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我們不是第一次,對嗎
即便cao到了宮腔的最深處,也依舊沒有辦法全部插入的jiba往外拔出,然后再狠狠地往里頂入,每一下都用力得像是要把這個被釘在上面的sao貨蕩婦cao穿,將那yin賤的rou道里盈沛的汁水捅干得四散飛濺,幾下就撞得那個sao紅的yin洞噴水不止,像個小小的、永遠不會枯竭的泉眼。 “等、呃……啊啊……等等……嗚、哈嗯、啊啊……”被cao得連續(xù)高潮了兩次,才稍微奪回了一點神智,夏清池哆嗦著嘴唇,從嗓子眼里艱難地擠出潮黏的哽咽,被貼上來的雙唇吻去的淚水很快就重新滾落,在面頰上劃出凌亂狼藉的淚痕,“……太……啊啊、深……嗚、快、呃……啊啊啊……” 他抓住男人的胳膊,揪住上面的衣袖,崩潰地扭動掙扎,想要從那根可怖的刑具上逃離,卻每每有一點成效,就被對方掐住腰臀,猛力地下?lián)?,毫不留情地穿在那根借力干得更深的roubang上——被粗暴撞開的zigong口連一丁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每一回都被野蠻地插入jian干。那一圈在guitou下方一點、比那膨粗的部位更往外擴了一層的冠rou在jiba頂入時,將宮口的軟rou帶得內(nèi)陷,又在往外拔出時將其勾得外翻,那種仿佛從身體內(nèi)部被翻攪的感受逼得夏清池快要發(fā)瘋,根本都無法停下那狂亂的哭叫、掙扎,連自己無意識地在男人的身上抓撓的指甲縫里,什么時候塞滿了腐朽的血rou都不知道。 夏清池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停止過高潮。他就像是在遞到了最高點,正要落下的時候,被惡意地阻攔、推搡,朝著更高處拋去的魚,全身都由于恐懼和窒息而不斷地痙攣,每一根神經(jīng)都緊繃到了極致,不間斷地傳來瀕臨崩潰的疼痛信號??梢虼硕兊糜l(fā)敏銳的感官,也將那份超出了自己承受能力的歡愉感受得太過分明——像被作為夾心注入巧克力內(nèi)部的熔漿,只一下就將那脆弱的外殼給熔化,混入了那冒著氣泡的流淌熔巖,將除快感之外的所有感知都灼燒殆盡,成為那散入空氣中的飛灰,輕飄飄的無處著落。 ——這個人根本不會因為是在現(xiàn)實中,而在性事上多出任何的溫柔。 夏清池哽咽著、啜泣著、語無倫次地喊叫著,一遍又一遍地被那根不屬于人類的巨大刑具貫穿jian干。他一只手按住自己不時地被頂?shù)寐∑鸸耐沟亩亲?,一只手揪著男人的衣服,胡亂地去親對方的嘴唇、舌頭,吸吮吞咽那泛著淡腥味的液體,如同飲鴆止渴地吸食罌粟,在緩解那令人崩潰的快感的同時,也激惹出更多更濃烈的饑渴與瘋狂。 他又高潮了。可憐地搖晃著的yinjing往外射出了一道清亮透明的液體之后,又開始滴滴答答往外淌淋淡黃色的尿液。下方的屄口晚了一拍,才抽搐著往外噴出了一股持續(xù)的sao熱泉液——被沒有因此而放緩速度的jiba徑直破開,分成幾道細熱的支流,飛濺在兩人的臀胯、腰腹、以及身下的床單,在那些吸飽了水的布料上,又淋上了過分充裕的液體。 夏清池覺得自己也成了那些東西,身體里過分馥郁的汁液讓他只要被稍稍掐擠,就能往外不停地滲出水液。他又覺得自己雪山腳下朝圣的教徒,或者火山口中歷練的苦修者,在那將人逼近死亡的痛苦當中反復地翻騰,漸漸地品味出歡欣與喜悅來。 于是連原本的疼痛與折磨都成了令靈魂顫栗的歡愉,催著他拼盡一切地去擁抱、去親吻、去交合。 夏清池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迎合男人的jiancao。他倚靠在男人的身上,yin媚地前后擺送屁股,吞吃那根裹覆了厚厚yin水的roubang,將自己sao腫的奶頭往對方的胸口磨蹭。 那件被他的yin水淋透,又被傷口流出的血液弄臟的衣服早已經(jīng)被他扯了開來,被男人隨意地扔在了一旁,那具被cao控的身軀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了他的眼前,由他撫摸、親吻、侵占。但夏清池仍舊更鐘愛對方的唇舌,對方堆滿了畸形rou瘤的面龐,對方在自己的體內(nèi)馳騁聳插的roubang——那是對方為他展現(xiàn)的真實。 親吻過男人與周圍溶在一塊兒,無法具體分辨起止的鼻梁,夏清池喘息著張開口,容納那條變得細長軟韌的舌頭,任由它插入自己還殘留著被jian干的脹麻的喉管,如同性交一般聳動抽送,濕軟的雙眸之中滿是沉醉的迷蒙。 他早已經(jīng)無法拒絕神明給予的一切快樂。對方的一切觸碰、折磨、侵犯,于他而言都是期許已久的甘露,令他沉迷,令他瘋魔——令他死亡。 