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番外:后續(xù)2-正在孕育的生命
夏清池開始不受控制地變得嗜睡,每天只要醒著超過半個小時,就會開始泛起濃烈的困意——在含著邪神的jiba的時候,清醒的時間能夠稍微維持得長一點,但這種情況下,他除了高潮和失禁,一次又一次地被滅頂?shù)目旄斜频浇^境之外,壓根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在艱難地完成了自己手頭目前唯一的工作之后,夏清池就把所有的事情,連同那個“考慮一下”的事情,一起往后無限期地延遲了。當(dāng)他終于能夠稍微長時間地清醒的時候,肚子里的東西已經(jīng)開始成型了。 ——那是一枚卵。 不同于曾經(jīng)被直接泵進(jìn)他身體里的那些,體積更大,外殼也更軟,有點像雞蛋剝?nèi)チ俗钔饷娴挠矚ぶ?,里面那一層半透明的薄膜,但在隔著肚子觸摸的時候,仍舊能夠感受到那種糅合了堅硬與柔韌的觸感。至少這東西肯定比雞蛋里面的那層膜,要難破壞得多。 夏清池坐在床上,面上的表情還有點沒睡醒似的呆愣。 盡管俞希說過,這也可以是不具備任何生命的、屬于他的一部分,但要在這種明顯已經(jīng)感受到存在的情況下,再將其進(jìn)行從根本上的抹除—— 夏清池張了張嘴,本就沒能堅定的想法動搖得更加厲害。 “你可以不用急著做出決定?!比彳浂鴾?zé)岬碾p唇在耳尖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夏清池原本空無一人的身側(cè)已經(jīng)悄然多出了一個人影。 借助所使用的這具軀體,以及與夏清池靈魂之間的交融,邪神已經(jīng)能夠在不損壞這個脆弱的世界的前提下,更多地將自己投射過來。 搭在自己鼓得不是那么明顯的肚子上的手指略微動了動,夏清池側(cè)過頭,看向低頭望著自己的人,好一會兒才移開視線,小小地吸了吸鼻子。 “這種事情,”他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在產(chǎn)生猶豫的時候、其實就已經(jīng),知道傾向了……” 俞希沒有說話,只是分開夏清池的雙腿,緩緩地將自己的jiba頂進(jìn)了濕熱的逼洞里。 基本上每天都需要經(jīng)歷兩三次“喂食”的roudong,完全沒有做出抵抗,柔順而服帖地讓開了道路,熱情地吸附在rou柱的表面,一下、一下貪吃地嘬吮親吻,分泌出方便對方進(jìn)出的yin膩逼汁。就連甬道盡頭緊閉的小口,也被輕而易舉地捅了開來,顫顫地夾著那粗壯的事物,一收一縮地艱難吞吮。 夏清池幾乎是立刻就高潮了,彌漫在空氣當(dāng)中的性欲味道熏得他頭腦發(fā)暈,綿軟的身體與來自情欲和進(jìn)食意義上的饑渴,讓他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形式上的抵抗。 兩人身下的床單很快就被流出的sao水弄濕了,泛著海水似的潮腥味。夏清池哆嗦著蜷扣腳趾,夾住趾縫間皺起的布料,還未徹底從睡意當(dāng)中掙脫的身體細(xì)微地發(fā)著抖,艱難地適應(yīng)著尚未變得激烈的交合。 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顆落在自己zigong里的卵,被挺入的yinjing碰撞,轉(zhuǎn)動著用它算不上柔軟的外殼蹭過內(nèi)壁。不知道該如何描述的、難以忍受的酸麻不顧他意愿地快速擴散開來,讓他無法自制地夾縮屄xue,擺送腰臀去迎合身體里jiba的抽送。 “你、快、唔嗯……快點……哈……”痙攣著手指,抓住了俞希結(jié)實的小臂,夏清池忍耐不住地扭動屁股,往身后的人腰胯上蹭,從雙腿間艷紅的roudong中吐出汩汩的蜜液。 “可是你早上的時候還說讓我慢點,”絲毫沒有因為夏清池的話而加快速度的意思,俞希依舊慢條斯理地在他的身體里挺插,在頂?shù)阶罾锩娴臅r候,惡劣地拿guitou在內(nèi)壁上碾刺兩下,惹得懷里的人發(fā)出細(xì)弱的啜泣聲音,“說我太用力的話,會把蛋撞破?!?/br> 不久前的yin靡記憶不受控制地隨著俞希的講述,在腦子里回溯,夏清池的yindao不由自主地絞咬得更緊,肥軟濕滑的媚rou牢牢地吸附在粗勃猙獰的rou柱表面,本能地哀求著它給予更為強烈的快感。 “可、嗚、可是我……哈啊、我……餓……嗯、好……啊、好餓……”滾落的淚水在潮紅的面頰上劃出狼藉的濕痕,夏清池全身都被泌出的汗珠弄得濕淋淋的,有種情色的狼狽與可憐。 故意頂開那顆暫時體積還不那么大的卵刺上內(nèi)壁,俞希撤去了身體的防護(hù),任由懷里的人在自己的皮膚上撓出狹長的血痕,從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染著幾分笑意:“那種‘餓’?” 