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哪怕被玩弄也仍舊想回應(yīng)
夏清池急促地喘息著,蜿蜒著淚痕的面頰不時地觸碰到那靠得太近的rou紅色“肚皮”,在那無端地顯露出臟污感受的表面蹭上些微不明顯的水色。 這個姿勢,簡直比現(xiàn)實里為那個人koujiao的時候……還要更加不方便。 只覺得喉嚨里依舊殘留著,被碩大guntang的硬物插入侵犯的觸感,夏清池想要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脖子,卻發(fā)現(xiàn)那些柔軟的、帶著幾分脂肪的油膩,卻又有著皮膚血rou的軟韌的東西,已然在他毫無知覺的時候,就將他的雙手吞沒了大半,那些血管似的黑色細線也細密地纏繞在上面,看起來有點像是某種特制的絲質(zhì)手套。 ——這些東西并沒有對他的行動起到什么阻礙的作用。 夏清池只稍稍用力,就將自己的手從陷入的地方抽了出來,那些絲線也被輕而易舉地扯斷,斷裂的蛛絲一般懸在空中,搖搖晃晃的,仔細看去,還能看出一點不是被風(fēng)吹動的、細微的扭動。如同某種令人作嘔的黑色rou蟲。 指尖又抑制不住地開始發(fā)麻,那種無法具體言述的顫栗很快就蔓延到所有觸碰過那些黑色細線的地方,又海潮電流一樣,一陣一陣地往其他地方擴散。 在門外的時候生出的、想要逃跑的欲望再次浮出了頭,讓夏清池的雙腿都有點發(fā)軟打顫,連體內(nèi)翻滾的情潮都被壓下去幾分。 可那股微醺的愛意依舊存在。在胸口縈繞著,在心臟里流淌,令夏清池?zé)o法不將面前的怪物,當(dāng)zuoai人的一部分來對待。 “我果然,是、瘋了吧……”無意識地呢喃出聲,夏清池小小地蜷了下腳趾,終于還是再次仰起頭,將那根勃脹的roubang再次含入口中。 不再是最開始那個對性愛一竅不通的新手,夏清池早已經(jīng)從另一個總愛不斷地變化花樣的人那里學(xué)到了太多。他伸手托住那根沉甸甸的yin具,而后張開雙唇,啜住頂端的馬眼吸吮,用舌頭勾蹭guitou下方的溝壑,笨拙地復(fù)刻著自己曾經(jīng)遭受過的對待——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猩紅的rou具上來回地撫蹭,不時地順著凸起的經(jīng)絡(luò)按揉,拿指甲在上面搔刮,本就已經(jīng)足夠猙獰的jiba在他的挑逗之下,很快就勃脹到了可怖的程度,甚至比現(xiàn)實里插入他身體的那一根性器還要粗壯幾分。 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不自覺地,將眼前的一切,和那記憶中僅有的一次真實觸碰相比較,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從喉嚨里溢出一聲細弱的嗚咽,輕顫著眼睫,再次將那根jiba吃到口腔的最深處。 “……嗚……嗯、呼呃……嗯唔……”丑陋粗肥的roubang每一下都往外退到殷紅的雙唇間,又被一口氣吃入,沒法每一次都精準控制的角度和力道,讓那根東西不時地撞上他的面頰,在上面頂出明顯的鼓起,可夏清池卻絲毫分不出精力來關(guān)注這種事,只不斷地從口鼻中泄出sao軟粘膩的呻吟,賣力地擺動腦袋,侍弄那根在口中進出的性器。由于姿勢而不自覺地往后挺撅的屁股也隨之前后擺送,無意識地一下、一下夾縮,像是在經(jīng)受某個看不見的東西的cao弄——又或者在邀請什么東西玩弄jianyin。 本就紅潤的唇瓣被摩擦得愈發(fā)靡紅,被jiba抽送間帶出的涎水一遍一遍地澆淋,透著情艷的水光,夏清池的雙手為了支撐自己的身體,又扶上了面前柔軟的rou墻,那種陷進某種生物體內(nèi)的悚然顫栗,進一步催高了他身體里流竄的電流,令他難以自制地發(fā)情、亢奮。就仿佛恐懼與快感這兩種本該對立的感受,早已經(jīng)在他的靈魂里融為一體,彼此之間不斷地糾扯纏繞,不允許任何一方獨自離場。 夏清池沒有任何征兆地高潮了。被痙攣的rou口擠出的sao水和jingye“啪嗒”、“啪嗒”地,落在早已經(jīng)被弄得臟污一片的地面,在那交錯著紅痕的皮膚上澆覆新的一層yin漆。 本就發(fā)軟的腰肢頓時愈加使不上力氣,哆嗦著軟陷下去,圓軟的屁股卻隨之翹得更高,邀請侵犯似的往后擺送——然后真的傳來觸碰到了什么柔軟事物的觸感。 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刺激得渾身一抖,夏清池下意識地夾縮rouxue,往前做出躲避的動作,那觸碰上他臀瓣的東西,卻不依不饒地跟了上來——甚至得寸進尺地貼上了他的臀縫后xue,用力地往上碾掃。那溫?zé)帷④浕?、粗糙的觸感,讓夏清池意識到了那是什么。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夏清池就想吐出口中的東西,轉(zhuǎn)頭看上一眼,可先前無比輕易地就能被扯斷的黑色細線,這一回卻軟韌的金屬絲一般,牢牢地將他的手固定在原處——甚至拉著往rou墻的更深處陷入。