夏清池不知道,愛情原來是這樣一種令人恐懼的東西。 它抹除了他一切試圖反抗的意志,拖拽著他主動地陷入神明為他構筑的極樂泥淖當中,溺斃在對方建造的囚籠里面。 被緊緊擁抱的身體忽地無法維持似的,在夏清池手掌施力的地方,往里塌陷下去一大塊,散發(fā)著腐臭味道的血污立時大股大股地涌滲出來,剎那間就在白色的床單上,留下大片刺目的鮮紅。 沒能及時移開的手掌深深地埋進了那軟爛的血rou當中,那濕潤滑膩的觸感讓夏清池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了腐爛的蜜桃、發(fā)霉的橘子,然后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悚然的顫栗在頭皮陡然間炸裂開來,夏清池想要尖叫,被侵占的喉嚨卻讓他只發(fā)出了不成樣的細弱呻吟。他全身哆嗦了幾下,女xue尿孔中倏地往外開始流出潺潺的尿流,和四散濺射的逼水一起,將男人的下身弄得更加臟污狼藉。 這一回邪神甚至沒有去修復這具已然變得破破爛爛的皮囊。他加快了挺聳鞭插的速度。 更為洶涌的情潮極樂,很快就讓夏清池再沒有余力去顧及其他,只知道不斷地哭喊和尖叫,在沒有落下的浪峰高空顛簸。 當埋在他身體里的那根yinjing又一次射精的時候,夏清池已經(jīng)接近暈厥。他全身都汗淋淋的,跟從水里撈出來一樣,臀尖和腿根被拍打撞擊出大片艷麗的紅,壓在男人身上的肚子高高地隆起,在身體無意識地抽搐時跟著晃動兩下,看著yin靡而色氣。 神明捏住夏清池的下巴,封緘住他的雙唇,給自己的伴侶渡喂能夠令平常人類崩潰自毀的液體。 渙散的雙眼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聚了焦,夏清池艱難地喘息著,仰起頭主動汲取愛人口中的、泛著腥咸氣息的體液,依舊含著roubang的屄口絞縮著,又往外泄出了一道混著白濁的yin液。 良久,兩人的唇瓣才不舍地分開。不知道屬于誰的唾液在兩人之間拉扯開細長的絲線,顫顫地反射著晶亮的光芒。 夏清池蹭了蹭男人的頸窩,就那樣靠在對方胸前,只覺得全身都綿軟疏懶得不愿動彈。先前抱著對方的手無力地垂掛下來,上面的血跡在剛才的性愛當中被蹭掉了大半,在那白色的床單映襯下,依舊顯得斑駁醒目,可夏清池此時卻憊怠得連恐懼都懶得生出。 他覺得自己想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沒想——和對方在一起的時候,他似乎總是這樣的狀態(tài),嬌氣,懶散,滿足……幸福。 忍不住仰起頭,親了親男人的下巴,舔掉了上面沾著的血跡,夏清池看著他變得越發(fā)扭曲丑陋的面孔,卻無端地覺得可愛。 夏清池伸出手,摸了摸男人那像是燒傷,又像是某種增生的、布滿了面部的疙瘩,感受著掌心那粗糙的觸感,莫名地壓不下上揚的唇角。 在不去刻意地扮演什么人的時候,男人的話實際上也并不那么多——他更習慣用比著更直白、簡單的方式,來進行交流。他就那么看著懷里的人,任由對方仔細地撫摸過自己的面上的每一寸。 稍微恢復了一點精力的雙性人似乎很享受這種縱容。他甚至嘗試著按了按眼眶周圍的隆起,想看看能不能把那些東西推開,露出底下之前見過那么一小會兒的金色眸子。 這是他第一次被這樣無底線地縱容。夏清池覺得,無論他此刻想要做什么,這個人都不會說出一個“不”字。 唇邊的弧度越發(fā)擴大,夏清池張開嘴,正想說點什么,卻倏地瞥到了對方臉上被自己蹭上去的血跡——某個曾經(jīng)被苦思無果的開關陡然被觸碰,讓他渾身都一個激靈。 貼著男人面龐的手微微下滑,扶住了他的肩,夏清池用自己另一只沒有沾上血污的手,往下探入了自己的雙腿之間,在那張依舊被硬物堵得嚴嚴實實的rou嘴周圍撫摸了一圈——沒有血跡。 他的胸口、腰腹、四肢,都有在剛才的性愛當中蹭上血污,但唯有雙腿之間、被jianyincao弄的部位,沒有任何殷紅。 夏清池還想重新確認一遍,卻被忽地扣住了手腕:“別亂動。這個容器太脆弱了?!?/br> 而如果不通過這種對方能夠承受的皮囊觸碰,對方會受傷。 夏清池的動作頓了一下,朝男人看過去的雙眸中盈晃著淚光。 “我們,是不是……”他咬了下嘴唇,從嗓子眼里擠出的聲音有點發(fā)抖,“……不是、第一次?” ——沒有出血。 之前他在用道具玩弄自己的時候,就沒有。 而那一次在結(jié)束新手副本,從游戲里出來之后,他就確認過,他的那個地方,有膜。 可無論是不久前他在電腦面前,插入道具的時候,又或者剛剛對方將舌頭、jibacao進去的時候,都沒有碰上任何類似的阻礙。這些東西,并不是他的手指能夠比擬的尺寸,不可能—— “不是第一次?!