夏清池的雙眼茫然了片刻,倏地浮現(xiàn)出些微的委屈:“都……嗯、都有……” “你別、問……嗚……別問了、哈啊、快點……嗯……cao我……嗚……”尚未迷失在快感當(dāng)中的意識,讓夏清池每從唇間吐出一個帶著yin穢意味的詞匯,就無法自制地生出一陣羞恥,但比這更難耐的渴求,讓他只能拿屄xue吃著jiba,順著某個惡劣的家伙的心意,說出這種sao浪的哀求。 “好乖,”親了親夏清池的唇角,又將他發(fā)紅的耳垂卷入口中,輕微地碾咬,俞希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含糊,“……給你獎勵?!?/br> 沿著耳道鉆入的聲音甚至尚未消散,又勃脹了一圈的jiba就陡然開始猛烈地插cao起來,每一下都沒有任何留情地在夏清池的肚子上,頂出了明顯的凸起。夏清池的第一聲尖叫都還沒落下,他就又一次泄出了大泡yin熱的春潮,把那根無法完全埋入的巨棒整個淋濕,被搗插出咕啾、咕啾的水響。 他哭得更厲害了,在又潮吹了一次之后,就開始哭喊著與剛才截然相反的話語,求著身后的人停下這讓自己崩潰的交媾。然而回應(yīng)他的,卻是一條狠力貫穿了他的腸道,一直深入得越過了結(jié)腸口的交配腕。那條生有粗糲顆粒的交配腕擦過腸壁上的前列腺的時候,夏清池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來,從馬眼里溢出的液體只有著一絲極其稀薄的白,混在更多的透明腺液里,看起來甚至有那么一點可憐。 玫紅色的yin紋在滅頂?shù)男邜u與快感當(dāng)中,再次顯現(xiàn)出來,為正在zuoai的兩個人展露出他身體內(nèi)部的景象——那里面只比拳頭大一點的卵,被一下下?lián)v入的roubang頂?shù)貌粩嗟胤瓭L轉(zhuǎn)動,無規(guī)則地在敏感的內(nèi)壁上碾蹭,上面詭譎而可怖的花紋讓夏清池感到頭暈、感到亢奮、感到恐懼,從靈魂深處生出無法抑制的顫栗。 大股白濁濃稠的jingye充盈了那個被頂干到變形的嬌嫩器官,遮掩住了“蛋殼”上的詭異紋路,夏清池終于在這陡然來臨的猛烈高潮當(dāng)中找回了思考的能力,抽噎著咬住了俞希的下巴,從身體里泄出一道接一道的sao熱汁液。 自從“喂食”和“性愛”變成了同一件事情之后,邪神就不再和以往那樣,總愛先把夏清池玩到幾近崩潰,才在他的身體里射出jingye,而是喜歡更早、更多地往他的體內(nèi)充盈自己的jingye。但這并不意味著性愛持續(xù)的時間,以及激烈的程度,會有任何的削減。 “我、不……啊啊……不行、了……啊、要……嗚、要壞了、哈啊……要死了、啊啊啊……”只覺得自己的所有,都在那長久的搗攪之間,化作了濃稠的春水,從那口被摩擦得快要破皮的rou逼當(dāng)中泄出,夏清池從嗓子眼里擠出瀕死般的哀鳴,伸手抱住自己不住顛晃的肚子,試圖護(hù)著那里面正在逐漸成形的生命,卻不想這個舉動換來了邪神更為瘋狂殘忍的jianyin。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肚子下一秒就會被捅出一個洞來,讓那里面的guitou沒有任何阻隔地和自己蓋在那里的手掌相觸。 他的宮腔里又被射進(jìn)了一大股雄渾的jingye,將他已然顯懷的肚子撐得更高。但他的戀人,總覺得喂給他的“食物”不夠充足,樂此不疲地往他容量有限的肚子里灌注更多的精水。 夏清池又一次在過載的快感當(dāng)中失去了意識——就連魅魔那位性愛而生的身體,都沒能抗住邪神過度的欺凌,以至于他還沒等性交結(jié)束就暈了過去。而迷迷蒙蒙的夢境當(dāng)中,夏清池仍舊能夠感受到那根不斷地貫穿自己身體的加倍的熱度,連夢境都無法阻隔的飽脹感讓他的眼淚止不住地滑落,又被無比溫柔地吻去,只留下安穩(wěn)與顛簸交融的迷霧,讓他睡得既安穩(wěn)又不安穩(wěn)。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兩個月,又或者更久,夏清池?zé)o法確定——夏清池都是這么度過的。他的肚子里總是裝著滿滿的、根本來不及消化完畢的jingye,洋洋地浸泡著那顆變得更大的蛋,為它提供著所需的養(yǎng)分。 因為他長時間沒有再接工作的事情,而有點擔(dān)憂的陸薔上門過一次,在看到他明顯得無法遮掩的肚子的時候,表情控制不住地扭曲了一瞬,之后卻是什么都沒說,只是夏清池某次不經(jīng)意地,看到了她對俞希進(jìn)行的,這會不會對他造成傷害的詢問的信息記錄。 在那許許多多的故事里,為邪神孕育子嗣的“母體”,似乎從來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迷迷糊糊地這么想著,夏清池用雙腿纏上俞希的腰,暈暈乎乎地跌入無法逃離的歡愉浪潮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