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不是婚禮
夏清池的下身,顯然不再和他陷入昏睡之前那樣,什么都沒穿——他分別抬起兩只腳又放下的時候,能夠明顯地感受到有一條細細地繩索,被拉扯著在自己的陰戶sao核上勒磨。 不同于先前那串專門玩弄人的珠鏈,這根繩子上并沒有任何額外的裝飾、道具,甚至不存在絲毫會產生起伏的紋路,光滑平整得在它擦過皮膚時,甚至都令人生出是不是真的有觸碰到東西的錯覺。 ——可這東西卻分成了兩股,從兩邊勒住那顆似乎是由于被過度蹂躪,而始終腫脹不堪的rou豆,分開兩瓣還殘留著被摩擦的酸疼軟麻的花唇,往上纏繞過他不知道為什么,連在睡夢中都處于半勃狀態(tài)的yinjing,在他的腰上環(huán)了一圈,往下則連著一根插在他的屄xue里,從觸感來看,無論是形狀、尺寸都和“正?!眱蓚€字相去甚遠的、不知道該不該稱之為“假yinjing”的東西。 本來就使不上什么力氣的雙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夏清池幾乎要站立不穩(wěn),本來就穿得很不習慣的細跟鞋,讓他連維持身體的平衡都無比困難。 好在邊上的人及時地伸出了手,握住他的手腕,攬住了他的腰,扶住了他搖搖晃晃的身體。然而,這突如其來的觸碰,卻仍舊令夏清池渾身一個哆嗦,迎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夏清池覺得是高潮??伤麉s并沒有感到自己的下身有什么東西泄出來。雙腿之間仍舊和醒來的時候一樣干爽,就連本該存在的sao水yin汁,都感受不到分毫。 “寶貝的水太多了,”知道夏清池在想些什么,德里克輕笑著朝他的耳朵吹了口氣,“不拿點東西堵著的話,會把裙子弄臟的?!?/br> “那樣的話,最頭疼的可不是我……你說對嗎?”帶著絲縷暗示的話語撩得夏清池雙腿發(fā)軟,連身體都仿佛回憶起了不久前兩人間過于激烈的交媾似的,從內部傳來酸麻的感受。 可夏清池甚至生不出一分一毫拒絕的念頭——就好像無論這個人想出怎樣的辦法、以怎樣惡劣的方式玩弄他的身體,他都甘之如飴。 如深陷泥沼的魚、捆縛雙翼的鳥……自愿墜入深海的羔羊。 夏清池忽然就想起了許多次從德里克口中說出的、對于自己的稱呼。他的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像浸潤在溪水當中的上等墨玉,含著些微的委屈,以及更多的乖順與縱容。 德里克能夠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得知他沒有說出口的回答。而這個答案,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沒有再進行過變更。 沒有再說什么多余的話,德里克帶著勉強站直了身體的人走出了房間。 祭祀的地點在小鎮(zhèn)中央的廣場上,那里有著一座明顯是新搭建不久的石質高臺,邊角處鏤刻著反復地、扭曲的,光是令人看上一眼,就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的花紋。而那上面鋪著的鮮紅長毯從一級一級的臺階上越過,一直延伸到夏清池剛剛走出的這棟建筑的門外。 盡管眼前的景象,由于那無月的夜色,以及周圍那些搖曳的火光而顯得無比陰森與詭譎,可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夏清池也只能從中聯(lián)想到“婚禮”。 想來是一早就為這一天做好了各種各樣的準備,鎮(zhèn)上的人這會兒都聚集過來了,擠擠攘攘地圍在石臺周圍,將這個不大的廣場擠占得滿滿當當的,連落腳的地方都沒剩下多少。 夏清池在人群中見到了那三個玩家。他們身上的衣服換過了,是和這個城鎮(zhèn)、和周圍的人有著相近風格的穿著——在看到從教堂一般的建筑里走出來的、穿著明顯配套的白色禮服的德里克和夏清池的時候,他們的臉上明顯露出了震驚和呆滯的表情。 眼下的狀況顯然不在他們的預計之內。 ——換了任何人都不可能想象得到,以“邪神的祭祀”為名的副本當中,最終的場面會是這種充滿了人間風味的婚禮。就是夏清池自己,這會兒都還有種說不上來的別扭,甚至覺得這場“祭祀”如果能更有“邪神”的風格,他還能更習慣一點。 “真按照我的風格來,你會受不了,”察覺到了夏清池的那點小心思,德里克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聲,“不過……”他頓了頓,卻并沒有把話繼續(xù)說下去,而是順著夏清池的視線,朝那三個被周圍的鎮(zhèn)民不明顯地圍著,沒有任何做小動作的機會的玩家看了過去,“我看你挺在意他們,就邀請他們一起過來了?!?/br> 而如果此刻主持這場“祭祀”的,真的是全心全意地信奉他的教徒,這幾個人想來已經被扒光衣服,rou豬一樣捆著,在祭典開場的瞬間,就被在場的所有人當做食物、容器,共同進行啃食、jianyin了。 那肯定會嚇壞他的小祭品。也會讓這個目前他能和對方肆意觸碰、交融的游樂場被損毀。 收回了人落在那三個人身上的視線,德里克松開攬著夏清池腰肢的手,朝他溫和地一笑,微微躬身,擺出了人類當前最為廣泛的婚禮儀式當中,邀請伴侶同行的姿勢。 夏清池覺得自己的臉頰又開始發(fā)燙了。他忽然就有點后悔,沒有在之前反駁德里克說的,他想邀請玩家一起參加祭典的話來了。 如果沒有那三個人,他或許還能安慰自己,這里實際上并不存在他和德里克之外的第三者,那些擠在廣場上的,不過是一些被cao控的皮囊、按照設定運行的數據,可現在多了三個和他一樣進入游戲的、切實存在于現實世界的玩家—— 夏清池輕咬住下唇。 ——簡直就像是真的在舉行自己的婚禮一樣。 忍不住小小地吸了一口氣,夏清池努力地去無視那三個存在感太過鮮明的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伸出手輕輕地挽上了面前的人的胳膊。 “這確實不是婚禮,”而當兩人的身體相貼的瞬間,他聽到對方帶著笑意的聲音掠過自己的耳尖,“而是比那更特殊,也更深刻的儀式?!?/br> 夏清池下意識地抬頭朝德里克看了過去,卻發(fā)現這個人含著微笑目視前方,就仿佛剛才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然后夏清池就感到與對方挽著的手上傳來拉扯的力道,帶得他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一步。穿不習慣的細高跟讓他的身體重心有點不穩(wěn),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往一邊歪倒——下身那條為他特制的“內褲”被過大的動作拉扯,狠力地勒磨過那兩瓣無法合攏的蔫軟rou唇,帶得上方纏繞在yinjing根部的部分也猛地扯了一下,帶出不知道該不該算作疼痛的刺麻顫栗。 他幾乎要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并不足以被快感剝奪的理智,卻提醒著他自己此刻所在的地點——而他的眼前,有著三個和他一樣的玩家。 這個認知讓他本就強烈的羞恥又漲高了幾分,被軟膠似的東西強硬地撐填的屄口難以抑制地大力絞縮,分泌出無法流出的sao水,將那窄熱的rou道充盈得有些酸脹。 而身邊的人甚至沒有因他的反應,而朝他多看一眼,就如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挽著他踩上紅毯,緩步地朝著不遠處的石質高臺走去。 那些擠在廣場里的鎮(zhèn)民無比自覺地安靜下來,分立在那長長的紅毯兩側,讓出供給他們通過的空間。那三個玩家,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被推著、擠著,來到了紅毯的邊上。夏清池在從他們的面前經過的時候,甚至能夠清楚地看到他們眼中那懷疑人生的神情。 “我磕的cp居然是真的……”那個之前在聽到了他的昵稱之后,露出了古怪表情的女玩家表情恍惚,從口中呢喃而出的聲音細弱而輕微,卻不知道為什么無比清晰地傳遞到了夏清池的耳中。 然而夏清池此時卻根本沒有去關注她的余力。 