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番外:后續(xù)2-邊草邊生(完)
之后的好幾天,夏清池一直都處在這種特殊的狀態(tài)當中,以至于就連睡著,屄xue里也總含著另一個人的jiba,好讓自己在因饑餓醒來的時候,能夠得到及時的“喂食”。 某個邪神對這種狀況顯然無比地樂見其成,每一次都總會給予遠遠超過他身體所需的量的東西。但這并不能讓夏清池下一次的饑餓到來得晚一點。 然后無比突兀的,到了某個節(jié)點,這種古怪的、一直催促著他“進食”的饑餓感就那樣消失了,而肚子里過量的jingye,令他甚至隱約有種吃撐到想吐的感覺。 于是俞希對他的cao弄,又變回了原來那種長久的歡愉過后,才給予身體能夠承受的jingye的模式。邪神總有足夠的辦法,來玩弄品嘗他的新娘。 不再成天地zuoai和昏睡,夏清池終于稍微找回了一點原本的生活節(jié)奏。只不過,基于他高高挺起的肚子,以及因此而生出的、縈繞不散的懶散,他還是沒有接什么新的工作。反正他的積蓄足夠他什么都不干地活上好久,某個邪神更是有一千萬種辦法養(yǎng)活他。 隨意地在手機上瀏覽著最近的新聞和趣事,夏清池伸手扯了扯自己身上蓋著的薄毯,窩在俞希的懷里調(diào)整了下姿勢,免得自己的身體因長時間地維持同一個姿勢而發(fā)麻。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某個他常買的飲料新出的口味的廣告,看起來十分的誘人——不知道是不是把所有感官的敏銳程度,全都集中在了性愛上的緣故,魅魔雖說也存在味覺,能品嘗食物,但嘗到的味道就是和人類的時候不那么一樣,弄得夏清池最近總饞得要命。 “別急,”俞希動作輕柔地按揉著夏清池的的腰肢,低下頭在他的發(fā)頂落下一記輕吻,“應該快了?!?/br> 夏清池輕輕地“嗯”了一聲,關掉廣告,隨手點開了自己最近在追的一本看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俞希說的話起了作用,當天晚上,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肚子傳來了絲縷隱約的疼痛——并不明顯,很快就被得到喂食的滿足和快感給蓋了過去,也沒能影響到他的睡眠。但是第二天上午,夏清池可以說是被疼醒的。 他高挺的肚子小幅度地收縮著,全身都被滲出的汗水弄得濕淋淋的,雙腿難以自制地往兩邊打開,露出了那里早已經(jīng)被cao熟了的艷紅屄口——頻繁的性愛讓他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往自己的身上套上礙事的衣物了。 “俞、啊……俞?! 币种撇蛔’d攣的手指抓住了身旁的男人,夏清池小聲地喘息著,從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已然夾雜上了與最開始不同的軟黏,“我好像、要……嗚、要生了……嗯……” “可、可是……嗚……為什么、呃、哈啊……好……奇怪、啊嗯……”他的尾巴忍耐什么似的用力繃直,腳趾也難耐地向內(nèi)蜷扣起來,不久前才經(jīng)受過激烈侵犯的屄口抽搐著絞縮,驀然往外噴出了一道yin熱的潮水。 夏清池被這突如其來的高潮弄得有些失神。他知道生產(chǎn)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是各項技術都已經(jīng)逐漸發(fā)展成熟的現(xiàn)在,也仍舊會有人在這個過程當中死去——作為邪神認定的伴侶,他當然不用擔心這樣的事,但他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想得到,他的分娩會像這樣充滿難耐的快感。 輕柔的吻落在頭頂,夏清池淚眼朦朧地抬起頭,哽咽著和俞希接吻,忍耐著身體里的那顆卵逐漸下墜造成的詭異快感。 那個有著柔軟表面的東西,很快就來到了宮口,沉甸甸地壓著那塊軟rou,試圖擠開那緊窄的入口進入產(chǎn)道,卻怎么都沒有辦法成功,難以忍受的快感很快就讓夏清池又潮吹了一次,往兩邊大張著的大腿內(nèi)側(cè)都被淋得水淋淋的,在不暗的光線下顯得水亮。 