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我想知道你的全部
“每次都表現(xiàn)得這么乖巧的話,”從夏清池雙唇之間抽出的舌頭,恢復(fù)成了人類該有的模樣,德里克輕笑著啄了下他濕紅的唇瓣,“……我會忍不住弄壞你?!?/br> 夏清池的睫毛顫了一下,環(huán)在德里克脖頸上的雙手微微用力。他小小地嗚咽了一聲,從雙唇間吐出的,卻并不是和往常一樣“那就弄壞我”之類的話語:“說得好像、不這樣,你就不會、弄壞我……一樣……” 帶著絲絲縷縷委屈的嗓音,就跟從巧克力里流出的糖漿一樣,泛著絲絲縷縷誘人的香甜,勾引著一切擁有進食欲望的事物上前,伸出舌頭、露出尖牙,將這個太過馥郁甜美的雙性人整個撕咬吞吃,連每一絲汁液都舔舐干凈。 德里克忍不住笑了起來,原本撫摸著懷里的人后頸的手貼著他的脊背緩緩地下滑,來到微微腰肢下方、裙子微微膨起的地方,暗示性十足地揉按:“不喜歡?” 夏清池的手指驀地收緊,又在片刻之后重新放松下來。他羞赧似的移開了目光,最終卻還是轉(zhuǎn)了回來,如同進行某種堅持一樣,和面前的人那雙藍色的眼睛對視。 “……喜歡……”可即便他表現(xiàn)得如此鼓足了勇氣,從嗓子眼里擠出的聲音卻依舊打著顫,枝頭抖落的露珠一般,晶瑩而易碎。 “只要是、你的,我……”夏清池努力地望向德里克那雙仿若能吞噬一切的眸子,拼盡全力地傳達自己的感情,“我都……喜歡……” “喜歡得、要命……”guntang的淚滴劃過面頰,滴落在德里克身上,那件與他的身份格外不符的純白禮服上,留下并不明顯的淺淺水痕。 他不由地又笑了起來。 這個人的本質(zhì)就是如此。哪怕怯懦、脆弱、總是習(xí)慣性地將自己整個地,都蜷縮進那毫無用處的外殼里,可一旦認定了某些事情,就會毫無顧忌、橫沖直撞到自己徹底消亡。 所以當初在察覺自己對“鄭禹”的好感時,他才會在第一時間,就生出購買角色數(shù)據(jù)的想法,后來更是連那份在游戲中意識到的“愛意”,究竟是不是出自自身都沒有進行確認,就徑直從研究所離開,帶著那樣一直在自己的認知當中,該是一團數(shù)據(jù)的怪物,開始“新的生活”,給予自己能夠給予的一切,不去顧慮任何后果。 ——而這個雙性人,甚至對于自己的這一點一無所知。 又一次俯首,含住了夏清池的雙唇,德里克用自己變形的舌頭舔弄他的齒齦、上顎、舌根,jianyin他并給用以交合的喉管窄道,用行動給他最為直白熱烈的回應(yīng)。 早已經(jīng)鋪滿了廣場地面的臟污rou泥蠕動著,蓋過了上面鋪著的紅毯,沿著那一級一級的臺階,逐漸往兩人所在的石臺匯聚——其中的一部分鉆進了夏清池垂蓋在地上的裙擺底下,沿著他的腳踝小腿往上攀爬,另一部分則來到德里克的身下,如同被吸收一樣,沒入他的褲腿當中。 那貼著皮膚緩緩地往上蔓延的、厚重粘膩的觸感,勾起了腦海當中本已經(jīng)變得遙遠模糊的回憶,連同當時那令人瘋狂的恐懼一起,激得夏清池的靈魂都在發(fā)出瀕臨崩潰的尖嘯。他的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哆嗦,眼眶里的淚水更是怎么都止不住,撲簌簌的,無法關(guān)上的水龍頭似的,一遍一遍地沖刷著他早已經(jīng)滿是狼藉的面頰。 然而他緊抱著德里克的雙手卻沒有放松分毫,就如同害怕對方忽然消失離開一樣,用力得連指關(guān)節(jié)處都有些泛白。 “德里克、嗚……德、哈啊……德里克……”夏清池如同想要緩解那愈發(fā)劇烈的恐懼一般,不斷地、反復(fù)地呼喚面前的人的名字,似沙漠里渴水的魚、烈日下被暴曬的鳥,貪婪而不知饜足地索取對方的呼吸與津液。而德里克也毫無保留地滿足他的一切渴求。 夏清池感到那些稠厚的、軟膩的東西來到了自己的腿根,繼而沒有任何停頓地包覆住了自己的陰戶rouxue,某些特殊作品當中的史萊姆一樣,確認什似的在上面蠕動貼觸,延伸出細長的枝條,往臀縫間那張沒有被堵住的rou嘴當中試探著戳蹭。 他以為自己就要這樣被侵犯,連腰肢都不由自主地微微緊繃發(fā)抖,那往后xue腸道中鉆入了一段距離的粘稠事物,卻忽地潮水般地往外退出,只在腫脹的入口處來回地蠕動按碾。