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叫得太大聲的話,可能會被聽到
被環(huán)在自己腰側的手臂帶著,機械式地往前邁步,夏清池根本都感受不到自己雙腿的動作,只覺得下體那三顆卡在最要命的地方的珠子的觸感,變得越來越分明——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它們被軟膩的媚rou,夾擠推碾得小幅度轉(zhuǎn)動的每一個細節(jié)。 然而,由此生出的快感,卻變得愈發(fā)細軟輕微。就仿佛那幾顆堅硬的東西,被不斷擠出的yin水包覆、浸泡,在他的體溫之中一點點地融化,變得又黏又軟,在擦擦過亟需撫慰的saorou時,甚至帶不出多少切實的按碾感。 小腹和腿根在那無法滿足的酥軟麻癢當中,不受控制地緊繃抽搐,向大腦傳遞著酸軟的信號,夏清池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射精了,蔫軟下去的yinjing被兩層輕軟的布料勒著、裹著,將那并不完全相同的摩擦頻率感受得太過清晰。 當抬起的腳終于邁進了那本該并沒有多少距離、在意識當中,卻顯得過分遙遠的辦公室的門的時候,夏清池眼里蓄積的淚水幾乎是立時就掉了下來。他哆嗦著抓住了德里克的衣襟,從雙唇間溢出細弱的嗚咽,仰起的臉上布滿了紅暈——寫滿了“欠cao”。 很是貼心地合上了兩人身后的辦公室門,德里克低下頭,正要印上懷里的人向自己索吻的雙唇,不遠處辦公桌上的黑色電話就忽地響了起來。太過突兀的聲音讓夏清池渾身都顫了一下,下意識地就繃直了脊背,懸在睫毛上的淚珠滾落下來,在他泛紅的面頰上留下一道新的水痕。 德里克停下動作,略略側過頭,盯著桌上那臺稍顯老式的電話看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么,輕聲笑了一下,直起了身子:“看來剛才的那幾位‘朋友’,真的很不放心你呢……” 夏清池的睫毛撲扇了一下,還有點迷糊的大腦沒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而眼前的人顯然也沒有要為他進一步地解釋的樣子。 “我先去接個電話,稍微等我一會兒?!痹谙那宄匚埖拇桨晟嫌H了一下,德里克倏地松開了攬著他的腰的手,拉開了他攥著自己衣襟的手。 陡然失去了最為主要的支撐,夏清池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趔趄了兩下,兩條軟得不成樣子的腿發(fā)著抖,險些沒能支持住自己搖晃的身子。 他有些茫然地看著面前轉(zhuǎn)過身,朝著辦公桌走去的人,總覺得對方的行為有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不對在哪里。 還殘留著溫軟觸感的嘴唇微微張開,卻在喉嚨里的聲音臨出口時,才發(fā)覺自己根本不知道要說什么。夏清池的視線在這間不大的辦公室里轉(zhuǎn)了一圈,卻沒能找到除了那張放在辦公桌后的椅子之外的、能夠休息的地方。 說起來……他為什么要來這里? 總覺得這之中的行為邏輯,似乎有什么地方出了問題,夏清池還想深想下去,就忽地感到有什么東西纏上了自己的手腕和腰肢。 ——是和之前在臥室里的時候一樣的,由蠕動的爛泥、黏液構成的觸須。 視線在那些從陰影處伸出的細長觸手,夏清池不知怎么的就有點發(fā)怔,直到手上和腰上傳來拉扯推搡的力道,才反應過這是要代替那個走開的人,帶自己朝里走的意思。 然而這種繩索一樣的、沒有辦法提供大面積支撐的東西,顯然比不上男人能夠依靠的身軀,僅僅往前邁了兩步,夏清池就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嗚咽著停了下來——可那些并不具備思考能力的觸手,卻似乎一點都沒有要顧慮他的感受的意思,依舊拽著他的手腕、腰肢,不斷地將他往辦公桌的方向拉扯。 那力道隨著夏清池的靜止變得越來越大,甚至勒得他的手腕和腰肢有些生疼。本就發(fā)軟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和這股力道對抗,夏清池被拽得往前邁開了一大步。 ——被屄口后xue吞入的珍珠驀地被整個拉出,往前狠狠地碾過sao敏濕熱的軟rou,最頂上的那顆甚至一口氣碾過了充血泛腫的sao核,只差分毫就能抵達還處于不應期的軟蔫rou莖。 “唔啊……!”僅剩的一點力氣被這陡然加重的快感給抽干,夏清池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卻在中途就被纏在腰間的觸須勒住,斜斜地往上拉起,勉強維持著站立的姿態(tài)。而那些觸手似乎是覺得自己,沒能很好地完成支撐他的身體的工作,又探過來兩根,勒纏在他的胸口——其中的一根壓在了他一邊的乳粒上,絲毫沒有減輕的力道將那顆可憐的rou粒碾得幾乎陷進周圍的乳暈當中。 “別、嗚……呃啊……”混雜著疼痛的舒爽電流猛烈地竄起,惹得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哭叫出聲,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地就抬了起來,卻根本抓不住胸口那條太過細滑的東西。而他的身體又被拖著前進了兩步。 夏清池甚至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做出邁步的動作,只覺得那兩條包裹在透明絲襪當中的東西,就跟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綿綿的,成了掛在身下的、毫無用處的裝飾物。 可被牽扯拉拽的珠串的觸感卻太過鮮明。就仿佛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個被玩弄的地方一樣,連一點最微小的訊號,都被千百倍地放大傳遞,與胸前的另一處支點一起,形成洶涌的浪潮,沖刷著夏清池本就不穩(wěn)的意志。 “不要、啊……?!瓎柽?、哈啊……”夏清池的眼淚掉得更厲害了,修長的手指痙攣著,胡亂地抓撓著自己胸前和腰上的觸須,卻根本無法將其拉開分毫,只將自己身上那條豆棕色的長裙揪扯出更多凌亂的褶皺,連領口都變得歪歪斜斜的,露出鎖骨下大片白皙的肌膚,“……別再、哈……呃嗯……啊啊……”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原本在腰間拼命推搡抓撓的手有些慌張地往下探,伸進裙擺之下,試圖將那里折磨自己的東西給脫下,卻每每由于使不上力氣,而讓自己的手指從那緊貼在皮膚上的褲腰上滑開。他又去拽那條吸飽了水之后,更緊密地勒在自己陰戶上的珠鏈,可那一層輕薄到甚至沒有多少附著感的絲料,卻總無法讓他將其拉出多大的距離,甚至只要動作的幅度稍稍大上一些,就能讓那層濕滑的布料從自己的手中脫出,帶著那串小小的珠鏈一起,“啪”的一聲彈回他嬌嫩脆弱的陰戶上,帶起讓人分辨不清屬于疼痛還是舒爽的刺激。 那條夏清池為了讓自己安心而穿上的絲襪,此刻成了他逃脫玩弄的最大阻礙。 釋放過一次的yinjing又一次立了起來,將被勒得貼身的長裙頂出一團明顯的鼓起,夏清池卻根本無暇去顧及自己此時的模樣,只小聲地抽噎著哀求,顛三倒四地說著“舒服”和“難受”的話。 當那個堅硬圓潤的珍珠又一次碾cao過腫脹的陰蒂的時候,下方那張努力地挽留著從自身磨過的圓珠的sao嘴,終于承受不住地抽搐絞縮,猛地往外噴出了一小股sao熱的逼水——下一秒,夏清池胡亂地揮舞的手觸碰到了冰涼的木制桌面。還不等他回過神來,強硬地纏繞拖拽著他的觸須就收了那過重的力道,如潮水一般地從他的身上褪去。 然而,剛剛抵達高潮的身體根本積攢不起一點用以支撐的余力。夏清池的手掌甚至連多一秒的時間都沒能停留,就從辦公桌的邊緣滑落,連帶著整個原本依靠觸手支撐的身體,也靠著實木的桌子跌坐到地上。 而這邊的動靜似乎終于吸引到了正對著話筒說明著什么的人的注意,他微微偏過頭來,一雙藍色的眼睛微微彎起,盛滿了醉人的溫柔。 德里克對上夏清池暈著濕軟迷蒙的雙眼,彎起唇角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然后豎起一根手指,輕輕地抵在唇前,做出了“噓”的姿勢。 就如同被提醒了某個一直忽視的事實一樣,夏清池的雙眼不自覺地睜大,剛剛才高潮過的屄xue痙攣著,驀然又往外泄出了一大泡暖熱的sao水——比之先前多了許多的yin汁滲過早已經(jīng)徹底濕透的絲襪,淅淅瀝瀝地澆在身下的地板上,很快就暈開了一片遮掩不住的水痕。 并不那么強烈的性液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若有似無地縈繞在夏清池的鼻尖,勾扯牽拉著他剛剛被拋到一旁的羞恥。