腳上那雙不好維持平衡的高跟鞋讓他每走一下,身體就搖晃一下,下身那兩條繩子就在他的陰戶上摩擦一下,將他挺立的yinjing、屄xue里插著的玩具都拉扯一下——而下身的酥軟和快感越是強烈,他就走得越是不穩(wěn),進而讓那兩條細繩拉扯的幅度更大,勾磨出更多的快感。 才走出不到兩米的距離,夏清池就感受到了強烈的射精欲望??赡莾蓷l沒有任何紋路的細繩所產生的刺激,在這種情況下卻反倒顯得太過輕微,就跟拿指腹在發(fā)癢的地方按揉一樣,哪怕用上的力道不輕,也總抵不上指甲更能緩解那種難耐。 一直沒有褪去潮紅等面頰變得更燙了,連眼前的景象都由于眼中的霧氣而變得朦朧,夏清池覺得,如果此刻廣場上的人群里,并不存在那三個玩家的話,他肯定已經忍受不住哭出來,張開腿哀求身邊的人拔出他身體里的東西,直接把那根guntang的roubang給插進來了。 ——那三個人,有可能會想象得到,他這一身圣潔純白的長裙底下,會是怎樣的一番yin靡景象嗎? 被這個腦子里陡然冒出來的念頭給刺激得渾身一顫,夏清池拼命地夾縮yinxue,又一次抵達了一個小高潮。小腹里那種酸脹的感覺更強烈了。夏清池覺得,現在要是把那根堵住入口的東西拿出來,光是里面的東西,都能往外流好久。 “……我總覺得小池塘的裙子底下,肯定穿著什么奇怪的東西……” 兩人經過的地方,從安靜重新回歸嘈雜,而那些混亂喜悅的交談聲中,混入了那個認得——如果僅僅將他當做一個二次元的角色來了解的情況,也算是“認得”的話——他的女玩家的聲音。 “穿戴式道具很多誒,什么小蝴蝶啊,假雞兒啊,或者干脆在那里塞了一坨觸手?”她似乎從先前那種恍惚的狀態(tài)當中回過神來了,從口中吐出的話語讓夏清池渾身都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被撐開的rouxue大力地夾縮絞擠,簡直就像是在應和她的話一樣,“當然也有可能什么都沒穿……然后搭高跟鞋?總感覺是那個觸手變態(tài)能做出來的事情,之前在店里的時候,我就感覺他臉紅得不正常,很像被……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 “……等等,不是,這些是我在同人里看到的,不是我想的!這對cp現在很熱好吧?”像是和同伴產生了某些誤會,她有些慌張地為自己辯解,但這貌似并沒有起到什么該有的作用,于是她索性破罐破摔,語氣一下子就變得理直氣壯起來,“喜歡看小美人被玩弄有什么錯!這難道不是人類的本性嗎!”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夏清池踩上臺階的腳一崴,整個人都往一邊歪倒在德里克的身上,蓄在眼眶里的淚水終于忍受不住地落了下來。好在他此刻已經和那三個玩家有著好一段距離,從背后他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說得挺有道理,不是嗎?”幫著身邊的人重新站直了身體,德里克一點都沒有要掩飾自己對他的感官動了手腳的事實,“……也給我提供了一些不錯的思路。” 夏清池淚眼朦朧地看著他,被咬出淺淺齒痕的嘴唇哆嗦著,卻只泄出了一聲細軟sao黏的嗚咽。 ……惹得人更想欺凌。 德里克輕聲嘆了口氣,看了下那僅剩幾級的臺階,沒有再去為難這個對自己的sao媚毫無自覺的雙性人,俯身徑直將他橫抱起來,快步走上了那高筑的石臺。 而這個場景,卻恰好和他在白天時和夏清池描述過的一幕重疊——于是這個已經有點不那么清醒的人就那么用力地夾緊雙腿,攥著他的衣襟,嗚咽著將自己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愈發(fā)濃烈的情欲味道從這個雙性人的身上彌漫開來,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點躁動。德里克來到石臺的中央,將懷里的人放下,用手掌支撐住他綿軟的身軀,避免他剛一落地,就站立不穩(wěn)地跌坐下去。 然后就那樣俯下身,印上了他的雙唇。 最初只是嘴唇和嘴唇單純的觸碰、一下一下不做多余停留的輕啄,而后變成旖旎煽情的廝磨嘬吮、忍耐不住似的急切貼蹭,最終化作最為熱烈深入的舌吻,連唾液往外溢出都無法顧及。 