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調(diào)教3:自縛、腳踩膀胱、踩臉
極限調(diào)教3 自縛、踩臉、腳踩膀胱 被傅岸的氣息包圍著,感受著嘴唇上的柔軟,容允忽然覺得很委屈,他鼻梁發(fā)酸,本就濕潤的眼角滑出了一滴熱淚。 "哭什么?"傅岸低聲問,大手還在他小腹上放著,微微用著力順時針揉動著。 容允正想撒嬌求饒,卻聽到傅岸又說,“是不是太慣你了?” 聽出傅岸語氣的變化,容允心中一凜,他吸吸鼻子,習(xí)慣性道歉,“主人…小狗錯了…對不起……” “錯在哪?” “……”容允抿了抿唇瓣。可能確實(shí)是因?yàn)楦蛋蹲罱珣T他了,他連認(rèn)錯都不會了。也可能是因?yàn)樗麧撘庾R不再把傅岸當(dāng)做簡單的“主人”,還當(dāng)他是“愛人”,所以沒有那么怕他。 看他不答話,傅岸單膝壓在床面上,上身前傾,抬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抬頭,語氣危險(xiǎn),“話都不會回了…是不把主人當(dāng)回事了?” 容允連連否認(rèn),“不是…不是的!” 傅岸卻又好像懶得聽他解釋了,松開他的下巴,轉(zhuǎn)身就要往門外走。 容允也顧不上護(hù)著自己危險(xiǎn)的小腹了,他跌跌撞撞地從床上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行去追傅岸,“主人…主人……” 他不敢去抓傅岸的手,鼓起勇氣也只敢拽住主人的褲腿,小心翼翼地扯扯,“小狗錯了!是小狗不乖…小狗應(yīng)該聽話的!” 傅岸腳步頓下,沒有說話。 容允一見他不再往前走,連忙彎下腰去舔他的腳踝骨,“求主人原諒……” 傅岸一腳蹬開他的肩膀,“讓你舔了嗎?” 容允忍住膀胱的脹意、馬眼的癢意和鼻梁的酸意,用力搖頭。 心底是有些委屈的,但又有種久違的、被掌控的滿足感…… 這個人、眼前這個人、他仰望著的這個人,是他的主人,是控制著他快感的人,是他…愛的人。 所以傅岸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真的錯了 他該乖的。 心中這樣想著,他的眼神更加誠懇,“主人…” 傅岸俯視著他,因?yàn)楸持猓樕夏堑腊處缀蹩床灰?,太過冰冷的眼神給容允一種又回到了一年前的錯覺,仿佛他和傅岸什么都沒經(jīng)歷過,他對傅岸只是可有可無的寵物、傅岸從來沒對他說過愛…… 這種錯覺讓容允恐慌,他顧不了那么多,沒有規(guī)矩地抱住傅岸的小腿,卑微地用臉頰去蹭。 傅岸這回倒是沒再用腳踢他,而是出言道:“站起來?!?/br> 容允不敢違抗,連忙起身。 傅岸握住他翹著的yinjing,大拇指指腹在馬眼上摩擦,“癢嗎?” 怎么會不癢,要是能撓,容允此刻怕是都把自己撓出血了。但他看傅岸的臉色,最終搖了搖頭,說不癢。 傅岸輕嗤,用指甲掐了下容允的小guitou,“這樣舒服嗎?小乖乖……” 容允被他一聲“小乖乖”叫的失了魂,愣了幾秒才感受到guitou癢中夾雜著疼的復(fù)雜感覺,他忍住皺眉的沖動,用力點(diǎn)頭,“舒服…小狗喜歡主人……主人怎么弄小狗都舒服……” “哦?”傅岸輕挑半邊眉頭,“怎么弄都舒服?那剛才給你揉肚子,哭什么?” “…是…是因?yàn)樘娣恕比菰视行┬奶摗?/br> 傅岸:“是嗎?” 容允聽出了威脅的意味, 不敢再裝傻撒嬌…他轉(zhuǎn)頭在房間里看了一圈,看到捆窗簾的布繩時眸色一亮,他對著傅岸指了指窗簾,“主人……” “嗯?” “小狗錯了,小狗把自己綁起來給主人玩好不好?”他眨巴著狗狗眼,一臉虔誠。 傅岸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眼看到了重點(diǎn),他臉上浮起玩味的笑,“去?!?