毖矍暗娜孙@然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可這份坦誠卻并沒能讓夏清池好受一點:“我都、不記得……” 懸在睫毛上的淚珠驀然滾落,燙得邪神下意識地伸出的手都仿佛在一瞬間灼燒起來。這正是名為“感情”之物的特異之處。 “會想起來的,”輕柔地撫過夏清池被淚水沾濕的面頰,男人頓了頓,又跟上了一句,“而且我記得?!?/br> 這能算是……安慰嗎? 夏清池覺得自己應該生氣、難過,可他看著眼前的人臉上開始蠕動的rou塊時,卻不知怎么的笑了出來。 “我不想、忘記……”垂下頭,把臉埋在男人的頸窩,夏清池嗅著對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混著些微血腥氣的味道,小聲地說道,“以后的每一次、我都要,記得……” “好。”從最開始,除了逃離之外的所有要求,邪神一向都不吝于滿足。 夏清池彎著嘴角,傻笑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剛才對方所說的話,略微直起身子,看著那滿是血跡的床單和被丟在了一旁、幾乎被血污浸透的上衣。 他不記得人體里的血液究竟有多少,但他記得他看的那些刑偵片里面,比這少許多的血量,都能判斷一個人的死亡。 “這個……人,”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個被邪神占據(jù)了身體的男人——對方本也沒有向他通報過姓名,夏清池猶豫了一下,“之后會、怎樣?” “會死,”邪神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直白與簡明,而像是為了讓眼前的人能夠更清楚地明白這個字的含義一樣,他少有的在后面跟上了更具體的說明,“崩毀,消亡,不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br> 然后他停頓了一下,捏了捏夏清池的耳垂:“怕?” 夏清池的手指顫了一下。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覺得,我應該感到害怕、不安,或者愧疚……” “可是、我沒有辦法……產(chǎn)生這些感受……”像是又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他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又在邪神的觸碰下重新放松了下來。 他甚至—— “沒有必要,”拿指腹擦過夏清池的唇瓣,男人低頭在上面輕吻了一下,又重復了一遍,“沒有那個必要?!?/br> 就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夏清池仰頭追尋上去,和對方交換了一個纏綿粘膩的吻,然后才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濕濕軟軟:“嗯?!?/br> “那、上次的……”緊接著,他又忍不住在意起其他事情來。 “是尸體?!倍坏认那宄氐膯栴}出口,邪神就給出了回答。然而,他今天似乎不管做什么,都無法讓自己的戀人滿意:“那我不是就跟、jian尸的變態(tài)一樣了……” 話一出口,夏清池就意識到了其中的異常和不對:“對、對不起,我只是……” “jian我的尸,”可緊跟著落入耳中的話語,卻讓他全身一下就燒了起來,“不喜歡嗎?” 夏清池的大腦都有那么一瞬間陷入了空白。他無意識地絞緊屄xue,死死地咬住其中的硬物,夾得那根東西跳動著又脹大了一圈——宛若彼此對這個問題的回應。 “再繼續(xù)下去,我真的會忍不住?!弊詈筮€是邪神主動開口,中止了這極有可能又發(fā)展成一場交纏的狀況。他抬起手,輕輕地蓋住夏清池的眼睛:“睡吧?!?/br> 夏清池愣了愣,下意識地張開口,想要說點什么,卻陡地感到一陣濃重的困意襲來,讓他連控制舌頭都困難。 “下次進游戲的時候,把我給你的東西帶上?!弊詈舐淙攵械?,是如同隔著重重紗幕水霧的、無比模糊的聲音。 接住懷里的人軟倒下來的身體,邪神盯著他安寧沉睡的面容看了好一會兒,才抱起他,邁步朝套房里的衛(wèi)生間走去。依舊插在夏清池體內(nèi)的rou具隨著他的動作小幅度地抽頂插送,惹得睡夢中的人蹙起眉,從口鼻間泄出軟黏的呻吟。 而當那扇本該通往洗手間的玻璃門被拉開的時候,出現(xiàn)在另一邊的,卻是夏清池那不大卻整潔的臥室。帶著懷里的人來到床邊,將他放到那滿是對方氣息的床上,邪神停頓了片刻,才把自己的性器緩緩地抽了出來。 “……呃、嗯……”陷在夢境中的人顫抖著,在這番刺激之下,抵達了一次小小的高潮。