?!?/br> “沒說過?!比f行衍勾唇:“不過,都傳說,我主臥里有機密文件?!?/br> 這規(guī)矩,他的本意就是因為他不能讓人爬床罷了,時間長了,所有人都以為他把機密文件藏在主臥里。一開始,他是樂見其成,可漸漸的,這反倒成了桎梏。 現(xiàn)在的主臥,是必須要有什么機密的,否則,那些人只會更好奇這個規(guī)矩的原因。而真正的原因,是絕對不能被別人知道的。 凌語默了默:“我明白了?!?/br> 萬行衍挑眉:“明白什么了?” “就是所有進您房間的人,下場都要很慘?!绷枵Z嘆了口氣:“就算我不是沖著機密文件去的,您也得殺雞敬候,讓別人不敢心存僥幸,爬您的床才行?!?/br> 萬行衍冷哼一聲:“抓緊時間,把當時的情況細說一遍?!?/br> “是?!绷枵Z稍微回憶了一下,便從那侍奴端著紅酒過來開始說。等他說完,便聽到萬行衍暗罵了一聲:“這他媽是沖著你還是沖著我?” 凌語看向萬行衍:“八成是您,我剛來多久,哪至于在我身上下這么大的功夫。” 萬行衍伸手,用手背貼了貼凌語微微有點紅腫的左臉:“說不定誰嫉妒你得寵呢?” 凌語被涼的縮了縮脖子:“那這人一定也有受虐傾向?!?/br> 萬行衍一怔,看了凌語一眼:“再想一下,還有沒有漏掉的細節(jié)?” 凌語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如果有,那就只能是我沒注意到的了?!?/br> 萬行衍沉吟道:“知道了。后面的,我去查?!?/br> 凌語:“是?!?/br> 萬行衍抬起目光看了看石屋,說道:“這里挺好的,機會也很好,關(guān)你幾天吧?” 凌語:“聽您的?!?/br> 萬行衍在屋里來回踱步片刻,看向凌語:“你受過監(jiān)禁訓(xùn)練嗎?” 凌語點了點頭,萬行衍會這么鄭重的問他,讓他多少有些緊張。他點完頭,又加了一句:“最長一次是七天,單純的監(jiān)禁,但全程沒有任何和外界接觸的機會,也有照明?!?/br> 萬行衍笑了笑,走回來蹲到凌語身前:“別緊張,我會循序漸進的。” 凌語看著萬行衍:“您這么說,我更緊張?!?/br> “堅持不下去了,就在心里想我,拼命的想我。” 萬行衍揉了揉凌語的腦袋:“除了我,沒有人能把你從痛苦中解放出來。但是,我不會因為你的痛苦而放了你。我只有看到我想看的,才會放開你?!?/br> 凌語呼吸窒了窒:“什么是您想看的?” “你不需要知道?!比f行衍微笑著指了指凌語的心口:“心之所向,行必隨之。我不要求你一下就做到深度服從,那不現(xiàn)實。但我需要看到你的變化,我需要知道,你在逐漸被我馴服?!?/br> 凌語深吸一口氣,不再問了,將自己交給另一個人去馴服,讓他心底感到期待。 萬行衍話說的差不多了,便站起來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待會讓七零過來把你吊起來,這次會限制你的感官。你項圈里有生命體征的感知裝置,屋里也有攝像頭。不要害怕,我會看著的?!?/br> 凌語點了點頭:“知道了,主人?!?/br> 門再次被打開,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以后了,凌語本就靠著石床坐在地上,看到A070和葉御進來,也沒起來,只是問道:“葉御大人,那侍奴怎么樣了?” 葉御道:“輸了血,說是臟器有衰竭的現(xiàn)象。這人不想求活了,不知道能不能搶救過來?!?/br> 凌語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么,盡人事安天命吧。 “葉御,幫我弄一下房頂?shù)幕??!盇070蹲到凌語身側(cè):“凌語大人,這次可能時間有點長,我先給你纏點紗布,待會要覺得哪不舒服,你隨時和我說?!?/br> “好?!绷枵Z兩條腿彎曲著敞開,讓A070在他的腳腕上纏了紗布,又將兩個寬厚的皮質(zhì)腳銬鎖在他的兩只腳腕上。 葉御那邊已經(jīng)將房頂?shù)幕喞胶线m的位置,然后把滑輪上的鐵鏈拉下來交給A070。 A070把兩條鐵鏈分別鎖到兩個腳銬上,又拿了一根分腿器一左一右扣在腳銬內(nèi)側(cè)。 都弄好,A070囑咐凌語先躺下,葉御就按動了開關(guān)。隨著電動絞輪的滾動,鐵鏈漸漸被收緊,很快就將他兩腳打開的倒吊起來。 然后,凌語看到葉御從角落拖了一個20公斤的大鐵球過來,A070已經(jīng)把他的手在背后銬好,又用鐵鏈將他的手向下向后拉直,鎖在地上的鐵環(huán)里。 凌語簡直想翻白眼了,怎么哪里都是這些鎖人的設(shè)置? 葉御把鐵球放在他腦袋旁邊,問A070:“還有什么嗎?” A070調(diào)整著凌語手臂被下拉的程度,聞言搖了搖頭:“沒了,剩下的我自己就行了,謝謝?!?/br> 葉御點點頭,便站到了一邊看著。 A070調(diào)整好凌語的手臂,就又去拿了根鏈子掛在凌語的項圈上,往下扣在那個大鐵球上,問凌語:“哪里特別難受嗎?” 凌語:“沒有?!?/br> A070便又去拿了一個球形口塞給凌語戴上:“我會從腳上的血管給你掛液,是葡萄糖和營養(yǎng)劑。” “嗯?!