本就由于姿勢的原因而沒剩下多少的活動空間,頓時被縮減到了極致,夏清池就連想要把嘴里的rou具徹底推出都做不到。 而身后那條舌頭一樣的東西,又對著他的下身用力地舔了一下。這一回,連前方的屄xue都被照顧到。那顆早就在情潮的催推之下,腫脹泛sao的rou豆被大力地碾擦過去,陡然竄起的強烈顫栗讓夏清池渾身哆嗦,抑制不住地從喉嚨里溢出了軟黏的呻吟。 那不是人類的舌頭。 ——這種地方,也不可能出現(xiàn)和他一樣的、除他之外的第二個人類。 不知道是不是該為這無比明確的一點感到慶幸,夏清池小聲地喘息著,望著眼前因視野受限,而無法進行變更的景色,生理性的淚水不住地從面頰上滾落,和雙唇間溢出的唾液混到一起,自下頜滴落,不時地形成牽墜著幾滴晶瑩的細長絲線,看起來情色又蠱人。 似乎是確認了眼前的雌獸,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躲避和反抗,那條肥軟粗糙的舌頭更加賣力地在夏清池的下身舔玩起來,將那兩片細長的花唇碾得來回翻卷,連上方豆腐塊似的綿嫩陰阜都不住地顫抖抽搐。 夏清池聽到了野獸一般的、低沉而具有十足威懾力的急促低吼。他不受控制地,就聯(lián)想到了自己在第一次進入游戲的時候,在那個空無一人的公園當(dāng)中,所遭受的侵犯。 那個時候自己也是這樣,像挨cao的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抬起屁股,被看不見的某個存在肆意地褻玩jianyin—— 【乖,把屁股抬高?!?/br> 眼前突兀地跳出的信息激得夏清池渾身一顫,只感到有一股強勁而不受控的電流,在頭頂和腳尖之間不斷地沖刷,只片刻就將他推上了一個新的高峰,連那根未曾被觸碰的yinjing,都隱約傳來射精的欲望。 ——和那個時候不一樣。 并未在雙性人潮吹時離去的舌頭依舊在他的下身徘徊,一下、一下地舔弄著那兩張往外噴泄精水、sao液的yin嘴,毫不避諱地攪弄出yin靡的水聲,刺激著夏清池亢奮的感官。 和那個時候——不一樣。 像是強調(diào)什么一般的,在心里重復(fù)了一遍,夏清池艱難地從喉嚨里泄出一聲細軟的呻吟,而后仰起頭,將那根粗獰丑陋的rourou吃到了口腔的最深處。本就沒有并攏的雙腿也像是想要迎合身后的舌頭一樣,往兩邊分得更開,將那渴求撫慰和玩弄的部位更清楚地暴露出來,然后隨著雙性人侍弄口中性器的動作,小幅度地前后擺送扭動,主動地將自身sao賤欠cao的yinxue,往那粗糙的舌面上蹭。 他現(xiàn)在……想去回應(yīng)對方。 想更加熱烈地、放蕩地、不知羞恥地,勾引對方。 那些曾經(jīng)被灌注進他的人格當(dāng)中的常識、規(guī)訓(xùn),被洶涌的情欲和愛意徹底地攪弄成一團,丟棄進無暇搭理的角落,只剩下那相互纏繞在一起的、因胸口濃烈的感情而生出的其他東西,催著夏清池用最放蕩的方式,去吞吃嘴里的jiba、擺送自己的腰臀。 他很快就又潮吹了。沒有被插入的喉管入口被guitou頂撞得又酸又麻,那種軟脹似乎沿著甬道一路往下竄去,讓他的雙眼之中,都浮現(xiàn)出些許沉溺的迷醉,那條舌頭更是不等從屄口中噴泄而出的sao水停歇,就強硬地頂開抽絞的屄道鉆了進去,性交一般快速地抽送頂干,將那還在持續(xù)地往外沖刷的逼水捅插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好棒、嗯……好……舒服、哈啊……”從唇齒的縫隙里泄出斷續(xù)的喘吟,夏清池甚至耐受不住地挺起胸,將自己發(fā)紅泛sao的乳粒往身前的rou墻上磨蹭——然而眼下的姿勢讓他總是無法輕易地達成這個目的,于是那種無法得到滿足的難耐化作另一種空虛和饑渴,讓他更加賣力地夾縮屄道,討好那條靈活得過了頭,總在那里面扭動舔蹭的舌頭。 驀地從jiba頂端射出的jingye沖入喉管,猝不及防之下讓夏清池不受控制地發(fā)出嗆咳的聲音,但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主動地將那根滑出一截的roubang重新吞入,貪婪地——甚至近乎饑渴地,吞吃著被射入喉嚨里的jingye??杉幢闳绱?,大量的灌入口中的精水仍舊來不及吞咽,盈滿了口腔內(nèi)僅剩的空間之后,就從雙唇之間往外溢出,淋過下巴之后不斷地往下滴淌,連脖頸和胸口都被劃出蜿蜒的痕跡。 而那根軟韌靈活的舌頭,也在這時候往外抽出,無論夏清池如何夾縮屄xue也無法挽留。 抑制不住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細弱的哭音,夏清池不自覺地往后挺撅屁股,想要追尋離去的美味,卻不想碰到了另一個更為guntang堅硬的事物。那東西在他的陰戶臀縫之間來回地滑動了兩下,還不等被熱意浸泡得遲緩的大腦反應(yīng)過來,就對準了沾著白濁的紅腫后xue,猛然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