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你才是狗(感情線/手動擋微H/彩蛋兩人都空襠,出門)
第六十七章你才是狗(感情線/手動擋微H) 容允沒有把回國的事告訴爸媽,暫時跟著傅岸回了家。本擔心傅岸會強迫他做什么,但是兩天下來,傅岸什么都沒對他做。整個人像是轉(zhuǎn)性了一樣,紳士又禮貌,身上幾乎找不到之前那個重欲到幾乎有性癮的人的影子了。 傅岸身上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一直到第三天,容允才想起來在手機上搜搜看。一搜,嚇一跳。 他納悶這么大的事前兩天怎么從來沒在手機上看到過,想想應(yīng)該是傅家壓了消息,他坐直身體扒拉手機,越看眉頭皺的越深。 明明該是闔家團圓的新年,傅岸卻一夜之間死了爹媽。 想想這兩天每晚起來上廁所傅岸都能在第一時間幫他開燈,他現(xiàn)在才突然明白,傅岸不是睡得淺,是根本沒睡著。 容允抿了抿唇,泄氣般向后靠在沙發(fā)上,隨后將手機丟到一旁,不料手機掉落在了地上,還彈出去了小半米遠。他正想彎腰去撿,從沙發(fā)后面走來的傅岸快他一步,不但撿起來,還看了看。 容允莫名的緊張,兩只手絞在一起互相摳。 傅岸隨意看了兩眼就把手機還給他了,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盯著他看了幾秒后還勾了勾唇,輕笑說,“什么表情?心疼我?” 容允攥著手機,別開頭,“誰…誰心疼你……”他明明是緊張害怕。 “不心疼啊……”傅岸在他身邊坐下,一條腿曲著壓在沙發(fā)上,面對著他,問,“真的一點都不?” 容允頂不住他的眼神,簌簌眨著睫毛,移開視線想著不看他,余光卻躲不開他臉上的期待。他掐著掌心,告訴自己絕對不能這么輕易地原諒。什么嘛……現(xiàn)在在這里跟他示弱裝可憐,早干嘛去了?拿鞋刷子搗他嘴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現(xiàn)在哪里來得臉問他心疼不心疼? “不,我只心疼我自己?!比菰氏胫胫o自己氣到了,語氣強硬中甚至帶了些不耐煩。 傅岸表情一怔,像是沒想到他的回答會是這樣的。 看著他吃癟,容允心中升起一陣爽感,傅岸肯定覺得他一示弱自己就會如他所愿,可要真是那樣,他之前受的那些苦算什么? 傅岸死死地盯著他,想從他眼睛中找出一些他的破綻,卻只看出了他報復(fù)的快意。 “…容允,不心疼,也可以抱我一下吧?!彼麎合滦牡啄切娪驳哪铑^。 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再強硬,只會把容允推的越來越遠。 他放柔語氣,放低姿態(tài),討一個以前觸手可及,如今奢求難得的主動擁抱。 他這話出口,容允僵著身體半晌沒動,也不看他,好像什么都沒聽見一樣盯著地毯上某根毛。 傅岸同樣僵著身子,等了半天。 “呵?!彼朗裁炊嫉炔坏搅耍^輕笑,嘴角笑意苦澀。 就在此時—— “不代表我原諒你!” 容允飛快地喊了一句,然后張開雙臂,雙手在他寬闊的后背上勉強互相抓住,緊緊地抱住了他。 他身上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傅岸神色一愣,被他抱住的瞬間睫毛飛快地眨了兩下,腰身一個不穩(wěn),身體被容允的身體撞得后仰,就這么被他撲倒在了沙發(fā)上。 容允一抱上來就后悔了,雖然喊了那句話,但傅岸一定還是會覺得他讓步了的。