夏清池有那么短暫的片刻忘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忘了那三個在石臺下面的玩家,但很快他就清醒過來,急促地喘息著,推開面前的男人:“別在、這里……” 然而他那點微弱的聲音,被廣場上陡然爆發(fā)出的歡呼與尖叫輕而易舉地蓋過,連自己都沒能聽清。 有些茫然地轉過頭去,夏清池突然發(fā)現廣場上的人群開始瘋狂地尖叫、扭動、相互攻擊——他們拿出不知道藏在那里的武器,對著身邊的人狠狠地砸下、穿刺,又或者直接撲上去撕咬、抓撓,如同忽然陷入癲狂的瘋子。 “我說過了,”德里克輕聲笑了起來,溫熱的指腹輕撫過夏清池的唇瓣,“這不是婚禮?!?/br> “……而是‘祭祀’?!?/br> 被徹底“殺死”的人在倒地的一瞬間,就充得太過的氣球一般炸裂開來,化成夏清池曾經見過的、鋪滿了地下室地面的rou泥,相互流淌、交融、不分彼此,再看不出任何人類的形狀。 夏清池看到那三個玩家在狂歡開始的剎那,就被身邊的人殺死,倒在地上的尸體和周圍緩慢蠕動堆聚的血rou泥漿,形成太過鮮明的對比。 難以抑制的恐懼從靈魂深處升起,夏清池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可在德里克吻上來的時候,他仍舊無法拒絕地做出了最為熱烈的回應。 “你看過那些壁畫了,不是嗎?”在懷里的人快要由于窒息、恐懼以及快感而昏迷過去的時候,放開了他的雙唇,德里克輕聲提示。 于是夏清池的腦海中浮現出那棟舉辦了同學聚會的別墅里,不知道存在于什么地方的祭臺周圍,巖壁上在昏暗的光線下,看得并不分明的繪畫。 就如同那些畫面里面,存在著某種能夠沖擊靈魂的東西一樣,光是這樣進行回憶那些模糊的線條,夏清池就感到頭腦發(fā)脹發(fā)暈,胃里也翻騰著,生出了些許嘔吐感。 “我說過了,”于是德里克再次低下頭,含住他的雙唇,截斷了那些對于他的小羊羔來說,太過刺激的畫面,“……你受不了的?!?/br> “……呃……嗚嗯、哈、啊……呼、嗯……”被牽開的注意力很快就又集中到了當前正在進行的纏吻上來,夏清池仰起頭,嗚咽著承受面前的人的侵犯和索取——德里克的舌頭似乎變形了,光滑而細長的rou線末端生著一個梭狀的rou球,在擠入夏清池的喉管當中時,帶起算不上特別強烈、卻又絕對無法忽視的壓迫撐脹感。 夏清池忽然就明白了這個人之前所說的話的意思。 ——對方想要徹底地標記他。用在這場以整個小鎮(zhèn)居民的性命為代價的祭祀上,真正降臨的本體,徹徹底底地在他的身體和靈魂上打下烙印。 源自本能的、無法抑制的恐懼從靈魂深處升起,與他以往未能察覺的、濃烈到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情感相互纏繞,催著夏清池更加用力地纏住德里克的脖子,張口迎合那根畸形rou舌的侵犯。 那根東西一直伸到了夏清池的胃里——也有可能更深,然后模仿性交的動作,開始或快或慢地抽送,在他喉管的不同位置停留擠碾。夏清池一時之間甚至有點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和眼前的人進行舌吻,還是在為對方進行koujiao。 那個rou球似乎變得更大了,將夏清池緊窄的喉管撐碾得難受,不受控制地抽搐絞縮??伤麉s從這根本稱不上性交的行為當中感受到了快感,甚至在德里克惡意地拿舌尖jiancao自己的喉管入口時,哆嗦著又一次抵達了高潮。 ——他這會兒就像是一個過載的性玩具,無論是從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被觸碰,只要給予這份刺激的,是眼前的這個人,他就能持續(xù)不斷地高潮。 正如對方所說的,他早已經成為了對方專屬的sao貨。 耳邊依舊能夠聽到不時地響起的慘叫與絲毫,混著水球破裂的咕啾悶響,以及開水沸騰時的聲響,夏清池卻主動地投身于這份恐懼與歡愉當中,沉溺于面前的人所給予的一切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