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還沒結(jié)束
“好、嗚……好脹……”被抽干了全身的最后一點力氣,夏清池整個都癱軟在了男人的懷里。他雙眼渙散,喃喃著沒有意識的低語,渾身都跟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汗涔涔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暈厥過去。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對于人類這種脆弱的生物來說,想要接納邪神,依舊是太過困難的事。 男人輕輕地摸了摸夏清池遍布著交錯淚痕的面頰,柔軟的精神觸須小心地觸碰了一下,這個幾乎要潰散開來的脆弱靈魂。 于是這個yindao里還插著邪神yinjing的雙性人又一次哆嗦起來,嗚咽著從身體里泄出大股的清液。像一顆被用力掐擠、汁液馥郁的漿果。 男人停下了這種對于雙性人來說,太過刺激的接觸。 他喜歡看對方在性愛中瀕臨崩潰的模樣,卻并不想真的弄壞自己的小祭品。 輕柔地撫摸著懷里的人汗?jié)竦念^發(fā),男人低下頭,印上了夏清池微張的雙唇。 帶著些許腥咸氣息的液體被渡了過來,無需進行吞咽,就主動滑進了喉管當中,滲入雙性人的肌理之下,融入他的骨血里面。 夏清池從一開始被動地渡喂,到后來主動地索取,甚至在男人想要停下時,含住他的唇舌,主動糾纏上去。 ——然后理所當然地換來了一個幾乎要抽干肺部空氣的深吻。 終于在真正窒息之前,被大發(fā)慈悲地放過,夏清池急促地喘息著,剛剛失焦的雙眼卻恢復了該有的光亮。 他還在小聲地抽泣著,趴在男人的胸前,胡亂地把眼淚蹭到對方身上,然后在稍微喘勻了呼吸之后,再次仰起頭,朝面前的人索吻。 他鐘愛一切親昵的、緊密的,能夠帶來切實觸感的舉動。 男人親吻著夏清池的唇舌,又給他喂了兩次那種帶著咸味的液體,他才總算稍微恢復了過來。 “這是、什……么?”與男人分開的雙唇間,還殘留著些許未能散去的腥咸味道,夏清池仰著頭,小小聲地詢問。 他記得這個味道。 在那個偏僻小鎮(zhèn)的地下室里,破舊旅館的睡夢之中,還有—— “我的體液?!睕]有任何隱瞞,男人如實地給出了回答。那四個平淡的字讓夏清池愣了一下,臉上逐漸燒起一片紅暈。 “變、嗚……變態(tài)……”囁嚅著雙唇出聲,夏清池又忍不住有那么一點心虛地去瞄男人的臉。 ——那上面還是沒有太多都被表情。一雙眼睛黑黢黢的,像望不到底的深潭、吸入一切光芒的黑洞,令人在隱約生出懼怕的同時,又不受控制地被吸引、主動去靠近。 夏清池又仰起臉,去親男人的下巴、嘴唇、喉結(jié),笨拙地在那上面留下屬于自己的記號。 男人也不去阻止他,只一下一下地撫摸他的后腦和脖頸,在他索取的時候給予回應,耐心地去放縱這只開始學習撒嬌的貓。 而這樣的后果,就是夏清池又一次被親到喘不過氣來,軟綿綿地靠在男人的懷里,感受著對方與游戲中的尸體一樣冰涼的體溫。 “我……嗯、會……呼、會懷孕……嗎……”從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在沒能平復的呼吸之下,顯得不是那么流暢,夏清池夾住自己身體里的性器,將自己鼓起的小腹和男人貼靠在一起,宛若在進行某種曖昧的儀式。 “不會,”男人的回答就和之前拒絕夏清池的提議一樣干脆,“你現(xiàn)在還受不了這些?!?/br> 他略略停頓了一下,才再次開口:“你想要?” 夏清池愣了愣,眼中浮現(xiàn)出些許茫然的神色:“我、我不知道……” 他從來沒有考慮過相關的問題。 認識新的人、建立親密關系、和人組成家庭,誕下?lián)碛凶约貉}的后代——這些事情對于夏清池來說,一直都是太過遙遠的事情,就好似只存在于熒幕上、故事中一樣,與他處于不同的世界。 以至于當這種問題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甚至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許惶恐和無措來。 男人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地出聲:“我明白了?!?/br> 夏清池聞言一呆,正要問他明白了什么,雙唇就再一次被堵住,掠食者一般地肆意啃食侵犯。 “……嗚……別、哈……別拔出、去……嗯……”感到體內(nèi)那根插在宮腔內(nèi)部的roubang在緩緩地往外抽離,夏清池不由地揪住了男人的衣襟,細弱地請求,“再、再插一會兒……嗚、我……喜歡、哈……這樣……” 那根性器在他說話的時候,驀然跳動了一下,卻并沒有停下拔出的動作——無論怎么夾咬屄xue,也沒有辦法阻止對方的離去,夏清池不由地紅了眼眶,張開嘴去咬男人的嘴唇和舌尖。 碩脹猩紅的guitou“?!钡囊宦晱膕ao紅泛腫的嫩逼當中抽出,帶出一小股混著精水和sao液的性液,男人捏了捏夏清池的屁股,俯身撫過他的雙腿,冰涼的雙掌按在他的腿彎處,細微地摩挲。 “還沒結(jié)束?!彼吐曊f著,按在雙性人膝彎處雙手驀地用力,將這個太過輕巧的人一下就抱了起來。 本該不是很好使力的姿勢對于這個異種生物來說,絲毫起不到任何干擾,夏清池從喉嚨里溢出一聲短促的驚呼,雙腿在騰空的瞬間不受控制地并緊,用力地夾住了男人緊實的腰肢,下意識地繃緊內(nèi)夾的屁股被硬脹的roubang強硬地擠開,頂在那張緊張地夾擠的菊xue上。 只剎那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夏清池顫顫地扶住他的肩,嘗試著放松身體,將自己大半的體重都壓在那根包裹著軟膠一般的粗肥rou器上。 “你、你溫柔……一點……”他明顯還有點懼怕,從嗓子眼里擠出的聲音發(fā)著抖,卻仍舊努力地去順從、去迎合、去討好,“別、真的……”夏清池伸出舌尖,小動物似的舔了舔男人的下巴和嘴唇,“……真的、cao死我……” 回答他的,是男人猛然往屁眼里頂cao進去的jiba。 ——那東西的表面還裹著一層粘膩的yin液,在沒能得到像樣抵抗的情況下,起到了良好的潤滑作用。 或許是夏清池的身體已經(jīng)在前一次的性愛當中徹底地放松,男人的性器只一下,就cao入了比yindao更深的長度——那從未經(jīng)受過任何外物侵犯的腸道被強硬地撐開侵犯,一口氣就頂撞到了結(jié)腸口的位置,整個兒都在這過于強烈的刺激下開始痙攣。 而男人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干他。 對于這個無法自主分泌滑液的甬道來說,僅僅是yinjing表面的那一點sao液顯然太過稀少,分明進入的時候并沒有太多的困難,可開始抽送的時候,這處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依舊顯得太過干澀——可男人卻絲毫沒有著手去改變這種狀況的意思。 他故意在這種缺乏潤滑的條件下cao弄夏清池的后xue,用自己遠超人類尺寸的yinjing給予他疼痛和快感,甚至還在往更深處侵犯。 夏清池被欺負得腰腹痙攣,鼻尖泛紅,從雙唇間瀉出細弱的痛呼,可他卻并沒有讓男人停下,只是胡亂地蹭著眼淚,夾咬屁股,拿自己那圈逐漸泛紅的rou環(huán),去taonong那根畸形可怖的rou具。 而那種和疼痛交融在一塊兒的快感,則隨著yinjing更深的挺入變得越發(fā)強烈,逼近了忍耐的極限。 “不、呃……疼、哈啊……好疼、嗚……”夏清池忍不住咬住了男人肩上露出來的皮膚,用含糊的聲音細弱地哀求。 他根本不知道身體里的那根東西究竟抵達到了什么地方,只覺得每次自己認為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的時候,對方總能再往里深入一點,rou杵硬棍一般,一寸一寸地將他從身體內(nèi)部劈開。 ——但他的yinjing仍舊是硬的,挺翹在雙腿之間,可憐地吐著水。 夏清池感到自己從身體內(nèi)部開始發(fā)軟,就像融化的奶油、像灌了太多蜜汁的巧克力,也像被浸泡得軟爛的水果罐頭。 他的xue口仍舊被撐cao得很疼——那種疼痛很強烈,一陣一陣地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在jiba頂入時被惡劣地蓄意放大,根本不容許他忽視。 但快感卻也一直存在。被疼痛干擾著,變得若即若離的,在夏清池快要被疼痛逼得崩潰時,在他最柔軟敏感的地方輕輕地搔一下,再撓一下,惹得他發(fā)出絕望的哭喘,胡亂地喊著意義不明的字句。 男人輕柔地舔去他臉上的淚痕,親吻他的嘴唇,身下頂撞的動作卻越加兇狠—— 夏清池身體的支點在被扣住的膝彎和掛在男人身上的雙手,他的屁股沒有任何的著力點,每當那根roubang捅入,就被撞得往上顛起,露出那張被摩擦得艷紅的rou嘴,以及插在其中的一截猙獰rou具,又很快跌落下去,重新把那根被帶出的肥壯性器盡數(shù)吃入。前方被cao腫脹外翻的屄口無法徹底閉合,即便十分努力地夾擠,也依舊在身體的每一次顛晃中,往外泄出一股又一股渾濁的性液。 他嗚咽著,伸手想要去捂自己無法夾緊的女逼,失去了支撐的身體卻在下一次jiba搗cao的時候往,驚得他慌張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抽泣著哀求:“不要、嗚……都、流出來……了……哈啊……你的、嗚……你、留在……里面、呃……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的sao水裹挾著內(nèi)部的jingye,失禁一般地噴泄而出,夏清池尖叫著,又一次抵達了高潮。雙腿間的yinjing跟著顫了顫,卻沒能射出任何東西,依舊維持著那勃起的狀態(tài),整個兒都透出了一種逼近了極限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