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最特殊的那個
或許是判斷后面的內(nèi)容對夏清池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貼在他耳畔的雙唇略微退開,那本不該在這種距離傳入耳中的聲音倏然被截斷,只余下淺淺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地撩過耳畔,在過近的距離之下被放大了許多倍,磨得夏清池的心尖都有點發(fā)顫。 原來已經(jīng)死了的人……也是需要呼吸的嗎? ——那為什么身體摸起來,還是冰的? 雙唇不自覺地微微張開,夏清池的思路卻從剛剛聽到的劇情內(nèi)容,以及意外得知的柳妮妮的玩家身份上,跑偏了不是一點點。他甚至下意識地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被手掌扶住的腰側(cè),更仔細(xì)地感受了一下那隔著衣服布料,依舊清晰地傳遞過來的冰涼。 就像是能夠知道剛剛夏清池在想些什么,又做了什么,身后的人低低地笑了一聲,故意朝他的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讓他能夠更加清楚地感受到那和活人迥異的體溫:“還想聽什么?” 微微上挑的尾音帶著些許未能散去的笑意,時安這一回也仍舊沒有去等夏清池的回答,在他愣神的時候,就張開嘴,輕輕地咬住了他的耳尖。 “你確定他從房間里出來了?”和剛才兩個人不同的聲音響了起來,夏清池第一時間就將其和那個有著令人印象深刻的造型,卻總是讓人下意識地忽視長相的“班長”給對上了號,“你有告訴他要去客廳吧?” “說了,”緊接著響起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煩躁,“至于他去沒去,我就管不著了——你也不能讓我把人拖過去不是?” 即便認(rèn)不出聲音,也能從話里的內(nèi)容知道,這個人就是剛剛敲了夏清池的房門的劉敏玉。他們口中的人說的是誰,自然也就足夠清楚了。 果然,“唯一”這個詞,無論是在什么情況下,都總是最特殊的那個。 想到自己那個“唯一無辜者”的提示,夏清池發(fā)現(xiàn),他對自己再一次出現(xiàn)在別人的對話當(dāng)中,并沒有覺得太意外。尤其這次對話的兩個人當(dāng)中,有一個就在剛剛的對話里出現(xiàn)過。 只不過,原來這兩個之前沒說兩句話,就會吵起來的人,私底下的關(guān)系,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糟糕? 還在思索著自己這個身份,和剛才聽到的信息,都有著什么樣的聯(lián)系,夏清池忽地感到自己的耳朵被輕輕地咬了一下。 不重的力道并沒有給他造成什么疼痛,反倒是那松開的牙尖在從耳廓上擦過時,在那片敏感帶上,帶起了一陣滲進了肌理之下的酥麻。夏清池覺得自己的脊背都麻了一下。 下意識地偏了偏頭,沒能避開對方的動作,夏清池很快就又將注意力放到了耳邊并未結(jié)束的對話上。 “真讓你去拖,你敢嗎?”趙立德的語氣很是不屑,聽起來不像是在和什么私底下關(guān)系不錯的人交談,反倒讓夏清池想到了剛才和柳妮妮說話的那個人,“——你這一輩子的膽子,估計都用在那次的事情上了吧?” 在心里默默地記下了被提到兩次的“那次的事情”的重點,夏清池正等著劉敏玉的回應(yīng),就感到自己的耳朵被舔了一下——那條舌頭的動作很慢,就像是故意要讓他清楚地感受到這個過程一樣,一寸寸地在耳廓上推碾過去,以至于那皮膚被舔舐的觸感、唾液被推抹開來的聲響,都格外清晰,連最微末的細(xì)節(jié)都被捕捉。 抑制不住地從喉嚨里溢出了一聲細(xì)弱的“嗚”,夏清池有點慌亂地按住了身后的人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在躲避與放任之間搖擺。 一直以來在意識里形成的道德與羞恥,讓夏清池能夠清楚地明白自己不該與并未確認(rèn)關(guān)系的人,產(chǎn)生太過親密的舉動,可與之同時,他又毫無疑問地知道,自己正身處于一個不需要完全套入現(xiàn)實規(guī)則的游戲當(dāng)中,此刻親吻舔玩他的耳朵的,是一團連實體都不具備的虛幻數(shù)據(jù)。 ——而且早在這個舉動之前,對方和他之間,也都已經(jīng)做過更越線的事情了。 冰涼的雙唇擦過愈發(fā)燙熱的耳朵,貼上耳后嬌嫩的皮膚,一下下地嘬吮親吻,無形的觸須正包裹觸碰著懷里的人此刻過度活躍的思維與靈魂,時安眼中的神色微微加深。 關(guān)系……嗎? 