占據(jù)了一整面墻的單面玻璃另一邊,還能看到來回走動忙碌的警員的身影,被德里克拿在手里的話筒當中,也能隱約地聽到透過電流傳遞的人聲,夏清池覺得自己該為眼下這隨時都會被發(fā)覺的狀況感到擔憂、羞恥、慌張甚至恐懼,可沒來由的,對上德里克那從自己的腿間移開,帶著些許深意的視線,他的胸口卻倏然竄起了一股無法壓制的、強烈的委屈。 他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想要忍耐那股讓自己的鼻子發(fā)酸的情感,可盈滿了眼眶的淚水卻止不住地往下掉,只片刻就動搖了他的防線,讓他從喉嚨里溢出斷續(xù)的哭聲。甚至就連夏清池自己,都沒弄明白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拿著話筒的人卻仿佛從中看懂了什么——夏清池不止一次地覺得,這個人似乎比他自己,還要更懂他。 “抱歉,”輕輕地嘆了口氣,德里克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柔聲道了句歉,“我這邊有點急事需要處理……您的電話就是現(xiàn)在使用的這個嗎?”他停頓了一下,似是得到了另一邊的確認,“好的,我稍后再回撥過來。” 將手里的話筒放回桌上的老式電話上,德里克抬腳走到夏清池的面前,蹲下身平視他的雙眼。 “雖然很想說你這是在妨礙我的工作……”單膝點地的男人低聲笑了起來,一雙迷人的藍眼睛彎成了淺淺的月牙形,“但怎么辦呢,”夏清池聽到他這么說,“……我好像很享受這種‘妨礙’?!?/br> 還不等被浸泡得發(fā)軟的大腦去理解分析這句話的意思,夏清池就看到了面前的人那放大的眼瞳當中,倒映著的自己的模樣。 唇上柔軟的觸感慢了半拍才傳遞過來,身體的反應卻先一步推促著他仰起頭,張口去含吮對方的唇瓣——然后被更為熱烈地攫取掠奪,連嘴唇都傳來些微的脹麻疼痛。 德里克按住夏清池的后腦勺,也不深入他的口腔,只一遍一遍地吮吻舔咬著他的雙唇,為那兩瓣紅潤的軟rou涂抹上濕亮的水光,直到這個早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熟諳性愛的雙性人,忍受不住地主動探出舌尖,嗚咽著探入他的嘴里,邀請他進行更進一步的侵犯。 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兩人交疊的唇瓣間滑落,夏清池喘息著,本能地吞咽著那不知道屬于誰的唾液,些微在舌尖擴散開來的淡腥味,讓他感到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 但他此刻卻顯然沒有那個余力去思索這種事情。 抬起的雙手早已經(jīng)纏上了面前的人的脖頸,發(fā)軟的身體也無比主動地蜷縮進了對方的懷里,夏清池努力地回應著德里克的索取,絲毫沒有察覺到貼著地面游入自己裙擺之下的蠕動觸足。 直到那顆抵在陰蒂下方的圓珠,被輕輕地撥弄了一下。 “……嗚嗯……”克制不住地從喉嚨里溢出了一聲軟黏的呻吟,夏清池略微分開和德里克相貼的唇瓣,眼中浮現(xiàn)出些微迷茫的神色。但很快,那仿佛要將他肺中的空氣抽干的熱烈深吻,就再次奪取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而那條悄悄鉆入裙擺的細須,也并沒有再做出什么玩弄雙性人身體的舉動,只是用自己凝起了銳利刃鋒的末梢,在那層被逼水浸透了的絲料上輕輕地一劃—— 并不明顯的布帛割裂聲被唇舌交纏的yin靡水聲蓋過,夏清池甚至沒能察覺自己身下的那一絲異樣來自哪里,就忽地被眼前的人攬住腰,一把騰空抱起,放到了還堆著少許紙質(zhì)文件的辦公桌上。 “如果你在這里叫得太大聲的話……”輕巧地頂開夏清池的雙膝,德里克蹭了蹭他些微泛紅的鼻尖,低啞的嗓音當中帶著一絲不明顯的笑意,“……外面的人說不定會聽見?!?/br> 纏繞在雙性人腿上,被一同帶上來的觸須重新恢復了自己柔軟的本質(zhì),在話音落下的同時翹起自己的尖端,好似在為什么東西騰出位置一樣,勾住那串覆上了一層粘膩水光的珍珠,往邊上拉開少許。 然后下一秒,guntang粗硬的事物貼了上來,在夏清池對此做出反應之前猛然使力,一口氣破開了那濕熱綿膩的內(nèi)壁,捅插到了屄道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