在游戲里有著相近經(jīng)歷的夏清池迷糊了一會兒,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收回抓在俞希身上的手,哆嗦著來到自己的腹部,自上而下地推著那高高的凸起??伤呐e動,除了給自己帶來更為洶涌熱烈的快感之外毫無作用。 “……太……嗯、太大了……嗚啊、出……出不來、哈、我……啊啊、受、嗚……受不了了、啊、里面……”本來就沒止住的眼淚不由地掉得更兇,夏清池哭叫著又泄出了一泡熱液,整個人都癱軟地倒進了俞希的懷里,難以自制地輕微痙攣著,“俞希、哈啊、怎么……辦……啊、我、要被……嗯……蛋、呃啊……” “他、他動了……嗚、不……啊啊啊……”被自己正在孕育的、尚未破殼的生命給玩弄到潮吹的事實,讓夏清池生出幾近崩潰的羞恥——而這份羞恥又進一步地增加了他的敏感,使得他更加輕易地抵達高潮。 細致地吻去夏清池額頭的汗珠,俞希低下頭盯著他的肚子看了一會兒,忽地想到了什么似的,扶住了他的腰:“放松?!?/br> 還沒來得及去分析這兩個字所代表的含義,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身體被稍微抬高了少許,然后一根硬脹guntang的rou杵,就那樣頂開屄口插了進來。 “……!”陷入空白的大腦晚了半拍才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夏清池發(fā)著抖抓住了俞希的手腕,卻沒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臨產(chǎn)的yindao實在太過諂媚多汁,甚至不需要身后的人花費什么力氣,就能輕而易舉地cao進深處,抵上那張緊緊扣鎖的小口。 “從里面打不開?!睘閼牙锏膽偃诉M行了簡短的說明,俞希把自己的yinjing往后退出少許,然后猛然用力,狠狠地刺上了緊閉的宮口。 “啊啊啊——!”剛剛抓到了一點的思緒被這陡然炸開的快感撞得四散開來,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尖叫起來,胡亂地撲騰著,想要從這逼得人發(fā)瘋的折磨當中逃離,卻被身后的邪神毫不留情地抓了回去,整個釘在了碩長可怖的guntang刑具上,一遍又一遍地被貫穿jian弄。 然而那以往在交合當中,總是無比服帖地為邪神敞開的rou口,這一回卻因為另一側(cè)擠弄的事物的阻礙,怎么都無法打開,那種相互較勁似的擠弄帶起過量的快感,讓夏清池的逼水不間斷地噴濺著,將兩人所在的床鋪弄得一片狼藉。 “乖,還差一點。”掐著夏清池的腰,把他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俞希從身后繞出一條細長的尾巴狀事物,繞上他胡亂糾纏繃直的尾巴,親密地廝磨交纏,身下的動作卻更加猛烈,像是要把他直接cao穿一樣兇狠。 夏清池斷斷續(xù)續(xù)地抽泣著,被這過載的快感折磨得幾乎要翻著白眼暈過去,卻每每在瀕死的邊緣被身體的本能強硬地拉扯回來。玫紅色的yin紋無聲無息地盤繞上他的小腹,讓那里顯現(xiàn)出身體內(nèi)部的景象——碩大柔軟、繪有花紋的白卵在他的zigong里翻滾騰動,不時地被頂?shù)秒x開宮口,在那滿盈的白濁液體當中起伏。 “……不……啊、太……太刺激、我……啊啊啊……”在那碩大的guitou終于cao穿了宮口的瞬間,夏清池短暫地失去了意識,又很快被更為洶涌地拍打下來的快感強硬地喚醒,尖叫著跌落極樂的懸崖。 ——邪神顯然又找到了新的玩弄他的伴侶的辦法。 他明明已經(jīng)cao開了夏清池的宮口,卻仍舊沒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反倒不斷地頂著那顆蛋,讓它用還沒變得堅硬的外殼去碾cao不住抽搐的zigong,蹂躪得懷里的人哭喊著泄出一道又一道潮水。 夏清池的意識到后來幾乎都是渙散的,從他身體里泄出的液體把他身下的床褥都浸得濕透,稍微用力地按擠,就能往外滲出水來。直到俞希又往那個不斷絞縮的器官當中,灌入了一股足以支撐他完成生產(chǎn)的jingye之后,他才稍微收攏了一點神智,哆嗦著去摸自己被cao到熟紅軟爛的屄口。 