而在情欲的燒灼之下,這樣的刺激實在太過難耐,蓄意地羽毛尖搔弄尿孔似的,在根本不存在尿液的情況下,惡意地勾出強烈的射尿欲望。 腦海中才剛冒出這樣奇妙的、yin亂的比喻,夏清池就感到那團吸附在他的陰戶上,小幅度地蠕動攀爬的東西,倏地分出了一道細條,對著他被堵塞的yinxue和鼓脹的陰蒂之間的那個小孔,猛然頂了進去—— 那東西不復(fù)其他部分的柔軟粘膩,擰成一股的細繩、擁有了生命的rou蛇一般,靈活而迅速地游過了那條細嫩的rou道,沒有任何停頓地cao入了后方用來儲存尿液的部位。難以忍受的酸軟脹麻從小腹里生出,讓夏清池連站都有點站不穩(wěn),整個人都依靠纏在德里克脖子上的雙手支撐著,幾乎是掛在了對方的身上。 他覺得自己又高潮了。但將屄口賭得嚴嚴實實的東西,讓他根本連一滴sao水都沒有辦法流出,以至于連這一點他都不那么確信起來——也有可能只是將陡然間生出的尿意與之混淆,兩者之間的感受本就無比相近。 夏清池小聲地喘息著,還沒開始真正挨cao,就已經(jīng)被玩弄到了極限,整個人都抖抖顫顫、濕濕軟軟的,像口感順滑的布丁、芬芳撲鼻的奶油,連泛潮的發(fā)絲都散發(fā)著情欲的靡香,引誘著面前的人品嘗。 而德里克也確實被引誘了。 他扣住懷里的人的后腰,支撐住對方幾乎要滑落下去的身體,低頭開始親吻除了嘴唇之外的其他地方。 額頭、眉眼、鼻尖、下頜,耳垂、喉結(jié)、鎖骨,落在夏清池身上的吻細密而柔軟,初春飄落的雨絲,不知不覺間便浸沾濕了全身,透過肌膚毛孔一點點地滲入身體內(nèi)部,將他的全身都泡得發(fā)軟,一團團被拆開的棉絮似的,對任何的擺弄都做不出有效的抵抗。 而那些在對方cao控之下的可怖rou泥,則在進行了多番嘗試之后,終于將那張被道具撐開填滿的rou嘴,艱難地拉開了一點縫隙——然后在內(nèi)里積攢的sao水yin汁流出來之前,飛速地以自己堵住了那個缺口,并持續(xù)不斷地往里鉆去。 這一部分的黏漿和進入了rou道當中的那些又不一樣,質(zhì)感似乎更輕薄柔軟一點,像被稀釋了許多倍、卻仍舊帶著一點顆粒雜質(zhì)的粘膩液體,一點點地往那個用來盛裝的容器里灌注。 “呃……哈啊、脹……嗚……”本就存在的滿漲感在那些東西的入侵之下,變得更加明顯——并且還在不斷地增強,夏清池忍耐不住地抽噎起來,撐扶在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身上的手指痙攣著,抓皺了對方整潔的西裝,被勾勒出優(yōu)美弧度的脊背往后彎折,有如被拉緊的弓弦,顫顫地顯露著糅合了力量與脆弱的美。 他身上那件一字肩的婚紗早就被松松垮垮地扯下,裸露出來的兩顆rutou一顆被德里克含在口中,嘖嘖有聲地吸吮拉扯,另一顆被對方用指甲輕輕地搔刮,撥弄得東倒西歪的,在那算不上強烈、卻最為磨人的刺激下變得腫脹,整個兒地透出一種熟透的艷紅。 而玩弄著他身體的邪神,顯然沒有停下正在進行的事情的意思。 那些不知道由什么人、由多少人的血rou組成的熔漿不斷地、不斷地被送進夏清池的身體里,擠進屄道盡頭那個在先前的交合當中被過度cao弄,還無法閉合的小口當中,充盈滿那本該被仔細呵護的器官還不夠,連外面那rou道僅剩的一點空隙也仔細地填塞,強硬地將這兩個并不大的器官撐開——然后繼續(xù)往里鉆涌。 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肚子都鼓了起來,將那些堆疊在腹部的衣料都頂?shù)猛蛊?。更為強烈的恐懼與快感相互絞裹、推促,逼著夏清池發(fā)出不成調(diào)的尖叫,從yinjing頂端射出一股幾近透明的清液。 “……太……哈、太多了……嗚……德里克、啊、太多了……嗚啊……”插入德里克發(fā)絲間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緊,攥住了他柔順的發(fā)絲,夏清池哭泣著喊叫,往后彎折的脊背讓他肚子的鼓起變得更加明顯——而那彎曲的弧度還在不斷地增加,“肚子、嗚、要被……啊啊……撐破了、哈……好脹、呃……啊啊啊……” “可是、嗚……為什么、哈……會、嗯、會……這么、嗚、這么舒服……嗯……”向邪神敞露了自己的所有的雙性人,在他的面前總是格外的坦誠,連一絲的遮掩都沒有做出。 