绷枵Z暗暗嘆了口氣,看來短時間是不會把他放下來了。 葉御站在一旁看了一會,突然道:“我說,你可是好幾天沒正經(jīng)休息了吧?” A070道:“沒事,我習(xí)慣了?!?/br> 葉御聲音不帶起伏的道:“我可是聽說,那里鎖長了,會變小的?!?/br> A070給凌語戴眼罩的動作一僵,咬著嘴唇回頭狠狠瞪了葉御一眼。葉御一本正經(jīng)道:“你要不信,回頭我去醫(yī)療樓問問是不是真的。” A070不理葉御,對凌語道:“我要給你戴耳塞了,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凌語搖了搖頭,他都不知道,掌刑是要戴鎖的? 葉御看A070給凌語戴上耳塞,才道:“我總覺得,你這次的掌刑侍奴恐怕要一直做下去了。” A070笑了:“這是好事。我都沒想到,主子竟然還能找到喜歡的人?!?/br> 葉御不置可否,問道:“你要是一直都給凌語做掌刑侍奴,是不是就要一直戴著鎖?” A070有些歉疚道:“規(guī)矩就是這樣的啊?!?/br> 葉御沉默了一會,等A070細心檢查完凌語身上的束縛,便拉住A070的胳膊:“要真得一直戴鎖,那我給你單獨準備一個?!?/br> A070被葉御拉著靠到墻上,看了眼凌語那邊,低聲道:“別鬧了,我還沒弄完呢?!?/br> “認真的。”葉御解開A070的褲腰:“鑰匙我拿著,只有一把鑰匙那種?!?/br> A070看向葉御:“又不怕我那里變小了?” 葉御把手伸進A070的褲襠,揉了揉那兩顆飽滿的小球:“變小了,那以后就都我cao你好了?!?/br> A070感到葉御的手從他襠部撤出來,又從腰側(cè)繞到他身后,他便緊夾著臀rou,急切道:“別,主子還等我回信呢。” 葉御試圖把手指碰一碰A070軟嫩的xue口,可A070屁股夾得太緊,他手指澀澀的連股縫都塞不進去。 試了兩次后,葉御控訴的看著A070,可A070也控訴的看著他,兩人對望半晌,A070嘆了口氣道:“我給你含出來好不好?” 葉御:“深喉?” A070搖頭:“好久沒做了,我可能受不住?!?/br> 葉御:“等10天到了,我也讓你深喉?!?/br> “不是這個問題”A070已經(jīng)伸手去解葉御的褲子:“這里沒有擴口器,萬一我受不住,會傷到你的?!彼f完,便貼著墻跪了下去。 空間太小了,A070跪下去,臉便幾乎是貼著葉御的褲襠了。他解開葉御的褲子,便看到了已經(jīng)濕了一小片的內(nèi)褲,便伸舌頭,隔著內(nèi)褲舔了舔那個濡濕的地方。 葉御低頭,看A070把他的內(nèi)褲扒開,避無可避的被自己的yinjing打在鼻子上,那表情實在可愛,忍不住呵呵笑了兩聲。 A070嗔怪的抬頭看了葉御一眼,報復(fù)性的用牙輕輕叼了葉御的頸身一口,感到那個玩意興奮的跳了跳,便被葉御抓住的頭發(fā),聽到葉御微微沙啞著嗓音道:“張嘴。” A070聽話的張開嘴,讓葉御把guitou塞進他嘴里,直接在他的腮幫子上頂起一個鼓包。他像是吃棒棒糖一樣,卷著舌頭嗦了兩口,便感到葉御抓著他的頭發(fā)開始頂動胯部,一次次的將那個粗大的guitou頂在他的上膛和腮幫子上。 A070也抬手攥住了頸身根部,配合著一起律動。 兩人都知道時間有限,葉御主動追求快感,很快就射了出來。 A070張著嘴,等葉御一鼓一鼓的將jingye都射在他的口腔里,這才用嘴唇裹著頸身,將上面的液體都裹緊自己嘴里,最后舔了舔guitou,這才把葉御的那東西吐出去。 葉御喘息了一會,睜開眼退后一步,看到A070紅撲撲的臉蛋,忍不住就想掐一掐,可他還沒伸手,便又看到A070喉結(jié)一滾,將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 …… cao,葉御覺得自己好像還能再來一回。 A070解決了葉御,又給凌語把輸液器弄好,調(diào)整好各種監(jiān)控,便和葉御一起離開了。 屋子里一下就顯得空寂起來,哪怕聽不到也看不到,但他還是能感覺得到,屋里已經(jīng)沒人了。 媽呀,那倆總算是走了,他剛剛都不敢大聲喘氣,口水也不敢往里吸,努力把自己安靜成一個倒吊著的電燈泡。 太尷尬了,以至于他都忘了要問問七零,萬行衍打算吊他多久?? 真的應(yīng)該問問的…… 口水從口塞上的一個個洞口還有嘴角流出,掛出一道道銀絲,黏在他的臉上和眼罩上,肯定挺狼狽的,可他不想浪費力氣去吸口水。 脖子和手上的束縛將他限制的很死,哪怕肌rou再累,他也只能在有限的空間里扭動,連做個仰臥起坐,活動一下僵直的肌rou都做不到。 漸漸的,他的情緒開始沉淀下來,又在疲憊和孤寂中慢慢緊繃。 感官被剝奪,身體被鐵鏈束縛,他被嚴格的囚禁,可心理和生理卻又不可抑制的興奮著,渴望著在漫長的痛苦中被馴服。 但他知道,這樣的興奮不會持續(xù)太久,長時間的監(jiān)禁只會帶來痛苦,他很快就只能靠消耗想象力來填補空虛。 可是這樣的束縛,不到累極了,估計他連睡個覺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