碩大堅硬的jiba仍舊插在里面,沒能擠進去的部分guntang猩紅,表面纏繞的凸勃青筋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動著,刺激著貼在那里的手心。 “應該可以了?!本徛啬米约旱男云髟陔p性人的身體里抽送了兩下,而后緩緩地退至宮口,用自身的粗壯尺寸撐開那個不住絞縮的rou嘴,俞希才牽過他還貼在下身的手,放到高高挺起的肚子上方,帶著一起緩緩地用力,將那顆在半透明的肚皮底下,看得格外清楚的卵一點點地往下推擠。 個頭甚至比尋常的人類胎兒還要大上一些的橢球型卵,在那緩慢施加的力道作用下,很快就來到了宮口,然后跟著一點點退出的yinjing,往那相對自身來說,實在太過窄小的出口里擠——夏清池能夠看到那顆巨大的蛋就像是某種特殊的、柔韌的、彈力十足的特殊凝膠,在那來自多個方向的推擠之下開始變形,努力地讓自己進入那個通往外界的小口,將其撐得更大,令自己更容易通過。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肚子一直維持著那種半透明的狀態(tài),讓他能夠?qū)⒚恳粋€最細微的步驟都收入眼底。 ——他此時所感受到的快感,并不比剛才被激烈jiancao時減輕多少。甚至因為那能夠明白地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做什么的理智,而在羞恥當中被推得更高,以至于夏清池甚至恨不得自己能直接就此暈過去,不用再面對這種刺激靈魂的崩潰歡愉。 渾圓碩大的guitou已然從宮口退開了一段不短的距離,可那顆變形地塞入宮口的蛋,卻仍舊有大半在宮腔當中。俞希一邊磨蹭著夏清池的尾巴,一邊揉著他打顫的腰肢,壞心眼地又把jiba往里送入了幾分,頂?shù)媚瞧疵忏@擠的卵又往zigong里退回了少許。 頓時,夏清池忍受不住地踢蹬雙腿,哭叫著抓撓俞希的手臂,從那無法合攏的宮口當中,噗呲、噗呲地擠出以往無論灌入多少,都被好好地含住的濃稠精水。 俞希舔了舔嘴唇,艱難地壓下了想要再將懷里的人欺負一番的念頭,“?!钡囊宦晱氐椎匕纬隽俗约翰浀膟injing。霎時間,原本因被堵塞而艱難溢滲的jingye刷拉拉地涌瀉而下,在雙腿之間的床褥上留下大片的臟污。而他自身的rou具,卻是連一次射精都沒能完成——太過頻繁的性愛讓他每每積攢起一點jingye,就被立刻掐擠干凈,根本沒法保有任何殘留。 夏清池在這難以言喻的刺激當中幾乎要暈厥過去,卻在意識斷裂的前一秒又被快感強硬地拉扯回來,抽泣著繼續(xù)進行這令人發(fā)瘋的生產(chǎn)。 沒有了某個惡劣的邪神的干擾,接下來的過程順利了很多,盡管仍舊伴隨著令人癲狂的歡愉,但那顆繪有詭異花紋的巨蛋的尾端終于來到了yindao口,往外擠出了少許——接觸到了空氣的那一部分“蛋殼”飛快地變硬,在表面生出細密粗糙的紋路。而這讓原本順利起來的分娩,再次變得艱難。 在劇烈的快感刺激之下的yindao和宮口控制不住地收縮張合,將那個死死地卡在自身內(nèi)部的東西吞吐夾擠,連帶著那部分變硬的蛋殼也在yindao口來回地刮蹭碾磨,cao得那靡軟濕爛的rou環(huán)愈發(fā)紅腫,好似下一秒就能滲出血來。 “我、不……啊、受不了……哈、啊啊啊——”本就瀕臨極限的快感又一次扯斷了繃緊的弦,夏清池的腰腹猛然前挺,自大張的雙腿之間泄出了混著精水的洶涌yin流,那點變硬了的蛋殼也被大力地痙攣的屄口一下重新吞了回去,整顆巨蛋甚至往zigong里回縮了一截,柔軟光滑的外殼死死地卡住宮口摩擦,cao得他意識都有些模糊。 好一會兒,夏清池緊繃的身體才整個脫力地癱軟下來,但那小幅度的顫抖仍舊沒有停止。他的雙腿無法合攏,內(nèi)側(cè)的皮膚難以自制地抽搐著,細長的尾巴緊緊地糾纏著俞希的,像是試圖以此借點力道:“我沒、力氣了……嗚……出不來、哈啊、太大……嗚、太大了……” 他還在努力地推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卻顯然沒能起到一點作用,抑制不住地收緊的手指在自己的肚子上都抓出淺紅的痕跡。 俞希及時地把他的手從上面拉開,避免他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低頭在夏清池的指尖落下一吻,俞希略微想了想,才出聲說話:“不一定要生下來再孵化?!?