德里克拿牙尖輕輕地在那顆被吸吮得濕潤醴紅的奶頭上碾了碾,將那點可憐的軟rou撥弄得來回翻倒,眼中的愉悅幾乎要滿溢出來。 那些粘稠的液體一樣的東西,又持續(xù)地往夏清池的身體里涌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這個時候他的肚子看起來,就跟懷孕了八九個月一樣大——夏清池甚至覺得,里面還在不斷蠕動戳頂?shù)哪菆F東西,下一秒就會化作真實可觸的生命,從自己的zigong里誕生出來。 “寶貝喜歡什么樣子的?”終于放過了雙性人胸前那兩點可憐的rou粒,德里克略微直起身體,親了親夏清池有些泛紅的鼻尖,輕聲詢問。 夏清池的眼中浮現(xiàn)出茫然的神色,顯然沒能聽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德里克換了種說法:“想讓我用什么樣子cao你?” 夏清池哆嗦了一下。他有些遲緩地往周圍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之前鋪滿了地面的rou泥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蹤影,只剩下那三個玩家的尸體,還完整地倒在空蕩蕩的廣場上。而眼前的人的形態(tài)沒有任何改變。甚至除了那團此時正盤踞在他身體里的那一部分之外,他沒能在其他地方找到任何那些原本維持著人形的東西。 “嗯?”拿舌頭勾了下夏清池的上唇,德里克從鼻子里發(fā)出一個上揚的音節(jié),進行著提醒和催促。 夏清池的腦子里,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了上個副本當中的那只小怪物,但很快,他就輕輕地搖了搖頭,胡亂地把眼淚蹭到了德里克的頸窩里。 “就、就用……”夏清池沒有抬頭,就那樣貼著這個被邪神所使用的人類軀殼,小小聲地對剛才的問題做出回復(fù),“用……你、最想讓我,看到的……樣子……” “我想、知道你的,全部……”甚至沒有經(jīng)過大腦的思考,這句話就這樣從雙唇間吐了出來,就仿佛這個念頭早已經(jīng)在他的心中盤踞許久,此刻終于找到機會,就那樣順著出口滑了出來。 耳邊傳來了人類似的無奈嘆息,夏清池感到自己抱著的身軀正在緩慢地變形:“我明明想溫柔一點的……” 原本結(jié)實寬闊的后背逐漸變得柔軟臃腫,出現(xiàn)往上隆起的碩大鼓凸,按在夏清池后腰的手掌的形狀也發(fā)生了改變——根根分明的手指指尖似乎生出了蹼一樣的rou膜,本就已經(jīng)足夠修長的指骨也開始伸長,在那只手沒有進行任何動作的情況下,觸碰到了他腰肢的另一側(cè)。 被布置在石臺四周的火炬搖曳得更厲害了,將籠罩住夏清池的陰影映得更加扭曲可怖,令人生出溺水般的恐懼。 夏清池聽到了布帛撕裂的聲音。他的眼睫輕顫,淚水滾流,連指尖都由于無法抑制的恐懼而細微地痙攣。 可他還是側(cè)過頭,看向了徹底變形的德里克。 ——那是個徹頭徹尾的怪物。甚至比上個副本當中的大型觸手,還要更加可怖、惡心、令人作嘔。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原本使用的,是屬于人類的軀體,夏清池還能從這個怪物膿腫的身體中,隱約的看出人的輪廓——他所抱著的這個地方應(yīng)該是頭顱,或許能算作脖頸的地方比“腦袋”粗了一圈,丑陋的游泳圈似的套在底下。往下的身體部分像rou瘤膿包堆疊而成的、呈現(xiàn)出一種如同流淌的液體一般詭異的柔軟與濕黏的物質(zhì),它仿若肋骨一般形狀的成片rou瘤與“肩膀”連在一起,往兩邊分開,將夏清池整個包裹其中,和脖頸后方相連的rou軀高高隆起,使得那顆實際上并不存在五官的球體看起來像是鑲嵌在上面的一樣,垂落在地上的末梢和上個副本的小怪物的觸須有點相似,卻更柔軟,像一灘還在緩慢流動的黏液。 而夏清池能夠見到的所有地方,都生滿了眼睛。 那些并不存在于眼眶之內(nèi)的、好似被硬生生地鑲嵌在臃腫的軟rou里的球體不停地轉(zhuǎn)動著,其中一顆在夏清池看過去的時候和他對上了視線,中央的瞳孔立時變成豎起的一道,亢奮地打著顫。 