被射進體內(nèi)的jingye有不少隨著sao水一起被排出,在他的腿根和床鋪上留下白黏的污跡。 屈起手指,蹭了蹭那口被jian干得無法徹底閉合的嫩逼,邪神側(cè)過身,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了被夏清池放在那里的深紫色道具,對著那張還在往外潺潺地流著jingye的sao嘴一寸寸地推了進去。 前一次沒能徹底插入的玩具,這一回頂開了屄道盡頭的小口,埋進了后方裝滿了精水的宮腔當中,就如同計算好了長度一樣,恰好在抵達了最深處的時候,齊根埋在了里面。 床上的雙性人似乎又在沒有意識的狀況下高潮了,泄下的逼水無法流出,被堵在身體里,將那鼓起的肚子撐得又大了幾分。 將床上的人塞進被子底下,又不那么熟練地掖了下被角,邪神又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才轉(zhuǎn)身回到了先前的酒店。他把早就被各種液體徹底弄臟的衣服和褲子穿上,對著鏡子調(diào)整了下填充在面部的血rou,再推開門從套房里走出去的時候,就和走進這個房間時看不出任何分別了。只是他每走一步,就從定制的皮鞋中溢出的血液,在他經(jīng)過的地方,留下一個接一個的血色腳印。 他的目的地并不遠,甚至可以說是極近——盡管距離對于邪神來說,并不存在任何意義,但他這一回,卻是一步一步地用這雙腿走過來的。 在夏清池之前下車的位置站了一會兒,邪神才走進眼前的飯店,推開了那間本該是對方目的地的包廂。 “趙總!”一看到來人,原本坐在桌前,獨自吃著一桌過度豐盛的菜肴的人立馬站起,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怎么樣,本人比照片上還要好看吧!” 實際上不需要問結(jié)果,光對方這個時候才過來,就足夠說明答案。 “我就說那個家伙沒有常識吧,隨便編點看起來很有道理的話,就很容易糊弄過去了,”或許是對自己的認知太過篤定,他根本都沒有去看進來的人的表情,就喋喋不休地開始說了起來,“當初我們就平時帶他一起吃個飯,隨便給點什么破東西,就能讓他把心窩子都掏出來——講真這么多年了,這么傻的我就碰上過這么一個?!?/br> 站在他面前的人沒有說話,死物一般用那雙無機質(zhì)的眼睛看著他。 “當初都把人騙到家里了,就差把褲子扒了,那個死老頭不知道怎么找過來的——”可這個人就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眼前的人的異常一樣,越說越是激動,“——不過也幸虧是這樣,才能完好地送到趙總您手里,我敢保證這個家伙絕對沒被別人碰過!”這么說著,他還討好地朝眼前的人笑了笑。 “那次之后他就轉(zhuǎn)學——確切地說應該是退學了,反正我打聽出來的是再沒去過學校,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的時候還驚訝了下來著,那個家伙居然還敢刪我評論封我賬號……”簡直就像是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一樣,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還宣泄情緒一般地手舞足蹈地——抬起的手不小心打到了面前的人身上,立時就將那個地方打得凹陷下去一大塊。 道歉的話卡在了嗓子眼里,那人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見這個不久前還和自己說過話的活人,渾身都開始往外冒出鼓脹的氣泡,整個人都像個被往里面充了太多氣的氣球一樣膨脹起來。 ——然后在到達某個極限之后,“嘭”的一聲爆裂開來。 細碎的rou沫混著成片的鮮血,以及一些頭發(fā)、牙齒、指甲,猛地潑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的皮膚腐蝕出灰黑的凹陷。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好一會兒才響起,他拼命地抓撓著自己被血rou濺到的皮膚,指甲深深地嵌入皮rou也毫無所覺,直到他僅憑著自己的指甲,將全身的皮rou都摳挖了下來,和那些濺到地上的紅色污漬融合到一起。 而他發(fā)出的所有聲響都被禁錮在了這個不大的包間里,飯店里的其他人對于這里有一個沒有了皮rou的怪物,正在挨個挖出自己的臟器捏碎的事實一無所覺,如常地進行著再平常不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