/br> “可以先讓它變成更方便產(chǎn)出的形態(tài)?!边€不等夏清池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巨大guntang的roubang就從無法合攏的yindao口頂了進去,把那個好不容易才擠出了小半的巨蛋給重新撞回了zigong里,cao得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白眼,連尖叫都發(fā)不出來,只癡癡地張著雙唇,吐出半截舌頭忘了收回,連一絲思考的能力都沒能剩下。 他感覺到那根不斷地捅搗著自己內(nèi)部的巨棒好幾次噴出了暖熱的黏液,洋洋地浸泡著自己的zigong,又從自己無法合攏的宮口涌出,沿著xue壁沖刷而下,將他的下身淋得一片粘膩濕熱,而那顆在這持續(xù)的jian干當中,不住地在宮腔內(nèi)翻滾碰撞的巨蛋,則不知什么時候悄無聲息地融化了外殼,化作了某種黏滑軟彈的事物,將自己拉伸擠壓到了極限,貼著guntang巨柱與肥軟xue壁間幾乎不存在的縫隙,艱難地往外蠕動。 夏清池知道自己只要稍微低下頭,就能看清楚自己肚子里此時正在上演的景象,可他卻連這一丁點的力氣都使不出來。直到那團軟黏的事物將最后一點尾巴從yindao口抽出,俞希才按著他的腦袋,讓他去看那個由他生產(chǎn)下來的東西。 那是一團紅色的、半透明的,沒有具體形狀的rou塊,像某種特殊的果凍、軟泥,又或者什么別的超出他想象的東西。它不停地蠕動著,變換著自己的形態(tài),聚攏著貼上了夏清池被各種性液弄得臟污狼藉的大腿內(nèi)側(cè),親昵地磨蹭著。 夏清池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在那難以言喻的恐懼與沒有停歇的jiancao當中又一次抵達了高峰。 俞希吮吻著夏清池的唇舌,連著又把他干得連續(xù)高潮了兩次,才心滿意足地射出了jingye,停下了這場讓夏清池逼近死亡的交媾:“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把它扔出去?!?/br> 仍舊在體內(nèi)緩慢抽送的yinjing持續(xù)地勾磨出絲縷的快感,但相比起之前太過癲狂熱烈的歡愉要溫吞了太多,給了夏清池運轉(zhuǎn)遲滯大腦的空隙。 他看著那團不斷蠕動著,傳遞著親近訊號的柔軟怪物,雙唇微微張開,又輕輕合上。好一會兒,夏清池才遲疑著,小小聲地開口:“要、要喂奶……嗎……?” 就是俞希,都沒有想到夏清池會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他的視線下意識地掃過了懷里的人平坦的胸脯,唇角微微地勾了起來:“如果你想的話。” “沒、不……不想……!”夏清池呆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趕忙慌張地搖頭否定,那生怕自己的反應慢了一點,就會產(chǎn)生什么不可言說的后果的模樣,惹得俞希都不由自主地低笑起來,伸手輕撫著他由于尚未排干凈內(nèi)里的jingye,仍舊鼓著的小腹。 那上面的yin紋在俞希放慢了抽送的動作時,就已經(jīng)黯淡了下去,白皙的皮膚泛著潮紅,濕淋淋地覆著一層細汗,上面還有夏清池自己撓出來的紅痕。 剛才那個問題的答案,顯然已經(jīng)足夠明顯。 看著那團緊緊地貼著夏清池的腿,表達著自己的喜悅與親昵的rou塊,俞希略微瞇了瞇眼睛,忽然覺得,之后自己可以試著讓懷里的人多生產(chǎn)幾次。當然,并不一定每次都得使用魅魔的形態(tài)。 不過,那都是以后需要考慮的事情了,至于現(xiàn)在—— 俯身將夏清池壓在了身下,一點都沒有顧忌那“啪”的一下被拍得扁平的rou團,俞希挺胯把自己的jiba深深地捅進宮腔,沒有片刻停頓地jiancao起來:“你需要進食?!?/br> “不、我……啊啊、不……不餓、哈……別……嗚、太……啊啊啊……”被輕而易舉地鎮(zhèn)壓了所有的抗議,夏清池抽噎著,又被射了滿滿的jingye,整個人都在歡愉的地獄里掙扎。 他覺得,他再也不想嘗試魅魔的形態(tà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