/br> 容允連忙膝行爬到窗邊,抬起手臂取下捆窗簾的蕾絲布繩,面對著傅岸跪坐在地上,按照以前學(xué)習(xí)過的自縛手法將自己捆綁起來。布繩不算長,只能綁住手和腰腹,但容允自覺跪的規(guī)矩,好像雙腳也被綁起來了一樣,一動不動,擺出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樣。 傅岸對他的自覺還算滿意,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緩緩走近他,在距離他兩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腳步,抬起右腳,踩在了他白里透粉的臉頰上,微微用力碾了碾,在嬌嫩的皮膚上留下鞋底的印記。 容允被踩的想要后仰,卻知道是絕對不能的,只得死僵著身體保持著穩(wěn)定,一邊感受著委屈,一邊又享受于被主人完全掌控的快感。 “寶寶是賤狗嗎?”傅岸腳踩著他的臉,微微彎腰,一手抄在西裝褲兜里,還有一手手臂壓在膝蓋上,整個人侵略性很強(qiáng),說著毫不客氣的話,臉上的表情卻是溫柔的。 錯亂感讓容允心尖發(fā)顫,面對這樣的傅岸,他除了沉醉。 他點(diǎn)頭,聲線顫抖著說:“是…是賤狗……” 傅岸滿意地勾了勾唇,屈尊紆貴般抬手摸摸他的腦袋,“乖啊……” 那只腳踝漂亮的腳從他臉上一路下滑,最終停留在了他下腹處顏色深重的嫩莖上,那飽受春藥折磨,癢的不?!傲鳒I”的小嫩莖。 容允的視線始終追隨著傅岸的腳,見狀心提了起來,期待又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誰料意料中的疼痛與爽感并沒有到來,主人并沒有一腳踩在他的yinjing上,而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肚皮踩在了他滿盈盈的膀胱上…… 容允忍住了那一瞬間的尖叫,卻沒有忍住奪眶而出的淚花。 他啜泣著像傅岸投去求饒的目光,單薄的身軀微微顫抖著,淚珠斷了線般從眼角滑落,鼻頭也是發(fā)紅,可憐見的像一只受傷的小奶狗。 傅岸卻知道他沒有受傷,他也不會受傷,他爽著呢。 或許容允自己都沒察覺到,他并攏在一起的雙腿之間不知道什么時候岔開了縫,此時腿心正緊緊地貼在冰涼的地面上,且小幅度地前后摩擦著。 sao透了。 傅岸眸色幽深,加重了腳下的力道,同時殘忍地說,“要是敢尿出來…小賤狗今天晚上就別想上主人的床了……” 容允嗚嗚咽咽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攥緊了雙拳,心中想著自己一定要聽話,一定不能尿出來。 可卻抵不住主人踩的越來越重,原本凸起的小腹都被踩的幾乎要凹陷下去。膀胱酸的發(fā)疼,兩個尿道都脹痛脹痛的,即便牙齒咬的快要碎了,即便這么努力了,在某一個瞬間,容允還是忍不住了……他像繃斷了的弦,在傅岸的腳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淡黃色的尿液從身下兩個尿孔汩汩流出,原本香噴噴透著欲氣的人沾染上了尿sao味……他哭的多慘,傅岸卻還兇他,腳前掌碾著他的小腹邊問他怎么敢尿邊罵他sao貨。 容允委屈地啜泣不止,小聲嘀咕著些自己也聽不見聽不懂的話,一會疼一會兒癢,一會兒又對不起。 傅岸挑著他的下巴叫他抬頭,拇指摩挲了兩下他的臉頰,摸到了一指腹的淚水。 “小哭包…就知道哭……” 親昵的語氣瞬間讓容允眼淚掉的更加厲害,他著急地用下巴去蹭傅岸的手心,“主人…主人別怪小狗,小狗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