其實沒有……其實,他不是讓步,他就是看傅岸那么笑,心里有點難受…就一點點。 可等他想撐著身體坐起來,后腰上已經(jīng)纏上了一條有力的胳膊,緊緊地勒著他的腰身,讓他動彈不得,只能和傅岸的胸膛嚴絲密合的貼著……不止胸膛,還有下體。 最開始容允只想著坐起來,掙扎了兩下才感覺到傅岸那處的異樣。他掙扎的動作頓了頓,忍不住想罵臟話。也難為傅岸還有這心思,虧他剛才還心軟……呸!…虧他剛才還…還…… 還沒想出個合適的詞,耳邊便傳來了傅岸低聲的笑,和剛才落寞的完全不一樣,這是愉快的,輕悅中帶著微微的沙啞,是動情的跡象。 “寶寶啊……”他啞聲喚道,“你怎么這么乖……” 容允扭了扭腰身,陰陽怪氣地頂嘴說,“主人說錯話了吧,您不是總覺著我不乖嗎?” 傅岸用手指輕摸他耳邊的軟發(fā),像摸小貓一樣,動作溫柔的好像害怕嚇跑他,“寶寶是全世界最乖的小狗?!?/br> 容允叫他滾,“你才是狗?!?/br> 傅岸也不惱,微微拱了拱腰,“乖寶,幫個忙?!?/br> 容允料到他這條壞狗又要發(fā)情了,頓時掙扎的更厲害,“滾!我不做!” 在力氣方面,三個他也玩不過傅岸,傅岸不但輕松控制住他,還瞅個機會讓他們體位反轉(zhuǎn)了下,自己在上面壓著他,把他的毛衣推到胸口,讓他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然后真如惡犬一般,舔咬了起來。 “傅…傅岸!”容允羞惱地紅了臉,“不許碰我!” 他早上剛洗的澡,身上香得很,傅岸埋臉在他肚子上,貪婪地深深吸氣,然后找了塊好rou,一口咬了下去,任容允疼的踢腿蹬他也不松口,直到留下個幾乎滲血的牙印才抬起頭,滿意地說,“我的?!?/br> 容允罵他神經(jīng)病,“松開我!” 傅岸還攥著他的手腕不松,像是在琢磨什么,視線來回在他身上逡巡,最后停在了他手上。 “不給cao?” “給你大爺!” 傅岸蹙眉,“只能給我,不能給我大爺?!?/br> 容允氣的薄薄的胸膛劇烈起伏,惡狠狠地瞪著他,眼珠子瞪得都疼,殺傷力卻幾乎沒有,在傅岸眼里甚至有點可愛。 “不給,用手總可以吧?!?/br> “你倒不怕我給你掐斷了!” 傅岸輕笑著,單手攥著他兩只手腕,單手解開了腰帶,低聲說,“你可以試試,有沒有那么脆?!?/br> yinjing掏出來后,容允還要掙扎,傅岸一巴掌拍他屁股上,威脅他說再不聽話就強jian,給他嚇得臉白了三個度,任他從身后抱著,抓著手摸guitou了。 實在是太久沒被這雙柔軟的手觸碰了,傅岸將下巴擱在容允的肩膀上,喘得很厲害,時不時受不住般長長呼氣。 一開始容允還覺得他喘成這樣很新鮮,時間長了,手酸的手指都動不了,他也沒心思在心底嘲笑傅岸了。 “你能不能……” “嗯?”傅岸聲音啞的很,邊舔他的耳垂,邊催促他,“快一點?!?/br> “我快一點,你倒是也快一點啊,快點射,別忍了……”容允埋怨道,“手酸死了……” “乖寶…主人等會兒給你揉?!备蛋稄耐饷嬲肿∷氖?,收緊后加快速度。 最后幾下,guitou重重撞著容允的手掌心,像是在撞他的zigong內(nèi)壁,射精之前,馬眼處流出的前列腺液就弄的容允整個手濕漉漉,射過后更是狼藉不堪,指縫間都是扯不斷的粘稠jingye。 他總算結(jié)束,容允不光手累,心也累。 以前他滿心都是傅岸,伺候傅岸從來都是心甘情愿盡心盡力,現(xiàn)在堵著氣才發(fā)現(xiàn),是真的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