上個副本當(dāng)中,因為擁有“炮友”這一層限定關(guān)系——哪怕這種關(guān)系,有些超出夏清池的想象和接受程度——所以哪怕“鄭禹”所做的,比他現(xiàn)在的舉動要過分得多,這個人也會由于那一切都在關(guān)系允許的限度內(nèi),而毫無抗拒地接受。 真是…… 含住夏清池頸側(cè)的皮膚,輕輕地一吮,時安從舌尖推出對此的評價。 “——愚蠢?!?/br> 并不明白這突然冒出來的兩個字是在說什么,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正要開口詢問,耳邊短暫中斷的對話再次繼續(xù)了下去。 “沒關(guān)系,就他那軟得要死的性格,只要有人讓他去了,他肯定就會去,”趙立德“哼”了一聲,卻不知道是對這一點感到滿意還是覺得不喜,“有人給他遞水肯定也不知道拒絕,到時候——”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充滿了不屑地冷笑了一下:“那個蠢貨,真以為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呢?” 隱約意識到了前后兩場對話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夏清池正在努力把趙立德代入柳妮妮口中的“那位大人”,就感到原本搭在自己腰側(cè)的手掌緩緩地往上,來到胸前,隔著布料在他的胸口來回地?fù)崮?。兩顆敏感的乳粒連帶著被掌心反復(fù)地推壓按碾、左右撥弄,生出一陣陣讓他腰肢發(fā)軟的細(xì)麻電流。 “等、唔……時安……別、啊……”有些艱難地將出口的呻吟咽了下去,夏清池不自覺地朝前面只有幾步距離的客廳看去,耳朵也下意識地去捕捉身后走廊傳來的動靜,扣在胸前手背上的手卻根本用不上力氣,起不到任何阻攔的作用。 “嗯?”從鼻子里發(fā)出一個略微挑高的音節(jié),玩弄著夏清池胸口的人顯然沒有就此停下的打算,“你繼續(xù)聽,我不打擾你?!?/br> “……只是稍微收點報酬?!?/br> 最后一個字音落下的時候,夏清池感到自己的奶尖被惡意地掐了一下,陡然竄起的尖銳刺激,讓夏清池想要出口的話,險些化作軟浪的尖叫——哪怕在最后一刻及時地止住了,他也控制不住地從喉嚨里溢出近似哭泣的嗚咽。 如果這都不算打擾——! 那種和這個人相處時,特有的委屈變得強烈起來,夏清池咬了咬嘴唇,卻不敢再做出多余的掙扎。 他總覺得現(xiàn)在的時安……有點不太對勁。 ——又或者這不過是他的錯覺。 他們之間相識、相處的時間,不過也就剛才那么幾個小時而已。 夏清池微微一怔,不知怎么的就有點恍惚,仿佛這個結(jié)論對他而言,并不是那么正確一樣——可他進入這個副本,也不過才沒多久的時間。 在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挺立起來的rutou被指甲抵著,加重了力道摳挖了一下,夏清池整個人都是一顫,發(fā)軟的身體幾乎要支撐不住地歪倒下去,下意識地并起的雙腿之間,蔓延開些微濕熱粘膩的觸感。 “……專心。”不知道是在提醒什么的曖昧話語過后,身后的人的動作變得愈發(fā)放肆起來。 他也不去脫夏清池身上的衣服,也不去觸碰夏清池沒有裸露出來的皮膚,只是隔著那一層薄薄的衣料,緩慢地、細(xì)致地、情色地描摹這個人的身體。 夏清池的腿抖得更加厲害了,被掌心隔著衣服擦過小腹的時候,克制不住地呻吟出來,女xue當(dāng)中驀然吐出的一小股sao水,將包覆著陰戶的內(nèi)褲澆濕,將其緊緊地吸附在自己敏感的皮膚上,令那種濡濕溫?zé)岬挠|感變得更加分明。 為什么總覺得進入這個副本之后,他…… 哆嗦著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身上動作的手,夏清池不自覺地往后蜷縮身體,卻只是更多地貼靠在身后的人胸前,把自己后撅的屁股壓上那團分量十足的rou塊。 “你就真的那么喜歡夏清池?”耳邊的對話還在繼續(xù)著,卻仿佛隔了一層水膜一樣,朦朧鼓噪,“哪怕當(dāng)初出了那樣的事……” 冰涼的指尖搭上了夏清池胯間的鼓起,從斜斜地被勒按在小腹上的柱頭,一點點地往下?lián)崦羠ou根,從上面?zhèn)鬟f過來的溫度宛若冬日落入衣領(lǐng)的雪花,又或者某種不會融化的冰塊,將手指移動的觸感映襯得過度分明。 “喜歡?那當(dāng)然喜歡——怎么可能不喜歡?”那隔著薄膜傳遞過來的聲音聽起來隱約帶著狂熱,陡然拔高的聲音顯得很是亢奮,“這個天底下,還有比那更完美、更無可挑剔的長相嗎?還有那仿佛神賜的、藝術(shù)品一般的身軀——” 漲高到了頂點的情緒被截斷一樣驀然停下,趙立德急促地喘息了一陣,才稍稍平復(fù)了自己的呼吸:“總之,照我說的去做就行。” “等那之后,答應(yīng)你的事,我自然會辦到?!?/br>