霎時間,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靈魂被什么巨大的、無可抵抗的東西給擊中,超出了意識能夠理解的范疇的沖擊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原本環(huán)在對方脖子上的雙手無力地松了開來——而腰后的“手”似乎并沒能給他的身體任何支撐,就那樣任由他從對方的身上滑落下來,軟軟地跌坐在地上。那個被特殊的rou線侵犯的小孔抽搐著絞縮了幾下,不受控制地從那沒有被堵嚴實的縫隙里顫顫地往外流出。 并不濃烈的尿sao味和雙腿之間的濕熱觸感一起,緩慢地擴散開來,夏清池卻沒能分出任何注意在這上面,依舊怔怔地和那只眼睛對視,從空茫無神的雙眼當中不住地滾落更多的淚珠。 而那根插在他女xue尿道中的、先前一直保持著靜止的細長rou線,卻在這時候開始動作起來。它先是往外退到那窄細的rou道入口,只留下一點頭發(fā)絲兒似的尖尖卡在尿道口,讓那原本只有細細的一道的水流,淌得更加順暢一點,然后再緩緩地重新往里推入——一邊推入一邊逐漸地膨粗,直到將那個嬌嫩緊窄的甬道給填充得滿滿當當?shù)?,連一絲間隙都不留。 于是往外流淌的尿液就那樣被堵在半途,甚至被蓄意塑出倒扣的碗狀的末梢接著、收著,一寸寸地往回推回了相連的膀胱當中。 “呃……啊、嗚嗯……嗬……”排泄被阻止的強烈不適讓夏清池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和那只眼球?qū)σ暤碾p眼卻始終沒有辦法移開,看往其他方向。他的雙腿哆嗦著,拼命地往兩邊打開,那個被玩弄的地方的景色卻被垂掛的長裙遮擋,只露出了一截皓白的腳腕,以及那只穿在他腳上的系帶細高跟鞋。 即便是堆疊在腰際的布料,也沒能遮掩住的鼓凸小腹,在無法抑制的痙攣當中輕微地晃動,傳來更為強烈的撐脹算麻感。夏清池就那樣高潮了一次。依舊沒能排出任何東西的感受又形成了一種更為難以言述的刺激,讓他甚至沒有任何的間歇,就在前一次高潮之后,又一次抵達了新的浪峰。 而他依舊在和那只眼睛——更多的眼睛對視。 那根變形的rou線徹底地從尿道里拔了出來,帶出了一小股淡色的尿液,吸盤似的張開的末端內(nèi)圈生出了一層細密的齒,叼著那個小小泉眼似的空洞周圍的軟rou反復(fù)地啃嚙拉扯,連上方那顆鼓脹的rou蒂都沒有放過——然后在這個雙性人抽泣著又一次抵達高峰之后,再一次對著那個并未停止排尿的小孔鉆了進去,硬生生地將那水流截斷,堵回了積攢液體的源頭當中。 “……不……呃、德……啊啊……讓我、尿……嗚……德里克、哈啊、德里克……”終于在那過度強烈的快感當中奪回了神智——又或者是被允許奪回了神智,夏清池嗚咽著,想要蜷起身體、伸手去抓那個在自己腿間、尿道里的東西,卻由于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而無法如愿。而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會讓他那填充滿了異物的肚子跟著晃一下,傳來逼得人發(fā)瘋的酸脹和快感。 “德里克、哈、求……嗚……難受、啊啊……要……嗚、呃啊……”甚至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在高潮,夏清池痙攣著抓住那條垂搭在自己身上、應(yīng)該是“手臂”的肢體,哽咽著呼喚眼前的怪物的名字——至少是對方曾經(jīng)使用過的名字,“拿、呃……拿出來……哈啊、好難受、好脹……嗚……想、尿尿……啊……”他顫顫地用膝蓋抵上怪物的身體,想要往對方的身上磨蹭,可鼓凸的肚子卻在被稍微擠壓的瞬間,就傳來逼得人崩潰的酸麻滿漲,推擠得被堵住的屄口都難受不住地抽搐夾縮,既像是要把那里的妨礙物給推擠出去,又像是想要挽留那些本就沒有辦法涌出的粘膩液體。 于是他又掙扎地踢蹬雙腿,試圖遠離那具給自己帶來強烈壓迫感的軀體,沒有章法的動作讓他裸露出更多被長裙遮擋住的皮膚——被伸過來的觸須纏繞吸附,在上面留下臟污、粘膩的淡綠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